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继妹怀孕
「你…，你这个逆女！」他忍不住一巴掌上来。
我迎着他，脸颊红肿，「就这样吧！我们的父女情谊。」
王英在一旁乐得看热闹，我却笔锋一转。
「阿姨，你不会以为到现在，家里都是李建国在管，所以财政大权在他那吧？」
留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
我妈妈是国企经理，她是在我小学升初中时被要求离职在家。
在这之前，妈妈的收入都是高于李建国的。
小时候寒暑假，妈妈雷打不动带我出去玩，独留李建国一人回老家。
就算他打电话来说，她也一句话，「老娘自己赚的钱，凭什么不能自己花？」
自那时我就知道，我妈有钱。
可在后面，妈妈住院、离婚，王英带着李沫进来。
我每个假期都在家里，或者被送到外公外婆那，再也没有一次放肆自由地旅游。
外公外婆对我很好。不像爷爷奶奶，只会骂我「赔钱货」。
我初中时，妈妈情况恶化，有时清醒有时模糊。
我去看她，她只牵着我的手说，
「珊珊，别跟妈妈一样傻，为了男人放弃事业还被抛弃。
「珊珊，妈妈好累，妈妈想睡过去，就不累了。
「珊珊，妈妈好希望重回到十年前…可是…不跟李建国结婚就没有你了呀……
「珊珊，妈妈困了。妈妈…就睡一觉。」
这一觉睡到最后她都没有醒来。
我开车到姜书家楼底，远远就看到她撑着伞在外面等我。
等我开门下午，她快步上前帮我挡雨。
可还是沾到了一点雨水，很小的雨，对我来说，不需要用伞。
王英会说，「多抗抗，下雨就不会生病，对身体好。」
我抬头，姜书将身上的披肩围过来，不满，
「这都飘雨了，你还不穿厚点。就你这身子骨，自己心里没睡？」
而后，不等我去拿行李箱，拉着我往楼上走。
「等雨停了再拿，不急这一会。」
进家后，乖巧半露的厨房有热着东西，瞧我看过去。
姜书把鞋一脱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暖暖胃。」
靠近我，喂到我身上的味道啧了一声，
「你先去洗澡，左手边是热水，衣服我等会给你拿。
「快去快去。」
我被她推着去浴室，她指着里面的拖鞋，「粉的那双我的，旁边黄的我妈的，你都可以穿。」
「阿姨得用得多不好意思？」
我回过神，穿上她的拖鞋笑着打趣。
可在花洒下，泪水不知不觉地混合热水流下，滚烫难忘。
等我穿上姜书递过来的小白兔浴袍，她在沙发上严肃地敲电脑。
「干吗呢？」
「写复仇计划表和日程安排！」
我凑过去，时间规划很合理，早上去何晨公司斗渣男，中午去继妹公司宣扬她未婚先孕，晚上写举报信举报李建国。
「书书，没那么容易。
「一切都没有证据。」
她狡黠一笑，一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样子，
「怎么没有？」
话毕，一沓文件被她从书桌架子里拿出，
「你可得感谢我，有空就替你去看阿姨。
「反正我爸那个酒鬼一点也不关心我，更别提我在哪干吗。
「一部分是阿姨的财产转让，你30就可以继承。还有阿姨当时就知道李沫是你爸亲生女儿。呐，这鉴定书。
「也就看你都快被洗脑一样说你继母咋好咋好，我都不敢告诉你。」
我不敢相信，原来母亲在病中也在想方设法帮助我。
「妈妈还有说什么吗？」
妈妈病最重那段时间，我在备战中考，被继母管得很严，不让外出。
「阿姨希望你好好的。她曾经跟我说，离婚的原因是王英拿你威胁她。
「我去看阿姨的时候，总会遇到王英带着李沫去挑衅阿姨，所以阿姨有时间才会情绪突然崩溃。
「至于其他，阿姨让我告诉你去千山路明州道光华银行36号保险箱里。」
储物柜？
「书书，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我苦笑抱着她，浑身颤抖，「让我被她们骗到现在。」
「梁珊，还说呢！就你被你继母养的恋爱脑，还狗屁不分，我之前跟你说，你信吗？！」
她用指尖点我的头把我推开，「起开起来，重死了。」
到了光华银行，前台接待我们。
「两位女士，请问想办理什么业务？」
「我们要开保险箱，36号保险箱。」
「好的女士，请稍等，我这就去跟我们经理沟通。」
