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大力把我甩开，我撞在床头柜上，花瓶碎裂在脚边。
“张柔嘉，我警告你，别指望用这些话来蒙骗我，不管怎么样小媛都是因你而死。”
我清清楚楚看见，他整理袖扣的手在发抖：“周末表演，到时候你穿小媛那套白色鱼尾服。”
“然后呢？”
我舔着嘴角的血渍笑，“让林易安再次观看白鲸撕碎我吗？”
“闭嘴！”
他把我按在床上，覆住我的身体，“你自己清楚，这些年我给你的比赌场那帮人多得多。”
当年被他从赌场带走时，他也说过“我给你新生”。
现在才明白，他给的新生是让我代替小媛永远活在地狱。
林易安出现之后，他报复性地像要把对小媛的愧疚和对我的恨通通发泄出来。
而骄纵的林易安，眼里根本容不下我这个和赵一然有婚约的未婚妻，她千方百计要让赵一然证明他并不爱我。
从此伤害我的人，又多了一个林易安，我背负上了双份的恨意。
我盯着天花板，回想起上周被迫观摩他们亲密视频的夜晚。
他非要我模仿林易安每个表情的弧度，说这才是合格的情妇该有的素养。
此刻他揉捏我身体的力道，也复习着视频里他对林易安的温柔。
“放松点。”他按在我腿上，“安安可不像你这么死板。”
之前我还会为这种落差流泪，现在只是像木头一样不想给任何回应，连疼痛都能做到波澜不惊了。
当他俯身时，我偏头避开他的亲吻，被他强行掰正我的脸。
我凝视他暴起青筋的额头，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林易安的专属铃声。
“对，在教她怎么伺候人。”
他故意打开免提，“你要不要听听她怎么模仿你？”
他挂断电话再次进入时，我看着床头电子钟跳动的数字，盘算着明天要给白鲸喂食的时间。
至少那些生灵的啃咬，不会带着刻意的羞辱。
第二天，赵一然把一套女仆装递给我，扔下一句话。
“今晚的泳池派对，安安说想吃你做的蛋糕。”
如果是以前，我会一边叹着气，一边接受他的安排。
哪怕会面临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只希望我的顺从能减轻一些他对我的恨意。
上次的派对现场，一个宾客当着我的面问他，“赵总，听说她爸又输掉一套房子？”
“替父偿债，难怪当狗当得这么熟练。”
当时我把红酒泼到客人身上，却被他关进地下室一天一夜。
现在，我只准备敷衍了事，然后躲得远远的。
我下单外卖叫了个蛋糕，却被来监工的赵一然发现了。
“你竟敢用超市货糊弄安安！学会偷奸耍滑了是吧，跟你爸一个德行。”
他抓起蛋糕拍在我脸上，奶油堵住鼻孔的窒息感，让这些刻薄话听起来像隔了层水膜。
我躲回房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妈妈，你为什么要早早离我而去，任凭这些人无止境地糟践我，女儿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太苦了。
“张柔嘉，我警告你，别指望用这些话来蒙骗我，不管怎么样小媛都是因你而死。”
我清清楚楚看见，他整理袖扣的手在发抖：“周末表演，到时候你穿小媛那套白色鱼尾服。”
“然后呢？”
我舔着嘴角的血渍笑，“让林易安再次观看白鲸撕碎我吗？”
“闭嘴！”
他把我按在床上，覆住我的身体，“你自己清楚，这些年我给你的比赌场那帮人多得多。”
当年被他从赌场带走时，他也说过“我给你新生”。
现在才明白，他给的新生是让我代替小媛永远活在地狱。
林易安出现之后，他报复性地像要把对小媛的愧疚和对我的恨通通发泄出来。
而骄纵的林易安，眼里根本容不下我这个和赵一然有婚约的未婚妻，她千方百计要让赵一然证明他并不爱我。
从此伤害我的人，又多了一个林易安，我背负上了双份的恨意。
我盯着天花板，回想起上周被迫观摩他们亲密视频的夜晚。
他非要我模仿林易安每个表情的弧度，说这才是合格的情妇该有的素养。
此刻他揉捏我身体的力道，也复习着视频里他对林易安的温柔。
“放松点。”他按在我腿上，“安安可不像你这么死板。”
之前我还会为这种落差流泪，现在只是像木头一样不想给任何回应，连疼痛都能做到波澜不惊了。
当他俯身时，我偏头避开他的亲吻，被他强行掰正我的脸。
我凝视他暴起青筋的额头，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林易安的专属铃声。
“对，在教她怎么伺候人。”
他故意打开免提，“你要不要听听她怎么模仿你？”
他挂断电话再次进入时，我看着床头电子钟跳动的数字，盘算着明天要给白鲸喂食的时间。
至少那些生灵的啃咬，不会带着刻意的羞辱。
第二天，赵一然把一套女仆装递给我，扔下一句话。
“今晚的泳池派对，安安说想吃你做的蛋糕。”
如果是以前，我会一边叹着气，一边接受他的安排。
哪怕会面临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只希望我的顺从能减轻一些他对我的恨意。
上次的派对现场，一个宾客当着我的面问他，“赵总，听说她爸又输掉一套房子？”
“替父偿债，难怪当狗当得这么熟练。”
当时我把红酒泼到客人身上，却被他关进地下室一天一夜。
现在，我只准备敷衍了事，然后躲得远远的。
我下单外卖叫了个蛋糕，却被来监工的赵一然发现了。
“你竟敢用超市货糊弄安安！学会偷奸耍滑了是吧，跟你爸一个德行。”
他抓起蛋糕拍在我脸上，奶油堵住鼻孔的窒息感，让这些刻薄话听起来像隔了层水膜。
我躲回房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妈妈，你为什么要早早离我而去，任凭这些人无止境地糟践我，女儿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