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飞鱼城
路边大排档，肖颖和顾晶晶就像是两个关系最好的小朋友一般无拘无束地撸串。
他们是在旁人眼里被羡慕的好玩伴，事实也是如此。
“小颖，你都已经是个那么大的集团副总了，你怎么还这么抠门，就只舍得请我吃点路边摊呀？”嘴上如此说着，顾晶晶倒是吃得香。
肖颖知道她的意思，放下手里的烤串，开始给她剥小龙虾，一大盘剥下来，他面前都是壳，虾肉全进了顾晶晶的肚子里。
就在他们二人尽情享受着平民美味的时候，飞扬集团副总肖颖和盛世集团少当家盛一言的前女友顾晶晶夜里在街边撸串，举止异常亲密的消息不胫而走。
“我们又不是明星，卖我们的隐私有好处可拿吗？”顾晶晶走在公司里，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老头正在准备行囊，要出差去催一笔欠了两年的旧款，见顾晶晶还在那里杵着腮帮子琢磨，催促道：“别管这些，快点准备出发啦！”
“要不我打个广告，想要打探我和肖颖隐私的人，来付钱就可以知道，又是一次发财的机会……”顾晶晶脑袋里又冒出了赚钱的路子。
老头把她的旅行包拎起来套她脖子上，说道：“别这么没下线！出发了！”
距离L市东三百公里的一座城市叫飞鱼城，顾晶晶和老头坐车三小时才到这里。
飞鱼城，从城市布局上看，就是一条鱼儿形状的城市，这也是一座极度缺水的城市，城市下面是厚达数百米的岩石层，没有山林，也没有河流经过，几乎所有的用水都是从外面引调而来，至于为什么这样缺水的地方会有一座颇为繁华的城市，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座城市鱼首的位置有一口古井，名叫飞鱼井，这也是这座城市唯一自有的水源。
这飞鱼井直径也就半米，却不知有多深，井水清凉，带着微微的咸味，而更奇怪的是，这口直径半米的古井，里面总是游着一种周身银白的圆形鱼儿，小的还只是小鱼仔，大的能有西瓜那么大，在井里游动着，就像是漂浮在黑夜里的星月一般耀眼，所以人们就叫这种鱼为飞鱼，飞鱼城也因此而得名。
“到了这飞鱼城，一定要尝尝飞鱼，不然就白来了。”看着街上到处都是飞鱼美食的广告，老头就计划着说道：“我们先去吃飞鱼粉垫吧一下肚子，午饭吃飞鱼火锅，晚饭时飞鱼烧烤，妥了。”
顾晶晶第一次到这里，对这个到处是飞鱼餐馆和飞鱼周边的城市颇感兴趣，这里看看，那里望望，就像是刚进城的小孩子一般。
老头就要显得要见多识广一些，带着顾晶晶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点了两份飞鱼粉，那几近晶莹剔透的粉皮，牛奶一般的鱼汤，搭配看着嫩滑的银鱼皮，撒上香菜和葱花，像是一幅水墨画。
鱼粉入口劲道，搭配有鱼的鲜香，十分美味，顾晶晶贪婪地将最后的汤汁都喝完了，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丫头，你是淑女。”老头看她打嗝揉肚腩的粗鲁模样，低声提醒：“不要丢人。”
顾晶晶揉揉鼻子，白了他一眼，自己先出门去，跟着手机导航去找目的地。
这次收款的对象是一家生产银鱼食品的小公司，五万块钱的包装设计费用欠了二年了。
见到公司老板的时候，顾晶晶觉得有些奇怪，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稍大，姓汤，是大股东，为董事长，女的要年轻一些，姓古，看着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是总经理，看着都瘦瘦的，十分精明的样子。
“汤总，您看这设计成果都已经成了您们公司产品的经典包装了，是不是把我们的设计费也给安排一下了？”老头笑盈盈开口。
汤老板看了看他们带来的设计服务合同，扭头问一旁的古老板：“这笔费用还没有付吗？”
古老板拿过合同看了看，忽然提高声音，说道：“这款我已经让财务付了呀！怎么现在还来要钱？”
