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离开
一旁的程逸萱两人却脸色一变，原来周汇昨天吃的那一把药……
这都是那个孩子自己策划好了的结局。
“周阿姨，周汇他怎么样了？”
苏悦急匆匆跑过来，看来是知道了周汇的事情。
周母没说话，但苏悦却看到了那张死亡证明。
“周阿姨，节哀。”
苏悦也为那个男孩感到难过，他们前两天还见了一面，他很乖，虽然不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很爱他的妈妈。
“漂亮姐姐你找我啊，”伊泫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程逸萱从眼前的场景回过神来，问道，“清理指令什么时候完成？”
“很快，大概只需要两天。”
程逸萱转过身，把刚刚偷偷拿出来的药片给伊泫看，“测一下这个是不是。”
“马上开始测试。”
面前的周母无神的回到病房，程逸萱见状也跟了上去。
“周阿姨，我看得出来，周汇很爱你。”苏悦在一旁看得也难受，她的母亲，也是这样突然就走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谢谢你苏医生，”周母勉强盖住悲伤，说道，“刚开始是我对不起你。”
苏悦摇头，不再说话。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苏悦看到她们时有些惊讶。
“刚刚想去找你，发现你在这我们就过来了。”宁晓星含糊地回答。
苏悦点点头，和周母简单安慰了几句就回去工作了。
程逸萱看到周汇桌台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朵郁金香，顺手拿走了。
两人出来时东南方向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里的人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们的存在，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这个程序，到底在做些什么。
“漂亮姐姐，就是这个，”伊泫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但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我只能在清理快结束的时候开启通道。”
“时间足够了，”程逸萱毫不在意，能出去就好。
“你也喜欢郁金香吗？”
走在前面的宁晓星突然回头看向程逸萱手中的郁金香，无厘头又说了一句，“我有个朋友也喜欢郁金香。”
“看不出来你也有朋友。”
程逸萱握紧了手上的郁金香，低头看了一眼这几朵有些干枯的花，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拿走它们了。
她只依稀记得，她的母亲特别喜欢郁金香。
在她还是四五岁的时候，家里的阳台和小花园都种满了郁金香，粉的白的开成一簇，特别好看，有风的时候，香味还能吹进所有的房间。
那个温柔亲切的女人会在这个时候抱着她在窗台看花开，闻花香，等那个在外工作的男人回来。
小程逸萱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很好。
只是后来好像出了什么事，妈妈出去后再没回来，那天晚上回来的，只有满脸疲惫的爸爸。
小程逸萱问爸爸，“妈妈去哪了？怎么没有回来。”
男人勉强扯出一个笑，说道，“妈妈她……有点事要做就没有回来。”
小程逸萱那时候还不知道爸爸的意思是什么，一直在傻傻地等妈妈回来一起看郁金香开。
后来郁金香开了一年又一年，直到这些花没有人照料开败在院子里后，程逸萱才知道妈妈出了车祸走，再也回不来了。
事情过去了好久，程逸萱最记得的还是那一方小小的郁金香花地，那些粉的白的花，是妈妈给她留下的最后的回忆。
察觉到程逸萱情绪不对劲，宁晓星忙扯开话题，“怎么样，那个出去的媒介找到没有？”
程逸萱敛了神，把手上的花放到附近的垃圾桶上，头也不回地说道，“找到了，是周汇昨晚吃的药。”
宁晓星点头，然后是一阵沉默。
两人回到游泳馆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休息。
宁晓星却在出来的时候找不到程逸萱了。
最后还是让宁晓星在游泳馆二楼的阳台那里找到了人。
“上来吹风不叫我啊，”宁晓星笑着走近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
“我在看星星。”程逸萱一点也不惊讶宁晓星的来到，反而抬起头示意她看星星。
宁晓星抬头看了一眼，随口道，“是挺好看的。”
两人间又是一阵沉默。
远处传来建筑物崩塌的声音，现在已经有大半地方被摧毁。清理指令明天就能完成，这里也即将变成一片废墟。
目光瞥至程逸萱腰间的刀，宁晓星又说道，“我可以看看吗？”
程逸萱回过头，“看什么？”
宁晓星抬抬下巴。
程逸萱把刀拿下来给她，“你的呢？”
“你身手那么好，一直和敌人肉搏吗？”
宁晓星把刀抽出来，听到这话笑了一下，“不在这儿，在外面。”
“你怎么会知道那个炸弹，”程逸萱想起来那个小辐射弹，又问她。
“说来巧合，是我一个朋友无意间告诉我的。”宁晓星边打量着这把刀边和程逸萱说道。
只见其刀身纤细，刀刃锋利无比，甚至泛着丝丝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真是一把好刀，”宁晓星略带赞叹地说道又微微皱了皱眉，“就是有点长，不太称手。”
程逸萱一挑眉，随口说道，“那你可真多朋友。”
“用习惯了就不觉得长，反而更称手。”
程逸萱伸手要刀，宁晓星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递回去了。
