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连七日，独孤清衍留宿在莫小芙的屋里。
第七日，我想着给独孤清衍送些吃食，却在门外窥见两人情深意长。
“师傅，您还是快回去吧，徒儿不想再令师母徒增误会了。”
“快别说了，这件事总是晚苏对不起你，我让她给你道歉。”
我垂眸眨了眨眼，将手抚上腹部。
是了，不值得，季晚苏，你原不该再为他动气的。
又旬余，独孤清衍归来，一身疲倦，人也消瘦许多。
一进门，便语气不善：“晚苏，你那天疯了吗？你那一剑，差点废了小芙一条胳膊！”
“独孤清衍，你不但疯，你还瞎！她那天差点要了我的命！”
独孤清衍鲜少动怒，此刻眼中却闪出几分暴怒的寒光：“你怀有身孕，我本不该与你计较，可我若连她身中的那一剑是你昆仑剑法都看不出，我才是真瞎了！”
“是啊，你与她朝夕练剑，却还不知她是带艺投师！你还说你不瞎！”
独孤清衍脸上阵青阵白：“你马上去给小芙赔不是，她素有雅量，想来不会与你一般见识。”
“独孤清衍你脑子进水了吧，竟要我跟杀我的人道歉？！”
我气地浑身发抖，腹中一阵绞痛。
“是了，我说什么你都不肯信！我若说纪凌芙对你没安好心，你自然也会认为我是妒妇对不对？”
话音未落，独孤清衍握住剑柄的手猛然顿住，额上青筋凸起。
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真没想到，你现在竟跟个山野村妇没甚么两样！”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我忍不住弯下腰，腹部的疼痛加剧。
倒下时，带动桌椅，哗啦啦响成一片。
耳畔传来独孤清衍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我只觉身下一片冰凉，伸手一摸，满手鲜红。
独孤清衍神色大变。
“晚苏，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气着你，可……我对小芙从未有逾矩之心，你也不该拿女儿家名节开玩笑，我原以为，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我缓缓阂上双眼，他的呼喊声越来越远……
“晚苏！晚苏！你怎么了......”
第七日，我想着给独孤清衍送些吃食，却在门外窥见两人情深意长。
“师傅，您还是快回去吧，徒儿不想再令师母徒增误会了。”
“快别说了，这件事总是晚苏对不起你，我让她给你道歉。”
我垂眸眨了眨眼，将手抚上腹部。
是了，不值得，季晚苏，你原不该再为他动气的。
又旬余，独孤清衍归来，一身疲倦，人也消瘦许多。
一进门，便语气不善：“晚苏，你那天疯了吗？你那一剑，差点废了小芙一条胳膊！”
“独孤清衍，你不但疯，你还瞎！她那天差点要了我的命！”
独孤清衍鲜少动怒，此刻眼中却闪出几分暴怒的寒光：“你怀有身孕，我本不该与你计较，可我若连她身中的那一剑是你昆仑剑法都看不出，我才是真瞎了！”
“是啊，你与她朝夕练剑，却还不知她是带艺投师！你还说你不瞎！”
独孤清衍脸上阵青阵白：“你马上去给小芙赔不是，她素有雅量，想来不会与你一般见识。”
“独孤清衍你脑子进水了吧，竟要我跟杀我的人道歉？！”
我气地浑身发抖，腹中一阵绞痛。
“是了，我说什么你都不肯信！我若说纪凌芙对你没安好心，你自然也会认为我是妒妇对不对？”
话音未落，独孤清衍握住剑柄的手猛然顿住，额上青筋凸起。
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真没想到，你现在竟跟个山野村妇没甚么两样！”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我忍不住弯下腰，腹部的疼痛加剧。
倒下时，带动桌椅，哗啦啦响成一片。
耳畔传来独孤清衍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我只觉身下一片冰凉，伸手一摸，满手鲜红。
独孤清衍神色大变。
“晚苏，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气着你，可……我对小芙从未有逾矩之心，你也不该拿女儿家名节开玩笑，我原以为，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我缓缓阂上双眼，他的呼喊声越来越远……
“晚苏！晚苏！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