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比恶人更恶
11.
「你个不守信用的杂种！我草你妈！」屠夫破口大骂，可惜他两条腿紧紧地绑在一起，上身被绑在柜子上，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大哥，这个混蛋出尔反尔，我们想办法弄死他！」
骂得真难听。
我眉头皱着，不悦地看向屠夫，冲他轻轻勾起嘴角，忽然猛地一巴掌朝他扇过去。
他突如其来地挨打，短暂懵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骂起来。
还真是聒噪啊......
「啊！
「别打了，别，别打了......」他不停嚎叫。
我更加用力地在他身上拳脚交加，拳拳到肉，打到后面，我甚至直接拿起木凳在他腹部和腿上招呼，最后，他脸上血淋淋的，我打得实在累了才停，放下凳子休息。
「我刚刚说了，现在对你们客气，一会儿可就不一定了。」我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单手指着正疼痛呻吟的屠夫，「你这人，还真把我当什么软蛋了啊，非得逼我动粗。」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黑痣男子刚刚不忍的闭上眼睛，现在重新睁开，「你这样说话不算数，不管给多少你都不会满足吧？」
「五百万，再给我五百万，这次我一定放你们走。」
「不可能！」二人齐声道，屠夫也再次不停挣扎着，虽然已经鼻青脸肿，说话都含糊不清，但能很清晰地感觉他的抗拒。
两人被紧紧地绑在柜子下部半坐着，两条腿被绑死在一起，笔直地贴着地。这是我特意研究过的结绳法，尽管他们很想挣开，但是徒劳。
「哥们儿，你要得太多了，我们没有这么多钱，你就是把我们卖了也拿不出来啊。」黑痣男子不复之前的镇静，急声解释，「我们要是真有这么多钱，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吗？」
「呵，我看，你们也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吧？」我走到墙角那柄长刀处，踢更远些，「你们应该做杀人放火的事吧？之前撬我卧室锁的时候，你拿着这把刀，不是想杀我是什么？」
「我们真没有这么多——」
没有在意身后黑痣男子的辩解声，我离开房间，上楼拿东西，数十条针和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刑讯逼供，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电视剧看那么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把针放在凳子上，拿着木棍在左手掌轻轻敲击：「我经常看谍战片，那些烈士们在鬼子的严刑逼供下宁死不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份坚强的意志力呢？」
「草你妈。」屠夫语气无比愤怒，「有本事打死我！」
黑痣男子看着我越走越近，焦急道：「蠢货，闭嘴！哥们，有话我们好好说，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别这样，千万别这样，不然你就算是把我们打死也——啊！」
实在是懒得听他们聒噪，我挥舞棍子在他大腿上用力一砸，黑痣男子发出一声尖嚎。
屠夫在一旁大骂，我只好雨露均沾，给他再来一下重击。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期间，黑痣男子不断试图劝我停手好商量，让我冷静，而屠夫只知道骂人。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骂，我都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啊！
「好痛，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腿断了，腿断了，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给，钱我们都给，给！」
这就扛不住了？还没多长时间呢。
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看着他们两个扭曲、求饶的哀嚎，一面喘气一面不满。
我的针都还没派上用场呢，这怎么行？
12.
「不行，你们必须再坚持一会儿！」我扔掉棍子，从凳子上抽出一根细针，狞笑着骑在屠夫小腿上，脱掉鞋，按住他的脚，「你嘴这么臭，难道你妈没教过你讲礼貌吗？」
我把针猛地一下插进他的指缝里。
然后，拿起刚刚脱掉的鞋子，用力一敲尾部，针扎进去半截。
屠夫发出惊天的惨叫。疯狂挣扎着想把我从他小腿上摔下来，我就像按一条滑溜的鲫鱼一样，把他的腿死死地钉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
我回头瞥一眼，屠夫五官扭曲地像拼凑的，仰天哀嚎着，拉长的脖子青筋暴起，细汗和尚未干涸的血迹全粘在脖颈上。
他那惨痛的叫声，让我想起儿时过年杀猪的场景。
我疯笑着，他叫声越惨痛，越剧烈，我笑得越变态，越扭曲。欣赏一阵屠夫扭曲的面孔后，我继续往他其他脚趾缝里扎针。
我的手上沾满鲜血。
一直扎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彻底昏死过去。
还没过瘾呢......
