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之后的日子，我活像一具行尸走肉。
面对赵一然和林易安的恶意，我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每次都会带来更大的惩罚。
前段时间他生日那天，我捧着亲手烤的蛋糕去办公室找他，撞见他搂着林易安接吻。
我震惊之下，摔了蛋糕还撞碎了屏风。
我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却被他罚我跪在碎玻璃上舔干净奶油。
现在我连眼泪都懒得流了。
“整天就知道发呆，哑巴了？”
赵一然掐着我下巴强迫我转头看他，“你那讨债的爹刚打电话来要钱，张嘴就要50万，说要给他新儿子买奶粉。”
我望着他，连恨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我爸，一个他，都是我上辈子欠下的。
我知道自己还爱他，就像上周他逼着我表演时，我反而想起初见他的样子，那时他还会温柔地给痛经的我揉肚子。
我慢慢扯动嘴角，感觉面部肌肉僵得像被冻住一样。
这个笑容我练了千百遍，他发酒疯时靠这个保命，表演时靠这个讨掌声，现在却连疼痛都牵不起它的弧度。
赵一然突然就生气了，他又像那天在医院一样掐住我的后颈，“你他妈现在连哭都不会了？天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指望我来照顾你。”
我本能地开始数撞墙的节奏，他竟然停了下来，我听见自己发出干巴巴的笑声。
被伤惯了，连屈辱都能像机器人一样反应。
晚上，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模样，在卧室里细心地给我处理身上被白鲸咬伤的伤口。
赵一然捏着棉签给我边涂药边说，“下个月海洋馆引进新项目，林叔指定要你负责，所以你要尽快好起来。”
他口中的林叔是林易安的爸爸，也是赵一然生意的投资人，赵一然为了巴结他，才接近林易安。
我没搭腔，曾经我把海洋馆的发展当成自己的事业，现在已经不想再掺和进去了。
他俯下身吻我的额角，身上混着林易安的香水味：“当年你爸把你押给我时，我说过会把海洋馆建成你的家。”
“所以现在这个家需要我每天给林易安当笑料？”
他表情一僵，似乎很不满意我竟敢顶嘴，“要不是你总惹安安生气，我需要天天想办法哄她开心？海洋馆扩建项目，还指望她爸的资金。”
“筹不来钱，你以为靠你扭扭身子就能养活你那些畜生朋友吗？做梦。”
我忽然笑出声，震得伤口缝合线都在颤。
“上个月我高烧40度求你别让我下水，你说'安安就爱看病美人表演'，现在倒成了我惹她？”
他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了海洋馆和我们的以后。”
我抓住他的手，“她死了三年，你倒从没让我穿过她的旧衣服给林易安取乐。”
这句话果然触了逆鳞。
他脸色铁青怒视着我：“你别资格在我面前提她，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小媛！”
“要不是你松了安全绳，她根本就不会死！”
我迎着他暴怒的目光笑出了泪。
“你早查过监控知道真相吧？”
“但你却始终不相信，是小媛自己解开安全绳的。”
他的手按在我的伤口上，疼得我浑身颤抖起来。
“监控明明显示最后接触她装备的人是你。”
“是她求我帮忙调松卡扣，当时她说[要让一然永远忘不掉我]。”
感觉到他的手指突然僵硬，我继续撕开他的假面具。
“你留着我，不过是要有个活靶子替你承受害死她的内疚。”
面对赵一然和林易安的恶意，我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每次都会带来更大的惩罚。
前段时间他生日那天，我捧着亲手烤的蛋糕去办公室找他，撞见他搂着林易安接吻。
我震惊之下，摔了蛋糕还撞碎了屏风。
我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却被他罚我跪在碎玻璃上舔干净奶油。
现在我连眼泪都懒得流了。
“整天就知道发呆，哑巴了？”
赵一然掐着我下巴强迫我转头看他，“你那讨债的爹刚打电话来要钱，张嘴就要50万，说要给他新儿子买奶粉。”
我望着他，连恨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我爸，一个他，都是我上辈子欠下的。
我知道自己还爱他，就像上周他逼着我表演时，我反而想起初见他的样子，那时他还会温柔地给痛经的我揉肚子。
我慢慢扯动嘴角，感觉面部肌肉僵得像被冻住一样。
这个笑容我练了千百遍，他发酒疯时靠这个保命，表演时靠这个讨掌声，现在却连疼痛都牵不起它的弧度。
赵一然突然就生气了，他又像那天在医院一样掐住我的后颈，“你他妈现在连哭都不会了？天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指望我来照顾你。”
我本能地开始数撞墙的节奏，他竟然停了下来，我听见自己发出干巴巴的笑声。
被伤惯了，连屈辱都能像机器人一样反应。
晚上，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模样，在卧室里细心地给我处理身上被白鲸咬伤的伤口。
赵一然捏着棉签给我边涂药边说，“下个月海洋馆引进新项目，林叔指定要你负责，所以你要尽快好起来。”
他口中的林叔是林易安的爸爸，也是赵一然生意的投资人，赵一然为了巴结他，才接近林易安。
我没搭腔，曾经我把海洋馆的发展当成自己的事业，现在已经不想再掺和进去了。
他俯下身吻我的额角，身上混着林易安的香水味：“当年你爸把你押给我时，我说过会把海洋馆建成你的家。”
“所以现在这个家需要我每天给林易安当笑料？”
他表情一僵，似乎很不满意我竟敢顶嘴，“要不是你总惹安安生气，我需要天天想办法哄她开心？海洋馆扩建项目，还指望她爸的资金。”
“筹不来钱，你以为靠你扭扭身子就能养活你那些畜生朋友吗？做梦。”
我忽然笑出声，震得伤口缝合线都在颤。
“上个月我高烧40度求你别让我下水，你说'安安就爱看病美人表演'，现在倒成了我惹她？”
他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了海洋馆和我们的以后。”
我抓住他的手，“她死了三年，你倒从没让我穿过她的旧衣服给林易安取乐。”
这句话果然触了逆鳞。
他脸色铁青怒视着我：“你别资格在我面前提她，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小媛！”
“要不是你松了安全绳，她根本就不会死！”
我迎着他暴怒的目光笑出了泪。
“你早查过监控知道真相吧？”
“但你却始终不相信，是小媛自己解开安全绳的。”
他的手按在我的伤口上，疼得我浑身颤抖起来。
“监控明明显示最后接触她装备的人是你。”
“是她求我帮忙调松卡扣，当时她说[要让一然永远忘不掉我]。”
感觉到他的手指突然僵硬，我继续撕开他的假面具。
“你留着我，不过是要有个活靶子替你承受害死她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