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恶人自有天收
我不知道王晓璐怎么选的。
只知道几天后，就出了一条社会新闻。
说是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新婚妻子长期遭受丈夫的家暴虐待，丈母娘为了保护女儿失手杀了女婿，目前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控制。
这消息一出，我赶紧把那份监控视频交给了警察。
赵丽娟这辈子，大概是完了。
我把这消息告诉我妈的时候，她正在楼下跳广场舞。
“知道了。”
她就说了这么三个字，全当是在听别人家的事。
我还以为她会很开心呢。
算了。
就算告诉她是我做的，她也不会夸我的吧。
结果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妈突然在身后来了句。
“妈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你这个女儿。”
一股酸涩直冲鼻尖。
我什么都没说，她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可她还是那个不会帮我，只会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我妈。
再次见到王晓璐，是在精神病医院里。
她披头散发，神神叨叨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是我妈……是我杀的……”
“我是正当防卫……是正当防卫……”
“是我杀的那个畜生……”
我凑近了，才勉强听清她在说什么。
“是你杀的？”
我又问了一遍。
王晓璐看着我，逐渐恢复了神智。
她好像清醒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呜咽着。
“是我杀的啊！你不是说正当防卫没事的吗？你不是告诉我不会有事的吗？”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一遍又一遍。
“我没说过，姐姐，你记错了。”
“我妈为什么会坐牢呢！是正当防卫啊！是正当防卫……”
她又开始发疯了。
她忘了赵丽娟坐牢不只是因为杀了顾川柏，还有疼爱她的小叔王振强。
我只是没想到，赵丽娟会为了自己的女儿去顶罪。
两天后。
王晓璐跳楼自杀了。
听说她在天台晾衣服的时候，突然从天台上跳了下去，好巧不巧，王晓璐的尸体刚好砸倒了来看她的亲爹王振宇，王振宇一命呜呼，连抢救都来不及。
奶奶听说这件事，眼泪一滴也没掉。
我想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爷爷去世的时候，奶奶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都走吧，走吧。”
那个原本热闹喧哗的家里，现在只剩下奶奶一个人了。
只知道几天后，就出了一条社会新闻。
说是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新婚妻子长期遭受丈夫的家暴虐待，丈母娘为了保护女儿失手杀了女婿，目前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控制。
这消息一出，我赶紧把那份监控视频交给了警察。
赵丽娟这辈子，大概是完了。
我把这消息告诉我妈的时候，她正在楼下跳广场舞。
“知道了。”
她就说了这么三个字，全当是在听别人家的事。
我还以为她会很开心呢。
算了。
就算告诉她是我做的，她也不会夸我的吧。
结果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妈突然在身后来了句。
“妈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你这个女儿。”
一股酸涩直冲鼻尖。
我什么都没说，她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可她还是那个不会帮我，只会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我妈。
再次见到王晓璐，是在精神病医院里。
她披头散发，神神叨叨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是我妈……是我杀的……”
“我是正当防卫……是正当防卫……”
“是我杀的那个畜生……”
我凑近了，才勉强听清她在说什么。
“是你杀的？”
我又问了一遍。
王晓璐看着我，逐渐恢复了神智。
她好像清醒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呜咽着。
“是我杀的啊！你不是说正当防卫没事的吗？你不是告诉我不会有事的吗？”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一遍又一遍。
“我没说过，姐姐，你记错了。”
“我妈为什么会坐牢呢！是正当防卫啊！是正当防卫……”
她又开始发疯了。
她忘了赵丽娟坐牢不只是因为杀了顾川柏，还有疼爱她的小叔王振强。
我只是没想到，赵丽娟会为了自己的女儿去顶罪。
两天后。
王晓璐跳楼自杀了。
听说她在天台晾衣服的时候，突然从天台上跳了下去，好巧不巧，王晓璐的尸体刚好砸倒了来看她的亲爹王振宇，王振宇一命呜呼，连抢救都来不及。
奶奶听说这件事，眼泪一滴也没掉。
我想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爷爷去世的时候，奶奶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都走吧，走吧。”
那个原本热闹喧哗的家里，现在只剩下奶奶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