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自春秋战国
下了大殿，林绶林大将军走近我，“公主殿下，此人来路不明，殿下可要多留个心眼。”
“谢谢林将军提醒。”
他朝着我身后的林稚手一招，“稚儿，回家练剑。”
“父亲，孩儿还有些功课不明白，还要去向太傅请教。”
林稚要去学习？肯定有事。
她与我走了一阵便憋不住了，“公主殿下为何要保那野人。”
“什么野人。她有名字叫犬童。”我颇为得意地纠正道。
“她一定有问题。进入皇宫想要作乱，要么就是巫女。殿下为何如此袒护她。”
“为何你也觉得她是巫女。”
“皇宫守卫森严，她从宣政殿从天而降，衣衫不整，定有玄机。”
在知道背后玄机的我看来，林稚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很是可爱，不禁笑了出来。她则一脸严肃地盯着我。
我站定，反问她：“林稚，你觉得从小能写文弄墨，出口成章的我，是巫女吗？”
“当然不是。公主殿下天资聪颖。”
我笑了笑，十分惭愧，“四岁便能一口气作出几十首诗词，还都是名篇佳句，不觉得奇怪？”
她嘴唇紧闭，思考了一阵。
“属下说过了那是公主殿下乘天独厚。”
“倘若我不是公主，你们就会像如今怀疑犬童这般怀疑我。”
她见我语速加快，有些被我吓着了，连忙解释，“不是的...殿下...”
“我不是不知道当时的传闻。”我们又慢走起来，她静静地听我说着，“今日见了犬童，觉得分外熟悉。林稚你相信我，她不是坏人。”
“殿下说是便是什么，属下会一直忠于殿下的。”
至此，这件事就这样落幕了。
但还没等我缓口气，母皇身边的女官媚婉恭敬地走到我面前。
“婉姐姐。”我露出笑颜。当时母皇就在站我身边。肯定是她看出了什么。但当时她没说什么，现下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陛下有请二公主。”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我和林稚作别后，便随她而去。
“婉姐姐，母皇找我所为何事呀？”我试想能否在她这里打探到一丝消息。
“殿下。刚在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我完完整整地看清楚了。陛下也看清楚了。陛下会怎么做臣就不知道了。”
“不愧是婉姐姐，口风依旧那么严。”
“咳咳。”走到母皇寝宫门前，媚婉提醒我小心言语，待我进去后她便把门关上了，自己守在外面。
母皇在桌上批奏折，见我进来便停笔。
“阿偲给母皇陛下请安。”经过早朝那件事，我是出尽了风头，我已经很是克制，可语言还是俏皮了不少。
我正打算起身，便被按台上女子沉稳的声音遏住。
“就跪着别起来了。”
“哦。"我整理了一下衣裙，让自己的膝盖舒服些。母皇听见动静抬眼看我。
“你很聪明嘛。”
我感到头顶一凉。“阿偲聪明也是因为母皇聪明。阿偲不比母皇。”
“不仅聪明，还善于言辞。”她缓缓站向我踱步。
“你可知道，当你站在那小子面前为他辩护的时候起，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不愧是君临天下的女人，仅仅一句话就打得我溃不成军，我低下头趴在地上喊道。
“阿偲不敢。阿偲只是觉得犬...那小子只是个弱女子，她很无辜，不该为此而死。”
“就算她乔装入宫，企图行刺？”
“她没有！”我突得挺起身。 意识到不合礼法，我又服软下来，“不...我是说，她一个弱女子怎打得过朝堂上如此多的强壮的大臣们。”
“不必再解释。孤虽然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让纸显字的，但婉儿可是将你在墨水上做手脚的事告知了孤。企图用神灵说蒙混过关，已是欺君。”
不容我再辩解，她高声朝门外喊道：“婉儿。”
只听刷得一声，媚婉便已单跪在我身边。
“传我口令。摘了二公主的封号，暂停例银，禁足半个月。”
她的眼神威严坚毅，好似杀场上的指挥官，而我像是个等待宣判的罪犯。生于皇室，就该遵守皇室的规则。不过只要能够救下犬童，就算值得。
“让林绶派人把手归安殿，期间不得任何人出入，遣散全部奴婢让她好好和那个小子呆在一起。”
“是。”
就这样我被禁足了。现在想来，我的做法确实太荒唐了。还搬出了天神一说，母皇一向不信鬼神，这个国家的人也没有宗教信仰。比起犬童，我才是那个捣乱的人。
两位女官护送我回归安殿，她们一前一后领着我走，还是从小道回殿。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将看不到头顶的这片天空。
不仅把我禁足了，还让林绶来把守，翻墙出宫也没有半点可能了。
何必呢。如此声势浩大，我又不会跑，像是做给别人看一般...
