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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也与林听雪听闻下人通报，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林听雪脚下一踉跄，松开了踩着我头发的脚，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
她扯着梁牧也的衣袖，小声害怕道。“表哥，什么意思啊？”
“谁是苗疆圣女？”
梁牧也瞳孔骤缩，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往日的镇定自若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下人磕磕巴巴地回答。“为首的人说...说他们的圣女叫谢晚凝。”
“啊！”
林听雪一声尖叫后，双腿发软，瘫坐在地，脸上血色全无。
“表哥，怎么办呀！”
梁牧也喉结滚动，看着我的目光强装镇定。“别慌，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话虽如此，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
话音刚落，苗疆使团已然一脚踏入梁府。
为首的皇兄目光如炬，一眼便锁定躺在地上衣衫褴褛的我，他瞳孔骤缩，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晚凝！”皇兄怒吼一声，几个箭步冲上前，将身上外衣解下，轻轻裹住我伤痕累累的身躯。
他红着眼，小心翼翼将我抱起，转向梁牧也，声音寒意如冷箭。
“你就是这样对待苗疆圣女？”
梁牧也连忙解释。“殿下误会了！晚凝在府中备受呵护，这……这都是意外！”
使团中走出一位老者，目光如剑，盯着梁牧也和林听雪。
“你们竟敢如此对待苗疆圣女，好大的胆子！”
林听雪脸色骤变，尖叫道：“不可能！她不过是梁府收养的孤女！”
老者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苗疆图腾的玉牌。“这是在梁府书房搜到的圣女信物，当年圣女被送出苗疆时，便带着此物。”
梁牧也知晓，此时狡辩已是无用。
原来当年梁牧也在长安街头救下失忆的我，怕我身份暴露引来杀身之祸便藏匿这块玉牌。
久而久之，他已然忘记我的真实身份，也忘记曾经向我许下的承诺：凝儿，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林听雪也回过神，连滚带爬抱住皇兄的腿：“殿下饶命！都是梁牧也逼迫我，我才出此下策！”
我强撑着身体，一字一句将在梁府遭受的折磨说出来。
皇兄越听，脸色越阴沉，周身气息愈发冰冷。
待我说完，他大手一挥：“将这二人押回苗疆，听候惩处！”
一道冷峻的声音从府门外传来：“且慢！苗疆怎能随意处置长安之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身着锦袍的京兆尹大步踏入，身后跟着一众衙役。
京兆尹目光如隼，先是扫了眼被皇兄抱在怀中的我，又看向跪在地上的梁牧也和林听雪，朗声道。
“苗疆圣女在此受辱，长安自当给苗疆一个交代。但长安律法森严，梁林二人乃长安子民，处置之权，理应由朝廷定夺，苗疆此举，怕是越界了。
皇兄眉头紧蹙，周身散发的寒意愈发冰冷。
我按下皇兄的动作，声音沙哑。“既然如此，一切由我开始，便由我来结束吧。”
我咬破指尖，蘸血点在他二人眉心。
“此蛊名为蚀心蛊，是苗疆蛊术中最为痛苦的一种。每月月圆时，便会有蚀骨烂心之痛。”
“这是你们欠我，还有我孩子的。”
林听雪脚下一踉跄，松开了踩着我头发的脚，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
她扯着梁牧也的衣袖，小声害怕道。“表哥，什么意思啊？”
“谁是苗疆圣女？”
梁牧也瞳孔骤缩，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往日的镇定自若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下人磕磕巴巴地回答。“为首的人说...说他们的圣女叫谢晚凝。”
“啊！”
林听雪一声尖叫后，双腿发软，瘫坐在地，脸上血色全无。
“表哥，怎么办呀！”
梁牧也喉结滚动，看着我的目光强装镇定。“别慌，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话虽如此，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
话音刚落，苗疆使团已然一脚踏入梁府。
为首的皇兄目光如炬，一眼便锁定躺在地上衣衫褴褛的我，他瞳孔骤缩，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晚凝！”皇兄怒吼一声，几个箭步冲上前，将身上外衣解下，轻轻裹住我伤痕累累的身躯。
他红着眼，小心翼翼将我抱起，转向梁牧也，声音寒意如冷箭。
“你就是这样对待苗疆圣女？”
梁牧也连忙解释。“殿下误会了！晚凝在府中备受呵护，这……这都是意外！”
使团中走出一位老者，目光如剑，盯着梁牧也和林听雪。
“你们竟敢如此对待苗疆圣女，好大的胆子！”
林听雪脸色骤变，尖叫道：“不可能！她不过是梁府收养的孤女！”
老者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苗疆图腾的玉牌。“这是在梁府书房搜到的圣女信物，当年圣女被送出苗疆时，便带着此物。”
梁牧也知晓，此时狡辩已是无用。
原来当年梁牧也在长安街头救下失忆的我，怕我身份暴露引来杀身之祸便藏匿这块玉牌。
久而久之，他已然忘记我的真实身份，也忘记曾经向我许下的承诺：凝儿，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林听雪也回过神，连滚带爬抱住皇兄的腿：“殿下饶命！都是梁牧也逼迫我，我才出此下策！”
我强撑着身体，一字一句将在梁府遭受的折磨说出来。
皇兄越听，脸色越阴沉，周身气息愈发冰冷。
待我说完，他大手一挥：“将这二人押回苗疆，听候惩处！”
一道冷峻的声音从府门外传来：“且慢！苗疆怎能随意处置长安之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身着锦袍的京兆尹大步踏入，身后跟着一众衙役。
京兆尹目光如隼，先是扫了眼被皇兄抱在怀中的我，又看向跪在地上的梁牧也和林听雪，朗声道。
“苗疆圣女在此受辱，长安自当给苗疆一个交代。但长安律法森严，梁林二人乃长安子民，处置之权，理应由朝廷定夺，苗疆此举，怕是越界了。
皇兄眉头紧蹙，周身散发的寒意愈发冰冷。
我按下皇兄的动作，声音沙哑。“既然如此，一切由我开始，便由我来结束吧。”
我咬破指尖，蘸血点在他二人眉心。
“此蛊名为蚀心蛊，是苗疆蛊术中最为痛苦的一种。每月月圆时，便会有蚀骨烂心之痛。”
“这是你们欠我，还有我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