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通奸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程母脸色倏地难看。
她干巴巴开口，“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季湘周身气势一寒，声色冷了下去：“雀儿编排我的侍女小烛在二门偷人，哪里有误会？”
“老夫人，雀儿冤枉！”
雀儿大声喊冤，扑通一声跪到了程母面前。
程母看向季湘。
季湘一把将小烛拉到身前，指着她裙摆的破洞冷冷望向雀儿：“你敢说小烛衣服上的洞不是你烧的？你敢说你没有当着众人骂小烛偷人？”
“奴婢，奴婢没有……”
程母被季湘咄咄逼人的语气弄得不喜，平声道：“不过是个丫鬟，就算雀儿真的说了胡话，道句歉也就罢了。”
道句歉就罢了？
季湘无声冷笑。前世程母可是逼死了她的小烛，如今轮到她的丫鬟，轻飘飘一句道歉就结束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轻松的事！
“母亲，造谣是小，可是如果府中有人背着主子通奸呢？”
“通，通奸？”
这下连程母的侄儿媳妇都坐不住了。
她小声看着季湘道：“弟妹，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姑母治家严明，何况表弟还是陛下亲封探花郎，家中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季湘看着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的雀儿，讽刺道：“表嫂说得是，程郎是探花郎，家中绝对不可能出现丫鬟通奸，不过雀儿到底是不是背着主子通奸，只需搜查她的房间一切都明白了。“
“还请母亲为了程郎和我的名声，立刻带人去查。”
“胡闹！为了两句莫须有的话就要搜查房间，季湘，你是不是对我这个母亲也不满？”
程母突然发作。
“既然母亲不想搜查房间，那就让府医来给雀儿看看，查查她到底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小烛，把周娘子请进来。”
季湘早料到程母不会让人搜查雀儿房间，所以来的路上就让人去请了府医周娘子。
小烛很快从门外带来周娘子。
季湘看向周娘子：“周娘子，烦请你帮雀儿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她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屋里众人被季湘这顿急如闪电的操作吓得不敢说话，特别是雀儿，此刻惨白着一张脸，身子跪不住，竟吓得趴到了地面上，边哭边爬到程母脚边。
“不不，老夫人，您救救雀儿，雀儿不检查……”
程母此刻心乱如麻，雀儿如今的表现还有什么检查的必要？季湘说的多半是真的！
她正要开口，季湘眼神倏地看过来。
“母亲，难道您还要维护雀儿，任由她败坏程氏清誉、败坏程郎名声？”
“这……”
程母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湘叫仆妇把雀儿带走。
季湘道：“把雀儿带到内室。”
继而又对周娘子颔首：“周娘子，麻烦了。”
雀儿被膀大腰圆的仆妇拉住，边哭边喊。
“老夫人，救救雀儿，雀儿再也不敢了……”
程母坐在上首脸色沉得发黑，程琏是她呕心沥血抚养长大的嫡子，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败坏她儿名声。
内室雀儿的呼救声哭天喊地，季湘从容坐着，神色不变，倒是她身后的小烛在抖。
察觉到小烛在害怕，季湘悄悄握住小烛藏在袖子里的手，像是无声安慰她别害怕。
季湘温热的体温通过柔软的手传来，小烛奇迹般地不抖了，她知道，如果不是姑娘，她的下场就是雀儿。
渐渐地，内室哭声细了下去。
周娘子皱着眉头出来，回禀道：“老夫人，夫人，雀儿姑娘并非完璧之身。”
一语激起千层浪，房中除了季湘神色如常外，其余众人面色皆带惊诧。
“什么？你说雀儿那贱奴不是完璧之身？”程母的侄儿媳妇尖叫出声，侧目看见程母一脸黑沉，又赶紧捂住嘴。
周娘子回：“是，雀儿姑娘守宫砂已无。”
