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3
从派出所回到家。
天降暴雨，狂风呼啸。
我将卓益所有出轨证据整理成文件，发给了我的诉讼律师。
接下来，耐心等待。
开庭审理，判决离婚。
「静尧，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按响门铃。
如小石所说，卓益果然会幡然醒悟，上门求和。
他是淋雨过来的。
浑身湿透得像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身体的失温让他微微颤栗，模样楚楚可怜。
但我对此无感，没有搭理他。
「我知道你在家，我做了这么对不起你的事，是我不好。」
他边说着，声带哽咽：「这么多年来，我也挺胡闹的，没点成熟男人气概，在我妈指责你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护你周全。」
「静尧，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会痛改前非，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不能，滚。」
「……你果然在家，能不能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说？」
等了片刻，见我没说话，他叹了声气：「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在楼下等你，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
我撩开窗帘。
他果然在楼下等我，跪坐在地任由雨水肆意拍打。
和小三如出一辙的自虐手段。
吓唬谁呢？
我转头，又回到了梦乡。
「呜呜呜，你俩没结婚那会，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娶她，你俩八字相冲，会破我们家运势，你偏不听。」
「现在倒好，好不容易有个孙子，闹到最后居然是别人家的。」
老房里，湿漉漉的卓益站在客厅一动不动。
坐在沙发掩面痛哭的婆婆，失控地朝他丢去条浴巾：「报应，都是报应啊呜呜呜……」
「你赶紧跟她离婚！」
他紧攥的拳头松了又松，掺杂着些许茫然：「妈，我是不会跟她离婚的。」
「她到底有什么好！」
两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婆婆面露恐慌：「你是疯了吗？会有这种想法。」
他摇了摇头：「离婚对我来说，没有好处。」
「我不想……不想让这段长达多年的沉默成本就此覆灭。」
「算了，随你吧，照顾好自己。」
「我年过半百，身心疲惫，也懒得插手你俩的事。」
从派出所回到家。
天降暴雨，狂风呼啸。
我将卓益所有出轨证据整理成文件，发给了我的诉讼律师。
接下来，耐心等待。
开庭审理，判决离婚。
「静尧，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按响门铃。
如小石所说，卓益果然会幡然醒悟，上门求和。
他是淋雨过来的。
浑身湿透得像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身体的失温让他微微颤栗，模样楚楚可怜。
但我对此无感，没有搭理他。
「我知道你在家，我做了这么对不起你的事，是我不好。」
他边说着，声带哽咽：「这么多年来，我也挺胡闹的，没点成熟男人气概，在我妈指责你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护你周全。」
「静尧，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会痛改前非，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不能，滚。」
「……你果然在家，能不能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说？」
等了片刻，见我没说话，他叹了声气：「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在楼下等你，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
我撩开窗帘。
他果然在楼下等我，跪坐在地任由雨水肆意拍打。
和小三如出一辙的自虐手段。
吓唬谁呢？
我转头，又回到了梦乡。
「呜呜呜，你俩没结婚那会，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娶她，你俩八字相冲，会破我们家运势，你偏不听。」
「现在倒好，好不容易有个孙子，闹到最后居然是别人家的。」
老房里，湿漉漉的卓益站在客厅一动不动。
坐在沙发掩面痛哭的婆婆，失控地朝他丢去条浴巾：「报应，都是报应啊呜呜呜……」
「你赶紧跟她离婚！」
他紧攥的拳头松了又松，掺杂着些许茫然：「妈，我是不会跟她离婚的。」
「她到底有什么好！」
两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婆婆面露恐慌：「你是疯了吗？会有这种想法。」
他摇了摇头：「离婚对我来说，没有好处。」
「我不想……不想让这段长达多年的沉默成本就此覆灭。」
「算了，随你吧，照顾好自己。」
「我年过半百，身心疲惫，也懒得插手你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