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甘堕落
也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前陈往事已经在我记忆中积灰，荆止却仍是刚刚大婚不久。
“荆止，我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何来胡闹！”
我挡在青玄身前，冷冷看他。
荆止见状，面上浮了一层怒气，斥道，
“你的人生？就是跟魔族的护法胡搞在一起吗？”
我攥起双拳，指尖狠狠扎在手心。
在他眼里，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仙尊，而我是他唯命是从的徒弟。
“荆止仙尊，是你亲手剔了我的仙骨，赶我下凡。”
“从那时起我就说过，你我师徒，恩断义绝！”
荆止蹙起眉，语气放软，
“我承认，对你的惩戒有些矫枉过正……”
“但犯了错就要认罚，难道你就因为这个要跟我断绝关系？”
“这三百年的陪伴和情意，都不作数了吗？”
他眼神受伤，满脸不可置信。
我看向他身后不远处露出半个衣角的乐姚，不禁嗤笑一声。
“仙尊别再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了，毕竟你已经成亲了。”
听罢，荆止松了口气，像哄孩子一般的语气，
“阿拂，你这是在怨我娶了乐姚？”
“我跟你解释过，我娶她单单是为了报救命之恩，护她不被魔族复仇而已。”
“阿拂，你知道的，我是最中意你的，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事到如今，他还在说谎！
在荆止眼中，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徒儿吗？
我面上尽是讽意，既然他与我虚与委蛇，我便偏要将事实撕开！
“仙尊口中的中意，阿拂哪能受得起？”
“仙尊是不是忘了，我身上的二十道鞭痕、筋骨尽断、八十一根销魂钉窟窿、剔除仙骨……”
“这条命，我早就还给你了！”
荆止眼神闪动，嘴唇微动，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阿拂……”
他伸手上前想要拉住我，我却后撤半步。
我打断他，继续咄咄逼人，“仙尊心中念念不忘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碧落神君不是吗？”
“只因乐姚仙子同碧落神君更加相像，所以你才对她万般袒护！”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无条件相信她！仙尊的中意，竟是这般的吗！”
荆止瞬间好像被戳破了心思般，面色苍白。
他猛地上前抓住我的双肩，焦急解释，
“阿拂，是不是这魔族之人跟你说了什么？”
“魔族之人阴险狡诈，不可随意听信！”
“我承认，那时是在气头上，我下手有些重了，但你魔气侵体，我只是想让你自己反省一下错误罢了。”
“跟我回去！我给你渡千年的仙力疗伤可好？”
我狠狠甩掉他的手，冷笑道。
“荆止，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吧！”
荆止眼微发红，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因为你爱上了这个魔吗？”
我挑眉，脱口而出，“是！我既与他成婚，便会与他白首终老！”
荆止脸色肉眼可见地变黑，劈手就要将我拉走。
青玄此时已运功缓了过来，瞬移挡在我的身前。
“荆止仙尊，她不愿跟你走，再纠缠，可就不好看了。”
荆止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她是我的徒弟！我在一日，她就别想委身于魔！”
下一秒，他飞速双手结印，出手攻向青玄。
青玄早有准备，也凝聚了魔气迎上去。
一时间，仙气与魔气僵持在空中，不分胜负。
终于，青玄碍于重伤，不敌荆止，被仙法掀飞出去。
再次吐了一大口血，才堪堪立稳了身形。
我连忙赶去扶他，狠狠瞪着荆止。
“荆止，你若是想杀了他，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荆止面色极度不虞，“阿拂，跟为师回去，你这些日的放肆我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你魔气侵体，便永世别再回不昧山！”
我勾起嘴角，轻笑，“正合我意！”
荆止气得眉心拧起，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好啊！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便在此自甘堕落吧！”
说罢，他摇身化作一缕白光离开了桃源。
前陈往事已经在我记忆中积灰，荆止却仍是刚刚大婚不久。
“荆止，我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何来胡闹！”
我挡在青玄身前，冷冷看他。
荆止见状，面上浮了一层怒气，斥道，
“你的人生？就是跟魔族的护法胡搞在一起吗？”
我攥起双拳，指尖狠狠扎在手心。
在他眼里，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仙尊，而我是他唯命是从的徒弟。
“荆止仙尊，是你亲手剔了我的仙骨，赶我下凡。”
“从那时起我就说过，你我师徒，恩断义绝！”
荆止蹙起眉，语气放软，
“我承认，对你的惩戒有些矫枉过正……”
“但犯了错就要认罚，难道你就因为这个要跟我断绝关系？”
“这三百年的陪伴和情意，都不作数了吗？”
他眼神受伤，满脸不可置信。
我看向他身后不远处露出半个衣角的乐姚，不禁嗤笑一声。
“仙尊别再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了，毕竟你已经成亲了。”
听罢，荆止松了口气，像哄孩子一般的语气，
“阿拂，你这是在怨我娶了乐姚？”
“我跟你解释过，我娶她单单是为了报救命之恩，护她不被魔族复仇而已。”
“阿拂，你知道的，我是最中意你的，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事到如今，他还在说谎！
在荆止眼中，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徒儿吗？
我面上尽是讽意，既然他与我虚与委蛇，我便偏要将事实撕开！
“仙尊口中的中意，阿拂哪能受得起？”
“仙尊是不是忘了，我身上的二十道鞭痕、筋骨尽断、八十一根销魂钉窟窿、剔除仙骨……”
“这条命，我早就还给你了！”
荆止眼神闪动，嘴唇微动，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阿拂……”
他伸手上前想要拉住我，我却后撤半步。
我打断他，继续咄咄逼人，“仙尊心中念念不忘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碧落神君不是吗？”
“只因乐姚仙子同碧落神君更加相像，所以你才对她万般袒护！”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无条件相信她！仙尊的中意，竟是这般的吗！”
荆止瞬间好像被戳破了心思般，面色苍白。
他猛地上前抓住我的双肩，焦急解释，
“阿拂，是不是这魔族之人跟你说了什么？”
“魔族之人阴险狡诈，不可随意听信！”
“我承认，那时是在气头上，我下手有些重了，但你魔气侵体，我只是想让你自己反省一下错误罢了。”
“跟我回去！我给你渡千年的仙力疗伤可好？”
我狠狠甩掉他的手，冷笑道。
“荆止，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吧！”
荆止眼微发红，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因为你爱上了这个魔吗？”
我挑眉，脱口而出，“是！我既与他成婚，便会与他白首终老！”
荆止脸色肉眼可见地变黑，劈手就要将我拉走。
青玄此时已运功缓了过来，瞬移挡在我的身前。
“荆止仙尊，她不愿跟你走，再纠缠，可就不好看了。”
荆止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她是我的徒弟！我在一日，她就别想委身于魔！”
下一秒，他飞速双手结印，出手攻向青玄。
青玄早有准备，也凝聚了魔气迎上去。
一时间，仙气与魔气僵持在空中，不分胜负。
终于，青玄碍于重伤，不敌荆止，被仙法掀飞出去。
再次吐了一大口血，才堪堪立稳了身形。
我连忙赶去扶他，狠狠瞪着荆止。
“荆止，你若是想杀了他，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荆止面色极度不虞，“阿拂，跟为师回去，你这些日的放肆我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你魔气侵体，便永世别再回不昧山！”
我勾起嘴角，轻笑，“正合我意！”
荆止气得眉心拧起，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好啊！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便在此自甘堕落吧！”
说罢，他摇身化作一缕白光离开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