坐了一会儿，经理出来将我们请进后面的会客厅，
「两位女士，这边请。」
经理确认我的身份给了我钥匙。
打开保险箱，里面还有一个小型密码锁，四位数。
我妈生日，0528，没开。
我生日，0920，没开。
我外婆生日，0321，没开。
我外公生日，0919，没开。
不是吧，她不会是恋爱脑？
我爸生日，1011，也没开。
「珊啊，你再试试其他？比如出生年。」
我外婆1921，外公1920，我妈1970，我爸1969，我1995，都不对。
「啊啊啊，还不对啊！」
又等了五分钟，好在这密码锁没有被强制锁很久。
经理看我们俩抱着行李箱扣头，有点怀疑但身份证和人的确没错。
只能小声说，「梁女士不用着急，您慢慢来。我先去看看外面的业务。」
「好的好的，麻烦你了。」
我挥手，抬头四处晃荡想密码，就听到门口熟悉的叫卖声。
「你想做什么？你不是说家里要拆迁吗？我都怀孕了，你还不想给我一个保障？」
「三十万，一分不少打到我的账户里，我才生这个孩子。」
姜书也被吸引过来，冲我挤眉，「哟，这不是你妹吗？」
「对啊。在这里碰见真晦气。」
我皱眉不想搭理，外面还在争吵。
「行行，乖沫沫，你只要生下我儿子，你就是我们何家的掌上明珠。
「我才知道我家里那根本不是我的亲儿子，我就说为什么那贱女人生了孩子就跑。贱人！
「可惜投到他身上的钱，沫沫你好好养胎，这一胎大胖小子，我们家绝对不会亏待你。
「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三十万……」
李沫冲我挑眉，小声，「你恶毒婆婆宠爱的孙子不是亲孙子？」
「我还跟李沫说，何晨无精症，李沫肚子里的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嗤笑，真的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行，我就要拿三十万，没三十万我就去打胎！
「你们都要拆迁了，三十万换一个孙子多划算。
「阿晨，你考虑一下我，我也得为自己做保障。」
这声音大得全银行的人都在贴耳吃瓜。
作者有话说：
我迎着他，脸颊红肿，「就这样吧！我们的父女情谊。」
王英在一旁乐得看热闹，我却笔锋一转。
「阿姨，你不会以为到现在，家里都是李建国在管，所以财政大权在他那吧？」
留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
我妈妈是国企经理，她是在我小学升初中时被要求离职在家。
在这之前，妈妈的收入都是高于李建国的。
小时候寒暑假，妈妈雷打不动带我出去玩，独留李建国一人回老家。
就算他打电话来说，她也一句话，「老娘自己赚的钱，凭什么不能自己花？」
自那时我就知道，我妈有钱。
可在后面，妈妈住院、离婚，王英带着李沫进来。
我每个假期都在家里，或者被送到外公外婆那，再也没有一次放肆自由地旅游。
外公外婆对我很好。不像爷爷奶奶，只会骂我「赔钱货」。
我初中时，妈妈情况恶化，有时清醒有时模糊。
我去看她，她只牵着我的手说，
「珊珊，别跟妈妈一样傻，为了男人放弃事业还被抛弃。
「珊珊，妈妈好累，妈妈想睡过去，就不累了。
「珊珊，妈妈好希望重回到十年前…可是…不跟李建国结婚就没有你了呀……
「珊珊，妈妈困了。妈妈…就睡一觉。」
这一觉睡到最后她都没有醒来。
我开车到姜书家楼底，远远就看到她撑着伞在外面等我。
等我开门下午，她快步上前帮我挡雨。
可还是沾到了一点雨水，很小的雨，对我来说，不需要用伞。
王英会说，「多抗抗，下雨就不会生病，对身体好。」
我抬头，姜书将身上的披肩围过来，不满，
「这都飘雨了，你还不穿厚点。就你这身子骨，自己心里没睡？」
而后，不等我去拿行李箱，拉着我往楼上走。
「等雨停了再拿，不急这一会。」
进家后，乖巧半露的厨房有热着东西，瞧我看过去。
姜书把鞋一脱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暖暖胃。」
靠近我，喂到我身上的味道啧了一声，
「你先去洗澡，左手边是热水，衣服我等会给你拿。
「快去快去。」
我被她推着去浴室，她指着里面的拖鞋，「粉的那双我的，旁边黄的我妈的，你都可以穿。」
