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七月”是什么?

  次日,我们来到学校,第一节课下了以后,我们去肖雅的医务室,希望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肖雅说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头绪,如果是日期的话,现在是6月21日,距离七月只剩下九天的时间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崔容雪很有可能会消失在七月,我们不想冒这个险,我们必须在七月之前找到留下的方法,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只要能将他留下。

  肖雅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有一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讲,因为我也不确定这个人还会不会在这里了。”

  “什么人?”我立即问道。

  “就是跟我父亲一起过来的人,他是我爸最好的朋友,在我爸离开不就后也因为疾病去世了,你们可以试着去找一下他的家人,也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她说道。

  放学后,我们就立即拿着肖雅给我们的地址来到了她父亲的好朋友的住处。敲门时,一个女人给我们开了门,这女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模样,身材走形,见我们来了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肖雅父亲的朋友。”我说道。

  女人听见肖雅的名字立刻态度转变,把我们迎进门内,搬来了椅子让我们坐下。

  “谢谢,我们想知道李叔叔有没有跟您提起过关于‘七月’的事情?”我说道。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七月是他的一个朋友啊,怎么了?”

  “七月竟然是一个人名。”我的内心震惊道。

  “那这个七月现在在哪里您知道吗?”我继续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听说他几年前好像就搬走了。”女人说道。

  “搬走了?搬去哪里了您知道吗?”崔容雪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突然之间就搬走了,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人。”女人说道。

  离开女人的家后,我和崔容雪的内心既开心又迷茫,开心的是知道了“七月”的含义,迷茫的是没有人知道他的踪影。

  隔天来到学校,我们就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肖雅。只见她一脸惊讶地说道“七月竟然是一个人。”

  “是的,但是据说他很多年前就已经搬走了,现在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我说道。

  “至少我们得知了这个不是穿越的期限,意味着你们还能够有多一点的时间。”肖雅说道。

  “也许我们可以去问问他以前的邻居,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线索。”崔容雪说道。

  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下午又重新来到那个女人的住处,得到了“七月”原来的地址。

  我们顺着纸上的位置,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区,一进来,站在小区门口的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们尴尬地露出笑容,鼓起勇气上前问她关于“七月”的事情,没想到她听见了“七月”两个字后直接转过身离开了我们,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们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然后继续往小区里面走去,这个小区的人不算多,小区设施也比较老旧。

  我们到了他所在的楼号,然后顺着楼梯来到了三楼,左转就是“七月”的住所,这个门是一个黄色的铁栅栏,看起来陈年已久。

  崔容雪伸出手来敲门,铁栅栏发出很大的声响,在狭窄的楼道里面显得格外刺耳,铁栅栏的声音不断响起,然而大门内丝毫没有动静,就在我们准备放弃的时候,隔壁的大门打了开来,一个老头探出了身,看了一眼我们说道“别敲了,里面没有人。”

  “这里面一直没有人吗?”我问道。

  “自从那个男的搬走以后一直就没有人来住了。”老人说道。

  “您知道为什么他会搬走吗?”我问道。

  “听说他把他母亲给杀了。”老人用手掩着嘴说道。

  我的内心愣了一下,说道“您知道他搬到哪里了吗?”

  老人摆了摆手,随后关上了大门。我们在原地愣了一会,随即出来了,出来之后,我看见一楼有一家的大门敞开,我试探性的敲了下门,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我赶忙说道“您知道‘七月’吗?”

  女人一听我们说道“七月”以后立刻表现的不耐烦地样子,将我们赶走。

  我们来到门口有保安的地方,向他打听了一下“七月”的事情,显然他也是听说,他说“我是新来的,我听说他把自己的母亲给杀了,然后就突然搬走了,没人知道他搬到哪里了,邻居说他平时就不爱与人说话,干什么都是独来独往的。

  我们不放弃,我们去旁边的小摊买了一些水果,决定再回到刚才的楼道里去打听一下消息。我们首先来到了一楼,这里每层有两户人家,面积不大,有很多老人在住。

  我敲了进门左手边的大门,“咚咚咚,咚咚咚”大门没有任何的动静,刚才的女人开门提醒我们道“这儿住的是一个独居老太太,她耳朵不好使。”

  “咚咚咚...”又过了很长的的一段时间,我们正准备转身离开这里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了,老奶奶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个缝隙,往外看。

  “您好,我们可以进去坐一下吗?我们给您到了点水果。”我说道。

  只见老人看见手上拎着的水果然后打开了大门,让我们进去做。老人指着桌子旁边的两把椅子,显然是想让我们坐在上面,我们把水果房子了桌子上。

  我特意提高嗓音问老人“七月”的事情,老人张着嘴发出“啊?”的声音,显然没有听清我的问题,这次我提高比之前高了很多的音量,老人依然摆了摆着手,然后拿手指着自己的耳朵,示意我们自己的耳朵不好。

  于是我从包里面找出了纸笔,写在上面,然后递给老人,老人看了看,然后从柜子里面翻出了一个老旧的放大镜,对着纸上的字认真端详。

  老人想了一会以后说“搬走了。”

  “什么时候搬走的?您知道吗?”我继续在纸上写道。

  老人接过第二张纸条,这次她想了很长的时间,然后突然说道“湖边。”

  “什么湖边?”崔容雪脱口而出。

  我快速在纸上写下了问题交给老人,老人手略微颤抖的接过来,看了一眼纸上的问题,继续说道“湖边。”

  我急迫地说道“什么湖边?”然后一边指着老人手上的纸条。

  老人思考了许久说道“湖边。”

  “哪个湖边?”我不甘心的在纸上潦草地写下同样地问题,快速递给老人。

  老人不耐烦地继续重复着刚才的两个字“湖边。”

  “看样子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但是至少帮我们缩小了一定的范围。”我在内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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