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9.
医院内，警察和医生围了一圈。
病床上的何倩倩大声控诉我故意伤人，要警察把我带走。
我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无辜道：
【姐姐，你不是总教育我百善孝为先吗？你拿手机砸姑父的头，还威胁他老了以后要拔他氧气管，这样的行为在你这早就应该判死刑了吧！我是替姑姑姑父教育你，为人子女要重孝，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闻言，何倩倩不管不顾地掀开病号服，身上青紫一片，都是我用砖头砸过的痕迹。
【这是你说的教育？让警察过来评评理！你这是故意杀人！傅诗予，我要报警，让你坐牢！】
警察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问道：
【傅诗予，是你先动的手吗？】
我诚恳地点了点头道：
【对啊，但是我是因为看姐姐动手打了姑父，我气不过才用砖头砸她的。】
【不管怎么样，你是个成年人，怎么说也不应该动手打人！看在你们是亲戚的份上，我们主张私了，你们双方意见如何？】
我撇了撇嘴道：
【我是无所谓啊，你看她像想私了的样子吗？】
警察闻言，看向盯着我一脸怨毒的何倩倩。
【何倩倩，你··】
还没等警察说完话，何倩倩两眼一翻，倒在床上，呻吟起来：
【哎呦！警察同志，我不同意私了，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说不定还有什么内伤。我不要赔款，我就想让她留案底，我是个做姐姐的，必须要让我妹妹知道社会的残酷！】
说着，何倩倩得意洋洋地瞟了我一眼，仿佛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警察见状也忍不住蹙眉。
【你的伤医院已经鉴定过了，连轻伤都不算，也没伤到要害。而且，你妹妹事后主动报警自首，在法律上都可以争取个宽大处理的。但要是留下了案底，你妹妹一辈子都完了。你们是姐妹，何必闹成这样呢？】
何倩倩抓住了警察话里的重点，一听说留案底的后果这么严重，她瞬间起劲了：
【哎呦警察同志，你们不知道，我这个妹妹她有精神病，之前在医院还打我耳光来着。就算不留案底，她这辈子也完了！我舅舅舅妈养她这么大不容易。我们都是实在亲戚，用不着赔款，我就想教育教育她，让她以后做事有个分寸。】
我被何倩倩这幅大义凛然地样子感动到笑出声来，还真是个蠢货，上赶着给我脱罪。
警察也被这段话搞得神色复杂，他看着我不确定道：
【你有精神疾病？】
我点点头。
【对啊，躁郁症，病了得有小半年吧。】
【那你今天来医院是？】
【我来复查，大夫说建议我把复查频率从一周一次调整为一周三次。】
警察把徐墨轩叫过来时，他带着一大堆我今天复查时的检查资料。
徐墨轩和警方的专业人士一张张鉴定过后，警察对着何倩倩陈述道：
【经过医疗人员判定，傅诗予殴打你期间属于精神疾病发作期。法律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后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所以，你没办法起诉她。】
【什么意思？！】何倩倩惊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你们不管了？！你们不是保护人民吗？这疯婆子把我打成这样你们说不管就不管了？你们这些人吃百姓的，拿百姓的，百姓有事你们倒是不管，你们就是一帮贪赃枉法的废人！我要找你们领导！我要投诉你们！】
警察的脸被她越说越黑，但有编制的就是不一样，听了这么多脏话还是保持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何倩倩，判定依据我和你说过了。你如果不满意可以投诉我，但如果你继续出言不逊，我们会以污蔑公职人员形象罪对你提起诉讼。】
何倩倩见局面对自己不利，又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来，扯着嗓子喊道：
【来人啊！这些州官只许自己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了！百姓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们这样做就是不孝！没天理啊，大家快来看看，这些人玩忽职守，丧尽天良啊！】
我真服了她了，什么事都能扯到孝义廉耻上去。
何倩倩的声音引得同楼层的人纷纷过来围观，警察想离开却被她拽着制服的一角不放，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他稍微一拉扯，就会被何倩倩扣上殴打群众的帽子。
虽说有执法记录仪在，但在场的三个警察谁都不想因此被请到督查办公室喝茶。
于是，为首的老人只是口头警告，跟在后面的实习警察更是拳头攥的泛白，他们也没想过，这次出警会遇见这么蛮不讲理的泼妇。
俗话说，恶人还得恶人磨。
看着他们面面相觑的样子，一股正义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用力扒开何倩倩拽着警察的手，然后跃身上病床，将何倩倩压在身下，扬起巴掌左右开弓，照着她的脸扇了下去。
【我让你诬陷人民警察！】
【我让你满嘴胡说八道！】
【我让你不遵守孝道！】
【我让你整天阴阳怪气！】
【我让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
我下手迅速，口条还快，半分钟不到就扇了何倩倩十几个巴掌，每句话骂的都不重样。
警察过来阻止我时，我正好扇完最后一个。
极限运动下，搞得我有点低血糖，他们刚碰到我，我就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医院内，警察和医生围了一圈。
