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轰然倒地，忍不住发出惊叫。
陆书缘搂着姜如雪进来：“徐佳宁，这是对你的惩罚！”
“大黄现在这个下场，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纵容它吓坏了如雪，它也不会死！”
我抱着牛头不断颤抖。
现在连我唯一的伙伴，都失去了。
一样样的，我扎在陆家的根系，被彻底地砍去。
我转头悲凉地看向陆书缘，已经没有了任何眷恋。
陆书缘似乎被我悲痛欲绝的眼神震住，回过神嫌弃地说。
“你故意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丑样给谁看？”
“我警告你，你敢跟妈告状，我就永远把你丢在乡下！”
我凄凉地惨笑：“我已经无法跟妈告状了。”
我吃力地抱起牛头，跛着脚慢吞吞地往外走。
在院子的大树下挖了个坑，把它埋进去。
屋里开了昏黄的灯，两道人影交叠在窗上。
“我以前只在书上看过，牛有六七岁孩子的智商，原来真能感知到自己快死，还会跪下来求饶。”
“是不是吓到你了？”
“嘻嘻我蒙上眼了。不过那牛肉太柴了，怪不得只能贱卖给饭店。”
我脑袋一阵阵发昏，气得哆嗦个不停。
冲进屋里，把趴在陆书缘腿边的姜如雪拽下床，扇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异常响亮。
许是我一直逆来顺从，陆书缘对我根本没有防备。
这一番猝不及防的变故让他立刻恼怒起来。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泼妇！”
陆书缘踹了我一脚，将我重重地踢到衣柜上。
之前只是小小的破皮，就让他心疼不已。
现在姜如雪的半边脸高高地红肿起来，更是让他拧紧了眉头。
陆书缘飞快地扶她坐到床上，余光瞥到我疼得蜷缩成一团，愣了下。
他疑惑地过来，蛮力扒开我的身子，又扒下我宽松的外套。
刚才我抱着牛头，他没有注意：“你肚子怎么瘪了？孩子呢？”
姜如雪咬着唇不甘地在后面喊：“书缘，我好疼。”
而陆书缘紧紧攥着我的手臂。
我麻木地说：“跟妈一起走了。”
他手一松，没了他的支撑，我瞬间倒回地面。
“徐佳宁，你现在不仅善妒恶毒，而且变懒了，妈在外做帮佣，你还把孩子扔给妈带！”
他说得痛心疾首，又将我提起来，穿过大堂扔到门外。
“你今天不许睡屋里！”
姜如雪跟在他后面，怨毒地盯着我。
“你衣服都被扔出去了，还装傻充愣地想睡卧室吗？”
“我看你跟那头牛的关系这么好，就睡牛棚好了。”
“免得牛棚空着。”
我眼神空洞地看向陆书缘，回应我的是大门砰的关上的声音。
我穿着薄薄的棉衣躺在干草上，头顶是成堆的茅草，夏日燥热的风刮进来。
我的心却冰凉一片。
陆书缘，这些年来，究竟变的人是我，还是你？
陆书缘搂着姜如雪进来：“徐佳宁，这是对你的惩罚！”
“大黄现在这个下场，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纵容它吓坏了如雪，它也不会死！”
我抱着牛头不断颤抖。
现在连我唯一的伙伴，都失去了。
一样样的，我扎在陆家的根系，被彻底地砍去。
我转头悲凉地看向陆书缘，已经没有了任何眷恋。
陆书缘似乎被我悲痛欲绝的眼神震住，回过神嫌弃地说。
“你故意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丑样给谁看？”
“我警告你，你敢跟妈告状，我就永远把你丢在乡下！”
我凄凉地惨笑：“我已经无法跟妈告状了。”
我吃力地抱起牛头，跛着脚慢吞吞地往外走。
在院子的大树下挖了个坑，把它埋进去。
屋里开了昏黄的灯，两道人影交叠在窗上。
“我以前只在书上看过，牛有六七岁孩子的智商，原来真能感知到自己快死，还会跪下来求饶。”
“是不是吓到你了？”
“嘻嘻我蒙上眼了。不过那牛肉太柴了，怪不得只能贱卖给饭店。”
我脑袋一阵阵发昏，气得哆嗦个不停。
冲进屋里，把趴在陆书缘腿边的姜如雪拽下床，扇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异常响亮。
许是我一直逆来顺从，陆书缘对我根本没有防备。
这一番猝不及防的变故让他立刻恼怒起来。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泼妇！”
陆书缘踹了我一脚，将我重重地踢到衣柜上。
之前只是小小的破皮，就让他心疼不已。
现在姜如雪的半边脸高高地红肿起来，更是让他拧紧了眉头。
陆书缘飞快地扶她坐到床上，余光瞥到我疼得蜷缩成一团，愣了下。
他疑惑地过来，蛮力扒开我的身子，又扒下我宽松的外套。
刚才我抱着牛头，他没有注意：“你肚子怎么瘪了？孩子呢？”
姜如雪咬着唇不甘地在后面喊：“书缘，我好疼。”
而陆书缘紧紧攥着我的手臂。
我麻木地说：“跟妈一起走了。”
他手一松，没了他的支撑，我瞬间倒回地面。
“徐佳宁，你现在不仅善妒恶毒，而且变懒了，妈在外做帮佣，你还把孩子扔给妈带！”
他说得痛心疾首，又将我提起来，穿过大堂扔到门外。
“你今天不许睡屋里！”
姜如雪跟在他后面，怨毒地盯着我。
“你衣服都被扔出去了，还装傻充愣地想睡卧室吗？”
“我看你跟那头牛的关系这么好，就睡牛棚好了。”
“免得牛棚空着。”
我眼神空洞地看向陆书缘，回应我的是大门砰的关上的声音。
我穿着薄薄的棉衣躺在干草上，头顶是成堆的茅草，夏日燥热的风刮进来。
我的心却冰凉一片。
陆书缘，这些年来，究竟变的人是我，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