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折磨
“啪，啪。”两道耳光把荣瑛打醒，她以为是曼陀来了。
结果微微睁开眼却瞧见一个干巴瘦弱的北蛮男人，他挂着一脸淫笑正在荣瑛身上摸索。
“滚....想死吗？”荣瑛一扭头躲开那只脏手，结果被掐住了脖颈。
那蛮子用不太利落的中原话威胁着荣瑛，令人恶心的口臭呼出气来让荣瑛干呕。
“他们嫌你身上脏不碰你，只有我愿意碰你，你应该感恩我对你这个妓子的赏赐。”
那北蛮男人说完便用舌头舔舐荣瑛的脸和脖子，伸手将她身上仅剩的几块破布撕扯下来。
荣瑛用了所有的力气，探头过去咬掉了他的耳朵。
那男人痛的跳起来，然后一脚踩在荣瑛的肚子上，还恶狠狠的剁了两脚。
荣瑛听着他的咒骂，伏在地上喘息。她的皮肤已经没有了痛觉，因此体内的疼痛更甚从前。
曼陀用双心蛊控制她时总是攻她的五脏六腑，如今被那男人踩了小腹，荣瑛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在流血。
那男人是新换值的狱卒，因为被荣瑛咬掉了一只耳朵，不敢再对她用强，却是整日折磨她。
因着曼陀经常来看荣瑛的情况，他便不敢在明面上做手脚，只背地里用尽手段。
这日荣瑛被腾格里从刑架上解下来时，曼陀凑近去探她的鼻息。
“很好，再饿上她一日，便能和王上换魂了。”
腾格里看着摔在地上虚弱喘气，如今连悲鸣也发不出的女人，皱眉道:“曼陀，她能活过今天晚上？”
“你太小看她了。”曼陀起身，抬脚踢在荣瑛的肩膀上让她翻了个身。
荣瑛被血糊住了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了，口中全是双心蛊用完后体内涌出的鲜血。她闭不上嘴，血便从口中流出来淌了一地。
饥饿，苦寒，剧痛，所有非人的折磨在这半月内全部都用到了她身上。
“哦，对了。”曼陀从腰间拿出一粒药塞进了荣瑛嘴里强迫她咽下去：“双心蛊毒发作后便身上便没有痛觉了，不过我可以让你暂时恢复这些。”
荣瑛吃下后便被腾格里扔回了狱中，这些日的皮肤上的百十道伤口开始将之前屏蔽的疼痛一股脑全部还给荣瑛。
狱中寒冷潮湿，血已干，而伤口无法愈合，渐渐滋长出翳。
荣瑛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到他们来救了，她余下的一口气吐出，仿佛进入永夜的长眠。
——————-——————
曼陀从断云谷策马到了巴图王帐，刚进去便被一个酒樽砸破了额角。
“跪下！”
曼陀闻言跪在地上，膝行至王座之下叩首：“吾王。”
“白锦亲自上了前线，已经斩了我近万人。赤羽营还在推近战线，马上就要打到北漠王庭！你怎么激怒了他们，让他们这样不计后果!”
“吾王，曼陀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吾王永生！”
“没了部落，我的永生还有什么意义吗？让陈朝当作猪狗驱使吗？”巴图王用权杖抵在曼陀的额头上，边缘的木刺将她额头扎出血珠：“马上料理你的烂摊子。”
“难道要把章含灵还回去吗？”曼陀沉声道：“那是几千个双心蛊中唯一一个成功的蛊人，连最被看好的辛烈都失败了，您知道的！”
巴图王低哑的声音穿透曼陀的耳膜：“章含灵当然不能还回去，但是如果你再想不出办法逼他们撤退，我倒是可以把你送去大陈军营，看看他们会不会将你凌迟。”
曼陀咬紧牙关，浑身都在因恨意而颤抖，过了半晌道：
“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巴图王收回权杖。
曼陀起身，朝着旁边的两排侍女走过去：“都把手伸出来。”
“是。”
两排侍女伸出手来，盈盈纤细在灯下闪着光。
曼陀走了两圈，伸手拉过一个侍女，抓住她的左手。
侍女不知她要做什么，而下一秒手便被曼陀按在地上。
纤细白嫩的左手被踩在靴底，手掌被摩擦在粗糙地面上，一会便将指尖尽数磨破，掌纹模糊。
那侍女凄厉的惨叫，被旁边侍卫一剑洞穿。整个王帐顷刻便布满血腥味。
而后曼陀手起刀落，将那侍女的左手砍下，拉过来一张毯子包住。
“吾王可将这左手扔在阵前，告诉他们再敢进军便将章含灵诛杀。”
“此法可行？”
“可行。”曼陀叩首道：“章含灵的丈夫是大陈的丞相，他们不会置她的性命不顾。”
“没了手的残缺女人，那大陈丞相还会要吗？会不会直接让他们进军？”巴图王问道。
曼陀摇摇头：“陈朝人虚伪，就算是心中厌恶，在外也要聊表深情。就像他们将公主送来和亲，明知公主会被折磨死也要这么做，等公主死后再大张旗鼓的将尸体接回去，面子上的功夫会做足。”
“曼陀，我一直说你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巴图王老态龙钟，笑声犹如破翁：“哦，去看好章含灵，别让她死了或者落下什么残疾，我不希望自己的身体有残缺。既然辛烈的身体做不得蛊人，那就只能委屈我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了。”
“是，王上。”
曼陀从王帐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腾格里一直从外面等她，看到她出来才松了口气：“听说赤羽营疯狗一样在进攻，一直向北蛮施压，我生怕他又怪罪你。”
