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06
我突然想到西行路上所有抓走师傅的妖精不过是为了长生。
可他们真的是为了长生吗？
难道吃了唐僧肉就一定能长生吗？
满天神佛，无数妖与人口中叫嚷着，追求着长生。
他们或修炼内丹，或用丹炉烧制外丹，或是种下人参果吃下便可长寿。
可所有的所有都离不开一件事——吃人。
修炼内丹的妖精吞食人类，烧制外丹的神佛用小儿的心脏入药，以人血为引。
就连人参果树也是以人类的尸体为肥。
长寿与成仙的秘诀，难道就是吃人吗？
神长寿单纯是因为他们是神吗？还是因为他们掠夺的是千千万万凡人的寿命？
他们座下的妖精下凡做恶，杀死的凡人不计其数，真的是只为了自己的长寿吗？还是说最大受益者另有其人呢？
「你确定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西天真的存在吗？你这一路西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拯救你口中虚妄的众生，还是为了……成神？」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不是真实存在的。你真的是他们口中的齐天大圣吗？」
一句句的逼问突然在我脑海里响起。
是谁？到底是谁？
「是我。」人影渐渐清晰，竟然是他！
六耳猕猴眼中满是悲悯，就像是真正的佛。
怎么会，大家不是都说他被我打死了吗？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死？」说完，他的脸上扯出一丝讥讽。
「呵，你怎么这么肯定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我的灵海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痛苦。
可我却觉得有一种东西渗透了全身，恐惧袭来，我的一生仿佛是设定好的，仿佛被别人操控着。
「你是谁？」六耳猕猴的声音打断我的恐惧。
「我是孙悟空。」
「哦？你确定吗？你真的是孙悟空吗？你真的是石猴吗？」
六耳猕猴猛地冲过来，他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脸。
「那为什么你会悲悯人类，作为一个妖，为什么你要偏向人类？」
他长毛的手划过我的脸。
「你怎么知道人类社会的规则？你不是猴子吗？一个畜牲也会为凡人而鸣不平吗？」
轰！
我脑子里响起一声炸雷。
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是……
我突然想到西行路上所有抓走师傅的妖精不过是为了长生。
可他们真的是为了长生吗？
难道吃了唐僧肉就一定能长生吗？
满天神佛，无数妖与人口中叫嚷着，追求着长生。
他们或修炼内丹，或用丹炉烧制外丹，或是种下人参果吃下便可长寿。
可所有的所有都离不开一件事——吃人。
修炼内丹的妖精吞食人类，烧制外丹的神佛用小儿的心脏入药，以人血为引。
就连人参果树也是以人类的尸体为肥。
长寿与成仙的秘诀，难道就是吃人吗？
神长寿单纯是因为他们是神吗？还是因为他们掠夺的是千千万万凡人的寿命？
他们座下的妖精下凡做恶，杀死的凡人不计其数，真的是只为了自己的长寿吗？还是说最大受益者另有其人呢？
「你确定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西天真的存在吗？你这一路西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拯救你口中虚妄的众生，还是为了……成神？」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不是真实存在的。你真的是他们口中的齐天大圣吗？」
一句句的逼问突然在我脑海里响起。
是谁？到底是谁？
「是我。」人影渐渐清晰，竟然是他！
六耳猕猴眼中满是悲悯，就像是真正的佛。
怎么会，大家不是都说他被我打死了吗？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死？」说完，他的脸上扯出一丝讥讽。
「呵，你怎么这么肯定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我的灵海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痛苦。
可我却觉得有一种东西渗透了全身，恐惧袭来，我的一生仿佛是设定好的，仿佛被别人操控着。
「你是谁？」六耳猕猴的声音打断我的恐惧。
「我是孙悟空。」
「哦？你确定吗？你真的是孙悟空吗？你真的是石猴吗？」
六耳猕猴猛地冲过来，他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脸。
「那为什么你会悲悯人类，作为一个妖，为什么你要偏向人类？」
他长毛的手划过我的脸。
「你怎么知道人类社会的规则？你不是猴子吗？一个畜牲也会为凡人而鸣不平吗？」
轰！
我脑子里响起一声炸雷。
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