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二天，我想在辞职前最后看看一手喂养大的白鲸，结果刚进到后门就听见一群新人在嚼舌根。
林易安迫不及待地给海洋馆换了血，现在留下的老员工已经所剩无几。
“就是她害死小媛姐的！”
“听说她流产是因为乱搞，怀不上孩子了。”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已经不想再辩驳一句，只想做完想做的事然后离开。
林易安带着人走近：“哟，我们的动物慈善大使来视察工作了？”
二楼窗户“哐当”推开，赵一然倚在窗边看着这里。
我无视他们，绕开她打算去白鲸池。
林易安一把拽住我，把我拉到纪念墙跟前，墙上方小媛的黑白遗照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盯着小媛照片下方“因公殉职”的铭文，她最后那个解脱的微笑在脑里挥散不去。
林易安轻笑着继续挑衅我，“亏你还能继续厚颜无耻地待在这里，要是我早就以死谢罪了。”
“可惜啊，你流掉的那个孩子连墓碑都没有。”
我望着小媛，弯下腰鞠了个躬，不为什么，为的是纪念我们过去的友谊。
这个动作让赵一然砸过来手中的杯子，玻璃碴像雨点溅在我脚边：“你不配给她道歉！”
林易安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撞向纪念墙。
“来，给救命恩人笑一个。”
她掐着我两腮挤出扭曲的笑容，“要不是让你赔罪，赵哥哥怎么可能收留你这没人要的破鞋？”
我静静吐出一句。
“你放心，我会消失在你们面前，不会再打扰你们。”
赵一然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来，看起来非常生气。
“赎罪期限是我说了算，你以为还完你爸的赌债就自由了？”
“你还要我怎样？”
我的情绪终于崩溃，对着他嘶吼，“孩子死了，小媛的命我还了三年还不够吗？”
“如果你要的是我这条命，只管拿去。”
也许是我眼中的决绝让他有些意外，他的语气软了几分。
“你的命都是我花钱买的，就算你死了也是我赵家的鬼，给我认清你自己。”
他松开我，我脚下不稳撞上了小媛的遗像，相框摔碎在我脚边。
玻璃碎片里我扭曲的倒影，仿佛是死后的样子。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我穿着睡衣躺在赵家客房我的床上。
额头滚烫，原来是发烧了。
流产后本就虚弱，过度起伏的情绪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
我想要喊人送一杯水进来。
听到声音，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却是林易安。
她反手锁上门，鼻孔朝天的样子活像只斗鸡，“装晕这招你可真是玩不腻，我警告你别玩什么花样，赵一然是不会信你的。”
我盯着天花板，不想分给她一个眼神，“我明天就走。”
“走？”
她端详着自己的美甲，“你这种贱货我见多了，嘴上说走，半夜又爬赵哥哥的床！”
她突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个摄像机。
“给你两条路，要么现在脱光了去泳池裸泳，要么对着镜头跟赵一然说你活腻了要自杀。”
我麻木地看着她：“拍完就能放我走？”
“当然。”
她扯着嘴角笑，把镜头怼到我的眼前，“记得要说赵一然我恨你，哭得漂亮点，像你流产那天一样。”
我盯着黑洞洞的镜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我麻木地重复着台词，录到第七遍时，她的花臂助理踹门而入，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没吃饭吗？”她的靴子踩上我的手背，“小姐等不及了，照这个念，赶紧拍。”
我对她咧开带血的嘴角：“这样够惨吗？”
视频画面里，我最后对着镜头说：“赵一然，欠你的命我还清了。”
我的罪赎完了，这场虐杀游戏，也该结束了。
林易安迫不及待地给海洋馆换了血，现在留下的老员工已经所剩无几。
“就是她害死小媛姐的！”
“听说她流产是因为乱搞，怀不上孩子了。”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已经不想再辩驳一句，只想做完想做的事然后离开。
林易安带着人走近：“哟，我们的动物慈善大使来视察工作了？”
二楼窗户“哐当”推开，赵一然倚在窗边看着这里。
我无视他们，绕开她打算去白鲸池。
林易安一把拽住我，把我拉到纪念墙跟前，墙上方小媛的黑白遗照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盯着小媛照片下方“因公殉职”的铭文，她最后那个解脱的微笑在脑里挥散不去。
林易安轻笑着继续挑衅我，“亏你还能继续厚颜无耻地待在这里，要是我早就以死谢罪了。”
“可惜啊，你流掉的那个孩子连墓碑都没有。”
我望着小媛，弯下腰鞠了个躬，不为什么，为的是纪念我们过去的友谊。
这个动作让赵一然砸过来手中的杯子，玻璃碴像雨点溅在我脚边：“你不配给她道歉！”
林易安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撞向纪念墙。
“来，给救命恩人笑一个。”
她掐着我两腮挤出扭曲的笑容，“要不是让你赔罪，赵哥哥怎么可能收留你这没人要的破鞋？”
我静静吐出一句。
“你放心，我会消失在你们面前，不会再打扰你们。”
赵一然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来，看起来非常生气。
“赎罪期限是我说了算，你以为还完你爸的赌债就自由了？”
“你还要我怎样？”
我的情绪终于崩溃，对着他嘶吼，“孩子死了，小媛的命我还了三年还不够吗？”
“如果你要的是我这条命，只管拿去。”
也许是我眼中的决绝让他有些意外，他的语气软了几分。
“你的命都是我花钱买的，就算你死了也是我赵家的鬼，给我认清你自己。”
他松开我，我脚下不稳撞上了小媛的遗像，相框摔碎在我脚边。
玻璃碎片里我扭曲的倒影，仿佛是死后的样子。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我穿着睡衣躺在赵家客房我的床上。
额头滚烫，原来是发烧了。
流产后本就虚弱，过度起伏的情绪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
我想要喊人送一杯水进来。
听到声音，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却是林易安。
她反手锁上门，鼻孔朝天的样子活像只斗鸡，“装晕这招你可真是玩不腻，我警告你别玩什么花样，赵一然是不会信你的。”
我盯着天花板，不想分给她一个眼神，“我明天就走。”
“走？”
她端详着自己的美甲，“你这种贱货我见多了，嘴上说走，半夜又爬赵哥哥的床！”
她突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个摄像机。
“给你两条路，要么现在脱光了去泳池裸泳，要么对着镜头跟赵一然说你活腻了要自杀。”
我麻木地看着她：“拍完就能放我走？”
“当然。”
她扯着嘴角笑，把镜头怼到我的眼前，“记得要说赵一然我恨你，哭得漂亮点，像你流产那天一样。”
我盯着黑洞洞的镜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我麻木地重复着台词，录到第七遍时，她的花臂助理踹门而入，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没吃饭吗？”她的靴子踩上我的手背，“小姐等不及了，照这个念，赶紧拍。”
我对她咧开带血的嘴角：“这样够惨吗？”
视频画面里，我最后对着镜头说：“赵一然，欠你的命我还清了。”
我的罪赎完了，这场虐杀游戏，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