第二十章：偶然与必然
和舒燕归做的其他事相比，买卖人骨包可以说是最轻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一件事。”许易鸣问：“贩毒、杀人这种大恶舒燕归都做，为什么人骨包买卖他也要掺一手？”
“从犯罪心理的角度，或许是猎奇？从商业角度，这种包价格很贵。”卢良骏道。
“我曾经以为他是用这种包来贩毒，把高浓缩的毒品放在这种有价无市的东西里，无论是包还是毒品的走私难度都非常高。”
“早年确实是这样。”陈淼冲着许易鸣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把包搭配毒品卖给大买家，所以这次再次出现人骨包，我们也第一时间怀疑到了舒燕归。”
“从社会关系看，舒家和罗家三代世交，罗樊亮最近还有没有跟舒燕归来往？”
“我们已经安排人去查了。”
许易鸣总觉得这一系列情况透露着偶然中的必然。
“舒燕归最后一次确定犯案的什么时候？”许易鸣问。
“有记录的是五年前指使手下人从缅国贩毒回国，说起这个很有意思！”卢良骏笑道：“舒燕归的手下连续被捕，直到五年前为止，我们同事起码抓了他上百个手下。”
“不要掉以轻心！”陈淼眼神略微发沉：“没抓到的肯定还有很多。”
“我只是发现舒燕归手下好像都很没有脑子，选的路线都在我们同事布防最重的地方，不了解的还以为他是我们的卧底，专门送手下来自投罗网呢！”
“对了，罗东羿和他女朋友林澄还需要再问问吗？”许易鸣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卢良骏想了想，回复：“我觉得很清楚了，公事公办。人骨不可以制作成工艺品，这涉及伦理，道德，当然还有法律，不过他们是购买者，惩罚不会很严重的。我真不明白，这么多好看的包包让他们买了，这些人怎么还会去买人骨包，不吓人吗？”
“猎奇，都是猎奇！”陈淼一边安排其他警员处理案件，一边抬头对许易鸣道：“出警记录记得写完，没别的事就回去休息吧。”
晚上这么一折腾，许易鸣的休息时间又少了，但他又不想回家去面对舒白。一闲下来，他就想到房东的告白，直男许易鸣抓狂地挠了挠头：“我要不然直接在这儿待到上班吧。”
“哦？怎么这么爱岗敬业了？”陈淼奇了。
许易鸣反驳：“我每天都很爱岗敬业。”
这可瞒不住老警察陈淼：“跟舒医生吵架啦？”
“没有。”
“虽然他是你房东，但其实你俩现在的关系更像室友，你年纪还小，可能还没脱离学校的氛围，也不对，就算是社会人，室友间小摩小擦也正常。”
许易鸣没法跟陈淼说实情，于是只能打哈哈：“没吵架，就是想工作。”
“行吧，你先好好写记录。我这把老骨头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没法比，我得先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喽。”
卢良骏见许易鸣要留下，欣喜：“陪哥们一起夜班呀。”
“不了，我想再去问问罗东羿。”天生的直觉让许易鸣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此时的罗东羿跟初见时嚣张跋扈的他判若两人，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的罗东羿抬眼看到许易鸣，他无奈地道：“我都说了很清楚了，那个包是我爸妈买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也不知道那个是人骨。”
“你是医学生，怎么会不知道？”许易鸣开口拆穿了罗东羿的谎言。
“医学生就要知道吗？我不能学艺不精吗？”罗东羿还想再狡辩一下，“说起来你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人骨包？警官你解剖学得很好嘛。”
因为这个包的款式跟之前缴获的那一批里的其中几只一模一样。
许易鸣当然不会把这个线索告诉罗东羿，他想问罗东羿的也不仅仅是人骨包的事。
“你们家和舒家是世交，为什么你要背刺舒白？”
罗东羿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他向后靠在椅背里，情绪反而稳定了下来：“‘背刺’？这词真新鲜，起码也要我曾经跟舒白关系好过吧？打小就高贵冷艳的舒家大少爷怎么可能跟我关系好呢？他从来看不起任何人，小警官，我看你很喜欢他，奉劝你，不要跟他过多接触，到时候你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大概是在烤肉店时舒白并没有反驳“男朋友”的说法，才让罗东羿误以为两人是一对。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所里的监视器下无处遁形，舒白不打算就这个问题深入，因此他针对性地提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烤肉店？”
“哈？”罗东羿不知所谓：“我出门逛街，犯法吗？逛街看到老同学，想看看他过得多惨，犯法吗？”
这些当然不犯法，只是太凑巧了。过于奇怪的巧合，在探案中一定有必然在操控着巧合的发生。
