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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从那天的回忆里，想起来一个细节，“你喂白鲸吃了什么？”
“肉啊。”
林易安抢过话头，“一然说只要给白鲸连续投喂三天带血的生肉，就可以激化它的攻击性。”
“还要感谢张小姐给我们贡献了这么难得一见的精彩表演呢。”
我腿一软，趔趄一下撞到了旁边的椅子：“赵一然，之前你说要备孕，是骗我的？”
“备孕是真的。”他擦着手指冷笑，“不过不想用你的肚子养赵家的种。”
我脑子嗡地一声，抓起饭碗就朝赵一然脸上砸，“畜生！”
赵一然闪身躲开，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回来：“装什么清高？你爸的赌债可是我还的，还有别忘了，是你欠我的，我现在只不过让你一命抵一命罢了。”
我整个人抖得像筛糠，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恨不得当场死去。
原来，我以为他的青梅的死亡只不过是一场我亲眼目睹的意外。
我以为他终于放下心结愿意和我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可是没想到，他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故意设计让我怀孕再夺走这个孩子。
上个月产检时赵一然还摸着我肚子笑着说“我们的宝宝眼睛一定要像你”。
这几个月来他装得那么温柔体贴，原来背后全是算计好的恶意。
是为了让我充分感受和他一起为人父母的喜悦之后，再一举把我抛入深渊。
林易安还在不知死活地说着：“美人鱼躺在地上流血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看。”
满桌人哄笑起来，我咬破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赵一然“啧”了一声，满脸的不耐烦，“摆什么丧气脸？孩子没了，以后再要不就行了，别在这破坏气氛。”
“赵总消消气。”有人递来滚烫的茶壶，“让她用嘴夹着壶嘴倒茶，洒一滴罚一杯。”
我麻木地盯着壶嘴蒸腾的热气。
算了吧，就让一切随他去，反正我也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母亲早逝，父亲嗜赌，要不是他为了抵债将我送到赵家，我可能早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或许我本就是一个不该被爱的人。
后背突然被滚烫的壶身贴上来，林易安靠近我的耳朵轻笑。
“你猜，他为什么专挑这个方式？因为他说胎盘能养白鲸的牙。”
“你滚！”
我伸手试图打掉她手中的茶壶，却被赵一然反拧住胳膊按在餐桌上，脸贴在桌布上，整个人以一种扭曲又耻辱的姿态被这群人观赏着。
他俯下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么不乖，白鲸明天该喂血食了，你想要我切你哪块肉？”
林易安娇笑着戳了戳我腰侧的鲸鱼纹身：“赵哥哥，你说她这身烂肉还能驯鲸？”
赵一然笑着说，“只要林小姐喜欢看，就是她的荣幸。”
林易安拍手笑了起来。
我麻木地看着赵一然讨好地亲吻她手背。
那年他说这纹身是我们与白鲸的契约，现在他正亲手破坏，连带着打碎我的人生。
“肉啊。”
林易安抢过话头，“一然说只要给白鲸连续投喂三天带血的生肉，就可以激化它的攻击性。”
“还要感谢张小姐给我们贡献了这么难得一见的精彩表演呢。”
我腿一软，趔趄一下撞到了旁边的椅子：“赵一然，之前你说要备孕，是骗我的？”
“备孕是真的。”他擦着手指冷笑，“不过不想用你的肚子养赵家的种。”
我脑子嗡地一声，抓起饭碗就朝赵一然脸上砸，“畜生！”
赵一然闪身躲开，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回来：“装什么清高？你爸的赌债可是我还的，还有别忘了，是你欠我的，我现在只不过让你一命抵一命罢了。”
我整个人抖得像筛糠，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恨不得当场死去。
原来，我以为他的青梅的死亡只不过是一场我亲眼目睹的意外。
我以为他终于放下心结愿意和我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可是没想到，他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故意设计让我怀孕再夺走这个孩子。
上个月产检时赵一然还摸着我肚子笑着说“我们的宝宝眼睛一定要像你”。
这几个月来他装得那么温柔体贴，原来背后全是算计好的恶意。
是为了让我充分感受和他一起为人父母的喜悦之后，再一举把我抛入深渊。
林易安还在不知死活地说着：“美人鱼躺在地上流血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看。”
满桌人哄笑起来，我咬破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赵一然“啧”了一声，满脸的不耐烦，“摆什么丧气脸？孩子没了，以后再要不就行了，别在这破坏气氛。”
“赵总消消气。”有人递来滚烫的茶壶，“让她用嘴夹着壶嘴倒茶，洒一滴罚一杯。”
我麻木地盯着壶嘴蒸腾的热气。
算了吧，就让一切随他去，反正我也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母亲早逝，父亲嗜赌，要不是他为了抵债将我送到赵家，我可能早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或许我本就是一个不该被爱的人。
后背突然被滚烫的壶身贴上来，林易安靠近我的耳朵轻笑。
“你猜，他为什么专挑这个方式？因为他说胎盘能养白鲸的牙。”
“你滚！”
我伸手试图打掉她手中的茶壶，却被赵一然反拧住胳膊按在餐桌上，脸贴在桌布上，整个人以一种扭曲又耻辱的姿态被这群人观赏着。
他俯下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么不乖，白鲸明天该喂血食了，你想要我切你哪块肉？”
林易安娇笑着戳了戳我腰侧的鲸鱼纹身：“赵哥哥，你说她这身烂肉还能驯鲸？”
赵一然笑着说，“只要林小姐喜欢看，就是她的荣幸。”
林易安拍手笑了起来。
我麻木地看着赵一然讨好地亲吻她手背。
那年他说这纹身是我们与白鲸的契约，现在他正亲手破坏，连带着打碎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