季湘顺势垂眸看去，只见程母握紧南珠手串的手背露出青筋，目光上移，是一张黑沉的脸。
“母亲您怎么看？”季湘唇角微扬，目光灼灼逼人，语气却又轻飘飘的：“是乱棍打死还是赏她一条白绫？”
程母黑沉沉的目光刷地向她看来。
季湘大方对视，任由程母审视，她从今天起，不会再让程家人一步。
程母冷哼道：“雀儿是我竟芳院的人，怎么处置等我查清楚再说。”
“母亲是想逼问雀儿的奸夫一起处置？倒是我疏忽了，把雀儿带上来吧，问问她奸夫到底是谁。”季湘故意曲解程母的意思，递给小烛一个眼神，小烛会意。
不一会儿，小烛进入内室，指使婆子将雀儿带了出来。
被带上前的雀儿哭花了脸，发髻松散，衣服凌乱，被婆子像扔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助的眼神直直望着程母。
“老夫人，奴婢没有偷人，奴婢冤枉！”
事到如今还抵死不认？
季湘嘴角浮起笑意，抢先在程母说话前开口：“雀儿，你说你没有偷人，那你的守宫砂去哪里了？”
“母亲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令她老人家蒙羞？”
程母听见“蒙羞”二字，刚想张口的嘴又闭上。
她的动作没有逃脱季湘的眼睛，季湘抬起眸，眼神发寒，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仪出声质问雀儿：“说！奸夫是谁？”
雀儿头突然嘭嘭磕在地上，崩溃大哭：“求老夫人、夫人饶命，奴婢与表哥是两情相悦，家里从小订了娃娃亲，奴婢罪该万死……”
“既然招了，就给你留具全尸吧。”季湘凉悠悠开口，吓得雀儿眼泪都忘了流。
她跪着爬到程母跟前：“老夫人，求您饶奴婢一命，奴婢伺候了您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
“滚开，贱婢！还不来人把她拉下去！”程母脸色难看，一脚踹开爬上前的雀儿，眼底浓浓的厌恶。
“老夫人，您不能这么对雀儿，您说过雀儿……”
“堵住她的嘴，拉下去乱棍打死！”程母仿佛害怕雀儿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慌忙吩咐。
上前的婆子已经熟练往雀儿嘴里塞上臭抹布。
“呜呜，老夫人，你把雀儿害得好惨！”
她干巴巴开口，“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季湘周身气势一寒，声色冷了下去：“雀儿编排我的侍女小烛在二门偷人，哪里有误会？”
“老夫人，雀儿冤枉！”
雀儿大声喊冤，扑通一声跪到了程母面前。
程母看向季湘。
季湘一把将小烛拉到身前，指着她裙摆的破洞冷冷望向雀儿：“你敢说小烛衣服上的洞不是你烧的？你敢说你没有当着众人骂小烛偷人？”
“奴婢，奴婢没有……”
程母被季湘咄咄逼人的语气弄得不喜，平声道：“不过是个丫鬟，就算雀儿真的说了胡话，道句歉也就罢了。”
道句歉就罢了？
季湘无声冷笑。前世程母可是逼死了她的小烛，如今轮到她的丫鬟，轻飘飘一句道歉就结束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轻松的事！
“母亲，造谣是小，可是如果府中有人背着主子通奸呢？”
“通，通奸？”
这下连程母的侄儿媳妇都坐不住了。
她小声看着季湘道：“弟妹，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姑母治家严明，何况表弟还是陛下亲封探花郎，家中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季湘看着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的雀儿，讽刺道：“表嫂说得是，程郎是探花郎，家中绝对不可能出现丫鬟通奸，不过雀儿到底是不是背着主子通奸，只需搜查她的房间一切都明白了。“
“还请母亲为了程郎和我的名声，立刻带人去查。”
“胡闹！为了两句莫须有的话就要搜查房间，季湘，你是不是对我这个母亲也不满？”
程母突然发作。
“既然母亲不想搜查房间，那就让府医来给雀儿看看，查查她到底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小烛，把周娘子请进来。”
季湘早料到程母不会让人搜查雀儿房间，所以来的路上就让人去请了府医周娘子。