我扭头看向黑痣男子，在他一脸惊恐的表情中，我疯笑着，拿起针向他走去。
他不断扭动身子抗拒，焦急哭喊道：
「别，不要，不要，我们不是答应给钱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六百万，给你六百万，你不要这样，求你了！」
我对他的哀嚎声置之不理。带着一种奇异的快感，把他腿按住，重复刚刚对屠夫做的事。
一根一根的，在黑痣男子痛苦的尖叫和哭喊声中，我先是把针插进他的脚趾缝中，然后用鞋底将针敲进更深。
到第二根的时候，黑痣男子就痛得晕死过去。没想到他一直显得很冷静的样子，意志力竟然连屠夫都比不上。
从他的腿上起来，看着他们失去意识，脑袋无力垂着，脸上的冷汗仍然顺着下颚，不断滴在胸口的尼龙绳上，看上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的。
我眉头一皱，盯着黑痣男子的裤裆。难怪一股子骚味，原来尿了。
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我抬起双手，错愕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指，突然恍惚了一下，回想起刚刚自己在他们哀求声中，对他们做出的那么残忍的事，不禁对自己感到有些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
这真的......是我做出来的事吗？我瞥一眼他们血淋淋的脸，莫名有些心慌。
「宝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讲礼貌的孩子。」小学的语文老师在走廊摸头夸我时温柔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晃了晃头，想把刚刚脑海里的画面全都甩出去，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做都已经做了，那就只有把事情做绝，进行到底。没有撤退可言。
从厨房里舀了一大瓢水，将黑屠二人泼醒。
二人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害怕和畏惧，我稍微往前一迈，他们就不断摆头，下意识朝后缩。
「给，要多少钱我们都给！」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嘴臭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不停哭喊。
「行了，闭嘴！」两人噤若寒蝉，我指向屠夫，「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有任何不老实的地方——还记得刚刚针插进指缝的滋味吧，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屠夫点头如捣蒜，原本凶神恶煞的满脸横肉的模样，此刻乖巧无比，看上去竟然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你们原本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以前......以前混黑的，现在开了一家黄金回收的铺子。」
「杀过人吗？」
「这......这，我......」
「说！」
「一次，就一次！」屠户浑身一颤，连忙回答道。
......
作者有话说：
「你个不守信用的杂种！我草你妈！」屠夫破口大骂，可惜他两条腿紧紧地绑在一起，上身被绑在柜子上，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大哥，这个混蛋出尔反尔，我们想办法弄死他！」
骂得真难听。
我眉头皱着，不悦地看向屠夫，冲他轻轻勾起嘴角，忽然猛地一巴掌朝他扇过去。
他突如其来地挨打，短暂懵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骂起来。
还真是聒噪啊......
「啊！
「别打了，别，别打了......」他不停嚎叫。
我更加用力地在他身上拳脚交加，拳拳到肉，打到后面，我甚至直接拿起木凳在他腹部和腿上招呼，最后，他脸上血淋淋的，我打得实在累了才停，放下凳子休息。
「我刚刚说了，现在对你们客气，一会儿可就不一定了。」我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单手指着正疼痛呻吟的屠夫，「你这人，还真把我当什么软蛋了啊，非得逼我动粗。」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黑痣男子刚刚不忍的闭上眼睛，现在重新睁开，「你这样说话不算数，不管给多少你都不会满足吧？」
「五百万，再给我五百万，这次我一定放你们走。」
「不可能！」二人齐声道，屠夫也再次不停挣扎着，虽然已经鼻青脸肿，说话都含糊不清，但能很清晰地感觉他的抗拒。
两人被紧紧地绑在柜子下部半坐着，两条腿被绑死在一起，笔直地贴着地。这是我特意研究过的结绳法，尽管他们很想挣开，但是徒劳。
「哥们儿，你要得太多了，我们没有这么多钱，你就是把我们卖了也拿不出来啊。」黑痣男子不复之前的镇静，急声解释，「我们要是真有这么多钱，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吗？」
「呵，我看，你们也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吧？」我走到墙角那柄长刀处，踢更远些，「你们应该做杀人放火的事吧？之前撬我卧室锁的时候，你拿着这把刀，不是想杀我是什么？」
「我们真没有这么多——」
没有在意身后黑痣男子的辩解声，我离开房间，上楼拿东西，数十条针和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刑讯逼供，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电视剧看那么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把针放在凳子上，拿着木棍在左手掌轻轻敲击：「我经常看谍战片，那些烈士们在鬼子的严刑逼供下宁死不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份坚强的意志力呢？」
「草你妈。」屠夫语气无比愤怒，「有本事打死我！」
黑痣男子看着我越走越近，焦急道：「蠢货，闭嘴！哥们，有话我们好好说，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别这样，千万别这样，不然你就算是把我们打死也——啊！」
实在是懒得听他们聒噪，我挥舞棍子在他大腿上用力一砸，黑痣男子发出一声尖嚎。
屠夫在一旁大骂，我只好雨露均沾，给他再来一下重击。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期间，黑痣男子不断试图劝我停手好商量，让我冷静，而屠夫只知道骂人。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骂，我都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啊！
「好痛，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腿断了，腿断了，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给，钱我们都给，给！」
这就扛不住了？还没多长时间呢。
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看着他们两个扭曲、求饶的哀嚎，一面喘气一面不满。
我的针都还没派上用场呢，这怎么行？
12.
