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暴怒的沈宴脸上闪过惊愕，瞬间酒醒了大半。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掰开沈宴箍住我的手，痛声质问：
“手术室里，你让医生对我做过什么？”
沈宴的手悬在半空，眼神中带上一丝慌乱。
很快，他又蹙起眉头，冷笑着反咬一口。
“你心思这么歹毒，能生出什么好东西。”
“我是在做好事。”
我啼笑皆非地看着沈宴那张人模人样的皮囊，不明白他为何恶劣至此。
如同被抽干所有力气，我不愿再追究，推开沈宴径直上楼。
次日一早，我去参加了孩子的合葬礼。
我的一双儿女，都没来得及抱一下，便天人永隔。
拭去眼角的泪，抬头望向灰扑扑的天。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哥哥妹妹能长眠在一起。
一直到孩子入土，沈宴都没有出现。
他又一次和苏婉登上热搜。
那是两人一起逛商场，选购婴儿用品的照片。
苏婉得意洋洋地发过来短信。
“送子观音很有用，我就快当妈妈了呢。”
“看在你不能生的份上，我可以勉强让你给我的孩子当个奶妈。”
我没有回复，默默将她拉黑删除。
回程路上，小叔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我。
同时递来的，还有一张旧照片。
拍摄的是多年前的海难救援现场。
照片角落，我正将昏迷的沈宴拖上岸，而他死死抓着我的衬衣纽扣。
小叔解释道：“我直觉父亲资助你另有原因，所以找人查了一下。”
“原来沈宴那混球，一直搞错了救命恩人。”
我的母亲是一名无需氧气瓶就能深潜的海女。
从小被她训练的我，水性极好。
记忆中，我是在一场海难里救过人。
但当时遇险的人太多，我救上来一个又下水去捞下一个，并不知道被救的人都长什么样。
不久后因父亲滥赌害母亲病逝，我离家出走，然后被沈老爷子资助。
沈老爷子让我再救沈宴一次，竟是这个意思。
“苏婉也在现场，她应该是趁乱顶替了你。”
“乔溪，要不要告诉沈宴，你自己决定吧。”
我毫无波澜，平静地将照片撕得粉碎。
“不用了小叔，我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牵扯。”
小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言语。
我回家取行李，被苏婉给拦在半路。
她看着我趾高气昂道：
“乔溪，这么多年，我费尽心思让沈宴折磨你，你怎么还死赖着不走？”
“告诉你吧，哪怕我从没喜欢过沈宴，他的心里也永远只有我。”
我实在懒得理她：“麻烦让让。”
苏婉挡住我，笑得越发诡异。
“今天你去孩子葬礼了吧？”
“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医生给你的骨灰被我找人调换过了，你埋下去的，是一条狗的骨灰哦。”
“至于你孩子的骨灰，被我冲进下水道了呢。”
我气得浑身颤抖，彻底失控，扑上去便掐住了苏婉的脖子。
一股大力将我拉开，紧接着沈宴一脚将我踹下楼梯。
他搂着苏婉，眼神阴鸷地看着我。
“我警告过你，别在伤害婉婉！”
语毕护着苏婉扬长而去。
我的身心早已不堪重负，很快昏了过去。
......
沈宴又带苏婉出了海。
三天后他回到家，从保姆口中听说我被小叔接走了。
沈宴满腹狐疑地找到小叔的律所。
态度散漫地问：“小叔，乔溪呢？”
“你还敢问？”脸色铁青的沈修肃把手边的一杯热咖啡劈头盖脸地砸到沈宴脸上。
“她才做完手术不久，你居然狠心把她踢下楼梯，你知不知道，她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苏婉不仅顶替了乔溪对你的救命之恩，这些年不断在陷害她，你这个蠢货！”
沈宴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掰开沈宴箍住我的手，痛声质问：
“手术室里，你让医生对我做过什么？”
沈宴的手悬在半空，眼神中带上一丝慌乱。
很快，他又蹙起眉头，冷笑着反咬一口。
“你心思这么歹毒，能生出什么好东西。”
“我是在做好事。”
我啼笑皆非地看着沈宴那张人模人样的皮囊，不明白他为何恶劣至此。
如同被抽干所有力气，我不愿再追究，推开沈宴径直上楼。
次日一早，我去参加了孩子的合葬礼。
我的一双儿女，都没来得及抱一下，便天人永隔。
拭去眼角的泪，抬头望向灰扑扑的天。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哥哥妹妹能长眠在一起。
一直到孩子入土，沈宴都没有出现。
他又一次和苏婉登上热搜。
那是两人一起逛商场，选购婴儿用品的照片。
苏婉得意洋洋地发过来短信。
“送子观音很有用，我就快当妈妈了呢。”
“看在你不能生的份上，我可以勉强让你给我的孩子当个奶妈。”
我没有回复，默默将她拉黑删除。
回程路上，小叔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我。
同时递来的，还有一张旧照片。
拍摄的是多年前的海难救援现场。
照片角落，我正将昏迷的沈宴拖上岸，而他死死抓着我的衬衣纽扣。
小叔解释道：“我直觉父亲资助你另有原因，所以找人查了一下。”
“原来沈宴那混球，一直搞错了救命恩人。”
我的母亲是一名无需氧气瓶就能深潜的海女。
从小被她训练的我，水性极好。
记忆中，我是在一场海难里救过人。
但当时遇险的人太多，我救上来一个又下水去捞下一个，并不知道被救的人都长什么样。
不久后因父亲滥赌害母亲病逝，我离家出走，然后被沈老爷子资助。
沈老爷子让我再救沈宴一次，竟是这个意思。
“苏婉也在现场，她应该是趁乱顶替了你。”
“乔溪，要不要告诉沈宴，你自己决定吧。”
我毫无波澜，平静地将照片撕得粉碎。
“不用了小叔，我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牵扯。”
小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言语。
我回家取行李，被苏婉给拦在半路。
她看着我趾高气昂道：
“乔溪，这么多年，我费尽心思让沈宴折磨你，你怎么还死赖着不走？”
“告诉你吧，哪怕我从没喜欢过沈宴，他的心里也永远只有我。”
我实在懒得理她：“麻烦让让。”
苏婉挡住我，笑得越发诡异。
“今天你去孩子葬礼了吧？”
“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医生给你的骨灰被我找人调换过了，你埋下去的，是一条狗的骨灰哦。”
“至于你孩子的骨灰，被我冲进下水道了呢。”
我气得浑身颤抖，彻底失控，扑上去便掐住了苏婉的脖子。
一股大力将我拉开，紧接着沈宴一脚将我踹下楼梯。
他搂着苏婉，眼神阴鸷地看着我。
“我警告过你，别在伤害婉婉！”
语毕护着苏婉扬长而去。
我的身心早已不堪重负，很快昏了过去。
......
沈宴又带苏婉出了海。
三天后他回到家，从保姆口中听说我被小叔接走了。
沈宴满腹狐疑地找到小叔的律所。
态度散漫地问：“小叔，乔溪呢？”
“你还敢问？”脸色铁青的沈修肃把手边的一杯热咖啡劈头盖脸地砸到沈宴脸上。
“她才做完手术不久，你居然狠心把她踢下楼梯，你知不知道，她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苏婉不仅顶替了乔溪对你的救命之恩，这些年不断在陷害她，你这个蠢货！”
沈宴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