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试探身手
可内心的疑问一直萦绕在心头，若是不说出口，她恐怕也难以保持沉默。
“大人，属下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严墨手上一顿，目光这才从卷宗上挪开。
看魏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问题已经憋在她心里许久了。
“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事关案件，定要知无不言。”
魏蓝连忙应下，这才上前一步问道：“属下一直想不明白，单凭李边鹤一个人，他只是一名书生，又如何能狠下心来连杀这么多人，难道仅仅只是杀红了眼吗？”
按照以往的案件推算，若是杀人凶手杀红了眼，的确会在鲜血的刺激下不断杀人。可杀人的方式乃是人畜不分，但凡眼睛能够看到的所有活人活物，都会成为被他杀害的对象。
可李边鹤并不是如此，他不但有计划有谋略，甚至在杀人之后还知道销毁证据。
以此来推断，他杀人并不是一时兴起。
张氏乃是被他所杀的第一个人，当时的凶器正是他从张氏家里随意取来的，用来毒老鼠的砒霜。
但魏蓝不解的是，杀一个人还需要做两手准备吗？
他既然想要用毒来杀死张氏，为何还要准备匕首？
李边鹤所说，是怕张氏不从，万一被她挣脱了，宣扬出去，自己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真是如此，那也就算了。
可张氏是被迫服毒之后，李边鹤又连捅了她好几刀，这又是为何？
魏蓝想不明白，李边鹤杀人时那般冲动，怎么还能在杀人过程中如此如此耐心吗。
这样解释，于理不合。
“你究竟想说什么？”
严墨听不得魏蓝的弯弯绕，眼下的捕快家属的捣乱，已经让他心神不定，无暇分心。
“属下怀疑，会不会是幕后有只看不见的黑手一直在暗中推动李边鹤，诱导他继续杀人的。”
这是魏蓝的猜测，虽然大胆了些。
但若杀死三名捕快的凶手另有其人，那一切也就能够解释的通。
“证据呢？”
严墨可以认同魏蓝的猜测，只要她能拿出证据来就行。
魏蓝哑然，抿着唇不敢抬头。
“又是你自己胡乱想的？”
魏蓝有点着急了，连忙说道：“大人，眼下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在推理案件上来证明，不是吗。”
虽然魏蓝说的有理，但没有证据，严墨是绝对不会苟同她的想法，这是身为锦衣卫的职责与态度。
严墨冷着脸拿起卷宗来，转身背对着魏蓝，不再多言。
“若你累了，尽管去休息，但别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
魏蓝气得直跺脚，赌气的说道：“那属下就给大人拿出证据来看看！”
“龙二哥，麻烦你过来一下。”
魏蓝附耳在龙二身边，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龙二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没有动。
“行不行，龙二哥你说句话。”
龙二狐疑的把目光瞥向严墨，低声问道：“这是大人的意思？”
声音不大，但能让严墨听到。
“大人让我把自己的猜想证明给他看，你就当帮我一个忙行不行？大人，你说，能不能让龙二哥帮我的忙？”
龙二还真是个死犟的性子，魏蓝居然还使唤不动他，有严墨在，他居然只听严墨的，愣是把魏蓝的话当耳旁风了。
“龙二，你且照她所说的去办吧，记住，要快，别拖延时间。”
龙二有些蒙的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去，魏蓝也赶紧追了过去。
县衙后院的空地上，魏蓝等了没多久，龙二就带人来了，皆是三名带刀的捕快，对于魏蓝的邀请，他们还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
“魏仵作，这大晚上的你让我们过来做什么？”
龙二还特意说明了一下，指着三名捕快速地解释：“张捕快他们是捕快里身手最好的，其次便是他们几位，你到底让我把他们找来做什么？”
魏蓝笑得十分客套，上前道：“几位大哥，没别的事情，小弟只是想让你们拼尽全力和龙二哥打一场，事关重大，还请全力以赴。”
话虽如此，可几名捕快谁也没动手，你看看我，我看看魏蓝。
“魏仵作，无冤无仇我们为何要对龙二兄弟动手？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魏蓝挤眉弄眼的笑了笑，随即就把笑容收敛起来。
