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两边跑
“小伟，你哥来电话了，说在那边挺好的，我跟他说你怀孕了，他说今年过年回来。”
“嗯。”
沈小伟一边擦浴缸一边应了一声。
感觉母亲还站在身后，于是回过头：“晚上烧水洗洗澡不？”
“行。”老太太脸上挂着笑容，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等沈小伟干完了，张扬还没回来呢，母女二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你们啥时候回他爸那去啊？”
“明天吧，张扬安排就好。”
沈小伟一边按着遥控器一边回答。
“我看咱家这电视该换了。”
“凑合着看吧。”
老太太起初这么说的，一般老人家一听换大件，都挺犹豫。
“能看清么？”
但是女儿转过头问她，她又说：“确实挺模糊的，看不清楚，我现在眼睛也不好了。”
“等张扬回来跟他说说，我俩明天后天，后天吧，去逛逛商场。”
“哎呀，你不能老让他花钱啊。”
“你放心好啦，我俩的钱没那么多讲究。”
沈小伟一句话让母亲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玛格总觉得母女二人话太少，但好像就算沉默，也有好多话，好多好多，因为沈小伟的内心，就好像极不平静的水面一样。
张扬买了好多菜和肉回来，玛格觉得这男人简直表现太好了！好的不得了！
哪知道晚上，丈母娘接到了亲戚打来的电话。
说明天过来过节。
这边女婿在收拾买来的菜和肉，沈小伟在和母亲一起洗澡。
“我看像是女儿。”
“妈，你这没科学依据啊。”
老人家总是根据什么代代相传的，肚子圆圆的就是女孩儿。
“你俩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我们，什么都好，女孩儿更好。”沈小伟一边帮母亲擦背一边说。
这可是苦了玛格了，哎！一个孕妇不够，竟然还要看一个皱巴巴的老太太。
命运对他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明天舅妈他们会过来，小海好像出事了，你可别问啊。”
“咋了？”
“好好的跟同学在一桌吃饭，结果另一桌打架他们也掺和进去了，你舅现在捞不出人，都要愁死了！”
“还是不省心啊。”
母女二人互相搓澡、闲聊，可是把玛格给折磨坏了!
这天晚上，不知道沈小伟有没有做梦，梦见了什么，可是玛格一闭上眼睛，就是两个女人的裸替。
“妈说电视看不清楚了，应该给她换一台。”
……
放假的好处就是亲戚们都能聚到一起，这也算是坏处。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做做看看哪！”
好像所有人都这么说，大家围着一个圆桌子，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聊天，沈小伟虽然笑着说我们不想看，但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了。
“哎！看看小伟，当初幸好没听我的留在这里，现在一看，还是在那边好啊！”
“人小伟志向远大！”
舅妈比舅舅还看得开:“就小海那样的，嗯……”
这可是谁都没问，人家自己说的。
“你们姐弟才差了四岁吧？他怎么就长不大啊!”
好端端的气氛一提到还没出来的表弟，就阴沉了下去。
玛格心想这家的孩子可真够出息的，打架进去了！
“过两天，我们回去之前我去看看他吧。”
沈小伟说，但是却被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别别，你去不合适，你现在不能去那种地方。”
“没事，快告诉我具体地址，我好想听说过。”
沈小伟不由分说，反正是决定了。
这一天又热闹又累，玛格体会了久未的亲戚们在一起的感觉，遥想从前，他的家族也是挺庞大的，小孩子都很崇拜的叫他玛格叔叔！因为他游戏玩儿的好嘛！所以孩子们都爱围着他转。
……
自己的母亲这边，怎么都好，回到家里累了就躺下，坐下，怎么都行，玛格没有想到，沈小伟的公公家里人更多！
张扬竟然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
每个人都结婚了！
每家都有个小朋友！
啊，难怪张扬买了一大堆吃的，薯片都得买好几包，可乐直接买一箱！
而且这家竟然是水泥地，人太多连坐的地方都要没了！
玛格顿时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张扬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给自己媳妇儿收拾出个坐的地儿，陪自己家老爷子唠嗑儿就行。
“媳妇儿你啥也不用管，把咱爸陪好了就行。”
我去，真MAN!
