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线索
“黑色的鬼？”陆齐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梦中的鬼脸。
尹圣洁点头：“对，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尹圣琪突然带着尹星云失踪了，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陆齐想不通这个梦和自己的梦是不是有关系，只是有些失落：“好的。”
莫晨旭看出了陆齐有些郁闷，暗暗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就请您跟我们回去重新调查吧。”
回到调查局的时候天色已经变黑了，这座小城市也被笼罩在了黑夜里。
可能真的是放弃了挣扎，尹圣洁主动承担了所有的罪，把妹妹的死也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作为旁听记录的陆齐却频频皱眉，尹圣洁的证词简直就是一整个胡拼乱凑起来的，连钟林超都有些无语。
沉默半晌陆齐憋不住了：“你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就行了，你是不是凶手我们自会查证。”
尹圣洁看向陆齐，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一个字：“好。”
她们出生在一个既平凡且纠纷多的普通家庭，尹圣洁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但她得到的爱却像一把枷锁。
比她晚两年的妹妹尹圣琪出生后，她们家庭里的争吵次数逐渐变多，无非就是爸爸嫌弃妈妈不顾家，妈妈嫌弃爸爸不争气，而每到这个时候尹圣洁每次都会跑到妹妹的房间里把门反锁起来。
婴儿房是以前她住过的，妹妹躺在她曾经待过的小床上睡得香甜，小小的她现在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两岁的尹圣琪看着妹妹安静的睡颜，忽然笑了笑：“如果我们都出生在另外一个家庭就好了。”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她们也逐渐长大了，妹妹学习不怎么好，长得很普通，体弱多病，却在音乐方面极其有天赋。
而姐姐则是学习特别好，学什么都学的特别快，最主要的是她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长得特别好看。
如果说姐姐是仙女，那妹妹则就是一只丑小鸭。
但妹妹有一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善良，她很喜欢姐姐，却也不敢过于靠近姐姐。
所以，她们从来没在学校里说过话，哪怕只是简单的问好。
回到家里，父母忙着照顾姐姐，却无视了妹妹。
可能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妹妹的目光不再有光，反而变得越来越冷淡，暑假寒假也只是在外面打工，从不回家，父母却也没有关心过她。
尹圣洁许是想到了什么事，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我还记得一件事，我成年那天，她偷偷送了我一个礼物，是当时特别名牌的一条项链，她说那是她用一个月的工资买的。”
但从那以后，妹妹就再也没有靠近她一次，后来妹妹因为在路边翻唱了一首歌出了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化妆，每次都像一个光鲜亮丽，活泼开朗的小姑娘。
后来，姐姐喜欢上了一个学长，那是她的初恋，但最后那个人却背叛了姐姐。
“再后来，他和我妹妹走在了一起，我一瞬间就觉得，她抢走了我的一切。”尹圣洁自嘲地笑着。
陆齐摇摇头：“这件事应该都怪那个男人，而不是怪你妹妹。”
尹圣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面发生了很多事，让我觉得不公平，所以我才想让她去死，后面就那样了，你们也知道。”
钟林超神色也有些复杂：“我们没办法评判你们的关系，但这其中的关键问题还有很多，包括你孩子尹星云，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和圣琪一起消失的，但那个鬼问过我一件事！”尹圣洁也很懊悔。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什么问题？！”
尹圣洁把散落到脸颊上的头发重新别回耳朵后，才说到：“它问我，想不想让她变得痛苦，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她搓了搓胳膊，神情突然变得紧张还略微有些神经质：“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的！我以为它只是梦！”
这个消息对钟林超是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对陆齐来说却是一个重击。
做的梦变成了现实，那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前提是那是美梦。
可是如果是噩梦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梦里的自己不断看到那张鬼脸，以前只是狰狞吓人，最近却疯狂的想要吞噬掉自己一样。
假如这一天真的到来，他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下班后莫晨旭坚持要送陆齐回家，拒绝无效后，陆齐最后也只能接受了来自上司的好意。
“今天，你的状态怎么不太好。”莫晨旭边走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陆齐走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同自己讲话，不由得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呃……嗯。”
莫晨旭眼里充满了笑意：“不要担心，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
他的话似乎永远都有让人安心的力量，陆齐松了一口气，说道：“嗯，谢谢局长，嗯，要不要再一起吃个饭？”
莫晨旭点头，这种事他不会拒绝，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他自己觉得对眼前的年轻人又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次他们没有去花勇那里，而是找了一个烧烤摊，陆齐打量了莫晨旭一眼然后试探地问道：“能吃吗？”
看他小心翼翼地样子，莫晨旭哑然失笑：“可以。”
他觉得的陆齐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比如他不能住条件不好的房子，不能睡地铺，不能去脏乱的地方，不能吃烧烤等等。
但其实他不过是服装上有些特殊，在别的方面他还是没有太大的要求。
陆齐开开心心地点了很多东西，带着莫晨旭走到了外面，找了一个角落的空位置坐了下来。
随后又感叹：“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超哥和辉哥也叫过来，毕竟他们两个也忙了这么多天。”
“对了，手机调查结果出来了。”莫晨旭突然就转移了话题。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明显要比多人相处更加自在。
这个话题一说，陆齐果然不再惦记那两个前辈了，一脸的求知欲：“怎么样？！”
莫晨旭很快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定位显示是尹圣琪生前租住的房子里。”