小烛很快从门外带来周娘子。
季湘看向周娘子：“周娘子，烦请你帮雀儿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她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屋里众人被季湘这顿急如闪电的操作吓得不敢说话，特别是雀儿，此刻惨白着一张脸，身子跪不住，竟吓得趴到了地面上，边哭边爬到程母脚边。
“不不，老夫人，您救救雀儿，雀儿不检查……”
程母此刻心乱如麻，雀儿如今的表现还有什么检查的必要？季湘说的多半是真的！
她正要开口，季湘眼神倏地看过来。
“母亲，难道您还要维护雀儿，任由她败坏程氏清誉、败坏程郎名声？”
“这……”
程母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湘叫仆妇把雀儿带走。
季湘道：“把雀儿带到内室。”
继而又对周娘子颔首：“周娘子，麻烦了。”
雀儿被膀大腰圆的仆妇拉住，边哭边喊。
“老夫人，救救雀儿，雀儿再也不敢了……”
程母坐在上首脸色沉得发黑，程琏是她呕心沥血抚养长大的嫡子，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败坏她儿名声。
内室雀儿的呼救声哭天喊地，季湘从容坐着，神色不变，倒是她身后的小烛在抖。
察觉到小烛在害怕，季湘悄悄握住小烛藏在袖子里的手，像是无声安慰她别害怕。
季湘温热的体温通过柔软的手传来，小烛奇迹般地不抖了，她知道，如果不是姑娘，她的下场就是雀儿。
渐渐地，内室哭声细了下去。
周娘子皱着眉头出来，回禀道：“老夫人，夫人，雀儿姑娘并非完璧之身。”
一语激起千层浪，房中除了季湘神色如常外，其余众人面色皆带惊诧。
“什么？你说雀儿那贱奴不是完璧之身？”程母的侄儿媳妇尖叫出声，侧目看见程母一脸黑沉，又赶紧捂住嘴。
周娘子回：“是，雀儿姑娘守宫砂已无。”
季湘顺势垂眸看去，只见程母握紧南珠手串的手背露出青筋，目光上移，是一张黑沉的脸。
“母亲您怎么看？”季湘唇角微扬，目光灼灼逼人，语气却又轻飘飘的：“是乱棍打死还是赏她一条白绫？”
程母黑沉沉的目光刷地向她看来。
季湘大方对视，任由程母审视，她从今天起，不会再让程家人一步。
程母冷哼道：“雀儿是我竟芳院的人，怎么处置等我查清楚再说。”
“母亲是想逼问雀儿的奸夫一起处置？倒是我疏忽了，把雀儿带上来吧，问问她奸夫到底是谁。”季湘故意曲解程母的意思，递给小烛一个眼神，小烛会意。
不一会儿，小烛进入内室，指使婆子将雀儿带了出来。
被带上前的雀儿哭花了脸，发髻松散，衣服凌乱，被婆子像扔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助的眼神直直望着程母。
“老夫人，奴婢没有偷人，奴婢冤枉！”
事到如今还抵死不认？
季湘嘴角浮起笑意，抢先在程母说话前开口：“雀儿，你说你没有偷人，那你的守宫砂去哪里了？”
“母亲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令她老人家蒙羞？”
程母听见“蒙羞”二字，刚想张口的嘴又闭上。
她的动作没有逃脱季湘的眼睛，季湘抬起眸，眼神发寒，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仪出声质问雀儿：“说！奸夫是谁？”
雀儿头突然嘭嘭磕在地上，崩溃大哭：“求老夫人、夫人饶命，奴婢与表哥是两情相悦，家里从小订了娃娃亲，奴婢罪该万死……”
“既然招了，就给你留具全尸吧。”季湘凉悠悠开口，吓得雀儿眼泪都忘了流。
她跪着爬到程母跟前：“老夫人，求您饶奴婢一命，奴婢伺候了您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
“滚开，贱婢！还不来人把她拉下去！”程母脸色难看，一脚踹开爬上前的雀儿，眼底浓浓的厌恶。
“老夫人，您不能这么对雀儿，您说过雀儿……”
“堵住她的嘴，拉下去乱棍打死！”程母仿佛害怕雀儿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慌忙吩咐。
上前的婆子已经熟练往雀儿嘴里塞上臭抹布。
“呜呜，老夫人，你把雀儿害得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