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李观棋根本就没空等药发作，因为他接了一个电话就走。
“新品发售有问题，我要去公司，你就呆在家里。”
他走后我踱步到洗手间把压在舌底的药片吐了出来。
平静了许久，我洗了把脸，找出之前发朋友圈的一张图片。
是贴在我后视镜上的私家侦探广告，当时我还发朋友圈蛐蛐来着，没想到如今倒还真用得上。
“跟踪李观棋，我要他所有去向信息，钱不是问题。”
“好。”
手机里的备忘录提醒着：“领证”。
是的，如果按照原计划，今天产检，明天领证，一个月后办婚礼。
我侧身望向窗外，隐约透出些微弱的光，像是天边还未散尽的暮色，也像是即将破晓的曙光。
就着月光我拨通了李观棋的电话，“对不起老公，刚才我肚子太痛了，流了好多血，孩子，孩子没保住。”
此时的李观棋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抚摸着方岚的孕肚，感受着强烈的胎动。
明明是他促成的结果，他听闻后却神色一滞，些许愣神后，“老婆，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
“明天预约的领证要，要取消吗？”
李观棋的眼中闪过愧疚，手也从孕肚上收回，正襟危坐着，“领，别多想，你养好身体，我马上……”
方岚忽然手扶着脑袋，一身柔弱无骨的靠在李观棋身上，“观棋，我头好晕啊……”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有事就不回去了，明天直接到民政局。”
骤然间，胸口传来尖锐疼痛。
李观棋，我跟你不会再有孩子了。
以后，我们也不可能了。
第二天，民政局内。
“请A026号携资料至01号窗口。”
我收回朝门外望的目光，把号码条扔进垃圾桶里。
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带上墨镜低头下楼梯。
“老婆。”李观棋急匆匆跑来，风吹乱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对不起老婆，昨晚加班太晚，迟到了一会，你不会怪我吧。”
“没有，进去吧。”李观棋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我抽出被他牵住的手，转身重新取号码牌。
拍照，填资料，宣誓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神圣的章马上就要盖在照片上了，李观棋电话又响起。
他愧疚朝我示意后，走出门外。
我收起铺在桌上的资料。
“抱歉，这个证我们不领了。”
“新品发售有问题，我要去公司，你就呆在家里。”
他走后我踱步到洗手间把压在舌底的药片吐了出来。
平静了许久，我洗了把脸，找出之前发朋友圈的一张图片。
是贴在我后视镜上的私家侦探广告，当时我还发朋友圈蛐蛐来着，没想到如今倒还真用得上。
“跟踪李观棋，我要他所有去向信息，钱不是问题。”
“好。”
手机里的备忘录提醒着：“领证”。
是的，如果按照原计划，今天产检，明天领证，一个月后办婚礼。
我侧身望向窗外，隐约透出些微弱的光，像是天边还未散尽的暮色，也像是即将破晓的曙光。
就着月光我拨通了李观棋的电话，“对不起老公，刚才我肚子太痛了，流了好多血，孩子，孩子没保住。”
此时的李观棋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抚摸着方岚的孕肚，感受着强烈的胎动。
明明是他促成的结果，他听闻后却神色一滞，些许愣神后，“老婆，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
“明天预约的领证要，要取消吗？”
李观棋的眼中闪过愧疚，手也从孕肚上收回，正襟危坐着，“领，别多想，你养好身体，我马上……”
方岚忽然手扶着脑袋，一身柔弱无骨的靠在李观棋身上，“观棋，我头好晕啊……”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有事就不回去了，明天直接到民政局。”
骤然间，胸口传来尖锐疼痛。
李观棋，我跟你不会再有孩子了。
以后，我们也不可能了。
第二天，民政局内。
“请A026号携资料至01号窗口。”
我收回朝门外望的目光，把号码条扔进垃圾桶里。
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带上墨镜低头下楼梯。
“老婆。”李观棋急匆匆跑来，风吹乱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对不起老婆，昨晚加班太晚，迟到了一会，你不会怪我吧。”
“没有，进去吧。”李观棋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我抽出被他牵住的手，转身重新取号码牌。
拍照，填资料，宣誓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神圣的章马上就要盖在照片上了，李观棋电话又响起。
他愧疚朝我示意后，走出门外。
我收起铺在桌上的资料。
“抱歉，这个证我们不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