病床上的何倩倩大声控诉我故意伤人，要警察把我带走。
我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无辜道：
【姐姐，你不是总教育我百善孝为先吗？你拿手机砸姑父的头，还威胁他老了以后要拔他氧气管，这样的行为在你这早就应该判死刑了吧！我是替姑姑姑父教育你，为人子女要重孝，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闻言，何倩倩不管不顾地掀开病号服，身上青紫一片，都是我用砖头砸过的痕迹。
【这是你说的教育？让警察过来评评理！你这是故意杀人！傅诗予，我要报警，让你坐牢！】
警察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问道：
【傅诗予，是你先动的手吗？】
我诚恳地点了点头道：
【对啊，但是我是因为看姐姐动手打了姑父，我气不过才用砖头砸她的。】
【不管怎么样，你是个成年人，怎么说也不应该动手打人！看在你们是亲戚的份上，我们主张私了，你们双方意见如何？】
我撇了撇嘴道：
【我是无所谓啊，你看她像想私了的样子吗？】
警察闻言，看向盯着我一脸怨毒的何倩倩。
【何倩倩，你··】
还没等警察说完话，何倩倩两眼一翻，倒在床上，呻吟起来：
【哎呦！警察同志，我不同意私了，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说不定还有什么内伤。我不要赔款，我就想让她留案底，我是个做姐姐的，必须要让我妹妹知道社会的残酷！】
说着，何倩倩得意洋洋地瞟了我一眼，仿佛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警察见状也忍不住蹙眉。
【你的伤医院已经鉴定过了，连轻伤都不算，也没伤到要害。而且，你妹妹事后主动报警自首，在法律上都可以争取个宽大处理的。但要是留下了案底，你妹妹一辈子都完了。你们是姐妹，何必闹成这样呢？】
何倩倩抓住了警察话里的重点，一听说留案底的后果这么严重，她瞬间起劲了：
【哎呦警察同志，你们不知道，我这个妹妹她有精神病，之前在医院还打我耳光来着。就算不留案底，她这辈子也完了！我舅舅舅妈养她这么大不容易。我们都是实在亲戚，用不着赔款，我就想教育教育她，让她以后做事有个分寸。】
我被何倩倩这幅大义凛然地样子感动到笑出声来，还真是个蠢货，上赶着给我脱罪。
警察也被这段话搞得神色复杂，他看着我不确定道：
【你有精神疾病？】
我点点头。
【对啊，躁郁症，病了得有小半年吧。】
【那你今天来医院是？】
【我来复查，大夫说建议我把复查频率从一周一次调整为一周三次。】
警察把徐墨轩叫过来时，他带着一大堆我今天复查时的检查资料。
徐墨轩和警方的专业人士一张张鉴定过后，警察对着何倩倩陈述道：
【经过医疗人员判定，傅诗予殴打你期间属于精神疾病发作期。法律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后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所以，你没办法起诉她。】
【什么意思？！】何倩倩惊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你们不管了？！你们不是保护人民吗？这疯婆子把我打成这样你们说不管就不管了？你们这些人吃百姓的，拿百姓的，百姓有事你们倒是不管，你们就是一帮贪赃枉法的废人！我要找你们领导！我要投诉你们！】
警察的脸被她越说越黑，但有编制的就是不一样，听了这么多脏话还是保持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何倩倩，判定依据我和你说过了。你如果不满意可以投诉我，但如果你继续出言不逊，我们会以污蔑公职人员形象罪对你提起诉讼。】
何倩倩见局面对自己不利，又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来，扯着嗓子喊道：
【来人啊！这些州官只许自己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了！百姓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们这样做就是不孝！没天理啊，大家快来看看，这些人玩忽职守，丧尽天良啊！】
我真服了她了，什么事都能扯到孝义廉耻上去。
何倩倩的声音引得同楼层的人纷纷过来围观，警察想离开却被她拽着制服的一角不放，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他稍微一拉扯，就会被何倩倩扣上殴打群众的帽子。
虽说有执法记录仪在，但在场的三个警察谁都不想因此被请到督查办公室喝茶。
于是，为首的老人只是口头警告，跟在后面的实习警察更是拳头攥的泛白，他们也没想过，这次出警会遇见这么蛮不讲理的泼妇。
俗话说，恶人还得恶人磨。
看着他们面面相觑的样子，一股正义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用力扒开何倩倩拽着警察的手，然后跃身上病床，将何倩倩压在身下，扬起巴掌左右开弓，照着她的脸扇了下去。
【我让你诬陷人民警察！】
【我让你满嘴胡说八道！】
【我让你不遵守孝道！】
【我让你整天阴阳怪气！】
【我让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
我下手迅速，口条还快，半分钟不到就扇了何倩倩十几个巴掌，每句话骂的都不重样。
警察过来阻止我时，我正好扇完最后一个。
极限运动下，搞得我有点低血糖，他们刚碰到我，我就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