“挺轻啊。”她说。
程逸萱没理，把刀放好后沉默地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这种材质的武器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就能弄出来的，逸萱你这是——挺有身份的人啊。”
宁晓星转过身，双手靠在栏杆上，像是随便回头调侃道。
这时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来，带起她们的发梢和衣角。宁晓星转过头来，恰好露出好看的侧颜。
程逸萱张口正想反驳，却忽然意识到刚刚宁晓星冲她喊了个较为亲昵的称呼。
好像之前也喊过，只是她没及时反应，既然之前没说，那现在的她也不好意思提，只好当做没听到了。
几次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好被灌了一口秋风后低下了头。
整理了被吹乱的头发后，程逸萱才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跟着我们走了一路，你应该很累吧？”
“什么？”宁晓星没听懂。
“你实力并不弱，甚至完全可以一个人走出去，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从一级到二级？”
“你一直不张扬自己的实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逸萱的话咄咄逼人，但宁晓星像是没什么反应，眼睛一直盯着程逸萱一动不动。
宁晓星应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因为程逸萱像她朋友，然后她对她有所企图吧？！
还是说自己在找老婆的途中被迫拉进这个程序然后觉得程逸萱这个妹子还不错吧？！
不行，两个绝对不能说。
宁晓星最后笑了一下，企图掩盖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想法，似是十分不在意地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长得特别像我朋友，所以我就想多看看你，以解我对她的相思之情。”
“……你什么毛病？”程逸萱猜过她会不回答或是沉默，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个离谱的话来。
宁晓星看着程逸萱无语的表情莫名觉得喜感，怕被她发现自己在偷笑又急忙收起表情。
“差不多了，我回去睡觉了，”程逸萱觉得自己在这里和宁晓星聊了这么多也是一个奇迹，看了一眼仍旧明亮的夜空，转身走了。
“那我明天跟着你一块走了。”
宁晓星觉得应该消除了程逸萱对她的怀疑，当即不要脸的说道，“带上我没坏处啊。”
程逸萱顿了顿，头也不回地回道，“随你。”
这都是那个孩子自己策划好了的结局。
“周阿姨，周汇他怎么样了？”
苏悦急匆匆跑过来，看来是知道了周汇的事情。
周母没说话，但苏悦却看到了那张死亡证明。
“周阿姨，节哀。”
苏悦也为那个男孩感到难过，他们前两天还见了一面，他很乖，虽然不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很爱他的妈妈。
“漂亮姐姐你找我啊，”伊泫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程逸萱从眼前的场景回过神来，问道，“清理指令什么时候完成？”
“很快，大概只需要两天。”
程逸萱转过身，把刚刚偷偷拿出来的药片给伊泫看，“测一下这个是不是。”
“马上开始测试。”
面前的周母无神的回到病房，程逸萱见状也跟了上去。
“周阿姨，我看得出来，周汇很爱你。”苏悦在一旁看得也难受，她的母亲，也是这样突然就走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谢谢你苏医生，”周母勉强盖住悲伤，说道，“刚开始是我对不起你。”
苏悦摇头，不再说话。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苏悦看到她们时有些惊讶。
“刚刚想去找你，发现你在这我们就过来了。”宁晓星含糊地回答。
苏悦点点头，和周母简单安慰了几句就回去工作了。
程逸萱看到周汇桌台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朵郁金香，顺手拿走了。
两人出来时东南方向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里的人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们的存在，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这个程序，到底在做些什么。
“漂亮姐姐，就是这个，”伊泫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但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我只能在清理快结束的时候开启通道。”
“时间足够了，”程逸萱毫不在意，能出去就好。
“你也喜欢郁金香吗？”
走在前面的宁晓星突然回头看向程逸萱手中的郁金香，无厘头又说了一句，“我有个朋友也喜欢郁金香。”
“看不出来你也有朋友。”
程逸萱握紧了手上的郁金香，低头看了一眼这几朵有些干枯的花，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拿走它们了。
她只依稀记得，她的母亲特别喜欢郁金香。
