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公主有问题吗

    忽的想起几日前,岚叶曾靠在她的腿上对她说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那就不要点别人了 !”

  “不行啊,某人会吃醋的呢~”话说完轻轻挑起长相雌雄莫辨男子的下巴,撩人的动作同样挑起了男子的那根心弦。

  那人羞涩的红了脸旁,依涵做完这些便再未看他一样,径直去往岚叶的房门口,她下达命令让侍卫将门打开,却未曾料想到侍卫竟会错了意,猛的一脚踹开门,力度之大感觉屋檐上积累的灰都落下来了呢。

  所有人都被吓到一同向上瞧着是哪个无理之人在闹事,或许是因为乔装打扮了一番,无人认出这是依涵公主,只有老鸨妖娆着扭动盈盈一握的腰肢挪着小碎步慌不择路的跑到公主身边。

  “哎呦喂,依小姐,今日怎的如此火大?”“咳咳……是本小姐的问题,这是给你的。”尴尬的咳了两声后,伸手想把钱袋取下,没想到自己居然忘带了。

  只好后退一步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卫,小声开口道“十七,钱袋借本公主一用,回府还你。”十七不情不愿的从腰间取下钱袋,将钱袋放入公主手中,她一把将钱袋扔给老鸨,老鸨那双眼睛都瞪大了几分瞧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眼睛都看直了忙不迭的开始拍公主马屁。

  还试图挽住她的手被十七这个冷面阎王一个眼神吓的收回了手,老鸨还试图拾起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脸面,做个手势请公主先进,后自己跟着来到屋内,屋内除了岚叶半靠在床榻之上,手中疑似拿着书,清冷孤傲还博学多才不愧是这的红人,扫视一圈再无其他人。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岚叶床前缓缓掀开挡住他那绝世容颜的帘子,老鸨和十七则识趣的在门口等候,顺便拉上了门,只是十七面上更冷了,让老鸨都在发抖,“怎忽的如此冷了”,在屋内二人你侬我侬之时。

  一个侍卫正在慌乱的狂奔着手上拿着一封信好不容易跑到楼内,一眼就看见老鸨靠墙站着,不用想公主必在屋内,五步化作一步的跑到楼上狂敲门说“公主!他们走了,只剩下一张纸条了”“什么?!”公主听见声响急忙收拾好自己的衣服随即拉开门,接过纸条一看。

  上面只写着“我们先走了,我哥说有急事不能呆着了-鹤水彬留”她将纸团揉成一团,来到岚叶的书桌前拿过蜡烛点起火一把烧掉纸条,留下的只有灰烬,她把侍卫赶了出去。

  “有急事那便随他们去吧,我们有的是时间再见……”眼底晦暗不明,轻轻的念着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岚叶故意将衣服扯松露出香肩,蹑手蹑脚挪到公主旁边。

  公主抱住岚叶的身体,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本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美景,未曾想公主突然狠狠的抓破了他衣服滑落露出的背,血一瞬就从伤口上流了下来,岚叶痛苦的闷哼一声。

  “你怎么又没有做到瑕珏哥哥交代的事情 ?怎么每回都要本公主催促,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奴……知错了…公主”她阴狠如蛇蝎的样子让人不敢置信这是前日还温柔以待鹤钦他们的鹤依涵,岚叶不敢喊出声,只能一次又一次请求依涵的宽恕。

  然后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仍记得昨夜鹤瑕珏曾警告过他,如果这次还不能杀掉逍遥王左膀右臂徽朔的长子,他这个月的解药就别想拿到,只待月底时,疼痛难耐半死不活的像一个残废一般瘫到在床上。

  但是那时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反被徽朔发现,不仅被发现还被打出了重伤,面色苍白冷汗直冒差点死在医馆里,这次在鹤依涵的摧残下,他再一次不堪重负晕死了过去,鹤依涵见他已经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无奈的拍了拍手“本公主都还没玩爽呢,真是废物!”,拿起他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冷漠的擦干手上的岚叶的鲜血,随即恼怒的又踹了他一脚,一把将门打开离开了。

   她跟侍卫耳语一番,吩咐他让刚刚那个谎报信息的人这辈子也不能再说话了,侍卫点头默默转身,老鸨见她走远,才打开门进去,呆呆的站立在门口,看见岚叶的惨状实在是……看的人心都揪起来了,他想换一件衣服但是岚叶的肉都已经跟衣服粘合在一起了,只能让医馆的人从后门进来了。

  他让医馆的大夫赶紧把他救好,就离开了。

  鹤钦这边,带着几人骑上马来到了漾约城这里,鹤水彬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急切但也只是默默跟着他,他们走到半路鹤水彬出声关心他“你别这么急,等会伤口裂开了,这里这么偏僻方圆百里还没个人影的。”鹤钦不回应只是继续向前狂奔着,他昨日清早跟婢女交谈的时候才想起今日是徽朔大哥儿子被刺杀死亡的日子,急忙给徽朔飞鸽传书告知他。

  也不知道徽朔那边怎么样了,只得快马加鞭的赶往了,不然无法料到徽朔大哥有没有收到我的信,几人摸黑的来到漾约城城门口,跟守城士兵交流并出示了玉佩,才把鹤钦等人放进去,跟随着自己不多的记忆来到了徽朔家门口,鹤钦强忍着急躁维持着自己那少爷气派,敲了几下门,就听见一股不太开心被吵醒的成熟男人的声音。

  “哪个崽子敢吵你大爷睡觉”罗琴约捂住罗司的耳朵,几人的嘴角扯了一下,鹤钦大声回应“逍遥王嫡长子鹤钦!”“哎呦喂!啷个是你这个臭小子…鹤家小妹也来了撒,两位想必是这臭小子的好友吧,赶快进屋里头,暖和!”自言自语着像个暖心的老大哥般招呼着几人进家里头。

   他喊婢女端来了几杯热茶,当所有人都落座的时候,把鹤钦单独叫了出来“你来了,王爷知道吗?”不太信任的看着面前还没自己高的小崽子“徽朔大哥,你别搞我了,你家儿子是否安好,可曾收到我的信了”原本焦躁不安的心看见徽朔仍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模样,也慢慢放心下来了。

  “我儿安好,收到信了,那夜晚我仔细观察不瞒你说,真让我瞧着了,我拿着我那大砍刀就给他砍的半死不活了!”拍着胸脯大声洪亮的笑着,鹤钦无奈扯扯嘴角,已经习惯了,仔细想想既然都被砍的半死不活了,应该不会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危险,“那便好,可否让我见见你儿?”“说的什么话,当然可以,走!”。

  领着鹤钦就来到了他儿子的房门口,被鹤钦拉住了“我还是不进去打扰了,明天再问他吧,我在外头瞧瞧好了”徽朔虽然不懂但还是答应了,陪着鹤钦瞎走,他也不知道他在瞧什么,“你看这里,有个破碎的玉”他将破碎不堪的玉拾起,看它的裂痕想必就是被徽朔大哥的大砍刀所砍裂的。

  徽朔跑到他面前仔细瞧着这碎裂的玉佩,他拍了拍脑袋懊悔不已“对哦,我怎么没看见!”“没事,明早把这个看看能不能恢复好”他把撕开一片自己的衣服,铺平在地上,细心的把所有碎片都放好,然后包紧,拿在手中。

  徽朔问他“还要继续看吗?”“恩,再看看”他仔细的走了一圈也可能是因为天暗的原因看不出其他东西了,只好拿着刚刚找到的原路返回了,房内的少年根本没睡着,站在窗户前盯着鹤钦,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是敌还是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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