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帆看着躺在枕边的张楠，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怀着赤子之心发誓绝对不会沾染模特圈的不良风气的自己，竟然最终还是做了这种事。
哪种事？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外界都在传说的模特圈里多得是金主圈养的金丝雀，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拿双份工资。
但是孙帆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要不是家里遭了变故，父母出了车祸欠下一大笔钱，弟弟的学费也没有着落。不然她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良心。
要不是追债的人直接把欠条发到她家里，她公司里，她怎么会选择这一条路。
不过...真香。
姐姐的肌肤又弹又滑，姐姐的红唇又甜又软，她想到这不禁抿了抿嘴唇，啧啧。一点也不亏。
张楠只比她大四岁，却是当红女星，虽然不是一线起码也算知名。年收入怎么也得上千万。果然模特圈还是不能和演艺圈比的，像她这种七八线模特，拿到的钱只够养活自己。
当年她走投无路，求助了模特圈超级经纪人红妈。她两指夹着一根烟，吐出一圈圈浓烟：“我这儿有一活？来钱快。试试么？”
孙帆一咬牙答应了，接过便条就去了纸上所说的酒店。不出所料，就是那种活。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不过就这一个月来的观察，张楠完全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啊。她的生活自律的可怕，从起床开始，化妆，上班，拍戏，吃饭，运动，不规律但不间断地和她滚床单。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
思索间，张楠的睫毛微微轻颤，孙帆趴在床边像小学生静息一样地盯着她。
一个哈欠过后，“早上好，帆帆。”
睁眼看见她后，逐渐笑弯了月牙眼。
“楠楠姐姐早上好。”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皱了皱眉，“不是说了不要这么叫么？怪奇怪的。叫我楠楠就行。”
“好～”孙帆傻傻应下。
张楠起身，突然转头问道：“你们模特圈的人是不是都很会穿衣服？”
“可以这么说吧？你为什么这么问？”
“过几天有个比较重要的时装秀，我快没衣服穿了，得去买点。”
孙帆有些疑惑，据她所知演员不都是有赞助商的吗？不是直接找赞助商要衣服吗。
听了孙帆的话后，她说：“我的意思是，我去机场总得穿新衣服吧，穿以前的衣服很快就被粉丝发现。粉丝发现都没什么，就怕对家看到难免一阵嘲笑。”
她抿嘴仰头的样子，好像猫猫撒娇。孙帆想着差点忘记回话，“那今天我们一起去买吧。”
嗯。就等你这句话。

张楠和孙帆出个街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私人行程不想让别人知道。
当然张楠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想和孙帆过一天二人世界。
孙帆看着奢华极致的成衣店，看花了眼。她是做模特的自然穿过很多大牌，但是要说日常生活还是算了。也许一件够她爸妈一个月的生活费，自己在上海吃香喝辣，爸妈吃咸菜夹馒头的日子，实在不够想象。
她乖乖地跟在张楠身后，张楠问她时时不时地提一些建议。她也是十分享受这段时光。
张楠突然察觉到背后有目光朝这边看来，眼神跟在瞟了过去，果然有几个小女生看着她们说笑。
孙帆也注意到了，“不会是被认出来了吧？”她凑近姐姐耳边说着。
“我也挑好了。我们结账走人。”张楠一点也不慌。
当她们结伴走出店门时，之前围观的其中小女生围上来。水汪汪的眼睛大睁着。
孙帆出于本能挡在张楠身前。
“帅哥可以给我你的联络方式吗？”
？帅哥？
两人同时发懵。
孙帆本身身材就高还裹得严实，看样子更加魁梧，加上她盘头戴了个帽子，确实容易认错。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人。”张楠突然插过来把她护在胸前，气场强得可怕。
可怜的路人被吓得立刻跑开了。
姐姐好凶。孙帆惊讶的同时心里美滋滋的。
你说她会不会有点真心？不，肯定不是，我们只是那种关系而已。她只是我的金主，我不能被迷惑。
“孙帆以后和我在一起都把头发放下来。”
“噢...好。”

昏黄的灯光照的人影也淡淡的。两个影子紧密的靠在一起分不开。
“你到底行不行？你是不是第一次做？”
孙帆有些焦急，确实是第一次，加上她又很紧张就...
身下的张楠硬起身把她扑倒在床上，“我只教你这一次，你自己感受。再不行就换人。”
然后......不言而喻那是她第一次和女生体验愉悦，还挺不错的。
第二天一大早，起身时张楠已经离开去工作了。她打开手机里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接着微信里她妈妈十几条消息。
简单的概括就是：突然有一笔汇款打入了她家账户，债务问题已经不存在了。

