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
我一个人回到实验室那个独属于我的位置，这么些年，我都快把这里当成家来看待了。
我正在抚摸着那些每次试药会给我注射药剂的器械，手机突然突兀地响了一下，那是我给柳沁设置的特别铃声。
我拿出手机，看到内容的时候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掉在地上。
【以后不用试药了，你走吧，实验室以后禁止你进来。】
我蹲下想捡起来手机却摔在地上，磕到了头。
似乎柳沁也觉得自己太绝情了，她加了一句：【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躺在地上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泪腺像是打开闸门了一样，泪水不断向外涌出。
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只是为了一个朋友的名号吗？
……
我拖着这具破烂的身体亦步亦趋地回到那个简陋的出租屋。
我直奔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个用罐装饮料盖做的戒指，死死捏住，直到我手上全是血，我才沉沉睡去。
在梦里我好像回到了当初柳沁四处碰壁的时候，她的实验难度太高，而她又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学生，没有人愿意给她投资。
除了我。
我拿着我自己所有挣的钱全部交给她。
柳沁给我开了一瓶罐装饮料，她先喝了一口才给我：“万一我失败了呢？”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那就从头再来，我相信你。”
场景一转，我正在实验室里经历第三次试药阶段，但是排异性太强了，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抖。
嘴角开始流血，眼睛也在往上翻。
柳沁趴在我身上让我清醒一点，她一句一句地哭喊着，撕心裂肺的声音真的把我唤醒过来。
我用发颤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她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
“你等等我好不好，你不能死，方奕文，你等我实验有了成绩，我就在全世界面前给你求婚！”
“我求求你了！”
柳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从兜里拿出来一枚打磨过的罐装饮料盖戒指给我戴上。
她说这是我们的约定，千万不能忘记。
我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已经结痂的手掌深深叹了一口气。
柳沁，我从来没忘记过和你的约定，但是，你却全部都忘记了。
我起床去翻找药箱擦药，动作熟练得我发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出声。
从柳沁开始不全权负责我的试药过程之后，就没有人帮我看着伤口是否流血，是否有排异反应等问题。
我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治疗，反应太大的时候也只能硬生生扛过去。
手机响了一声，是我妈发来的信息。
【秦家闺女这几天会过去找你，你记得打扮得帅一点见人家，给她留下好印象。】
我胡乱摸了一把残留在脸上的泪珠，给她回复了个好字。
我在外面胡闹了这么多年，一点苦都没敢告诉我爸妈，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我爸妈还不知道我现在长什么样。
不过幸好，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柳沁，我希望以后不会再见。
我一个人回到实验室那个独属于我的位置，这么些年，我都快把这里当成家来看待了。
我正在抚摸着那些每次试药会给我注射药剂的器械，手机突然突兀地响了一下，那是我给柳沁设置的特别铃声。
我拿出手机，看到内容的时候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掉在地上。
【以后不用试药了，你走吧，实验室以后禁止你进来。】
我蹲下想捡起来手机却摔在地上，磕到了头。
似乎柳沁也觉得自己太绝情了，她加了一句：【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躺在地上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泪腺像是打开闸门了一样，泪水不断向外涌出。
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只是为了一个朋友的名号吗？
……
我拖着这具破烂的身体亦步亦趋地回到那个简陋的出租屋。
我直奔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个用罐装饮料盖做的戒指，死死捏住，直到我手上全是血，我才沉沉睡去。
在梦里我好像回到了当初柳沁四处碰壁的时候，她的实验难度太高，而她又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学生，没有人愿意给她投资。
除了我。
我拿着我自己所有挣的钱全部交给她。
柳沁给我开了一瓶罐装饮料，她先喝了一口才给我：“万一我失败了呢？”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那就从头再来，我相信你。”
场景一转，我正在实验室里经历第三次试药阶段，但是排异性太强了，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抖。
嘴角开始流血，眼睛也在往上翻。
柳沁趴在我身上让我清醒一点，她一句一句地哭喊着，撕心裂肺的声音真的把我唤醒过来。
我用发颤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她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
“你等等我好不好，你不能死，方奕文，你等我实验有了成绩，我就在全世界面前给你求婚！”
“我求求你了！”
柳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从兜里拿出来一枚打磨过的罐装饮料盖戒指给我戴上。
她说这是我们的约定，千万不能忘记。
我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已经结痂的手掌深深叹了一口气。
柳沁，我从来没忘记过和你的约定，但是，你却全部都忘记了。
我起床去翻找药箱擦药，动作熟练得我发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出声。
从柳沁开始不全权负责我的试药过程之后，就没有人帮我看着伤口是否流血，是否有排异反应等问题。
我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治疗，反应太大的时候也只能硬生生扛过去。
手机响了一声，是我妈发来的信息。
【秦家闺女这几天会过去找你，你记得打扮得帅一点见人家，给她留下好印象。】
我胡乱摸了一把残留在脸上的泪珠，给她回复了个好字。
我在外面胡闹了这么多年，一点苦都没敢告诉我爸妈，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我爸妈还不知道我现在长什么样。
不过幸好，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柳沁，我希望以后不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