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13
我每时每刻都做些同样的噩梦，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天空总是血红色，可我无处可逃，无法醒来。
一双巨大的眼睛仿佛一直盯着我，从始至终不曾离开。
我为什么要去西天？
既然西天的经书那样好，为什么西天境内却处处妖精，处处都是凡人的苦厄？
我们真的是为了拯救世人吗？
看着做恶的妖精永远得不到惩罚，凡人却无时无刻不承担着来自同类，来自妖精，甚至是来自神的伤害。
两种不同的记忆都那样清晰，我不信众生的苦难都是我的妄想。
我不信我承受的是虚无的孤寂。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在这个荒诞的世界里，每一次醒来都像是重新拼凑的现实，而梦境和真实的界限正在模糊。
「猴哥，你最近怎么老是偷懒睡觉？」熟悉的猪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次他的唇角没有肉沫。
「八戒，你这次没吃猪肉吗？」
听到我的话，他仿佛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猴哥，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可是出家人怎么能吃肉。」
「再说了，我现在可是头猪妖，你见过吃同类的猪妖吗？阿弥佗佛，猴哥睡傻了。」八戒滑稽地合掌拜了拜天，口中还低吟着罪过罪过。
我不做声，跟在他身后走着。
沙悟净坐在行李旁，见到我们后神色焦急。
「大师兄，二师兄，师傅被妖精捉走了！」
是这句，这才是沙僧。
「在哪里？什么妖精？」
「就是那为非作歹地白鹿精啊。」
白鹿精？南极仙翁的坐骑？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手握金箍棒，我径直飞向白鹿精的老巢。
一下，两下。
几棒子就把白鹿精的洞穴捣毁。
当我一棒子就要打死那作恶的白鹿精时，梦中的场景再现了。
「大圣！棒下留人！」又是南极仙翁。
「大圣，这孽畜本是我的坐骑，我一时不察竟让他跑到人间来，还请大圣手下留情，让我带走。」
他还想将白鹿精带走，我却露出一个巨大的笑。
那就试试吧。
我普通没有听到他的呼声，一棒子下去，白鹿精死了。
「你这泼猴！实在是目中无人的很。」南极仙翁有些恼怒。
我却感到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死去的白鹿精。
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呢？
「仙人。我徒儿也是一时气愤，这白鹿精已经作恶无数，害死了无数个凡人的性命，打死他还请仙人原谅。」
唐僧竟然替我说话？
「就是就是，犯了错就要受惩罚。他本就该死。」八戒也跟了上来。
「好好好，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你们教训的是。作恶多端不论身份都该受惩罚。」南极仙翁微微颔首，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我每时每刻都做些同样的噩梦，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天空总是血红色，可我无处可逃，无法醒来。
一双巨大的眼睛仿佛一直盯着我，从始至终不曾离开。
我为什么要去西天？
既然西天的经书那样好，为什么西天境内却处处妖精，处处都是凡人的苦厄？
我们真的是为了拯救世人吗？
看着做恶的妖精永远得不到惩罚，凡人却无时无刻不承担着来自同类，来自妖精，甚至是来自神的伤害。
两种不同的记忆都那样清晰，我不信众生的苦难都是我的妄想。
我不信我承受的是虚无的孤寂。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在这个荒诞的世界里，每一次醒来都像是重新拼凑的现实，而梦境和真实的界限正在模糊。
「猴哥，你最近怎么老是偷懒睡觉？」熟悉的猪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次他的唇角没有肉沫。
「八戒，你这次没吃猪肉吗？」
听到我的话，他仿佛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猴哥，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可是出家人怎么能吃肉。」
「再说了，我现在可是头猪妖，你见过吃同类的猪妖吗？阿弥佗佛，猴哥睡傻了。」八戒滑稽地合掌拜了拜天，口中还低吟着罪过罪过。
我不做声，跟在他身后走着。
沙悟净坐在行李旁，见到我们后神色焦急。
「大师兄，二师兄，师傅被妖精捉走了！」
是这句，这才是沙僧。
「在哪里？什么妖精？」
「就是那为非作歹地白鹿精啊。」
白鹿精？南极仙翁的坐骑？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手握金箍棒，我径直飞向白鹿精的老巢。
一下，两下。
几棒子就把白鹿精的洞穴捣毁。
当我一棒子就要打死那作恶的白鹿精时，梦中的场景再现了。
「大圣！棒下留人！」又是南极仙翁。
「大圣，这孽畜本是我的坐骑，我一时不察竟让他跑到人间来，还请大圣手下留情，让我带走。」
他还想将白鹿精带走，我却露出一个巨大的笑。
那就试试吧。
我普通没有听到他的呼声，一棒子下去，白鹿精死了。
「你这泼猴！实在是目中无人的很。」南极仙翁有些恼怒。
我却感到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死去的白鹿精。
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呢？
「仙人。我徒儿也是一时气愤，这白鹿精已经作恶无数，害死了无数个凡人的性命，打死他还请仙人原谅。」
唐僧竟然替我说话？
「就是就是，犯了错就要受惩罚。他本就该死。」八戒也跟了上来。
「好好好，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你们教训的是。作恶多端不论身份都该受惩罚。」南极仙翁微微颔首，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