“因为龙二哥跟我说大话，整个县衙里别说一个了，三个捕快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服气，便想请几位大哥来跟他比试比试。”
“什么！龙二竟然如此自大？”
“可是瞧不起我们县衙的捕快？”
“废话少说，看招吧！”
魏蓝一句话彻底把三名捕快激怒，龙二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句，就被挥刀相向，无奈之下他只得提刀抵挡，本想为自己辩解一句，可根本就没有机会。
叮当铿锵的碰撞声不断传来，刀剑相碰时还有火花四溅，看得出来三名捕快是动真格了，龙二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可一番较量下，没过十招，三名捕快就气喘吁吁的被龙二打倒在地，饶是他们心中不服气，可绣春刀就在眼前，他们不得不甘拜下风。
见状，魏蓝急忙上前，先是对三名捕快行了一个大礼，着实把他们惊到了。
“魏仵作，你这又是何意，我们技不如人，败在龙二凶手的刀下心服口服。”
魏蓝诚意道歉，说道：“还请三位大哥原谅，刚才是小弟说了慌，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你们对龙二不要手下留情，如今胜负已定，小弟心中的疑惑也有了解答，事关案情，请恕小弟不能多言，待他日水落石出时，三位大哥便可明白。”
一听事关案情，三名捕快的神色也慎重了许多。
“魏兄弟不必多言，只要能让张捕快他们沉冤得雪，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魏蓝已经得到了答案，兴冲冲的来到书房找严墨，却没看到他的身影，问了龙大才知道，他又去县衙门外安抚百姓了。
无奈之下，魏蓝只能托龙大先给严墨捎句话，自己则在书房内安静等待。
李书鹤被审讯了一整日，到了晚上早已经疲惫不堪，没想到严墨和魏蓝又来了，顿时没了精神。
“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那六名女子的确是被我杀的，我都承认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大人，属下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严墨手上一顿，目光这才从卷宗上挪开。
看魏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问题已经憋在她心里许久了。
“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事关案件，定要知无不言。”
魏蓝连忙应下，这才上前一步问道：“属下一直想不明白，单凭李边鹤一个人，他只是一名书生，又如何能狠下心来连杀这么多人，难道仅仅只是杀红了眼吗？”
按照以往的案件推算，若是杀人凶手杀红了眼，的确会在鲜血的刺激下不断杀人。可杀人的方式乃是人畜不分，但凡眼睛能够看到的所有活人活物，都会成为被他杀害的对象。
可李边鹤并不是如此，他不但有计划有谋略，甚至在杀人之后还知道销毁证据。
以此来推断，他杀人并不是一时兴起。
张氏乃是被他所杀的第一个人，当时的凶器正是他从张氏家里随意取来的，用来毒老鼠的砒霜。
但魏蓝不解的是，杀一个人还需要做两手准备吗？
他既然想要用毒来杀死张氏，为何还要准备匕首？
李边鹤所说，是怕张氏不从，万一被她挣脱了，宣扬出去，自己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真是如此，那也就算了。
可张氏是被迫服毒之后，李边鹤又连捅了她好几刀，这又是为何？
魏蓝想不明白，李边鹤杀人时那般冲动，怎么还能在杀人过程中如此如此耐心吗。
这样解释，于理不合。
“你究竟想说什么？”
严墨听不得魏蓝的弯弯绕，眼下的捕快家属的捣乱，已经让他心神不定，无暇分心。
“属下怀疑，会不会是幕后有只看不见的黑手一直在暗中推动李边鹤，诱导他继续杀人的。”
这是魏蓝的猜测，虽然大胆了些。
但若杀死三名捕快的凶手另有其人，那一切也就能够解释的通。
“证据呢？”
严墨可以认同魏蓝的猜测，只要她能拿出证据来就行。
魏蓝哑然，抿着唇不敢抬头。
“又是你自己胡乱想的？”
魏蓝有点着急了，连忙说道：“大人，眼下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在推理案件上来证明，不是吗。”