这姓古的女子咋咋呼呼的样子让顾晶晶也炸了锅，将手里的资料拍到他们面前，说道：“这是这一年半来我们公司收款的进展记录，你们确实说过要付款，之前是说公司信息变更银行账户也跟着调整需要缓一缓，后面又说是老板出差、老板生娃、老板生病住院等等借口，没有老板签字，钱付不出去。”
汤老板看了看古老板，说道：“二位稍等，我们落实一下。”
“财务，过来！”
古老板坐在原位大声喊了起来，声音格外咋耳，顾晶晶和老头对视了一眼，同时皱了皱眉头。
只见一个干瘦的女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表情很懵，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让老板这样咋呼地喊自己。
“飞扬集团的设计费还没有付吗？我不是很久以前就让你付了吗？”古老板咄咄逼人地问财务。
财务一头雾水，辩解道：“这是您之前说先不要付，等你通知的呀！”
“我之前说等我回来签字了再付，我回来你怎么不拿发票来给我签字？”古老板怒拍桌子，说道：“我们公司从来不拖欠款项，你不知道吗？”
财务低着头不敢说话，这时汤老板开口道：“赶快去把钱付了，人家都要上门来了，丢不丢人？”
财务欠欠身子，急忙跑了回去，汤老板又圆滑地说道：“二位，实在抱歉了，我一直忙着在外面拓展业务，公司常务都是由古经理负责，她今年又生孩子，产假还没休完就回来工作，都说一孕傻三年，加上事情又多，处理不周到的，还请二位多见谅。”
寒暄了几句，顾晶晶和老头起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汤老板的办公室，老头长了个心眼，示意顾晶晶跟着一同去财务室确认。
“人家发票都开来了一年半了，我问过老板好几次了，她自己说拖着的，现在又拿着我骂！”
在财务室门口，二人听见了里面的抱怨声，就故意加重了脚步，里面立即安静了下来。
财务慌慌张张跑出来，手里拿着快要褪色的发票，说要去找老板签字，让他们先坐着休息一下。
他们是在旁人眼里被羡慕的好玩伴，事实也是如此。
“小颖，你都已经是个那么大的集团副总了，你怎么还这么抠门，就只舍得请我吃点路边摊呀？”嘴上如此说着，顾晶晶倒是吃得香。
肖颖知道她的意思，放下手里的烤串，开始给她剥小龙虾，一大盘剥下来，他面前都是壳，虾肉全进了顾晶晶的肚子里。
就在他们二人尽情享受着平民美味的时候，飞扬集团副总肖颖和盛世集团少当家盛一言的前女友顾晶晶夜里在街边撸串，举止异常亲密的消息不胫而走。
“我们又不是明星，卖我们的隐私有好处可拿吗？”顾晶晶走在公司里，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老头正在准备行囊，要出差去催一笔欠了两年的旧款，见顾晶晶还在那里杵着腮帮子琢磨，催促道：“别管这些，快点准备出发啦！”
“要不我打个广告，想要打探我和肖颖隐私的人，来付钱就可以知道，又是一次发财的机会……”顾晶晶脑袋里又冒出了赚钱的路子。
老头把她的旅行包拎起来套她脖子上，说道：“别这么没下线！出发了！”
距离L市东三百公里的一座城市叫飞鱼城，顾晶晶和老头坐车三小时才到这里。
飞鱼城，从城市布局上看，就是一条鱼儿形状的城市，这也是一座极度缺水的城市，城市下面是厚达数百米的岩石层，没有山林，也没有河流经过，几乎所有的用水都是从外面引调而来，至于为什么这样缺水的地方会有一座颇为繁华的城市，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座城市鱼首的位置有一口古井，名叫飞鱼井，这也是这座城市唯一自有的水源。
这飞鱼井直径也就半米，却不知有多深，井水清凉，带着微微的咸味，而更奇怪的是，这口直径半米的古井，里面总是游着一种周身银白的圆形鱼儿，小的还只是小鱼仔，大的能有西瓜那么大，在井里游动着，就像是漂浮在黑夜里的星月一般耀眼，所以人们就叫这种鱼为飞鱼，飞鱼城也因此而得名。