在她还是四五岁的时候，家里的阳台和小花园都种满了郁金香，粉的白的开成一簇，特别好看，有风的时候，香味还能吹进所有的房间。
那个温柔亲切的女人会在这个时候抱着她在窗台看花开，闻花香，等那个在外工作的男人回来。
小程逸萱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很好。
只是后来好像出了什么事，妈妈出去后再没回来，那天晚上回来的，只有满脸疲惫的爸爸。
小程逸萱问爸爸，“妈妈去哪了？怎么没有回来。”
男人勉强扯出一个笑，说道，“妈妈她……有点事要做就没有回来。”
小程逸萱那时候还不知道爸爸的意思是什么，一直在傻傻地等妈妈回来一起看郁金香开。
后来郁金香开了一年又一年，直到这些花没有人照料开败在院子里后，程逸萱才知道妈妈出了车祸走，再也回不来了。
事情过去了好久，程逸萱最记得的还是那一方小小的郁金香花地，那些粉的白的花，是妈妈给她留下的最后的回忆。
察觉到程逸萱情绪不对劲，宁晓星忙扯开话题，“怎么样，那个出去的媒介找到没有？”
程逸萱敛了神，把手上的花放到附近的垃圾桶上，头也不回地说道，“找到了，是周汇昨晚吃的药。”
宁晓星点头，然后是一阵沉默。
两人回到游泳馆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休息。
宁晓星却在出来的时候找不到程逸萱了。
最后还是让宁晓星在游泳馆二楼的阳台那里找到了人。
“上来吹风不叫我啊，”宁晓星笑着走近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
“我在看星星。”程逸萱一点也不惊讶宁晓星的来到，反而抬起头示意她看星星。
宁晓星抬头看了一眼，随口道，“是挺好看的。”
两人间又是一阵沉默。
远处传来建筑物崩塌的声音，现在已经有大半地方被摧毁。清理指令明天就能完成，这里也即将变成一片废墟。
目光瞥至程逸萱腰间的刀，宁晓星又说道，“我可以看看吗？”
程逸萱回过头，“看什么？”
宁晓星抬抬下巴。
程逸萱把刀拿下来给她，“你的呢？”
“你身手那么好，一直和敌人肉搏吗？”
宁晓星把刀抽出来，听到这话笑了一下，“不在这儿，在外面。”
“你怎么会知道那个炸弹，”程逸萱想起来那个小辐射弹，又问她。
“说来巧合，是我一个朋友无意间告诉我的。”宁晓星边打量着这把刀边和程逸萱说道。
只见其刀身纤细，刀刃锋利无比，甚至泛着丝丝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真是一把好刀，”宁晓星略带赞叹地说道又微微皱了皱眉，“就是有点长，不太称手。”
程逸萱一挑眉，随口说道，“那你可真多朋友。”
“用习惯了就不觉得长，反而更称手。”
程逸萱伸手要刀，宁晓星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递回去了。
“挺轻啊。”她说。
程逸萱没理，把刀放好后沉默地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这种材质的武器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就能弄出来的，逸萱你这是——挺有身份的人啊。”
宁晓星转过身，双手靠在栏杆上，像是随便回头调侃道。
这时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来，带起她们的发梢和衣角。宁晓星转过头来，恰好露出好看的侧颜。
程逸萱张口正想反驳，却忽然意识到刚刚宁晓星冲她喊了个较为亲昵的称呼。
好像之前也喊过，只是她没及时反应，既然之前没说，那现在的她也不好意思提，只好当做没听到了。
几次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好被灌了一口秋风后低下了头。
整理了被吹乱的头发后，程逸萱才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跟着我们走了一路，你应该很累吧？”
“什么？”宁晓星没听懂。
“你实力并不弱，甚至完全可以一个人走出去，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从一级到二级？”
“你一直不张扬自己的实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逸萱的话咄咄逼人，但宁晓星像是没什么反应，眼睛一直盯着程逸萱一动不动。
宁晓星应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因为程逸萱像她朋友，然后她对她有所企图吧？！
还是说自己在找老婆的途中被迫拉进这个程序然后觉得程逸萱这个妹子还不错吧？！
不行，两个绝对不能说。
宁晓星最后笑了一下，企图掩盖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想法，似是十分不在意地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长得特别像我朋友，所以我就想多看看你，以解我对她的相思之情。”
“……你什么毛病？”程逸萱猜过她会不回答或是沉默，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个离谱的话来。
宁晓星看着程逸萱无语的表情莫名觉得喜感，怕被她发现自己在偷笑又急忙收起表情。
“差不多了，我回去睡觉了，”程逸萱觉得自己在这里和宁晓星聊了这么多也是一个奇迹，看了一眼仍旧明亮的夜空，转身走了。
“那我明天跟着你一块走了。”
宁晓星觉得应该消除了程逸萱对她的怀疑，当即不要脸的说道，“带上我没坏处啊。”
程逸萱顿了顿，头也不回地回道，“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