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再次踏入长安城，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丝毫不敢放松。
当随行侍从去打探孩子消息时，街边路过的行人偶尔投来的目光，都能让我瞬间浑身僵硬。
我下意识地拉低面纱，将自己缩在角落里，生怕他们认出我就是曾经长安城内那个人尽皆知的“荡妇”。
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论，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别怕。”是陆昭。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将我紧紧护在身后。
“当年大殿下得知您所遭受的一切后，便给长安城中的所有人下了蛊，没有人会记得曾经发生的一切，也不会有人认得您。”
陆昭轻轻走近，声音暗藏心疼。
“圣女，您都想起来了是吗？若不想待在这，咱们即刻回苗疆。”
我摇摇头，苦笑道：“陆昭，我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些在梁府遭受的屈辱，孩子的离去……我怎么可能忘。”
陆昭瞳孔一缩，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他缓缓在我身旁站定，语气坚定。“殿下，过去的一切都已无法改变，但往后的日子，我愿以生命起誓，我绝不会再让您受到任何伤害。”
我转过头看向他，他眼眸里的心疼与坚定一览无余。
这份炽热的情感，让我冷却的心有了一丝温度。
“陆昭，其实在苗疆时，我就隐隐察觉到，你看我的眼神与旁人不同。”
我声音发颤，“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陆昭微微一怔，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耳尖瞬间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殿下，从第一次见到您起，我便心动了。我心疼您所遭受的一切，我只是想一直守在您身边，护您周全，给您应有的幸福。”
随行侍从匆匆返回，带来消息：孩子的尸首找到了，被安置在城郊义庄。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陆昭，陪我去接孩子回家。”
陆昭毫不犹豫地点头，紧紧握住我的手：“殿下，我会一直陪着您。”
当我们踏入义庄看到那小小的棺木，我的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
陆昭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轻声安慰：“殿下，我在这。”
收拾完后我们带着孩子的尸首离开义庄，准备启程回苗疆。
一个义庄背尸人踉踉跄跄冲到我们面前，拦住我们去路。
在看清他面容的瞬间，我浑身颤抖。
梁牧也。
他披头散发，原本俊朗的脸上满是污垢，眼神中透着悔意，他声音沙哑“凝儿，求你原谅我……”
“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被林听雪那个贱人蒙了心，我已经将她杀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梁牧也踉跄着，右手高高举起林听雪的头颅。
脖颈处的鲜血如注，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在地面上晕染出触目惊心的血渍。
“凝儿，我亲手杀了她，为你和孩子报仇了，你就原谅我吧！”
他声音凄厉，话语中里满是癫狂。
众人大骇，连忙避开他。
我制止了陆昭想杀他的动作，摇了摇头。
“算了，他已经被蛊虫侵蚀成了疯子。杀他怕脏了你的手，就由他在义庄自生自灭吧。”
长安的城墙离我们越来越远，但回想起梁牧也赤红的双眼，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丝毫不敢放松。
当随行侍从去打探孩子消息时，街边路过的行人偶尔投来的目光，都能让我瞬间浑身僵硬。
我下意识地拉低面纱，将自己缩在角落里，生怕他们认出我就是曾经长安城内那个人尽皆知的“荡妇”。
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论，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别怕。”是陆昭。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将我紧紧护在身后。
“当年大殿下得知您所遭受的一切后，便给长安城中的所有人下了蛊，没有人会记得曾经发生的一切，也不会有人认得您。”
陆昭轻轻走近，声音暗藏心疼。
“圣女，您都想起来了是吗？若不想待在这，咱们即刻回苗疆。”
我摇摇头，苦笑道：“陆昭，我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些在梁府遭受的屈辱，孩子的离去……我怎么可能忘。”
陆昭瞳孔一缩，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他缓缓在我身旁站定，语气坚定。“殿下，过去的一切都已无法改变，但往后的日子，我愿以生命起誓，我绝不会再让您受到任何伤害。”
我转过头看向他，他眼眸里的心疼与坚定一览无余。
这份炽热的情感，让我冷却的心有了一丝温度。
“陆昭，其实在苗疆时，我就隐隐察觉到，你看我的眼神与旁人不同。”
我声音发颤，“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陆昭微微一怔，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耳尖瞬间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殿下，从第一次见到您起，我便心动了。我心疼您所遭受的一切，我只是想一直守在您身边，护您周全，给您应有的幸福。”
随行侍从匆匆返回，带来消息：孩子的尸首找到了，被安置在城郊义庄。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陆昭，陪我去接孩子回家。”
陆昭毫不犹豫地点头，紧紧握住我的手：“殿下，我会一直陪着您。”
当我们踏入义庄看到那小小的棺木，我的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
陆昭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轻声安慰：“殿下，我在这。”
收拾完后我们带着孩子的尸首离开义庄，准备启程回苗疆。
一个义庄背尸人踉踉跄跄冲到我们面前，拦住我们去路。
在看清他面容的瞬间，我浑身颤抖。
梁牧也。
他披头散发，原本俊朗的脸上满是污垢，眼神中透着悔意，他声音沙哑“凝儿，求你原谅我……”
“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被林听雪那个贱人蒙了心，我已经将她杀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梁牧也踉跄着，右手高高举起林听雪的头颅。
脖颈处的鲜血如注，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在地面上晕染出触目惊心的血渍。
“凝儿，我亲手杀了她，为你和孩子报仇了，你就原谅我吧！”
他声音凄厉，话语中里满是癫狂。
众人大骇，连忙避开他。
我制止了陆昭想杀他的动作，摇了摇头。
“算了，他已经被蛊虫侵蚀成了疯子。杀他怕脏了你的手，就由他在义庄自生自灭吧。”
长安的城墙离我们越来越远，但回想起梁牧也赤红的双眼，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