「阿姨得用得多不好意思？」
我回过神，穿上她的拖鞋笑着打趣。
可在花洒下，泪水不知不觉地混合热水流下，滚烫难忘。
等我穿上姜书递过来的小白兔浴袍，她在沙发上严肃地敲电脑。
「干吗呢？」
「写复仇计划表和日程安排！」
我凑过去，时间规划很合理，早上去何晨公司斗渣男，中午去继妹公司宣扬她未婚先孕，晚上写举报信举报李建国。
「书书，没那么容易。
「一切都没有证据。」
她狡黠一笑，一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样子，
「怎么没有？」
话毕，一沓文件被她从书桌架子里拿出，
「你可得感谢我，有空就替你去看阿姨。
「反正我爸那个酒鬼一点也不关心我，更别提我在哪干吗。
「一部分是阿姨的财产转让，你30就可以继承。还有阿姨当时就知道李沫是你爸亲生女儿。呐，这鉴定书。
「也就看你都快被洗脑一样说你继母咋好咋好，我都不敢告诉你。」
我不敢相信，原来母亲在病中也在想方设法帮助我。
「妈妈还有说什么吗？」
妈妈病最重那段时间，我在备战中考，被继母管得很严，不让外出。
「阿姨希望你好好的。她曾经跟我说，离婚的原因是王英拿你威胁她。
「我去看阿姨的时候，总会遇到王英带着李沫去挑衅阿姨，所以阿姨有时间才会情绪突然崩溃。
「至于其他，阿姨让我告诉你去千山路明州道光华银行36号保险箱里。」
储物柜？
「书书，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我苦笑抱着她，浑身颤抖，「让我被她们骗到现在。」
「梁珊，还说呢！就你被你继母养的恋爱脑，还狗屁不分，我之前跟你说，你信吗？！」
她用指尖点我的头把我推开，「起开起来，重死了。」
到了光华银行，前台接待我们。
「两位女士，请问想办理什么业务？」
「我们要开保险箱，36号保险箱。」
「好的女士，请稍等，我这就去跟我们经理沟通。」
坐了一会儿，经理出来将我们请进后面的会客厅，
「两位女士，这边请。」
经理确认我的身份给了我钥匙。
打开保险箱，里面还有一个小型密码锁，四位数。
我妈生日，0528，没开。
我生日，0920，没开。
我外婆生日，0321，没开。
我外公生日，0919，没开。
不是吧，她不会是恋爱脑？
我爸生日，1011，也没开。
「珊啊，你再试试其他？比如出生年。」
我外婆1921，外公1920，我妈1970，我爸1969，我1995，都不对。
「啊啊啊，还不对啊！」
又等了五分钟，好在这密码锁没有被强制锁很久。
经理看我们俩抱着行李箱扣头，有点怀疑但身份证和人的确没错。
只能小声说，「梁女士不用着急，您慢慢来。我先去看看外面的业务。」
「好的好的，麻烦你了。」
我挥手，抬头四处晃荡想密码，就听到门口熟悉的叫卖声。
「你想做什么？你不是说家里要拆迁吗？我都怀孕了，你还不想给我一个保障？」
「三十万，一分不少打到我的账户里，我才生这个孩子。」
姜书也被吸引过来，冲我挤眉，「哟，这不是你妹吗？」
「对啊。在这里碰见真晦气。」
我皱眉不想搭理，外面还在争吵。
「行行，乖沫沫，你只要生下我儿子，你就是我们何家的掌上明珠。
「我才知道我家里那根本不是我的亲儿子，我就说为什么那贱女人生了孩子就跑。贱人！
「可惜投到他身上的钱，沫沫你好好养胎，这一胎大胖小子，我们家绝对不会亏待你。
「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三十万……」
李沫冲我挑眉，小声，「你恶毒婆婆宠爱的孙子不是亲孙子？」
「我还跟李沫说，何晨无精症，李沫肚子里的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嗤笑，真的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行，我就要拿三十万，没三十万我就去打胎！
「你们都要拆迁了，三十万换一个孙子多划算。
「阿晨，你考虑一下我，我也得为自己做保障。」
这声音大得全银行的人都在贴耳吃瓜。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