“你怕为什么不进去杀了他，在这里站着担心不如去送死，也好让我看见你的忠诚。”曼陀撇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腾格里赫然，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不敢再多说话。
曼陀没有休息，直接回了断云谷的监狱。
她刚进到拐角处便听得兴奋的喘息声和布帛撕裂声。
曼陀加快脚步进到荣瑛那间地牢，便看见狱卒用布塞进她的嘴中，而后兴奋的撕扯她的衣裳，那衣裳还是曼陀见她衣不蔽体找人给她套上的，如今又变成了碎布。
这是他最后一天在监狱当值，而荣瑛和之前几天比更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男人肮脏恶臭的东西兴奋的蹭在荣瑛的脸上，身上。下一秒他的手就要去探到荣瑛双腿之间。
“做什么！”曼陀爆喝道。
那狱卒吓得跪在地上，转头一看是曼陀，吓得连连磕头：
“太师饶命，她快死了，我不想浪费这样的身体。”
曼陀没再听他废话，一个匕首扔过去切断了他的污物。
那狱卒悲鸣一声倒在地上，被曼陀走进去一脚跺碎了脑袋。
荣瑛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只是牵线木偶般被捆在这里承受无尽的绝望。
或许若那男人真的折磨她一通，她也就死在这里了，可是曼陀却将她救下。
曼陀将她口中的布拿走，探了探她鼻息。
荣瑛在她探自己鼻息时微微睁开了眼，示意她自己没有死。
“你倒真是很能活。”曼陀冷声道。
那边的狱卒已经没了声响，曼陀看着周遭的刑架，乌黑的监狱和虚弱赤裸的女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她低下头掐住荣瑛的下巴，视线上下扫她的眉眼。
血污的脸，苍白的嘴唇，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在发颤，嘴角已经干裂，脖子上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还有男人掐出来的青紫痕迹。
曼陀想：这样虚弱的身体已经足够离魂了，将她放在地牢里一夜应当也不会死。
荣瑛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悲鸣，像是控制精神的药物将曼陀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良久她冷着脸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了荣瑛身上，而后打横将她抱起来脚尖一点出了监狱。
结果微微睁开眼却瞧见一个干巴瘦弱的北蛮男人，他挂着一脸淫笑正在荣瑛身上摸索。
“滚....想死吗？”荣瑛一扭头躲开那只脏手，结果被掐住了脖颈。
那蛮子用不太利落的中原话威胁着荣瑛，令人恶心的口臭呼出气来让荣瑛干呕。
“他们嫌你身上脏不碰你，只有我愿意碰你，你应该感恩我对你这个妓子的赏赐。”
那北蛮男人说完便用舌头舔舐荣瑛的脸和脖子，伸手将她身上仅剩的几块破布撕扯下来。
荣瑛用了所有的力气，探头过去咬掉了他的耳朵。
那男人痛的跳起来，然后一脚踩在荣瑛的肚子上，还恶狠狠的剁了两脚。
荣瑛听着他的咒骂，伏在地上喘息。她的皮肤已经没有了痛觉，因此体内的疼痛更甚从前。
曼陀用双心蛊控制她时总是攻她的五脏六腑，如今被那男人踩了小腹，荣瑛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在流血。
那男人是新换值的狱卒，因为被荣瑛咬掉了一只耳朵，不敢再对她用强，却是整日折磨她。
因着曼陀经常来看荣瑛的情况，他便不敢在明面上做手脚，只背地里用尽手段。
这日荣瑛被腾格里从刑架上解下来时，曼陀凑近去探她的鼻息。
“很好，再饿上她一日，便能和王上换魂了。”
腾格里看着摔在地上虚弱喘气，如今连悲鸣也发不出的女人，皱眉道:“曼陀，她能活过今天晚上？”
“你太小看她了。”曼陀起身，抬脚踢在荣瑛的肩膀上让她翻了个身。
荣瑛被血糊住了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了，口中全是双心蛊用完后体内涌出的鲜血。她闭不上嘴，血便从口中流出来淌了一地。
饥饿，苦寒，剧痛，所有非人的折磨在这半月内全部都用到了她身上。
“哦，对了。”曼陀从腰间拿出一粒药塞进了荣瑛嘴里强迫她咽下去：“双心蛊毒发作后便身上便没有痛觉了，不过我可以让你暂时恢复这些。”
荣瑛吃下后便被腾格里扔回了狱中，这些日的皮肤上的百十道伤口开始将之前屏蔽的疼痛一股脑全部还给荣瑛。
狱中寒冷潮湿，血已干，而伤口无法愈合，渐渐滋长出翳。
荣瑛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到他们来救了，她余下的一口气吐出，仿佛进入永夜的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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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从断云谷策马到了巴图王帐，刚进去便被一个酒樽砸破了额角。
“跪下！”
曼陀闻言跪在地上，膝行至王座之下叩首：“吾王。”
“白锦亲自上了前线，已经斩了我近万人。赤羽营还在推近战线，马上就要打到北漠王庭！你怎么激怒了他们，让他们这样不计后果!”
