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医院躺了很久，我终于能够出院。
这天，我叫父母先把我在病房的用品带回去。
我瞒着他们独自回了江羽家，准备将我的东西搬走。
刚进门便听到江羽和他妈的吵闹声。
「你看你娶的这个病秧子，还让我在姐妹面前失了面子，说好的大胖小子呢，连个孩子都守不住，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还去求她干什么，丢死人。」
一个杯子猛砸在江羽肩上。
我的到来，使他们停下了相互的埋怨与谩骂。
杯子碎片划破了他的衣衫。
江羽肩膀处的血迹渗出来，印在白衬衫上，一团团一簇簇的红。
他跪着挪到我面前，整个人颤抖着抱着我，脑袋贴在我的肚子上。
「玲玲，你还痛吗？我给你揉揉。
「孩子一定还在的，我可爱的宝宝怎么会离我而去。
「玲玲最爱我了......」
江羽妈看我像看瘟神一样。
她指着我：「你看看你把江羽害成什么样了，他疯了！」
我推开江羽，叫他去楼下等我。
我知道他是发病了。
他疯癫的时候会把我看作世界的中心，他觉得只有我会一如既往爱着他。
这情况我是在住院的时候发现的，他在我面前始终卑微如狗，每天说得最多的话便是求我别离开他。
他有时候甚至还躲在厕所里偷偷割腕。
但回到他和宋燕儿的公寓，他却经常两幅面孔。
有时候他温柔、耐心得像从未出事之前一样和宋燕儿你侬我侬。
有时候他对宋燕儿又打又骂。
骂她摧毁了他和我的感情。
我想笑。
但还是忍住了。
他终于如我所愿，疯了。
我把包里的一沓账本的复印件放在桌上。
婆婆看到的那一刻，脸像苦瓜一样，眼里的害怕越发浓烈。
「婆婆，这是你和你姐妹开赌场的所有账目，每天赚钱像流水一样，还屈身留在这片老居民房里真是委屈你了。我查得很辛苦，我真的很想让它有用，所以劝你不要逼我。」
以前我从没想过，遭到赌博迫害的婆婆会冒险走上这条富贵险中求的道路。
她脸红脖子粗，三两下便把账本撕成粉碎。
她捉住我的手：「你去告啊，小贱人。」
「婆婆你在想什么呢，以为撕掉就没有了？」
她气得大叫，眸子猩红，突然掐住我的脖子不断用力。
我好不容易挣脱，才得以大声呼救。
却又被她抓住头发往墙上撞。
她满手蛮力，患了病的我根本不是对手。
呼声引来了邻居和冲上来的江羽。
众人将我身后的疯女人拉开。
我额头挂了彩，连带着嘴里也吐出血来。
江羽看到我额头的红，像头挣脱了束缚的狮子。
红着眼冲过去捏着他妈妈的脖子。
嘴里疯魔般的念着：「不准，不准，谁也不能伤害玲玲！」
这混乱的局面最后是警察来了才得以平息。
然后。
我又进了医院。
医生说我呼吸道因经受刺激出血。
让我好好静养，别再受刺激了。
这天，我叫父母先把我在病房的用品带回去。
我瞒着他们独自回了江羽家，准备将我的东西搬走。
刚进门便听到江羽和他妈的吵闹声。
「你看你娶的这个病秧子，还让我在姐妹面前失了面子，说好的大胖小子呢，连个孩子都守不住，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还去求她干什么，丢死人。」
一个杯子猛砸在江羽肩上。
我的到来，使他们停下了相互的埋怨与谩骂。
杯子碎片划破了他的衣衫。
江羽肩膀处的血迹渗出来，印在白衬衫上，一团团一簇簇的红。
他跪着挪到我面前，整个人颤抖着抱着我，脑袋贴在我的肚子上。
「玲玲，你还痛吗？我给你揉揉。
「孩子一定还在的，我可爱的宝宝怎么会离我而去。
「玲玲最爱我了......」
江羽妈看我像看瘟神一样。
她指着我：「你看看你把江羽害成什么样了，他疯了！」
我推开江羽，叫他去楼下等我。
我知道他是发病了。
他疯癫的时候会把我看作世界的中心，他觉得只有我会一如既往爱着他。
这情况我是在住院的时候发现的，他在我面前始终卑微如狗，每天说得最多的话便是求我别离开他。
他有时候甚至还躲在厕所里偷偷割腕。
但回到他和宋燕儿的公寓，他却经常两幅面孔。
有时候他温柔、耐心得像从未出事之前一样和宋燕儿你侬我侬。
有时候他对宋燕儿又打又骂。
骂她摧毁了他和我的感情。
我想笑。
但还是忍住了。
他终于如我所愿，疯了。
我把包里的一沓账本的复印件放在桌上。
婆婆看到的那一刻，脸像苦瓜一样，眼里的害怕越发浓烈。
「婆婆，这是你和你姐妹开赌场的所有账目，每天赚钱像流水一样，还屈身留在这片老居民房里真是委屈你了。我查得很辛苦，我真的很想让它有用，所以劝你不要逼我。」
以前我从没想过，遭到赌博迫害的婆婆会冒险走上这条富贵险中求的道路。
她脸红脖子粗，三两下便把账本撕成粉碎。
她捉住我的手：「你去告啊，小贱人。」
「婆婆你在想什么呢，以为撕掉就没有了？」
她气得大叫，眸子猩红，突然掐住我的脖子不断用力。
我好不容易挣脱，才得以大声呼救。
却又被她抓住头发往墙上撞。
她满手蛮力，患了病的我根本不是对手。
呼声引来了邻居和冲上来的江羽。
众人将我身后的疯女人拉开。
我额头挂了彩，连带着嘴里也吐出血来。
江羽看到我额头的红，像头挣脱了束缚的狮子。
红着眼冲过去捏着他妈妈的脖子。
嘴里疯魔般的念着：「不准，不准，谁也不能伤害玲玲！」
这混乱的局面最后是警察来了才得以平息。
然后。
我又进了医院。
医生说我呼吸道因经受刺激出血。
让我好好静养，别再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