虽然魏蓝说的有理，但没有证据，严墨是绝对不会苟同她的想法，这是身为锦衣卫的职责与态度。
严墨冷着脸拿起卷宗来，转身背对着魏蓝，不再多言。
“若你累了，尽管去休息，但别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
魏蓝气得直跺脚，赌气的说道：“那属下就给大人拿出证据来看看！”
“龙二哥，麻烦你过来一下。”
魏蓝附耳在龙二身边，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龙二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没有动。
“行不行，龙二哥你说句话。”
龙二狐疑的把目光瞥向严墨，低声问道：“这是大人的意思？”
声音不大，但能让严墨听到。
“大人让我把自己的猜想证明给他看，你就当帮我一个忙行不行？大人，你说，能不能让龙二哥帮我的忙？”
龙二还真是个死犟的性子，魏蓝居然还使唤不动他，有严墨在，他居然只听严墨的，愣是把魏蓝的话当耳旁风了。
“龙二，你且照她所说的去办吧，记住，要快，别拖延时间。”
龙二有些蒙的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去，魏蓝也赶紧追了过去。
县衙后院的空地上，魏蓝等了没多久，龙二就带人来了，皆是三名带刀的捕快，对于魏蓝的邀请，他们还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
“魏仵作，这大晚上的你让我们过来做什么？”
龙二还特意说明了一下，指着三名捕快速地解释：“张捕快他们是捕快里身手最好的，其次便是他们几位，你到底让我把他们找来做什么？”
魏蓝笑得十分客套，上前道：“几位大哥，没别的事情，小弟只是想让你们拼尽全力和龙二哥打一场，事关重大，还请全力以赴。”
话虽如此，可几名捕快谁也没动手，你看看我，我看看魏蓝。
“魏仵作，无冤无仇我们为何要对龙二兄弟动手？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魏蓝挤眉弄眼的笑了笑，随即就把笑容收敛起来。
“因为龙二哥跟我说大话，整个县衙里别说一个了，三个捕快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服气，便想请几位大哥来跟他比试比试。”
“什么！龙二竟然如此自大？”
“可是瞧不起我们县衙的捕快？”
“废话少说，看招吧！”
魏蓝一句话彻底把三名捕快激怒，龙二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句，就被挥刀相向，无奈之下他只得提刀抵挡，本想为自己辩解一句，可根本就没有机会。
叮当铿锵的碰撞声不断传来，刀剑相碰时还有火花四溅，看得出来三名捕快是动真格了，龙二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可一番较量下，没过十招，三名捕快就气喘吁吁的被龙二打倒在地，饶是他们心中不服气，可绣春刀就在眼前，他们不得不甘拜下风。
见状，魏蓝急忙上前，先是对三名捕快行了一个大礼，着实把他们惊到了。
“魏仵作，你这又是何意，我们技不如人，败在龙二凶手的刀下心服口服。”
魏蓝诚意道歉，说道：“还请三位大哥原谅，刚才是小弟说了慌，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你们对龙二不要手下留情，如今胜负已定，小弟心中的疑惑也有了解答，事关案情，请恕小弟不能多言，待他日水落石出时，三位大哥便可明白。”
一听事关案情，三名捕快的神色也慎重了许多。
“魏兄弟不必多言，只要能让张捕快他们沉冤得雪，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魏蓝已经得到了答案，兴冲冲的来到书房找严墨，却没看到他的身影，问了龙大才知道，他又去县衙门外安抚百姓了。
无奈之下，魏蓝只能托龙大先给严墨捎句话，自己则在书房内安静等待。
李书鹤被审讯了一整日，到了晚上早已经疲惫不堪，没想到严墨和魏蓝又来了，顿时没了精神。
“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那六名女子的确是被我杀的，我都承认了，你们还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