做给别人看...
我似乎悟到了什么。这次禁足或许就是做给别人看的。母皇真正的意图是...
天旋地转。
这不是我所熟悉的地方。我在哪？
我只知道我落在了吵吵闹闹的一群人中间，之前的记忆，都不在了。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不知道。
“护驾护驾。”
“啊。”
那个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似乎是在命令。他把我扑倒在地，但我也不是好惹的，用还能自由的脚踢踹他。但终究敌不过人家是男子，很快我就被压制住。
一张大网向我飞来，我被网在大殿内，周围全是人。
“混蛋。你们干什么！”我大叫道。
接着后背传来沉重的一击，双膝坠地。我拼命反抗，接着是被一顿暴击。
“不准动不准动，你这小子。”
他紧紧压住我的头，我抬眼看见了大殿上一群侍卫正挡在一个雍容华贵的人面前，那一定是他们的首领。
“母皇！”
同样穿着华丽的女子向我奔来，准确地说她想经过我走上大殿。她从我眼前经过，我奋力一搏。
“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绑我！”我冲着她大吼。
接着又被后面的大汉压制住。
看着周围的布置，这是皇宫内院，但我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请陛下除之。”突然四周的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我感觉不妙，那军装壮汉握着剑向我走来，我想要后退却一脚踩在绳索上，摔倒在地。
只能等待死亡么。
“来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不怕你们。”
“她不是巫女。”突然一个身影挡在我面前，挡住了那个恶人的视线。是那个华服少女，她似乎地位颇高，看见她后那壮汉藏起了刀锋。
大殿上的女人和她对峙着，她忽然转过身面向我，眼神里有股莫名的情绪，她在思考。她想要救我。
之后我又被绑在了立柱上，那名少女换了身着装开始做奇怪的事情。有点像我们部族的篝火舞蹈。
之前的华服女人应该是这里权利的巅峰，是这里的王，她表情严肃却又有种和蔼的气息，她站在少女身边看少女“做法”。她们应该有血缘关系。
少女与女子说了几句话后便向我靠近，我不怕她她倒是有些害怕我，她步伐缓慢而沉重。
“啪”她轻轻拍在了我的头顶。
她的嘴唇开合似乎是在说话，可我却听不懂。
她看着我的眼神加深了，随后吐出两个字：“犬童。”
是在叫我？
之后我便发现，她确实是在叫我。但是这个名字分明是给小狗用的。
接着我被带着进了一个庭院内，里面的下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女人走进来，我记得，她总站在大殿上华服女子身边，应该是她的下人。她的穿着却不同一般下人，衣服上镶有银丝，头戴乌纱帽，我便断定她是个女官。
“女皇陛下有旨...”
她一开口其他人立刻站到庭院中央跪着恭迎她。
女官说完，其他人一个接着一个排好队一样和她离开了庭院。
“什么情况？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我在庭院里无聊了半个时辰，终于听到殿门打开的声音，我跑去一看，是那名拯救我的少女。
“犬童，现在我们俩要在一起，在这个地方呆上半个月了。”她说道。她是在对我说话。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在给大门上锁？我冲到门边使劲敲打大门。
“犬童。”她拉住了我。微笑着举起双手，比出两个数字。
“十五天后你就自由了。”
“她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是因为我吗？我连累了你？”
她疑惑地看着我，“既然听不懂，那就试试文字能否相通吧？”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去寝宫内拿出了笔墨，将它们铺在花园中央的石桌上。
“我名偲，姓李。全名李偲。”
这墨水竟然在这么薄的东西上停留住了，我不禁赞叹，手指摸索着这材料的质感。
“纸张。这个东西叫纸。纸。”她似乎在教我。
“你没见过纸？还是东汉以前的？”她开始焦头烂额，“也对，魏晋和东汉相隔几百年了，如果是在秦汉以前，那连文字都没有统一。”
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那两个字问我：“认得到么？”
我要了摇头。
“不是吧。春秋战国？”
她这个样子莫名有些可爱。我不忍让她一个人烦恼下去，拿起笔在那名为纸的材料上写上了我的名字：“漓”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接下来放下了笔。
