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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走房内下人，将他写给我的书信一股脑烧了个干净。
没留意梁牧也进来了房中。
他把头轻轻搁在我肩膀上，语气缱绻：“在烧什么呢，凝儿？”
“没……没什么，不过是些废稿，留着没用，索性烧了。”
我吓得浑身发抖，一阵恶心。
梁牧也皱起眉头。“怎么了？”
转瞬又舒展开，“是不是因为外面传的事？凝儿，我相信你，你好好养胎，外面的事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心下淌泪。我的苦难，都是你亲手造成的，梁牧也。
梁牧也大手抚上我的小腹，眼神温柔：“还有三个月，咱们孩子就出生了，这是第一个孩子，我一定好好把他养大成人。”
他的触摸让我泛起一阵恶寒。
梁牧也没得到回应，却得寸进尺起来。
“对了，昨日听雪来寝房，看到你那白玉簪好看，顺手拿走了。”
我心下一震。
“你说什么？林听雪拿走了我的白玉簪？那是我母亲临死前留给我的遗物！”
梁牧也微微皱眉，闪过一丝不耐，旋即又温柔起来，伸手想安抚我。
“不过一支簪子，凝儿，何必激动？听雪年纪小不懂事，你作为表嫂，送她又何妨！”
“不懂事？”我声音颤抖，躲开他的手，“自进府，她就处处针对我，别的东西我都能给，唯独这支簪子不行！”
梁牧也脸色阴沉，语气冰冷。
“谢晚凝，你别太过分！听雪是我表妹，从西北孤身来到长安，我自然要多照顾她。你身为当家主母，不体谅也就罢了，还胡搅蛮缠，成何体统！”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长安城内人尽皆知的荡妇，别逼我休了你！”
我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承诺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夫君。
一阵尖锐腹痛袭来，疼得我冷汗直冒。
“凝儿！”梁牧也脸色大变，冲过来扶住我，“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来人，快去请大夫！”
这时，林听雪迈着轻快步伐走进来，手里把玩着白玉簪，一脸得意。
“表嫂这是怎么了？不会因为我拿了簪子，就气成这样吧？真是小心眼。”
她轻轻勾起嘴角。
“我这就将簪子还给表嫂。”
她故意将簪子高高举起，手一松，簪子“啪”地摔在青砖地面上。
清脆的断裂声让我忘了肚子的疼痛。
我双眼通红，不顾腹痛，扑向地上的簪子。
“哎呀，手滑了。”林听雪双手捂嘴，一副惊恐模样，眼里却满是戏谑。
梁牧也望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簪子，眉头微皱，略带责怪。“听雪，你太胡闹了。”
可话里没多少责备之意。
“林听雪！”我握着碎簪，红着眼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听雪冷笑道：“就凭你这个没爹没妈的野种，也配和我抢表哥的宠爱？在这梁府，我才是最尊贵的。这支簪子，我摔了又怎样？”
梁牧也皱了皱眉，略带不悦。“听雪，不许这么说你表嫂。”
林听雪仿若未闻，依旧满脸挑衅。
“凝儿！”梁牧也正要扶我，林听雪抢先揪住他衣袖，假惺惺道：“表哥，你看表嫂，为了一支簪子，连自己和孩子都不顾了，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
她捂嘴轻笑：“该不会这孩子压根就不是表哥的吧？”
这话一出，我和梁牧也脸色骤变。
我只觉腹中疼痛加剧，明显动了胎气，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
最后一句话传进我脑海：“要这么说，这孽种可千万不能活着生下来……”
没留意梁牧也进来了房中。
他把头轻轻搁在我肩膀上，语气缱绻：“在烧什么呢，凝儿？”
“没……没什么，不过是些废稿，留着没用，索性烧了。”
我吓得浑身发抖，一阵恶心。
梁牧也皱起眉头。“怎么了？”
转瞬又舒展开，“是不是因为外面传的事？凝儿，我相信你，你好好养胎，外面的事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心下淌泪。我的苦难，都是你亲手造成的，梁牧也。
梁牧也大手抚上我的小腹，眼神温柔：“还有三个月，咱们孩子就出生了，这是第一个孩子，我一定好好把他养大成人。”
他的触摸让我泛起一阵恶寒。
梁牧也没得到回应，却得寸进尺起来。
“对了，昨日听雪来寝房，看到你那白玉簪好看，顺手拿走了。”
我心下一震。
“你说什么？林听雪拿走了我的白玉簪？那是我母亲临死前留给我的遗物！”
梁牧也微微皱眉，闪过一丝不耐，旋即又温柔起来，伸手想安抚我。
“不过一支簪子，凝儿，何必激动？听雪年纪小不懂事，你作为表嫂，送她又何妨！”
“不懂事？”我声音颤抖，躲开他的手，“自进府，她就处处针对我，别的东西我都能给，唯独这支簪子不行！”
梁牧也脸色阴沉，语气冰冷。
“谢晚凝，你别太过分！听雪是我表妹，从西北孤身来到长安，我自然要多照顾她。你身为当家主母，不体谅也就罢了，还胡搅蛮缠，成何体统！”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长安城内人尽皆知的荡妇，别逼我休了你！”
我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承诺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夫君。
一阵尖锐腹痛袭来，疼得我冷汗直冒。
“凝儿！”梁牧也脸色大变，冲过来扶住我，“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来人，快去请大夫！”
这时，林听雪迈着轻快步伐走进来，手里把玩着白玉簪，一脸得意。
“表嫂这是怎么了？不会因为我拿了簪子，就气成这样吧？真是小心眼。”
她轻轻勾起嘴角。
“我这就将簪子还给表嫂。”
她故意将簪子高高举起，手一松，簪子“啪”地摔在青砖地面上。
清脆的断裂声让我忘了肚子的疼痛。
我双眼通红，不顾腹痛，扑向地上的簪子。
“哎呀，手滑了。”林听雪双手捂嘴，一副惊恐模样，眼里却满是戏谑。
梁牧也望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簪子，眉头微皱，略带责怪。“听雪，你太胡闹了。”
可话里没多少责备之意。
“林听雪！”我握着碎簪，红着眼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听雪冷笑道：“就凭你这个没爹没妈的野种，也配和我抢表哥的宠爱？在这梁府，我才是最尊贵的。这支簪子，我摔了又怎样？”
梁牧也皱了皱眉，略带不悦。“听雪，不许这么说你表嫂。”
林听雪仿若未闻，依旧满脸挑衅。
“凝儿！”梁牧也正要扶我，林听雪抢先揪住他衣袖，假惺惺道：“表哥，你看表嫂，为了一支簪子，连自己和孩子都不顾了，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
她捂嘴轻笑：“该不会这孩子压根就不是表哥的吧？”
这话一出，我和梁牧也脸色骤变。
我只觉腹中疼痛加剧，明显动了胎气，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
最后一句话传进我脑海：“要这么说，这孽种可千万不能活着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