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拒绝稳妥
“呃……就算我现在是这里的老板，我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稳妥点好，毕竟这次订单一旦失败这个工作室就不复存在了。”
白夜菲也不太敢相信自己过于奔放的创意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也能有足够的作用，她也在考虑要不要选择更加稳妥的选项。
“就是因为正在劫难当中才需要剑走偏锋吧。”裴擒虎眯起了眼睛，蓝色的眼眸从眯起的狭长缝隙中透出来，仿佛透了一切。
“网红确实面对的是普罗大众，需要有路人缘需要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同跟共鸣，但这次网友对她的期待绝对不是看到一个普通常见的美丽珠宝，而是想看到更加有震撼力更加特别的东西。那些骗子虽然确实是骗子，在做网络数据上的方向其实没错，你现在如果求稳那才是容易出问题的。”
裴衾寒的话特别有说服力，再加上他英俊又温柔的脸还有那温柔却让人难以抗拒的气场，让包括白夜菲在内的所有人都认同了他的看法。
“所以，现在选择更加激进的方式才是正解吗？”白夜菲摸着下巴思索着，“但我还不清楚胡小妖到底愿不愿意用自己的本来面目示人啊，现在就这样设计到时候她拒绝露出本来面目不就浪费了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建议你现在跟陆扬联系一下，他那边恐怕有不错的进展了。”
看着裴衾寒胸有成竹的模样，白夜菲也相信现在陆扬那边应当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了。
而此时的陆扬正跟带着帽子、墨镜跟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胡小妖面对面坐着，他盯着胡小妖看，而胡小妖却不自然地左顾右盼似乎在害怕被人发现。
“不必害怕，这里的工作人员我都打好招呼了，不会让人发现你在这里的。”陆扬放慢了语速，试图让胡小妖安心下来。
“嗯，我知道，但就是害怕。”胡小妖低着头，哪里还有网络上那副妖媚自信的模样，但出乎意料的是就算打扮得如此低调，她依然把之前那对耳钉戴了起来，似乎在竭尽全力珍惜着一切还能佩戴这对耳钉的时光。
“我偷偷跑出来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我去了哪里都会大发雷霆的，我回去肯定要挨打的，但是我还是想……”
“还是想彻底跟他们断绝关系，不再受他们的控制了是吧。”陆扬接过了胡小妖没说完的话，又把她面前的一杯色彩鲜亮的冰镇果汁推到了她面前，“喝点东西缓解一下压力吧，我们现在就是在想办法让你彻底解脱出来。”
胡小妖接过果汁，想要喝一口润润嗓子，但取下口罩时手上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会儿，过了好一阵子才取下口罩露出自己的真面容。
啜饮了几口果汁后，她的紧张并没有消散很多，只是小声询问着：“我这样做了许多坏事，又本来就不好看，欺骗了那么多爱我的粉丝的人真的值得你们花心思吗？说实话，我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完好无缺地离开那样一个诈骗团伙。”
“你能这么说，就说明我们做的努力是值得的，你的良心并没有坏掉。”陆扬总是很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笑容，“你之前也不相信自己能戴上那样动人的珠宝的一天吧，但是现在不光能戴上了，白夜菲那种级别的设计师都在费尽心血为了你量身定做高级珠宝。”
但越是这么说，胡小妖脸上的愧疚与不安就越发明显。她也想当一个不骗人不伤害他人的好人，她也想光明正大以真实美丽的姿态穿戴着白夜菲设计的美丽珠宝出现在大众面前，可为何自己的命运就这么艰难呢？明明只是想要变得美丽，没想到却被卷入了一起起诈骗中为虎作伥了起来。
“那么，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呢？跟他们马上解约吗？他们不会放我走的！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做！”
不管能做什么都好，只要能降低她心中的罪恶感就行了，她也不指望自己这样劣迹斑斑的人还会有好下场。
“按照合同你就算现在跟他们解约也还是要完成目前的这个订单的，所以我并不鼓励你现在就提出解约，但在完成这个合同之后你解约才是正确的选择。我们真正需要你做的是……”
陆扬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答案让胡小妖差点没惊讶到站起来叫出声来，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忍住了。
“我……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我这么做绝对会被我的粉丝讨厌甚至抛弃的吧，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们也要看数据的吧，数据不好白夜工作室可能就要解散了，这真的没有问题吗？”
“别说胡话了，如果有问题我们绝对是不会让你去做的。要知道白小姐可是裴总心尖尖上的人，我们哪敢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啊？”陆扬捏了捏被眼镜压得有点酸胀的鼻子，露出了一个苦笑，“当然，风险也还是有的，但你现在真的还有的选了吗？你的粉丝本来就一直被你欺骗着，还有那些因为相信了你的魅力跟实力而被骗走钱财跟做生意的资本的受害者，你对他们如果没个交代的话是不可能有彻底摆脱罪恶的过去的那一天的。”
“那。我坦白之后你们会把我交给警察吗？”胡小妖怯懦得询问着。
陆扬噗嗤笑了一下，“优先要交给警察的应当是那些逼迫你的人，至于你，完全逃脱惩罚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总不会比那些人的惩罚还重。更何况你现在就连私下偷偷离开公司都会挨打，还有什么惩罚会比这更糟糕了呢？”
“犯错不可怕，但你不要在可以离开这个罪恶的深渊的时候拒绝别人的援助啊。”陆扬又补充了一句，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胡小妖的决心。
