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14.
「赵婆婆，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还给村里的井水都污染了。」
「我要为我死去的女儿报仇！我女儿做的一手好绣工，可就因为这手艺给她找来了祸，那尚衣监太监竟然巧取豪夺，两日内修不完一整件凤袍就把布庄所有的布匹都抢走了，那是我们全家的收入来源，都叫他抢了去，我女儿状告县令，却反被那贪图美色的县令奸污，你叫她怎么活！」
「可你为什么要害全村的人啊！」我不敢相信，
「那县令是在白日里祸害我的女儿的，他是当着他们的面抓走她的，他们都知道，可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他们都该死！我就要让皮影半夜唱戏，让所有人都知道，会有冤魂来索命的，他们会遭报应的！可是这天理何在！反正这世上人命如草芥，不如趁早做了断！」说着，她一头就要撞在柱子上，卢轩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
「带走。」
「想不到赵婆婆是凶手。」
「为女报仇，于情合理。」林威挠了挠头，「可是她什么时候去的京城，往来人口都有我的人严格查证的，村子里谁进谁出我们应该都知道啊。」
卢轩闻言突然站起身，「坏了！」说着就往外飞奔。
我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却见他来到赵婆婆的家进屋就翻找起来。
「卢寺丞，你找什么呢。」
「笔砚。」
那屋子确实没有笔砚，甚至连一张像样的纸都没有，全都是符咒。林威也赶到，「卢寺丞，你在这找什么笔砚啊，赵婆婆连私塾都没上过，大字一个不识，哪来的什么笔砚。」
卢轩站定，「没有笔砚怎么写的诗！」
我在床下翻出一包药粉，「这是什么？」
「这不是赵婆婆每次做完趋病法事后给人掺在水里喝的药粉吗？」
我又翻了翻下面，竟然掉出一张药方，
「决明子、金银花、白芷……这怎么都是消炎去火的药啊，难道说并不是法事有用，而是这药确实治病，她不是在害人，而是在救人！」
「赵婆婆，不是凶手。」
「赵婆婆，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还给村里的井水都污染了。」
「我要为我死去的女儿报仇！我女儿做的一手好绣工，可就因为这手艺给她找来了祸，那尚衣监太监竟然巧取豪夺，两日内修不完一整件凤袍就把布庄所有的布匹都抢走了，那是我们全家的收入来源，都叫他抢了去，我女儿状告县令，却反被那贪图美色的县令奸污，你叫她怎么活！」
「可你为什么要害全村的人啊！」我不敢相信，
「那县令是在白日里祸害我的女儿的，他是当着他们的面抓走她的，他们都知道，可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他们都该死！我就要让皮影半夜唱戏，让所有人都知道，会有冤魂来索命的，他们会遭报应的！可是这天理何在！反正这世上人命如草芥，不如趁早做了断！」说着，她一头就要撞在柱子上，卢轩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
「带走。」
「想不到赵婆婆是凶手。」
「为女报仇，于情合理。」林威挠了挠头，「可是她什么时候去的京城，往来人口都有我的人严格查证的，村子里谁进谁出我们应该都知道啊。」
卢轩闻言突然站起身，「坏了！」说着就往外飞奔。
我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却见他来到赵婆婆的家进屋就翻找起来。
「卢寺丞，你找什么呢。」
「笔砚。」
那屋子确实没有笔砚，甚至连一张像样的纸都没有，全都是符咒。林威也赶到，「卢寺丞，你在这找什么笔砚啊，赵婆婆连私塾都没上过，大字一个不识，哪来的什么笔砚。」
卢轩站定，「没有笔砚怎么写的诗！」
我在床下翻出一包药粉，「这是什么？」
「这不是赵婆婆每次做完趋病法事后给人掺在水里喝的药粉吗？」
我又翻了翻下面，竟然掉出一张药方，
「决明子、金银花、白芷……这怎么都是消炎去火的药啊，难道说并不是法事有用，而是这药确实治病，她不是在害人，而是在救人！」
「赵婆婆，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