陆齐眉头紧皱：“那不就说明……尹圣琪是被绑架的？”
尹圣洁点头：“对，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尹圣琪突然带着尹星云失踪了，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陆齐想不通这个梦和自己的梦是不是有关系，只是有些失落：“好的。”
莫晨旭看出了陆齐有些郁闷，暗暗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就请您跟我们回去重新调查吧。”
回到调查局的时候天色已经变黑了，这座小城市也被笼罩在了黑夜里。
可能真的是放弃了挣扎，尹圣洁主动承担了所有的罪，把妹妹的死也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作为旁听记录的陆齐却频频皱眉，尹圣洁的证词简直就是一整个胡拼乱凑起来的，连钟林超都有些无语。
沉默半晌陆齐憋不住了：“你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就行了，你是不是凶手我们自会查证。”
尹圣洁看向陆齐，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一个字：“好。”
她们出生在一个既平凡且纠纷多的普通家庭，尹圣洁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但她得到的爱却像一把枷锁。
比她晚两年的妹妹尹圣琪出生后，她们家庭里的争吵次数逐渐变多，无非就是爸爸嫌弃妈妈不顾家，妈妈嫌弃爸爸不争气，而每到这个时候尹圣洁每次都会跑到妹妹的房间里把门反锁起来。
婴儿房是以前她住过的，妹妹躺在她曾经待过的小床上睡得香甜，小小的她现在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两岁的尹圣琪看着妹妹安静的睡颜，忽然笑了笑：“如果我们都出生在另外一个家庭就好了。”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她们也逐渐长大了，妹妹学习不怎么好，长得很普通，体弱多病，却在音乐方面极其有天赋。
而姐姐则是学习特别好，学什么都学的特别快，最主要的是她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长得特别好看。
如果说姐姐是仙女，那妹妹则就是一只丑小鸭。
但妹妹有一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善良，她很喜欢姐姐，却也不敢过于靠近姐姐。
所以，她们从来没在学校里说过话，哪怕只是简单的问好。
回到家里，父母忙着照顾姐姐，却无视了妹妹。
可能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妹妹的目光不再有光，反而变得越来越冷淡，暑假寒假也只是在外面打工，从不回家，父母却也没有关心过她。
尹圣洁许是想到了什么事，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我还记得一件事，我成年那天，她偷偷送了我一个礼物，是当时特别名牌的一条项链，她说那是她用一个月的工资买的。”
但从那以后，妹妹就再也没有靠近她一次，后来妹妹因为在路边翻唱了一首歌出了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化妆，每次都像一个光鲜亮丽，活泼开朗的小姑娘。
后来，姐姐喜欢上了一个学长，那是她的初恋，但最后那个人却背叛了姐姐。
“再后来，他和我妹妹走在了一起，我一瞬间就觉得，她抢走了我的一切。”尹圣洁自嘲地笑着。
陆齐摇摇头：“这件事应该都怪那个男人，而不是怪你妹妹。”
尹圣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面发生了很多事，让我觉得不公平，所以我才想让她去死，后面就那样了，你们也知道。”
钟林超神色也有些复杂：“我们没办法评判你们的关系，但这其中的关键问题还有很多，包括你孩子尹星云，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和圣琪一起消失的，但那个鬼问过我一件事！”尹圣洁也很懊悔。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什么问题？！”
尹圣洁把散落到脸颊上的头发重新别回耳朵后，才说到：“它问我，想不想让她变得痛苦，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她搓了搓胳膊，神情突然变得紧张还略微有些神经质：“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的！我以为它只是梦！”
这个消息对钟林超是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对陆齐来说却是一个重击。
做的梦变成了现实，那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前提是那是美梦。
可是如果是噩梦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梦里的自己不断看到那张鬼脸，以前只是狰狞吓人，最近却疯狂的想要吞噬掉自己一样。
假如这一天真的到来，他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下班后莫晨旭坚持要送陆齐回家，拒绝无效后，陆齐最后也只能接受了来自上司的好意。
“今天，你的状态怎么不太好。”莫晨旭边走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陆齐走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同自己讲话，不由得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呃……嗯。”
莫晨旭眼里充满了笑意：“不要担心，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
他的话似乎永远都有让人安心的力量，陆齐松了一口气，说道：“嗯，谢谢局长，嗯，要不要再一起吃个饭？”
莫晨旭点头，这种事他不会拒绝，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他自己觉得对眼前的年轻人又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次他们没有去花勇那里，而是找了一个烧烤摊，陆齐打量了莫晨旭一眼然后试探地问道：“能吃吗？”
看他小心翼翼地样子，莫晨旭哑然失笑：“可以。”
他觉得的陆齐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比如他不能住条件不好的房子，不能睡地铺，不能去脏乱的地方，不能吃烧烤等等。
但其实他不过是服装上有些特殊，在别的方面他还是没有太大的要求。
陆齐开开心心地点了很多东西，带着莫晨旭走到了外面，找了一个角落的空位置坐了下来。
随后又感叹：“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超哥和辉哥也叫过来，毕竟他们两个也忙了这么多天。”
“对了，手机调查结果出来了。”莫晨旭突然就转移了话题。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明显要比多人相处更加自在。
这个话题一说，陆齐果然不再惦记那两个前辈了，一脸的求知欲：“怎么样？！”
莫晨旭很快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定位显示是尹圣琪生前租住的房子里。”
陆齐眉头紧皱：“那不就说明……尹圣琪是被绑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