“吾王，曼陀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吾王永生！”
“没了部落，我的永生还有什么意义吗？让陈朝当作猪狗驱使吗？”巴图王用权杖抵在曼陀的额头上，边缘的木刺将她额头扎出血珠：“马上料理你的烂摊子。”
“难道要把章含灵还回去吗？”曼陀沉声道：“那是几千个双心蛊中唯一一个成功的蛊人，连最被看好的辛烈都失败了，您知道的！”
巴图王低哑的声音穿透曼陀的耳膜：“章含灵当然不能还回去，但是如果你再想不出办法逼他们撤退，我倒是可以把你送去大陈军营，看看他们会不会将你凌迟。”
曼陀咬紧牙关，浑身都在因恨意而颤抖，过了半晌道：
“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巴图王收回权杖。
曼陀起身，朝着旁边的两排侍女走过去：“都把手伸出来。”
“是。”
两排侍女伸出手来，盈盈纤细在灯下闪着光。
曼陀走了两圈，伸手拉过一个侍女，抓住她的左手。
侍女不知她要做什么，而下一秒手便被曼陀按在地上。
纤细白嫩的左手被踩在靴底，手掌被摩擦在粗糙地面上，一会便将指尖尽数磨破，掌纹模糊。
那侍女凄厉的惨叫，被旁边侍卫一剑洞穿。整个王帐顷刻便布满血腥味。
而后曼陀手起刀落，将那侍女的左手砍下，拉过来一张毯子包住。
“吾王可将这左手扔在阵前，告诉他们再敢进军便将章含灵诛杀。”
“此法可行？”
“可行。”曼陀叩首道：“章含灵的丈夫是大陈的丞相，他们不会置她的性命不顾。”
“没了手的残缺女人，那大陈丞相还会要吗？会不会直接让他们进军？”巴图王问道。
曼陀摇摇头：“陈朝人虚伪，就算是心中厌恶，在外也要聊表深情。就像他们将公主送来和亲，明知公主会被折磨死也要这么做，等公主死后再大张旗鼓的将尸体接回去，面子上的功夫会做足。”
“曼陀，我一直说你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巴图王老态龙钟，笑声犹如破翁：“哦，去看好章含灵，别让她死了或者落下什么残疾，我不希望自己的身体有残缺。既然辛烈的身体做不得蛊人，那就只能委屈我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了。”
“是，王上。”
曼陀从王帐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腾格里一直从外面等她，看到她出来才松了口气：“听说赤羽营疯狗一样在进攻，一直向北蛮施压，我生怕他又怪罪你。”
“你怕为什么不进去杀了他，在这里站着担心不如去送死，也好让我看见你的忠诚。”曼陀撇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腾格里赫然，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不敢再多说话。
曼陀没有休息，直接回了断云谷的监狱。
她刚进到拐角处便听得兴奋的喘息声和布帛撕裂声。
曼陀加快脚步进到荣瑛那间地牢，便看见狱卒用布塞进她的嘴中，而后兴奋的撕扯她的衣裳，那衣裳还是曼陀见她衣不蔽体找人给她套上的，如今又变成了碎布。
这是他最后一天在监狱当值，而荣瑛和之前几天比更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男人肮脏恶臭的东西兴奋的蹭在荣瑛的脸上，身上。下一秒他的手就要去探到荣瑛双腿之间。
“做什么！”曼陀爆喝道。
那狱卒吓得跪在地上，转头一看是曼陀，吓得连连磕头：
“太师饶命，她快死了，我不想浪费这样的身体。”
曼陀没再听他废话，一个匕首扔过去切断了他的污物。
那狱卒悲鸣一声倒在地上，被曼陀走进去一脚跺碎了脑袋。
荣瑛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只是牵线木偶般被捆在这里承受无尽的绝望。
或许若那男人真的折磨她一通，她也就死在这里了，可是曼陀却将她救下。
曼陀将她口中的布拿走，探了探她鼻息。
荣瑛在她探自己鼻息时微微睁开了眼，示意她自己没有死。
“你倒真是很能活。”曼陀冷声道。
那边的狱卒已经没了声响，曼陀看着周遭的刑架，乌黑的监狱和虚弱赤裸的女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她低下头掐住荣瑛的下巴，视线上下扫她的眉眼。
血污的脸，苍白的嘴唇，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在发颤，嘴角已经干裂，脖子上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还有男人掐出来的青紫痕迹。
曼陀想：这样虚弱的身体已经足够离魂了，将她放在地牢里一夜应当也不会死。
荣瑛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悲鸣，像是控制精神的药物将曼陀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良久她冷着脸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了荣瑛身上，而后打横将她抱起来脚尖一点出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