“这个字形倒是挺像金文，笔画随意，结构混乱。不过我很熟悉这种字，老师曾经讲过古代字形的演变。”
我知道了。这个地方的语言和文字和我所生长的土地极为不同，只有很少一部分字词相似，有时还有另一个意思的一个字。我以前的知识要完全推翻重建。
“谢谢林将军提醒。”
他朝着我身后的林稚手一招，“稚儿，回家练剑。”
“父亲，孩儿还有些功课不明白，还要去向太傅请教。”
林稚要去学习？肯定有事。
她与我走了一阵便憋不住了，“公主殿下为何要保那野人。”
“什么野人。她有名字叫犬童。”我颇为得意地纠正道。
“她一定有问题。进入皇宫想要作乱，要么就是巫女。殿下为何如此袒护她。”
“为何你也觉得她是巫女。”
“皇宫守卫森严，她从宣政殿从天而降，衣衫不整，定有玄机。”
在知道背后玄机的我看来，林稚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很是可爱，不禁笑了出来。她则一脸严肃地盯着我。
我站定，反问她：“林稚，你觉得从小能写文弄墨，出口成章的我，是巫女吗？”
“当然不是。公主殿下天资聪颖。”
我笑了笑，十分惭愧，“四岁便能一口气作出几十首诗词，还都是名篇佳句，不觉得奇怪？”
她嘴唇紧闭，思考了一阵。
“属下说过了那是公主殿下乘天独厚。”
“倘若我不是公主，你们就会像如今怀疑犬童这般怀疑我。”
她见我语速加快，有些被我吓着了，连忙解释，“不是的...殿下...”
“我不是不知道当时的传闻。”我们又慢走起来，她静静地听我说着，“今日见了犬童，觉得分外熟悉。林稚你相信我，她不是坏人。”
“殿下说是便是什么，属下会一直忠于殿下的。”
至此，这件事就这样落幕了。
但还没等我缓口气，母皇身边的女官媚婉恭敬地走到我面前。
“婉姐姐。”我露出笑颜。当时母皇就在站我身边。肯定是她看出了什么。但当时她没说什么，现下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陛下有请二公主。”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我和林稚作别后，便随她而去。
“婉姐姐，母皇找我所为何事呀？”我试想能否在她这里打探到一丝消息。
“殿下。刚在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我完完整整地看清楚了。陛下也看清楚了。陛下会怎么做臣就不知道了。”
“不愧是婉姐姐，口风依旧那么严。”
“咳咳。”走到母皇寝宫门前，媚婉提醒我小心言语，待我进去后她便把门关上了，自己守在外面。
母皇在桌上批奏折，见我进来便停笔。
“阿偲给母皇陛下请安。”经过早朝那件事，我是出尽了风头，我已经很是克制，可语言还是俏皮了不少。
我正打算起身，便被按台上女子沉稳的声音遏住。
“就跪着别起来了。”
“哦。"我整理了一下衣裙，让自己的膝盖舒服些。母皇听见动静抬眼看我。
“你很聪明嘛。”
我感到头顶一凉。“阿偲聪明也是因为母皇聪明。阿偲不比母皇。”
“不仅聪明，还善于言辞。”她缓缓站向我踱步。
“你可知道，当你站在那小子面前为他辩护的时候起，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不愧是君临天下的女人，仅仅一句话就打得我溃不成军，我低下头趴在地上喊道。
“阿偲不敢。阿偲只是觉得犬...那小子只是个弱女子，她很无辜，不该为此而死。”
“就算她乔装入宫，企图行刺？”
“她没有！”我突得挺起身。 意识到不合礼法，我又服软下来，“不...我是说，她一个弱女子怎打得过朝堂上如此多的强壮的大臣们。”
“不必再解释。孤虽然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让纸显字的，但婉儿可是将你在墨水上做手脚的事告知了孤。企图用神灵说蒙混过关，已是欺君。”
不容我再辩解，她高声朝门外喊道：“婉儿。”
只听刷得一声，媚婉便已单跪在我身边。
“传我口令。摘了二公主的封号，暂停例银，禁足半个月。”
她的眼神威严坚毅，好似杀场上的指挥官，而我像是个等待宣判的罪犯。生于皇室，就该遵守皇室的规则。不过只要能够救下犬童，就算值得。
“让林绶派人把手归安殿，期间不得任何人出入，遣散全部奴婢让她好好和那个小子呆在一起。”
“是。”
就这样我被禁足了。现在想来，我的做法确实太荒唐了。还搬出了天神一说，母皇一向不信鬼神，这个国家的人也没有宗教信仰。比起犬童，我才是那个捣乱的人。
两位女官护送我回归安殿，她们一前一后领着我走，还是从小道回殿。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将看不到头顶的这片天空。
不仅把我禁足了，还让林绶来把守，翻墙出宫也没有半点可能了。
何必呢。如此声势浩大，我又不会跑，像是做给别人看一般...
