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凌晨三点，我从床上醒来，恍如隔世。
腰被紧紧的禁锢着，动弹不得，是纪云峰。
他睡得很熟，低声喃喃着：“别走......”
我僵在他的怀抱里，不知道他是在说梦话，还是已经察觉了什么。
天亮后，纪云峰却只是简单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跟一个疯子又有什么好温存的呢。
他离开后，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叫醒了辰辰。
“妈妈，我们去哪儿？爸爸呢？”辰辰敏感地察觉到了异常。
我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儿子的眼睛：“辰辰，我们要玩一个特别的躲猫猫游戏。”
“我们先躲起来，等爸爸来找我们，好吗？”
辰辰兴奋地点头：“好耶！爸爸一定找不到我们！”
我亲吻他的脸颊，强忍泪水：“对，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正当我们准备出发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开锁的提示音。
“姐姐，这么早就出门吗？”
白语颜走向我，高跟鞋与地砖碰撞出清脆的嗒嗒声，一下一下撕扯着我脆弱的神经。
她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剂：“云峰哥哥让我给你送新药来，说对你的病情很有帮助。”
我没有接，反而拉着辰辰后退几步，与她拉开安全距离。
白语颜冷了脸色：“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最近很不听话啊姐姐！”
“还以为你是什么都能掌控的江家大小姐吗？”
“你只是个神经病，没把你关进精神病院，你都要对我们感恩戴德！”
她一把抓住辰辰的手腕，将他从我身后拖了出来。
“妈妈！疼！”孩子的哭喊声刺痛我的耳膜。
我厉声质问：“白语颜，你要干什么？把辰辰还给我！”
白语颜冷笑道：“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最近的数据显示，你的暴力倾向已经超过临界值！”
“我们怕你会伤害到辰辰，所以他先跟我生活一段时间。”
“不可能！他是我的孩子！”
我脑子里的弦彻底绷断了，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狠狠砸向白语颜。
花瓶在她身旁炸裂，碎片四溅，划破她的脸颊。
白语颜尖叫一声，松开了辰辰。
她捂着伤口，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完了，江清！我一定会让你在精神病院里呆一辈子！”
她摔门而出，留下我和辰辰颤抖着相拥。
“妈妈，我害怕。”辰辰小声啜泣，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我亲吻儿子的额头：“没事的，妈妈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我迅速拨通江航的电话：“等不了了，现在就走！”
我带着辰辰冲出家门，直奔预定的接头地点。
机场辅路上，江航安排的人已经等在那里。
“替身演员在车上，特效化妆师会负责制造足够真实的伤口和血迹。”
“爆炸后，法医会确认DNA匹配，对外宣布你们已经死亡。”
我点点头，蹲下来对辰辰说：“宝贝，接下来我们要玩一个特别的游戏。”
“有人会假装是我们，去坐另一辆车，而我们要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解释这场逃亡。
辰辰似懂非懂地点头：“就像电影里的特工一样吗？”
我强忍泪水，微笑点头：“对，就像特工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我握着引爆器，拨通了纪云峰的电话。
“清清吗？你们在哪？别怕，我现在就去接你们！”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背景音是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给这场实验一个完美的结局。
“纪云峰，实验的最后，我还你自由。”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随后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你......你知道了？”
我冷笑道：“患者X崩溃诱导实验，我全都知道了。”
“五年来的每一天，你们精心设计的每一次崩溃，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如你们所愿，踩着我的尸体登上学术巅峰！”
纪云峰的声音颤抖破碎：“不是这样的，清清，你听我解释！”
而回应他的，是电话那端巨大的爆炸声音，震耳欲聋。
腰被紧紧的禁锢着，动弹不得，是纪云峰。
他睡得很熟，低声喃喃着：“别走......”
我僵在他的怀抱里，不知道他是在说梦话，还是已经察觉了什么。
天亮后，纪云峰却只是简单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跟一个疯子又有什么好温存的呢。
他离开后，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叫醒了辰辰。
“妈妈，我们去哪儿？爸爸呢？”辰辰敏感地察觉到了异常。
我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儿子的眼睛：“辰辰，我们要玩一个特别的躲猫猫游戏。”
“我们先躲起来，等爸爸来找我们，好吗？”
辰辰兴奋地点头：“好耶！爸爸一定找不到我们！”
我亲吻他的脸颊，强忍泪水：“对，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正当我们准备出发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开锁的提示音。
“姐姐，这么早就出门吗？”
白语颜走向我，高跟鞋与地砖碰撞出清脆的嗒嗒声，一下一下撕扯着我脆弱的神经。
她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剂：“云峰哥哥让我给你送新药来，说对你的病情很有帮助。”
我没有接，反而拉着辰辰后退几步，与她拉开安全距离。
白语颜冷了脸色：“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最近很不听话啊姐姐！”
“还以为你是什么都能掌控的江家大小姐吗？”
“你只是个神经病，没把你关进精神病院，你都要对我们感恩戴德！”
她一把抓住辰辰的手腕，将他从我身后拖了出来。
“妈妈！疼！”孩子的哭喊声刺痛我的耳膜。
我厉声质问：“白语颜，你要干什么？把辰辰还给我！”
白语颜冷笑道：“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最近的数据显示，你的暴力倾向已经超过临界值！”
“我们怕你会伤害到辰辰，所以他先跟我生活一段时间。”
“不可能！他是我的孩子！”
我脑子里的弦彻底绷断了，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狠狠砸向白语颜。
花瓶在她身旁炸裂，碎片四溅，划破她的脸颊。
白语颜尖叫一声，松开了辰辰。
她捂着伤口，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完了，江清！我一定会让你在精神病院里呆一辈子！”
她摔门而出，留下我和辰辰颤抖着相拥。
“妈妈，我害怕。”辰辰小声啜泣，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我亲吻儿子的额头：“没事的，妈妈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我迅速拨通江航的电话：“等不了了，现在就走！”
我带着辰辰冲出家门，直奔预定的接头地点。
机场辅路上，江航安排的人已经等在那里。
“替身演员在车上，特效化妆师会负责制造足够真实的伤口和血迹。”
“爆炸后，法医会确认DNA匹配，对外宣布你们已经死亡。”
我点点头，蹲下来对辰辰说：“宝贝，接下来我们要玩一个特别的游戏。”
“有人会假装是我们，去坐另一辆车，而我们要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解释这场逃亡。
辰辰似懂非懂地点头：“就像电影里的特工一样吗？”
我强忍泪水，微笑点头：“对，就像特工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我握着引爆器，拨通了纪云峰的电话。
“清清吗？你们在哪？别怕，我现在就去接你们！”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背景音是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给这场实验一个完美的结局。
“纪云峰，实验的最后，我还你自由。”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随后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你......你知道了？”
我冷笑道：“患者X崩溃诱导实验，我全都知道了。”
“五年来的每一天，你们精心设计的每一次崩溃，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如你们所愿，踩着我的尸体登上学术巅峰！”
纪云峰的声音颤抖破碎：“不是这样的，清清，你听我解释！”
而回应他的，是电话那端巨大的爆炸声音，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