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针锋相对
大理寺办案很快，翌日清晨，宫里便传来消息让洛阳澄回去上朝，并将新的官服送了过来。
太子少傅的官服为暗红色，上面绣着金线，很是华贵，这样的颜色衬得洛阳澄肤白如玉。
然而，今日朝堂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是半月前，南疆商队在大楚境内哀牢山遇刺，南疆使臣今日上朝，要求顺帝给个说法。
洛阳澄少时与父亲游遍名山大川，也曾去过哀牢山，那里山高林密，野兽众多，土匪更是横行霸道，而从南疆到京城，那里却是最近的地方。
其它大臣还未说话，裴询便率先说道：“陛下，南疆与我朝素来交好，此次商队遇刺，绝非小事，依臣之所见，不如速派钦差前往，查清此案，好给南疆王上一个说法。”
“嗯。”
“依爱卿所言，此次派谁为使最为合适？”丹陛之上，顺帝沉稳的声音传来。
“大理寺少卿李思成熟稳重、办案果决，不如派他，常大人以为如何？”裴询思索片刻，朗声道。
“哼，这老狐狸，只怕早就想好了。”洛阳澄知道裴询这是想断他一臂，当即出声阻止：“不可，牢哀山山高林密、劫匪众多，李大人虽少年英才，但只怕难以当此重任。”
“那常大人以为派谁最为合适？”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还未发话，珠帘后，摄政王已径自走至他跟前。
洛阳澄感受到眼前男人无形中传来的压力，却不敢正眼看他。
“常大人为何不敢看本王？”
他如此说，洛阳澄只好抬起头来，不想，却对上了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还是那双狭长的凤眼，此时看他的眼神却冰冷刺骨。
洛阳澄脸上的表情渐渐由害怕变为欣喜，再由欣喜转为灰败。
“陵公子““褚陵“——摄政王，他倒是瞒得滴水不漏。
可他洛阳澄也不是傻子，他的身份，他早已猜到一二。
但此刻，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看到男人身着九龙官服站在他跟前，洛阳澄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酸涩。
呵呵，他对他从未真心过。
他既早已猜到他的身份，还装出一副爱慕虚荣的样子，不过让他死心而已。
而他，也就真的这么快就死心了。
褚遂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很是满意，一种报复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他高傲的抬起下巴，鹰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常大人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本王如此可怕，竟把大人吓得说不出话了？”
“王爷误会了。”
接着，洛阳澄放下笏板，跪倒在地，清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陛下，微臣愿主动请缨，前往牢哀山审理此案。”
身后，跟他一派的几位官员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常大人果然是真英雄……”褚陵拍手叫好，逼得洛阳澄没有退路。
朝堂上霎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猜测顺帝的意思。
“陛下，臣有言，牢哀山匪盗横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数年来抢劫白银数万两，粮草几十万担，一直是我大楚心腹大患。这次，常大人进山查案，何不顺带将山中土匪一并剿了。”
“这……皇叔，常大人乃是朕的股肱之臣，剿匪之事还得从长计议，牢哀山……”龙椅上的顺帝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皇叔今日这是怎么了，处处针对常庆。
“圣上，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常大人既有建功立业之心，咱们不如翘首以待，这千秋功业可就在大人一念之间了。”
褚陵说得头头是道，倒是叫顺帝不好反驳，他看了看丹陛下的少年，得到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既如此，那便听皇叔的吧！”
“好，那就请常大人立下军令状，三月为期，若不能查清此案，剿灭盗匪，自领一百军棍。”裴询趁热打铁。
“三月之期实在过短。”
“裴询，你太过分了。”洛阳澄还未发话，看不过去的同僚便抵了回去。
“这三月怎么可能，至少也得半年吧！”其余同僚纷纷讨论道。
“我看这次常大人凶多吉少。”
太子少傅的官服为暗红色，上面绣着金线，很是华贵，这样的颜色衬得洛阳澄肤白如玉。
然而，今日朝堂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是半月前，南疆商队在大楚境内哀牢山遇刺，南疆使臣今日上朝，要求顺帝给个说法。
洛阳澄少时与父亲游遍名山大川，也曾去过哀牢山，那里山高林密，野兽众多，土匪更是横行霸道，而从南疆到京城，那里却是最近的地方。
其它大臣还未说话，裴询便率先说道：“陛下，南疆与我朝素来交好，此次商队遇刺，绝非小事，依臣之所见，不如速派钦差前往，查清此案，好给南疆王上一个说法。”
“嗯。”
“依爱卿所言，此次派谁为使最为合适？”丹陛之上，顺帝沉稳的声音传来。
“大理寺少卿李思成熟稳重、办案果决，不如派他，常大人以为如何？”裴询思索片刻，朗声道。
“哼，这老狐狸，只怕早就想好了。”洛阳澄知道裴询这是想断他一臂，当即出声阻止：“不可，牢哀山山高林密、劫匪众多，李大人虽少年英才，但只怕难以当此重任。”
“那常大人以为派谁最为合适？”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还未发话，珠帘后，摄政王已径自走至他跟前。
洛阳澄感受到眼前男人无形中传来的压力，却不敢正眼看他。
“常大人为何不敢看本王？”
他如此说，洛阳澄只好抬起头来，不想，却对上了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还是那双狭长的凤眼，此时看他的眼神却冰冷刺骨。
洛阳澄脸上的表情渐渐由害怕变为欣喜，再由欣喜转为灰败。
“陵公子““褚陵“——摄政王，他倒是瞒得滴水不漏。
可他洛阳澄也不是傻子，他的身份，他早已猜到一二。
但此刻，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看到男人身着九龙官服站在他跟前，洛阳澄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酸涩。
呵呵，他对他从未真心过。
他既早已猜到他的身份，还装出一副爱慕虚荣的样子，不过让他死心而已。
而他，也就真的这么快就死心了。
褚遂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很是满意，一种报复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他高傲的抬起下巴，鹰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常大人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本王如此可怕，竟把大人吓得说不出话了？”
“王爷误会了。”
接着，洛阳澄放下笏板，跪倒在地，清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陛下，微臣愿主动请缨，前往牢哀山审理此案。”
身后，跟他一派的几位官员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常大人果然是真英雄……”褚陵拍手叫好，逼得洛阳澄没有退路。
朝堂上霎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猜测顺帝的意思。
“陛下，臣有言，牢哀山匪盗横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数年来抢劫白银数万两，粮草几十万担，一直是我大楚心腹大患。这次，常大人进山查案，何不顺带将山中土匪一并剿了。”
“这……皇叔，常大人乃是朕的股肱之臣，剿匪之事还得从长计议，牢哀山……”龙椅上的顺帝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皇叔今日这是怎么了，处处针对常庆。
“圣上，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常大人既有建功立业之心，咱们不如翘首以待，这千秋功业可就在大人一念之间了。”
褚陵说得头头是道，倒是叫顺帝不好反驳，他看了看丹陛下的少年，得到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既如此，那便听皇叔的吧！”
“好，那就请常大人立下军令状，三月为期，若不能查清此案，剿灭盗匪，自领一百军棍。”裴询趁热打铁。
“三月之期实在过短。”
“裴询，你太过分了。”洛阳澄还未发话，看不过去的同僚便抵了回去。
“这三月怎么可能，至少也得半年吧！”其余同僚纷纷讨论道。
“我看这次常大人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