做给别人看...
我似乎悟到了什么。这次禁足或许就是做给别人看的。母皇真正的意图是...
天旋地转。
这不是我所熟悉的地方。我在哪？
我只知道我落在了吵吵闹闹的一群人中间，之前的记忆，都不在了。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不知道。
“护驾护驾。”
“啊。”
那个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似乎是在命令。他把我扑倒在地，但我也不是好惹的，用还能自由的脚踢踹他。但终究敌不过人家是男子，很快我就被压制住。
一张大网向我飞来，我被网在大殿内，周围全是人。
“混蛋。你们干什么！”我大叫道。
接着后背传来沉重的一击，双膝坠地。我拼命反抗，接着是被一顿暴击。
“不准动不准动，你这小子。”
他紧紧压住我的头，我抬眼看见了大殿上一群侍卫正挡在一个雍容华贵的人面前，那一定是他们的首领。
“母皇！”
同样穿着华丽的女子向我奔来，准确地说她想经过我走上大殿。她从我眼前经过，我奋力一搏。
“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绑我！”我冲着她大吼。
接着又被后面的大汉压制住。
看着周围的布置，这是皇宫内院，但我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请陛下除之。”突然四周的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我感觉不妙，那军装壮汉握着剑向我走来，我想要后退却一脚踩在绳索上，摔倒在地。
只能等待死亡么。
“来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不怕你们。”
“她不是巫女。”突然一个身影挡在我面前，挡住了那个恶人的视线。是那个华服少女，她似乎地位颇高，看见她后那壮汉藏起了刀锋。
大殿上的女人和她对峙着，她忽然转过身面向我，眼神里有股莫名的情绪，她在思考。她想要救我。
之后我又被绑在了立柱上，那名少女换了身着装开始做奇怪的事情。有点像我们部族的篝火舞蹈。
之前的华服女人应该是这里权利的巅峰，是这里的王，她表情严肃却又有种和蔼的气息，她站在少女身边看少女“做法”。她们应该有血缘关系。
少女与女子说了几句话后便向我靠近，我不怕她她倒是有些害怕我，她步伐缓慢而沉重。
“啪”她轻轻拍在了我的头顶。
她的嘴唇开合似乎是在说话，可我却听不懂。
她看着我的眼神加深了，随后吐出两个字：“犬童。”
是在叫我？
之后我便发现，她确实是在叫我。但是这个名字分明是给小狗用的。
接着我被带着进了一个庭院内，里面的下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女人走进来，我记得，她总站在大殿上华服女子身边，应该是她的下人。她的穿着却不同一般下人，衣服上镶有银丝，头戴乌纱帽，我便断定她是个女官。
“女皇陛下有旨...”
她一开口其他人立刻站到庭院中央跪着恭迎她。
女官说完，其他人一个接着一个排好队一样和她离开了庭院。
“什么情况？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我在庭院里无聊了半个时辰，终于听到殿门打开的声音，我跑去一看，是那名拯救我的少女。
“犬童，现在我们俩要在一起，在这个地方呆上半个月了。”她说道。她是在对我说话。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在给大门上锁？我冲到门边使劲敲打大门。
“犬童。”她拉住了我。微笑着举起双手，比出两个数字。
“十五天后你就自由了。”
“她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是因为我吗？我连累了你？”
她疑惑地看着我，“既然听不懂，那就试试文字能否相通吧？”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去寝宫内拿出了笔墨，将它们铺在花园中央的石桌上。
“我名偲，姓李。全名李偲。”
这墨水竟然在这么薄的东西上停留住了，我不禁赞叹，手指摸索着这材料的质感。
“纸张。这个东西叫纸。纸。”她似乎在教我。
“你没见过纸？还是东汉以前的？”她开始焦头烂额，“也对，魏晋和东汉相隔几百年了，如果是在秦汉以前，那连文字都没有统一。”
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那两个字问我：“认得到么？”
我要了摇头。
“不是吧。春秋战国？”
她这个样子莫名有些可爱。我不忍让她一个人烦恼下去，拿起笔在那名为纸的材料上写上了我的名字：“漓”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接下来放下了笔。
“这个字形倒是挺像金文，笔画随意，结构混乱。不过我很熟悉这种字，老师曾经讲过古代字形的演变。”
我知道了。这个地方的语言和文字和我所生长的土地极为不同，只有很少一部分字词相似，有时还有另一个意思的一个字。我以前的知识要完全推翻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