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回到苗疆后，我在天山脚下埋葬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陆昭默默陪着我跪了三天三夜，直到细雨染白我们的头发。
"该喝药了。"
他把药碗暖在掌心递过来，指尖还带着采药时划破的伤口。
我忽然发现他总穿着靛蓝衣衫，那是我随口夸过像家乡天空的颜色。
陆昭就是这样，从来不会直白地说那些情话，却把我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两年后的苗疆灯会上，陆昭在漫天萤火中给我系上有银铃的脚链。
他手指抖得厉害，声音比药炉上的雾气还轻。
"阿凝，他们说在脚上绑铃铛，下辈子就能循着声音找到你。"
“我想，我们不该只有这一世。下一世，换我先找到你，好吗？”
我摸着脚腕上冰凉的银铃，忽然想起当年被梁牧也扔进乞丐窝的肚兜。
可这次铃铛响起来时，是陆昭背着药篓踏着晨露归来，肩上总落着为我摘的凤凰花。
大婚当日，我穿着苗疆圣女的红嫁衣，银冠上的流苏垂到腰际。
陆昭掀开我盖头时，门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号角声。
"报——渠国十万大军压境！"
梁牧也骑着战马踏碎宫门，他脸上爬满蜈蚣状的伤疤。
"我的娘子怎么能嫁给别人？"
他一枪挑翻喜烛，神情已然不似正常人。
"谢晚凝，我要你乖乖的跟我回长安！"
陆昭大手一挥，飞出无数带毒的银针。
梁牧也的士兵成片倒下，他却大笑着扯开铠甲，露出狰狞的伤疤。
"你们以为我这些年怎么当上将军的？"
他徒手捏碎射来的毒针，
"每日用你当年种的蛊虫噬咬伤口，如今这具身体早百毒不侵！"
梁牧也收起神情。“若你现在肯跟我回去，我可以考虑放弃攻打苗疆，放过你的心上人。不过——”
“我要他自断双手，亲眼看着我们圆房！”
我冷笑一声，这次换我挡在陆昭身前。
我扯开衣袖，露出手腕上的一颗红痣。
"你中的蚀心蛊是子蛊，母蛊一直养在我的身体里。"
我不动声色地召唤出母蛊，牵引子蛊。
趁梁牧也愣神，我迅速拔下银簪扎进他的咽喉。
"每月月圆之时疼的是你，因为我在用自己的血养蛊！"
“梁牧也，你欠我的该还了！”
梁牧也瞳孔剧烈收缩，双手下意识捂住咽喉，鲜血从他指缝间汩汩涌出。
他瞪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踉跄着后退几步，重重摔在地上。
“不可能……”他艰难开口，声音沙哑如老翁，“你竟然用自己的血养蛊，算计我……”
“梁牧也，从你将我的肚兜卖给乞丐窝，害我失去孩子的那一刻起，咱们之间就只剩血海深仇！”
我声音冰冷，不为所动。
梁牧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似乎还想抓住什么。“凝儿……我……”
话未说完，他的手无力地垂落，彻底没了气息。
随着梁牧也的死亡，敌军彻底崩溃，纷纷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苗疆，胜了。
陆昭默默陪着我跪了三天三夜，直到细雨染白我们的头发。
"该喝药了。"
他把药碗暖在掌心递过来，指尖还带着采药时划破的伤口。
我忽然发现他总穿着靛蓝衣衫，那是我随口夸过像家乡天空的颜色。
陆昭就是这样，从来不会直白地说那些情话，却把我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两年后的苗疆灯会上，陆昭在漫天萤火中给我系上有银铃的脚链。
他手指抖得厉害，声音比药炉上的雾气还轻。
"阿凝，他们说在脚上绑铃铛，下辈子就能循着声音找到你。"
“我想，我们不该只有这一世。下一世，换我先找到你，好吗？”
我摸着脚腕上冰凉的银铃，忽然想起当年被梁牧也扔进乞丐窝的肚兜。
可这次铃铛响起来时，是陆昭背着药篓踏着晨露归来，肩上总落着为我摘的凤凰花。
大婚当日，我穿着苗疆圣女的红嫁衣，银冠上的流苏垂到腰际。
陆昭掀开我盖头时，门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号角声。
"报——渠国十万大军压境！"
梁牧也骑着战马踏碎宫门，他脸上爬满蜈蚣状的伤疤。
"我的娘子怎么能嫁给别人？"
他一枪挑翻喜烛，神情已然不似正常人。
"谢晚凝，我要你乖乖的跟我回长安！"
陆昭大手一挥，飞出无数带毒的银针。
梁牧也的士兵成片倒下，他却大笑着扯开铠甲，露出狰狞的伤疤。
"你们以为我这些年怎么当上将军的？"
他徒手捏碎射来的毒针，
"每日用你当年种的蛊虫噬咬伤口，如今这具身体早百毒不侵！"
梁牧也收起神情。“若你现在肯跟我回去，我可以考虑放弃攻打苗疆，放过你的心上人。不过——”
“我要他自断双手，亲眼看着我们圆房！”
我冷笑一声，这次换我挡在陆昭身前。
我扯开衣袖，露出手腕上的一颗红痣。
"你中的蚀心蛊是子蛊，母蛊一直养在我的身体里。"
我不动声色地召唤出母蛊，牵引子蛊。
趁梁牧也愣神，我迅速拔下银簪扎进他的咽喉。
"每月月圆之时疼的是你，因为我在用自己的血养蛊！"
“梁牧也，你欠我的该还了！”
梁牧也瞳孔剧烈收缩，双手下意识捂住咽喉，鲜血从他指缝间汩汩涌出。
他瞪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踉跄着后退几步，重重摔在地上。
“不可能……”他艰难开口，声音沙哑如老翁，“你竟然用自己的血养蛊，算计我……”
“梁牧也，从你将我的肚兜卖给乞丐窝，害我失去孩子的那一刻起，咱们之间就只剩血海深仇！”
我声音冰冷，不为所动。
梁牧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似乎还想抓住什么。“凝儿……我……”
话未说完，他的手无力地垂落，彻底没了气息。
随着梁牧也的死亡，敌军彻底崩溃，纷纷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苗疆，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