“我始终不明白一件事。”许易鸣问：“贩毒、杀人这种大恶舒燕归都做，为什么人骨包买卖他也要掺一手？”
“从犯罪心理的角度，或许是猎奇？从商业角度，这种包价格很贵。”卢良骏道。
“我曾经以为他是用这种包来贩毒，把高浓缩的毒品放在这种有价无市的东西里，无论是包还是毒品的走私难度都非常高。”
“早年确实是这样。”陈淼冲着许易鸣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把包搭配毒品卖给大买家，所以这次再次出现人骨包，我们也第一时间怀疑到了舒燕归。”
“从社会关系看，舒家和罗家三代世交，罗樊亮最近还有没有跟舒燕归来往？”
“我们已经安排人去查了。”
许易鸣总觉得这一系列情况透露着偶然中的必然。
“舒燕归最后一次确定犯案的什么时候？”许易鸣问。
“有记录的是五年前指使手下人从缅国贩毒回国，说起这个很有意思！”卢良骏笑道：“舒燕归的手下连续被捕，直到五年前为止，我们同事起码抓了他上百个手下。”
“不要掉以轻心！”陈淼眼神略微发沉：“没抓到的肯定还有很多。”
“我只是发现舒燕归手下好像都很没有脑子，选的路线都在我们同事布防最重的地方，不了解的还以为他是我们的卧底，专门送手下来自投罗网呢！”
“对了，罗东羿和他女朋友林澄还需要再问问吗？”许易鸣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卢良骏想了想，回复：“我觉得很清楚了，公事公办。人骨不可以制作成工艺品，这涉及伦理，道德，当然还有法律，不过他们是购买者，惩罚不会很严重的。我真不明白，这么多好看的包包让他们买了，这些人怎么还会去买人骨包，不吓人吗？”
“猎奇，都是猎奇！”陈淼一边安排其他警员处理案件，一边抬头对许易鸣道：“出警记录记得写完，没别的事就回去休息吧。”
晚上这么一折腾，许易鸣的休息时间又少了，但他又不想回家去面对舒白。一闲下来，他就想到房东的告白，直男许易鸣抓狂地挠了挠头：“我要不然直接在这儿待到上班吧。”
“哦？怎么这么爱岗敬业了？”陈淼奇了。
许易鸣反驳：“我每天都很爱岗敬业。”
这可瞒不住老警察陈淼：“跟舒医生吵架啦？”
“没有。”
“虽然他是你房东，但其实你俩现在的关系更像室友，你年纪还小，可能还没脱离学校的氛围，也不对，就算是社会人，室友间小摩小擦也正常。”
许易鸣没法跟陈淼说实情，于是只能打哈哈：“没吵架，就是想工作。”
“行吧，你先好好写记录。我这把老骨头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没法比，我得先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喽。”
卢良骏见许易鸣要留下，欣喜：“陪哥们一起夜班呀。”
“不了，我想再去问问罗东羿。”天生的直觉让许易鸣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此时的罗东羿跟初见时嚣张跋扈的他判若两人，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的罗东羿抬眼看到许易鸣，他无奈地道：“我都说了很清楚了，那个包是我爸妈买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也不知道那个是人骨。”
“你是医学生，怎么会不知道？”许易鸣开口拆穿了罗东羿的谎言。
“医学生就要知道吗？我不能学艺不精吗？”罗东羿还想再狡辩一下，“说起来你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人骨包？警官你解剖学得很好嘛。”
因为这个包的款式跟之前缴获的那一批里的其中几只一模一样。
许易鸣当然不会把这个线索告诉罗东羿，他想问罗东羿的也不仅仅是人骨包的事。
“你们家和舒家是世交，为什么你要背刺舒白？”
罗东羿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他向后靠在椅背里，情绪反而稳定了下来：“‘背刺’？这词真新鲜，起码也要我曾经跟舒白关系好过吧？打小就高贵冷艳的舒家大少爷怎么可能跟我关系好呢？他从来看不起任何人，小警官，我看你很喜欢他，奉劝你，不要跟他过多接触，到时候你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大概是在烤肉店时舒白并没有反驳“男朋友”的说法，才让罗东羿误以为两人是一对。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所里的监视器下无处遁形，舒白不打算就这个问题深入，因此他针对性地提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烤肉店？”
“哈？”罗东羿不知所谓：“我出门逛街，犯法吗？逛街看到老同学，想看看他过得多惨，犯法吗？”
这些当然不犯法，只是太凑巧了。过于奇怪的巧合，在探案中一定有必然在操控着巧合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