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找到人皮娃娃家属
一大早宁柔嘉与陈恒就将李柠溪带回局里进行审问。
同时江逸与苏琪琛也没闲着，在另一个审讯室审讯郑柔。
“李柠溪，你们学校大二班的学生黎艾琳长时间没去学校你知道么？”宁柔嘉坐在审讯室里，一双杏眼没了平时的嘻嘻哈哈取而代之的是认真与冷静。
监控室里姜澜也在观察着李柠溪的面部表情与动作，她眼睛微眯，目光中全是探究之意。
也许是姜澜的眼神太过有实质性，也许是李柠溪太过敏锐，她看似不经意的扭头隔着玻璃与姜澜对视一眼，而这眼神中有一丝挑衅在里面，似是在嘲笑姜澜技不如人。
姜澜丝毫不受影响，仍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眼神都没有动一下，自始至终都是那般淡定。
“这我还真不知道，学校里这么多学生我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都记得住，你可以去找她的班主任，大二班……”李柠溪皱着眉头低头做思考状，“大二班，她的班主任应该是叶琪毓。”
“我不知道我是干了什么事让你们对我产生怀疑，你们让我配合调查该我配合我肯定配合。“
“但是如果告诉我是一种感觉，那我会投诉你们，你们警察现在都是凭感觉断案么？”
“都不需要证据了么？”
“没有脾气的人被这样反复怀疑传唤都会烦吧。”不等宁柔嘉继续询问，李柠溪抢先一步开口说话，语气也由刚开始的烦躁变成后来的挪揄，里面貌似还掺杂着不易察觉的嘲讽。
“李柠溪，太完美反而是一种破绽。”姜澜打开麦克风，清清凉凉的嗓音传入审讯室。
李柠溪听到声音微微一愣随后一笑并不回答，而姜澜在说完这句话后也离开了这个审讯室转身到了隔壁审讯室。
这个审讯室里，郑柔正目光柔和的接受江逸和苏琪琛的询问没有丝毫的不耐，更多的是接受这个结果，坦然面对。
“人皮娃娃的事你自己也顶下了，郑柔你知不知道这样你手上便有4条人命，值得么？”
郑柔释然一笑：“江警官，你说的这话我并不怎么赞同 ，什么值不值得，这本就是我做的，我猜你们今天来找我是查到人皮娃娃的身份了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黎艾琳。”
郑柔听到这个名字时一笑，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大脑里在正在进行一场头脑风暴，在思考黎艾琳是谁：“江警官，黎艾琳是大二班的学生，我知道，是我做的，我认。”
“好啊，姑且算是你做的，那你说一下黎艾琳左手食指上的胎记你为什么要遮盖住。”
江逸语调并不高，听起来就像在跟老朋友唠家长里短，漆黑的眼眸像是深不见底，让人陷进去出不来。
“因为太丑了，影响美观。”
其实郑柔有赌的成分在里面，说到底黎艾琳并不是自己杀的，但是凶手是谁自己一想便知道了。
她在赌江逸说的是真话，谁都没看到，郑柔的后背已全是冷汗，显然，她是个失败的赌徒。
“郑柔，是不是你做的一试便知。”
“黎艾琳左手很干净，胎记在她的右手上，所以你到底在替谁顶罪？李柠溪？”在说出名字的那一瞬间，监控室的姜澜与审讯室里的江逸都在紧紧盯着郑柔。
然而后者什么反应都没。
她的手也放在桌上一动未动，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不曾变过，语气温温柔柔：“江警官，我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干的，至于胎记，是因为我是面对着黎艾琳因此记混了。”
看着对面的人不为所动，江逸也失去耐心，他起身离开，刚出门便看到站在监控室的姜澜，心中一喜，他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与上扬的嘴角，走到她面前：“你怎么过来了？”
姜澜一动不动的看着还在审讯室的人，语气淡淡：“顺路过来看一眼，刚在柔嘉那边，李柠溪嘴里撬不出话，郑柔这边你也放弃吧，她不会说。”
“怎么说？”
“李柠溪经过专业的训练。”
“至于郑柔，两种可能，一种确实都是她干的，另一种她确实顶罪了，但是她跟凶手之间密不可分。”
“但是你们也调查过社会关系，她与幼儿园的所有老师包括李柠溪都只是同事关系，等下了班没有任何联系。”
“而且在你说李柠溪的名字时，我也在观察，眼神，面部表情，身体特点，肢体动作等都没有，要么她也经过专业训练，要么心理素质过硬，亦或者李柠溪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凶手另有其人，但李柠溪看我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无辜。”
“嗯？什么意思？”
姜澜思考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她眼里有挑衅的意味，是在挑衅我的专业度，不是说我的职业，而是心理学这个专业，她似乎蛮了解我的。”
这样一说，江逸脸色一沉变的很难看，这件事一定要尽快解决才好，姜澜既然这也说，自然有她的道理，虽说这件案子也确实离不开她，但是出于私心自己并不希望她被波及太多。