玛格听了都想竖起大拇指了。
这男人为啥这么有责任心！
不过，沈小伟的公公，是个特别好说话的老头子，沈小伟说啥人家都爱听。
“孙子孙女都好，你们这么聪明，孩子肯定没问题，健康就好。”
“小伟呀，你咋好像瘦了，多吃点，让张扬给你买排骨！买肉吃！这小子七岁没妈，结果就被全家宠着惯着长大的，有时候特霸道，你该说说他，该打就打，不用舍不得！”
“是舍不得，我可舍不得。”
沈小伟笑得脸都红了。
“哎！都是命苦的人啊，他七岁没妈，你高二的时候没爸，你俩这缘分啊！”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
玛格听了也觉得吃惊，难怪没见到沈小伟的父亲，在这里也只有老爷子。
“爸！你咋老说这种不愉快的事情！”
二姐拿了一兜子橘子过来，沈小伟扒开先给老爷子一个，自己才又剥了一个。
这橘子怎么一点儿味儿都没有!
玛格感受着橘子的芳香，却感受不到甜蜜。
第三天，张扬就真的给岳母买了一个平板大电视！
那个年代几千块的电视，相当不错了！
“妈呀，这么大！”
老太太见了都愣住，更别说一旁的亲戚了。
“怎么不见小伟？”
舅舅问。
“嗯？不知道啊，我俩在商场分开的，她可能要买别的东西。”
张扬含含糊糊的说，舅舅听这么说，也没再多问。
实际上，沈小伟去探监了。
张扬还特别叮嘱：“媳妇儿，你就打车去啊，咱不差那点儿钱。”
沈小伟给表弟买了一些吃的喝的，她也不确定能不能收。
本来一路上心情就一直不太好，一直到看到表弟，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姐……”
“嗯。”
沈小伟一边擦浴缸一边应了一声。
感觉母亲还站在身后，于是回过头：“晚上烧水洗洗澡不？”
“行。”老太太脸上挂着笑容，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等沈小伟干完了，张扬还没回来呢，母女二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你们啥时候回他爸那去啊？”
“明天吧，张扬安排就好。”
沈小伟一边按着遥控器一边回答。
“我看咱家这电视该换了。”
“凑合着看吧。”
老太太起初这么说的，一般老人家一听换大件，都挺犹豫。
“能看清么？”
但是女儿转过头问她，她又说：“确实挺模糊的，看不清楚，我现在眼睛也不好了。”
“等张扬回来跟他说说，我俩明天后天，后天吧，去逛逛商场。”
“哎呀，你不能老让他花钱啊。”
“你放心好啦，我俩的钱没那么多讲究。”
沈小伟一句话让母亲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玛格总觉得母女二人话太少，但好像就算沉默，也有好多话，好多好多，因为沈小伟的内心，就好像极不平静的水面一样。
张扬买了好多菜和肉回来，玛格觉得这男人简直表现太好了！好的不得了！
哪知道晚上，丈母娘接到了亲戚打来的电话。
说明天过来过节。
这边女婿在收拾买来的菜和肉，沈小伟在和母亲一起洗澡。
“我看像是女儿。”
“妈，你这没科学依据啊。”
老人家总是根据什么代代相传的，肚子圆圆的就是女孩儿。
“你俩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我们，什么都好，女孩儿更好。”沈小伟一边帮母亲擦背一边说。
这可是苦了玛格了，哎！一个孕妇不够，竟然还要看一个皱巴巴的老太太。
命运对他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明天舅妈他们会过来，小海好像出事了，你可别问啊。”
“咋了？”
“好好的跟同学在一桌吃饭，结果另一桌打架他们也掺和进去了，你舅现在捞不出人，都要愁死了！”
“还是不省心啊。”
母女二人互相搓澡、闲聊，可是把玛格给折磨坏了!
