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献祭
白凝砂一开口，在场所有的人，原本安静的氛围就更加安静了，没有人可以给出合适的回答，不论是谁，他们都没有办法想到，魔族竟然盘算的是这么一个惊天的阴谋。
白凝砂继续说道：“红衣.......这件事情，你知道有些什么吗......？”
“这件事情是林天真在斗兽场听到的，他们几个应该是魔族那里的贵族，被他听到之后，也没有派很大的兵力来追天真，说明他们对自己的计划也很有自信，大概是因为什么都不怕吧，所以追兵也追的很敷衍，并没有派出真正有用的兵力，而且........”
白凝砂注意到，红衣一直耐心的听着，直到听到“敷衍”两个字的时候，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似乎是在为什么而打抱不平。
“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什么情报，论了解这里的话，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这里了。更何况.......这个魔种的事情.......是不是.......”
白凝砂问得小心翼翼，因为她看得出来，红衣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差，她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在控制什么情绪喷涌而出。
“是，没错，魔族们......是有想法，要把魔种移除自己的体内，不过这件事情，风险很大，没有人能够保证这件事情百分百的成功，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对此表示缄默的，没有人愿意自己来做活靶子，把自己当成一个目标。”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分成了两派人。”
两派......？白凝砂产生了疑惑，大概是一派人同意摘取魔种，另一派人不允许吧？
红衣跟白凝砂对视了一瞬间，然后白凝砂看到了红衣眼睛里很明显的安抚意味。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白凝砂，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她会陪在她身边，不管发生什么。
白凝砂躁动的心，瞬间得到了抚慰，她感觉自己似乎好多了。
“一派人认为，魔种已经存在于我们的身体里几百年，已经成为了不可以分割的存在，而且魔种的位置.......你们也知道，大概是离心脏实在是太近，他们没有办法保证切除完整，若是死了，那就是没有任何可以挽救的余地，所以他们宁愿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去拖延魔种所带来的痛苦，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免费的试验品，更何况......”红衣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疲惫尽显。
“更何况......这其中涉及到的利益方纷繁复杂，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左右的。”
“而另一派人，可以成为创新派别，他们认为，魔种虽然已经存在了很久，但是如果不想着要变革.......那么几乎就是必死的结局，她们说.......一个种族的兴盛和繁荣，其中必须带着一定程度的血腥变革，如果做不到的话，用温和的方式，就只能够让这一切东西，一拖再拖，最后拖到无法解决的局面，也就只好由自己来承担这个苦果。”
“他们不想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更何况.......魔种的负效应，实在是太明显，只要实力越强大，受魔种影响也越大，他们会变的越来越嗜好争夺抢掠，热爱一切能给他们带来鲜血袭击的东西........”
“这已经.......已经超出了应该有的范畴了，而且最后那些大魔.......最后会变成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的疯子，这跟直接死亡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这样。”白凝砂听着，然后开口说道，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这些反应我是第一次听到，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来魔种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但是........根据我的观察.......你好像并没有这种反应？是我的.......错觉吗？”
“你明明也是活了几百年的大魔，比起实力，我并不认为你比那些长老要差，甚至于更强，可是你一向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至少在来这里之前，我没有办法把你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联系在一起，对吗？”
红衣点头，“确实......我没有这样的烦恼。”
“那是为什么.......？林天真开了口，“为什么你明明有魔种，身上的魔力也很强大，但是不会受到反噬.......？”
红衣抬起头，她的身材高大，是一个值得依靠的大姐大形象，而此刻，她却很少见的流露出了一些脆弱：“因为我.......没有了魔种。这些魔力，是我自己修炼来的.......还有，靠着其他人，得到的。”
白凝砂还没说什么，林天真的情绪却变得激动了起来：“什么叫.......你已经没有了魔种？”
红衣短暂的回复好情绪，说道：“就是，已经被取出来了。”
“几百年前的手术，那个不知道有没有成功的案例，是你？！”
红衣点头：“没错......是我。”
她转身看向白凝砂：“凝砂，还记得我们当时在列车上，小精灵诺诺说的，让我们不要在魔族附近下车吗？”
白凝砂点点头：“对，我有印象，怎么了.......？”
“你还记得她说了什么吗.......？”
白凝砂点着头，说道：“似乎还说了，是魔族殿下回来了........”
白凝砂看着她眼神里的执着，惊讶道：“是因为他？”
红衣说：“不全是。当年魔族的那位殿下在邀请我参加了他们的实验之后，很快就被其他魔族的几位大能发现，他们威胁我们，再做这样不容天理的事情，就要将我们赶尽杀绝，那个时候，我们不得不在表面上，终止了这一层实验。”
“那是在几百年之前，魔种的能力带给人们的好处还多于坏处的时候，但我们都清楚，那个实验如果不早一些做掉，那么等到魔种已经开始控制魔族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你们一直在进行默默的研究？”
白凝砂问到。
“没错，但那时战火纷飞，我们都自顾不暇，战事吃紧，我们的研究也就因为这个而做的零零散散的，那个时候.......带领我们的殿下是最有望成为魔王的那一位。”
“但是.......就在我们的研究刚有了一些苗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泄漏出了机密。”
白凝砂继续说道：“红衣.......这件事情，你知道有些什么吗......？”
“这件事情是林天真在斗兽场听到的，他们几个应该是魔族那里的贵族，被他听到之后，也没有派很大的兵力来追天真，说明他们对自己的计划也很有自信，大概是因为什么都不怕吧，所以追兵也追的很敷衍，并没有派出真正有用的兵力，而且........”