“到了这飞鱼城，一定要尝尝飞鱼，不然就白来了。”看着街上到处都是飞鱼美食的广告，老头就计划着说道：“我们先去吃飞鱼粉垫吧一下肚子，午饭吃飞鱼火锅，晚饭时飞鱼烧烤，妥了。”
顾晶晶第一次到这里，对这个到处是飞鱼餐馆和飞鱼周边的城市颇感兴趣，这里看看，那里望望，就像是刚进城的小孩子一般。
老头就要显得要见多识广一些，带着顾晶晶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点了两份飞鱼粉，那几近晶莹剔透的粉皮，牛奶一般的鱼汤，搭配看着嫩滑的银鱼皮，撒上香菜和葱花，像是一幅水墨画。
鱼粉入口劲道，搭配有鱼的鲜香，十分美味，顾晶晶贪婪地将最后的汤汁都喝完了，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丫头，你是淑女。”老头看她打嗝揉肚腩的粗鲁模样，低声提醒：“不要丢人。”
顾晶晶揉揉鼻子，白了他一眼，自己先出门去，跟着手机导航去找目的地。
这次收款的对象是一家生产银鱼食品的小公司，五万块钱的包装设计费用欠了二年了。
见到公司老板的时候，顾晶晶觉得有些奇怪，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稍大，姓汤，是大股东，为董事长，女的要年轻一些，姓古，看着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是总经理，看着都瘦瘦的，十分精明的样子。
“汤总，您看这设计成果都已经成了您们公司产品的经典包装了，是不是把我们的设计费也给安排一下了？”老头笑盈盈开口。
汤老板看了看他们带来的设计服务合同，扭头问一旁的古老板：“这笔费用还没有付吗？”
古老板拿过合同看了看，忽然提高声音，说道：“这款我已经让财务付了呀！怎么现在还来要钱？”
这姓古的女子咋咋呼呼的样子让顾晶晶也炸了锅，将手里的资料拍到他们面前，说道：“这是这一年半来我们公司收款的进展记录，你们确实说过要付款，之前是说公司信息变更银行账户也跟着调整需要缓一缓，后面又说是老板出差、老板生娃、老板生病住院等等借口，没有老板签字，钱付不出去。”
汤老板看了看古老板，说道：“二位稍等，我们落实一下。”
“财务，过来！”
古老板坐在原位大声喊了起来，声音格外咋耳，顾晶晶和老头对视了一眼，同时皱了皱眉头。
只见一个干瘦的女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表情很懵，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让老板这样咋呼地喊自己。
“飞扬集团的设计费还没有付吗？我不是很久以前就让你付了吗？”古老板咄咄逼人地问财务。
财务一头雾水，辩解道：“这是您之前说先不要付，等你通知的呀！”
“我之前说等我回来签字了再付，我回来你怎么不拿发票来给我签字？”古老板怒拍桌子，说道：“我们公司从来不拖欠款项，你不知道吗？”
财务低着头不敢说话，这时汤老板开口道：“赶快去把钱付了，人家都要上门来了，丢不丢人？”
财务欠欠身子，急忙跑了回去，汤老板又圆滑地说道：“二位，实在抱歉了，我一直忙着在外面拓展业务，公司常务都是由古经理负责，她今年又生孩子，产假还没休完就回来工作，都说一孕傻三年，加上事情又多，处理不周到的，还请二位多见谅。”
寒暄了几句，顾晶晶和老头起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汤老板的办公室，老头长了个心眼，示意顾晶晶跟着一同去财务室确认。
“人家发票都开来了一年半了，我问过老板好几次了，她自己说拖着的，现在又拿着我骂！”
在财务室门口，二人听见了里面的抱怨声，就故意加重了脚步，里面立即安静了下来。
财务慌慌张张跑出来，手里拿着快要褪色的发票，说要去找老板签字，让他们先坐着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