这天晚上，不知道沈小伟有没有做梦，梦见了什么，可是玛格一闭上眼睛，就是两个女人的裸替。
“妈说电视看不清楚了，应该给她换一台。”
……
放假的好处就是亲戚们都能聚到一起，这也算是坏处。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做做看看哪！”
好像所有人都这么说，大家围着一个圆桌子，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聊天，沈小伟虽然笑着说我们不想看，但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了。
“哎！看看小伟，当初幸好没听我的留在这里，现在一看，还是在那边好啊！”
“人小伟志向远大！”
舅妈比舅舅还看得开:“就小海那样的，嗯……”
这可是谁都没问，人家自己说的。
“你们姐弟才差了四岁吧？他怎么就长不大啊!”
好端端的气氛一提到还没出来的表弟，就阴沉了下去。
玛格心想这家的孩子可真够出息的，打架进去了！
“过两天，我们回去之前我去看看他吧。”
沈小伟说，但是却被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别别，你去不合适，你现在不能去那种地方。”
“没事，快告诉我具体地址，我好想听说过。”
沈小伟不由分说，反正是决定了。
这一天又热闹又累，玛格体会了久未的亲戚们在一起的感觉，遥想从前，他的家族也是挺庞大的，小孩子都很崇拜的叫他玛格叔叔！因为他游戏玩儿的好嘛！所以孩子们都爱围着他转。
……
自己的母亲这边，怎么都好，回到家里累了就躺下，坐下，怎么都行，玛格没有想到，沈小伟的公公家里人更多！
张扬竟然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
每个人都结婚了！
每家都有个小朋友！
啊，难怪张扬买了一大堆吃的，薯片都得买好几包，可乐直接买一箱！
而且这家竟然是水泥地，人太多连坐的地方都要没了！
玛格顿时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张扬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给自己媳妇儿收拾出个坐的地儿，陪自己家老爷子唠嗑儿就行。
“媳妇儿你啥也不用管，把咱爸陪好了就行。”
我去，真MAN!
玛格听了都想竖起大拇指了。
这男人为啥这么有责任心！
不过，沈小伟的公公，是个特别好说话的老头子，沈小伟说啥人家都爱听。
“孙子孙女都好，你们这么聪明，孩子肯定没问题，健康就好。”
“小伟呀，你咋好像瘦了，多吃点，让张扬给你买排骨！买肉吃！这小子七岁没妈，结果就被全家宠着惯着长大的，有时候特霸道，你该说说他，该打就打，不用舍不得！”
“是舍不得，我可舍不得。”
沈小伟笑得脸都红了。
“哎！都是命苦的人啊，他七岁没妈，你高二的时候没爸，你俩这缘分啊！”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
玛格听了也觉得吃惊，难怪没见到沈小伟的父亲，在这里也只有老爷子。
“爸！你咋老说这种不愉快的事情！”
二姐拿了一兜子橘子过来，沈小伟扒开先给老爷子一个，自己才又剥了一个。
这橘子怎么一点儿味儿都没有!
玛格感受着橘子的芳香，却感受不到甜蜜。
第三天，张扬就真的给岳母买了一个平板大电视！
那个年代几千块的电视，相当不错了！
“妈呀，这么大！”
老太太见了都愣住，更别说一旁的亲戚了。
“怎么不见小伟？”
舅舅问。
“嗯？不知道啊，我俩在商场分开的，她可能要买别的东西。”
张扬含含糊糊的说，舅舅听这么说，也没再多问。
实际上，沈小伟去探监了。
张扬还特别叮嘱：“媳妇儿，你就打车去啊，咱不差那点儿钱。”
沈小伟给表弟买了一些吃的喝的，她也不确定能不能收。
本来一路上心情就一直不太好，一直到看到表弟，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