白凝砂注意到，红衣一直耐心的听着，直到听到“敷衍”两个字的时候，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似乎是在为什么而打抱不平。
“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什么情报，论了解这里的话，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这里了。更何况.......这个魔种的事情.......是不是.......”
白凝砂问得小心翼翼，因为她看得出来，红衣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差，她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在控制什么情绪喷涌而出。
“是，没错，魔族们......是有想法，要把魔种移除自己的体内，不过这件事情，风险很大，没有人能够保证这件事情百分百的成功，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对此表示缄默的，没有人愿意自己来做活靶子，把自己当成一个目标。”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分成了两派人。”
两派......？白凝砂产生了疑惑，大概是一派人同意摘取魔种，另一派人不允许吧？
红衣跟白凝砂对视了一瞬间，然后白凝砂看到了红衣眼睛里很明显的安抚意味。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白凝砂，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她会陪在她身边，不管发生什么。
白凝砂躁动的心，瞬间得到了抚慰，她感觉自己似乎好多了。
“一派人认为，魔种已经存在于我们的身体里几百年，已经成为了不可以分割的存在，而且魔种的位置.......你们也知道，大概是离心脏实在是太近，他们没有办法保证切除完整，若是死了，那就是没有任何可以挽救的余地，所以他们宁愿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去拖延魔种所带来的痛苦，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免费的试验品，更何况......”红衣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疲惫尽显。
“更何况......这其中涉及到的利益方纷繁复杂，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左右的。”
“而另一派人，可以成为创新派别，他们认为，魔种虽然已经存在了很久，但是如果不想着要变革.......那么几乎就是必死的结局，她们说.......一个种族的兴盛和繁荣，其中必须带着一定程度的血腥变革，如果做不到的话，用温和的方式，就只能够让这一切东西，一拖再拖，最后拖到无法解决的局面，也就只好由自己来承担这个苦果。”
“他们不想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更何况.......魔种的负效应，实在是太明显，只要实力越强大，受魔种影响也越大，他们会变的越来越嗜好争夺抢掠，热爱一切能给他们带来鲜血袭击的东西........”
“这已经.......已经超出了应该有的范畴了，而且最后那些大魔.......最后会变成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的疯子，这跟直接死亡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这样。”白凝砂听着，然后开口说道，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这些反应我是第一次听到，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来魔种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但是........根据我的观察.......你好像并没有这种反应？是我的.......错觉吗？”
“你明明也是活了几百年的大魔，比起实力，我并不认为你比那些长老要差，甚至于更强，可是你一向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至少在来这里之前，我没有办法把你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联系在一起，对吗？”
红衣点头，“确实......我没有这样的烦恼。”
“那是为什么.......？林天真开了口，“为什么你明明有魔种，身上的魔力也很强大，但是不会受到反噬.......？”
红衣抬起头，她的身材高大，是一个值得依靠的大姐大形象，而此刻，她却很少见的流露出了一些脆弱：“因为我.......没有了魔种。这些魔力，是我自己修炼来的.......还有，靠着其他人，得到的。”
白凝砂还没说什么，林天真的情绪却变得激动了起来：“什么叫.......你已经没有了魔种？”
红衣短暂的回复好情绪，说道：“就是，已经被取出来了。”
“几百年前的手术，那个不知道有没有成功的案例，是你？！”
红衣点头：“没错......是我。”
她转身看向白凝砂：“凝砂，还记得我们当时在列车上，小精灵诺诺说的，让我们不要在魔族附近下车吗？”
白凝砂点点头：“对，我有印象，怎么了.......？”
“你还记得她说了什么吗.......？”
白凝砂点着头，说道：“似乎还说了，是魔族殿下回来了........”
白凝砂看着她眼神里的执着，惊讶道：“是因为他？”
红衣说：“不全是。当年魔族的那位殿下在邀请我参加了他们的实验之后，很快就被其他魔族的几位大能发现，他们威胁我们，再做这样不容天理的事情，就要将我们赶尽杀绝，那个时候，我们不得不在表面上，终止了这一层实验。”
“那是在几百年之前，魔种的能力带给人们的好处还多于坏处的时候，但我们都清楚，那个实验如果不早一些做掉，那么等到魔种已经开始控制魔族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你们一直在进行默默的研究？”
白凝砂问到。
“没错，但那时战火纷飞，我们都自顾不暇，战事吃紧，我们的研究也就因为这个而做的零零散散的，那个时候.......带领我们的殿下是最有望成为魔王的那一位。”
“但是.......就在我们的研究刚有了一些苗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泄漏出了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