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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澄暴怒大喊:"你滚啊!"

″我不需要你伺候。"


"不知道李坊主关于把幼兰姑娘送给孤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澄铁青着一张脸说道:"回太子,鱼幼兰现已赎身离开教坊司,不是教坊司的人,我做不了她的主。"

温良峻不悦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孤前脚和你要人,你后脚就把人赶走。"

"玩的好一出先斩后奏。"

温良峻气的踢了他一脚,质问道:"李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孤虽贵为太子,还不屑去勉强一个女子,只要她鱼幼兰不愿意,我还能强迫她不成。″

5.

离开教坊司以后,我以卖艺为生。

"幼兰,你过的还好吗?"

我别扭的说道:"托大人的福,一切都好。″

李澄和我说话时,时不时的看向我裸露在外的锁骨,他不是想关心我,而是对我这俱身体动了淫欲。

我呸,一个品行不端的登徒子罢了,我满脸厌恶的上了画舫,为在场的朝廷命官表演一舞名为落凰。

李澄把我硬生生的从台上拽了下来,发疯道:″你是我的,我不淮你跳舞给其他男人看,也不许唱曲给别的男人听,不然我就给你灌哑药变成哑巴。"

"如果你和其他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自行了断吧。"

他玩过那么多女人,我都没有嫌他脏呢,这男人有病吧。


"师傅放心,我除了你以外不会再有别的男人。″


我慢慢的贴近他,就在李澄以为我要和他耳壁厮磨,你侬我侬的时候。

我一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朵,鲜血顺着他的耳角流了下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相信我居然咬伤了他。

果然再温顺的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耳朵好疼,他的右耳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曾经我爱他入骨,如今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被他陷害的委屈,被羞辱的愤怒涌上心头,我咬牙切齿的说:″请李坊主以后谨言慎行,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另一只耳朵也失聪。"

李澄说他喜欢我啊,看到我时,会心痛,会吃醋,会因为我的喜怒哀乐而难过。

这就是报应吧,以前是别人被他李澄伤透了心,现在轮到他李澄伤心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李澄走后,我看见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温良峻看到了我和李澄在一起的画面,难怪李澄不愿意把那女子送给他,原来早就和她有了私情。

我偶然间得知了一个秘密,李澄教我跳的第一支舞,原为太子所创,后流入教坊司为李澄所用。"

我脚上这双舞鞋,也是太子为教坊司舞姬设计,教坊司的女子人手一份,并不是李澄所说的只给我一个人的。"


李澄他骗我,原来从来都没有什么偏爱和例外,过去的一切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

李澄不仅仅是个渣男,还是个骗子,就连那首闻名京城的遥寄飞卿书都不是他写的。

他只会写一些风花雪月的艳词艳曲罢了,我脱下舞鞋,把它丢进了波涛汹涌的江里,光着脚走回去 。

我敲开了太子府的大门,笑眯眯的看着温良峻。

他气恼的说:"你不是心悦李澄不愿意服侍孤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我恨李澄,在他强行玷污我,清白的那天起,我就恨不得,把他的皮,拆他的骨。″

只是我需要一个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只能骗自己,我爱他。

我入戏太深,我骗李澄我爱他,我差点以为自己动了真心。

其实没有。

坊间传闻有误,人人皆道太子殿下虐杀侍女,暴戾成性,喜虐待女子,事实却并非如此。

人们通常都会被外在的表象蒙蔽,李澄名声在外,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温良峻虽然脾气不好,却是个好人。

"你想利用我帮你对付李澄?"

"你的诚意呢?"

"我本人就是最大的诚意。"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里面的肚兜,扑进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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