过了三天，张楠都没有找她，好像是飞去国外参加那个秀去了。但估摸着也差不多该回国了。孙帆接到了新工作，是给一家服装品牌拍平面，没有多想迅速投入到工作中。
孙帆快速摆完几百个pose之后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一边她看到红妈在也在摄影棚。带着大红唇向她走来。
“怎么样，家里的事情都解决了吧。”
“嗯多亏你了。当天就已经解决了。”
多亏我？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很好奇孙帆这个游离于红尘外的人会不会就此被驯服。反正经她介绍的金丝雀们都赖上了大款。
“我受人恩惠肯定还得顺着她，走一步算一步吧。”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红妈面无表情撒身离去。
画面一转，红妈推开门走进了化妆间，“楠楠，我可得好好说说你了。”
张楠停住化妆的手，盯住镜子里的红妈。


五彩斑斓的灯光投射在舞台，伴随着bgm的节奏三十位模特依次进入T台。不是张楠没兴趣，主要是她一看秀，就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怀念以前在T台上发光的自己。
她玩起了手机，反正她现在也不是什么大明星，没那么多记者拍，不用正襟危坐着。
“楠楠你快看，这件衣服还不错诶。”王玉雯说道。
她抬眼一看，不就那样吗，自己当模特的时候也没少穿。她正打算继续玩手机，可幕帘后的一个小模特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像是第一天穿裙子一样，别扭地整理着裙摆。
略微可爱怎么回事。
张楠端起红酒杯，饶有趣味地等待着。
在下一个节拍点，小模特倾身而出，光瞬间铺满她全身，张楠清楚地看见了那人的模样。
“红妈，她叫什么名字。”张楠转身询问。
“总部新上来的模特叫孙帆，今年二十岁。”红妈阅历丰富，一看张楠这表情就猜了个十之八九，“怎么？”
“不，我就问问而已。”张楠是模特圈出身，她知道模特界的暗箱操作，她不愿意这么做。只不过看一眼，她对孙帆没兴趣。
三年后的某一天，张楠约了好友王玉雯在某西餐厅吃下午茶。
“您好女士，您的卡布奇诺和黑森林。”
“谢谢。”张楠微笑着回应，她抬头的瞬间就要惊呼出来。这不是孙帆么。
她身着黑白女仆装，梳起了头发，露出了清丽的面容。
孙帆单手端着盘子走向厨房。
“喂，喂。我跟你说话呢楠楠。”
“噢，抱歉走神了。雯雯，你知道刚刚那人是谁么。”张楠略兴奋地询问。
王玉雯极度苦恼，眉头紧皱。
“那个模特，我们看过她的秀啊。”
“啊？不出名的吧，我完全没印象啊。”
“她怎么会来这儿工作。”张楠疑惑，用手里的刀叉胡乱地插着盘子里的东西。

“孙帆？噢我想起来了，三年前你问过我。”红妈惊叹，张楠竟然记得三年前的事。“她还在我手下，怎么了？”
“我今天看见她在西餐厅端盘子。”
“啊这样啊，你也做过模特，这很正常。不是所有模特每天都有工作的，她闲的时候就会去做做兼职。据说她家里出了点事儿，急需用钱，这孩子就每天朝九晚五的。”红妈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张楠的表情。
“西餐厅做兼职真是太浪费了。”张楠怒目，“红妈你帮我问问她缺多少钱，我给她补上。”
“楠楠啊。你知道那孩子是什么性子吗？你和她非亲非故她不会接受陌生人的帮助的。”
“那怎么办？”
“我知道有一个办法。 ”红妈邪笑。


第一次就来这么刺激的吗？她也就见过孙帆两次，但不受大脑控制就想以身相许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吧。此时的张楠紧张得不得了。
她会答应吗？她不答应怎么办？呜呜呜。张楠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张楠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我进来了。”
哟，还挺有礼貌的。
孙帆穿着浅绿色衬衫牛仔裤，十分清爽干净。
张楠抬起手臂，指向一旁的卫生间，眼神盯着孙帆。这显而易见。
“去。”
孙帆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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