「不行，你们必须再坚持一会儿！」我扔掉棍子，从凳子上抽出一根细针，狞笑着骑在屠夫小腿上，脱掉鞋，按住他的脚，「你嘴这么臭，难道你妈没教过你讲礼貌吗？」
我把针猛地一下插进他的指缝里。
然后，拿起刚刚脱掉的鞋子，用力一敲尾部，针扎进去半截。
屠夫发出惊天的惨叫。疯狂挣扎着想把我从他小腿上摔下来，我就像按一条滑溜的鲫鱼一样，把他的腿死死地钉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
我回头瞥一眼，屠夫五官扭曲地像拼凑的，仰天哀嚎着，拉长的脖子青筋暴起，细汗和尚未干涸的血迹全粘在脖颈上。
他那惨痛的叫声，让我想起儿时过年杀猪的场景。
我疯笑着，他叫声越惨痛，越剧烈，我笑得越变态，越扭曲。欣赏一阵屠夫扭曲的面孔后，我继续往他其他脚趾缝里扎针。
我的手上沾满鲜血。
一直扎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彻底昏死过去。
还没过瘾呢......
我扭头看向黑痣男子，在他一脸惊恐的表情中，我疯笑着，拿起针向他走去。
他不断扭动身子抗拒，焦急哭喊道：
「别，不要，不要，我们不是答应给钱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六百万，给你六百万，你不要这样，求你了！」
我对他的哀嚎声置之不理。带着一种奇异的快感，把他腿按住，重复刚刚对屠夫做的事。
一根一根的，在黑痣男子痛苦的尖叫和哭喊声中，我先是把针插进他的脚趾缝中，然后用鞋底将针敲进更深。
到第二根的时候，黑痣男子就痛得晕死过去。没想到他一直显得很冷静的样子，意志力竟然连屠夫都比不上。
从他的腿上起来，看着他们失去意识，脑袋无力垂着，脸上的冷汗仍然顺着下颚，不断滴在胸口的尼龙绳上，看上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的。
我眉头一皱，盯着黑痣男子的裤裆。难怪一股子骚味，原来尿了。
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我抬起双手，错愕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指，突然恍惚了一下，回想起刚刚自己在他们哀求声中，对他们做出的那么残忍的事，不禁对自己感到有些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
这真的......是我做出来的事吗？我瞥一眼他们血淋淋的脸，莫名有些心慌。
「宝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讲礼貌的孩子。」小学的语文老师在走廊摸头夸我时温柔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晃了晃头，想把刚刚脑海里的画面全都甩出去，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做都已经做了，那就只有把事情做绝，进行到底。没有撤退可言。
从厨房里舀了一大瓢水，将黑屠二人泼醒。
二人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害怕和畏惧，我稍微往前一迈，他们就不断摆头，下意识朝后缩。
「给，要多少钱我们都给！」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嘴臭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不停哭喊。
「行了，闭嘴！」两人噤若寒蝉，我指向屠夫，「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有任何不老实的地方——还记得刚刚针插进指缝的滋味吧，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屠夫点头如捣蒜，原本凶神恶煞的满脸横肉的模样，此刻乖巧无比，看上去竟然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你们原本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以前......以前混黑的，现在开了一家黄金回收的铺子。」
「杀过人吗？」
「这......这，我......」
「说！」
「一次，就一次！」屠户浑身一颤，连忙回答道。
......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