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当年，宋景砚真的可怜吗？
我是先入为主，看他总是一副处处要让着楚渊，给楚渊当陪衬背景板的样子。
认定他可怜、委屈，为他不公。
但其实他有什么可怜的呢？他从众多世家子弟中选上来，本就是幸运星。
又因能为太子伴读，才能被我爹亲自教授才学，重点培养。
更因这层身份，让所有人高看宋家一眼。
仕途畅通无阻。
时过境迁，如今看来，明明得益的是他，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面色沉重，楚渊愈加惴惴不安，声音更轻了几分。
“乔枝，你就这么不想进宫？这么不想，在我身边？”
我从思绪中回过神，茫然抬头看向楚渊。
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想说些什么，却又觉不说更好。
我被安排到太医院后面单独的一个小院子里。
日常单调到近乎无聊。
每日去给楚渊请一次平安脉，然后煎些调养心神的汤送去即可。
楚渊变着法在我去请脉时，逗我开心。
成箱的珍宝、稀罕的瓜果，掉样赏赐。
我知道，他在示好。
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水滴石穿般难免感动。
这日，我照旧去请脉。
楚渊早早等在里面。
一见我，笑开了眉眼。
“乔枝，你终于来了，快看我给你做了什么？”
我看向他高高举起的手里，蓦地顿住。
这个傻子，竟然把我当年丢了哭了好几天鼻子的络子，一比一还原打出来了。
“圣上，这，这是你打得？”
楚渊得意的点头，不好意思的指指旁边，一堆失败的半成品。
“这东西竟比舞刀弄枪还难，可恶，我真是低估它了，手都给打抽筋儿了。”
楚渊转动手腕，我这才发现，整个手无比僵硬肿胀。
我忙取出药油，涂在他指上、腕上，施力推拿。
楚渊舒服的眯上眼，感受到他十指柔软后，我刚要收回手。
却被楚渊反手攥进掌心，拉近身前。
“乔枝，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愿意接受我？”
我猛地抬头，企图让他清醒。
“圣上，我嫁过人。”
“我不在乎！”
“我在乎。”
楚渊紧紧攥着我，我深吸一口气，自知躲不过，不若说明白。
“我嫁过人，才知为人妻并不快乐幸福，反而处处桎梏，失了本心和自在。所以，我并不想再重新来一次。”
楚渊气急，“乔枝，你拿我跟那个混账东西比？日子跟我过，和跟他过，怎么可能一样？”
是啊，不一样。
好的地方不一样，坏的地方也不一样。
好坏我都不想要，还不行吗？
楚渊退而求其次，放软了语气。
“乔枝，那我们就像现在一样，陪伴在彼此身边，用你舒服自在的身份和方式，可以吗？”
我是先入为主，看他总是一副处处要让着楚渊，给楚渊当陪衬背景板的样子。
认定他可怜、委屈，为他不公。
但其实他有什么可怜的呢？他从众多世家子弟中选上来，本就是幸运星。
又因能为太子伴读，才能被我爹亲自教授才学，重点培养。
更因这层身份，让所有人高看宋家一眼。
仕途畅通无阻。
时过境迁，如今看来，明明得益的是他，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面色沉重，楚渊愈加惴惴不安，声音更轻了几分。
“乔枝，你就这么不想进宫？这么不想，在我身边？”
我从思绪中回过神，茫然抬头看向楚渊。
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想说些什么，却又觉不说更好。
我被安排到太医院后面单独的一个小院子里。
日常单调到近乎无聊。
每日去给楚渊请一次平安脉，然后煎些调养心神的汤送去即可。
楚渊变着法在我去请脉时，逗我开心。
成箱的珍宝、稀罕的瓜果，掉样赏赐。
我知道，他在示好。
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水滴石穿般难免感动。
这日，我照旧去请脉。
楚渊早早等在里面。
一见我，笑开了眉眼。
“乔枝，你终于来了，快看我给你做了什么？”
我看向他高高举起的手里，蓦地顿住。
这个傻子，竟然把我当年丢了哭了好几天鼻子的络子，一比一还原打出来了。
“圣上，这，这是你打得？”
楚渊得意的点头，不好意思的指指旁边，一堆失败的半成品。
“这东西竟比舞刀弄枪还难，可恶，我真是低估它了，手都给打抽筋儿了。”
楚渊转动手腕，我这才发现，整个手无比僵硬肿胀。
我忙取出药油，涂在他指上、腕上，施力推拿。
楚渊舒服的眯上眼，感受到他十指柔软后，我刚要收回手。
却被楚渊反手攥进掌心，拉近身前。
“乔枝，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愿意接受我？”
我猛地抬头，企图让他清醒。
“圣上，我嫁过人。”
“我不在乎！”
“我在乎。”
楚渊紧紧攥着我，我深吸一口气，自知躲不过，不若说明白。
“我嫁过人，才知为人妻并不快乐幸福，反而处处桎梏，失了本心和自在。所以，我并不想再重新来一次。”
楚渊气急，“乔枝，你拿我跟那个混账东西比？日子跟我过，和跟他过，怎么可能一样？”
是啊，不一样。
好的地方不一样，坏的地方也不一样。
好坏我都不想要，还不行吗？
楚渊退而求其次，放软了语气。
“乔枝，那我们就像现在一样，陪伴在彼此身边，用你舒服自在的身份和方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