“好，我明白了，无论之后再有什么至少都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白夜菲也不太敢相信自己过于奔放的创意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也能有足够的作用，她也在考虑要不要选择更加稳妥的选项。
“就是因为正在劫难当中才需要剑走偏锋吧。”裴擒虎眯起了眼睛，蓝色的眼眸从眯起的狭长缝隙中透出来，仿佛透了一切。
“网红确实面对的是普罗大众，需要有路人缘需要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同跟共鸣，但这次网友对她的期待绝对不是看到一个普通常见的美丽珠宝，而是想看到更加有震撼力更加特别的东西。那些骗子虽然确实是骗子，在做网络数据上的方向其实没错，你现在如果求稳那才是容易出问题的。”
裴衾寒的话特别有说服力，再加上他英俊又温柔的脸还有那温柔却让人难以抗拒的气场，让包括白夜菲在内的所有人都认同了他的看法。
“所以，现在选择更加激进的方式才是正解吗？”白夜菲摸着下巴思索着，“但我还不清楚胡小妖到底愿不愿意用自己的本来面目示人啊，现在就这样设计到时候她拒绝露出本来面目不就浪费了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建议你现在跟陆扬联系一下，他那边恐怕有不错的进展了。”
看着裴衾寒胸有成竹的模样，白夜菲也相信现在陆扬那边应当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了。
而此时的陆扬正跟带着帽子、墨镜跟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胡小妖面对面坐着，他盯着胡小妖看，而胡小妖却不自然地左顾右盼似乎在害怕被人发现。
“不必害怕，这里的工作人员我都打好招呼了，不会让人发现你在这里的。”陆扬放慢了语速，试图让胡小妖安心下来。
“嗯，我知道，但就是害怕。”胡小妖低着头，哪里还有网络上那副妖媚自信的模样，但出乎意料的是就算打扮得如此低调，她依然把之前那对耳钉戴了起来，似乎在竭尽全力珍惜着一切还能佩戴这对耳钉的时光。
“我偷偷跑出来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我去了哪里都会大发雷霆的，我回去肯定要挨打的，但是我还是想……”
“还是想彻底跟他们断绝关系，不再受他们的控制了是吧。”陆扬接过了胡小妖没说完的话，又把她面前的一杯色彩鲜亮的冰镇果汁推到了她面前，“喝点东西缓解一下压力吧，我们现在就是在想办法让你彻底解脱出来。”
胡小妖接过果汁，想要喝一口润润嗓子，但取下口罩时手上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会儿，过了好一阵子才取下口罩露出自己的真面容。
啜饮了几口果汁后，她的紧张并没有消散很多，只是小声询问着：“我这样做了许多坏事，又本来就不好看，欺骗了那么多爱我的粉丝的人真的值得你们花心思吗？说实话，我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完好无缺地离开那样一个诈骗团伙。”
“你能这么说，就说明我们做的努力是值得的，你的良心并没有坏掉。”陆扬总是很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笑容，“你之前也不相信自己能戴上那样动人的珠宝的一天吧，但是现在不光能戴上了，白夜菲那种级别的设计师都在费尽心血为了你量身定做高级珠宝。”
但越是这么说，胡小妖脸上的愧疚与不安就越发明显。她也想当一个不骗人不伤害他人的好人，她也想光明正大以真实美丽的姿态穿戴着白夜菲设计的美丽珠宝出现在大众面前，可为何自己的命运就这么艰难呢？明明只是想要变得美丽，没想到却被卷入了一起起诈骗中为虎作伥了起来。
“那么，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呢？跟他们马上解约吗？他们不会放我走的！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做！”
不管能做什么都好，只要能降低她心中的罪恶感就行了，她也不指望自己这样劣迹斑斑的人还会有好下场。
“按照合同你就算现在跟他们解约也还是要完成目前的这个订单的，所以我并不鼓励你现在就提出解约，但在完成这个合同之后你解约才是正确的选择。我们真正需要你做的是……”
陆扬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答案让胡小妖差点没惊讶到站起来叫出声来，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忍住了。
“我……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我这么做绝对会被我的粉丝讨厌甚至抛弃的吧，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们也要看数据的吧，数据不好白夜工作室可能就要解散了，这真的没有问题吗？”
“别说胡话了，如果有问题我们绝对是不会让你去做的。要知道白小姐可是裴总心尖尖上的人，我们哪敢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啊？”陆扬捏了捏被眼镜压得有点酸胀的鼻子，露出了一个苦笑，“当然，风险也还是有的，但你现在真的还有的选了吗？你的粉丝本来就一直被你欺骗着，还有那些因为相信了你的魅力跟实力而被骗走钱财跟做生意的资本的受害者，你对他们如果没个交代的话是不可能有彻底摆脱罪恶的过去的那一天的。”
“那。我坦白之后你们会把我交给警察吗？”胡小妖怯懦得询问着。
陆扬噗嗤笑了一下，“优先要交给警察的应当是那些逼迫你的人，至于你，完全逃脱惩罚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总不会比那些人的惩罚还重。更何况你现在就连私下偷偷离开公司都会挨打，还有什么惩罚会比这更糟糕了呢？”
“犯错不可怕，但你不要在可以离开这个罪恶的深渊的时候拒绝别人的援助啊。”陆扬又补充了一句，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胡小妖的决心。
“好，我明白了，无论之后再有什么至少都不会比现在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