姜澜注意到江逸脸色的变化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看到对方并没有给自己反应也就没再纠结，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拦住去路。
姜澜不明所以地回身先是看了眼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然后抬头看向手的主人，在与对方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姜澜的心猛地跳动一下，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神。
他那双好看的眼底此刻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切，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安之色却又迟疑的望着自己，种种情绪交杂在眼底让姜澜忘记移开目光。
江逸几次张嘴最终还是放弃，最后语气不舍说了一句保护好自己便转身离开，留下姜澜一人愣在原地。
他并不知道他的这句话让姜澜心神一震，这是除宁柔嘉以外第一个对自己说保护好自己的人，但是她不明白江逸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句话。
……
今天天格外晴朗，只有几丝云彩在空中飘荡，樱花已经落没了，只有绿色的叶子时不时抖动一下，几只流浪猫躲在树下乘着凉吃着路人投喂的食物。
警局内所有人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工作，突然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是一对中年夫妻，丈夫一脸悲痛的搀着因为着急走路磕磕绊绊的妻子。
那女子脸上痛苦和急切交织着，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已经变的凌乱不堪。
她急切的走到值班室门口看到里面值班的民警吞了口唾沫：“你好，我找江警官，我是黎艾琳的母亲裴琼栩，这是我的丈夫黎靖轩。”
值班民警一听是人皮娃娃的家属，连忙对对方说：“从这里上去三楼向左拐最里面的办公室就是江队的办公室。”
两人冲他点点头表示感激，裴琼栩拉着自己的丈夫直奔江逸的办公室，尽管自己再急切也还是敲了门，在得到同意后推门而入。
“江警官，我是黎艾琳的母亲裴琼栩，这是我的丈夫黎靖轩，我们的女儿她……”裴琼栩语气哽咽，眼睛已经变红里面蓄满泪水，说到自己的女儿似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黎靖轩揽住自己妻子的肩膀替她将话说完，然而一开口竟是沙哑的不像样，三十六岁的男人此刻也已经哽咽：“她的尸体现在在哪？”
当初考虑到受害者家属不在国内，因此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女儿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因此他们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凶手做成了人皮娃娃。
看到两人急切痛苦的眼神，江逸不忍说出真相：“你们先做好心里准备”他顿了一下残忍的说出真相，“她……她被凶手剥了皮做成了人皮娃娃。”
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对对面的两人当头一棒。
裴琼栩瞪大双眼，张着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她呆呆地拧头看向自己的丈夫。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从眼眶流出，她抬手擦了一下，又擦了一下根本擦不净，她颤抖着嘴唇喊着自己的丈夫：“靖轩，靖轩……”
黎靖轩此刻也被这个突如其来消息震的说不出话，他用力的握握妻子的肩膀，几经张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裴琼栩看向江逸满脸的不愿相信，她努力的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但是她知道警察不会跟自己开玩笑，尽管如此她还是想问问：“江警官，这不是真的吧？”
她眼里充斥着绝望与希翼，两种情绪交迭在眼里，江逸一脸抱歉的看着她。
下一秒裴琼栩眼睛一翻没有意识的昏倒过去。
“琼栩，琼栩。”
“裴女士”
两人一看她昏倒过去连忙出声。
黎靖轩第一时间扶住自己的妻子语气急切喊着她试图将她唤醒。
江逸一看受害者家属昏倒过去，对黎靖轩说道：“这里有沙发，您先将她放在沙发上吧，您也先坐一下，我去找一下医生。”
安排妥当后自己离开办公室去找姜澜，说明情况后，姜澜点点头走到解剖室拿出一袋点滴：“葡萄糖，她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昏过去了，走吧。”
20分钟后沙发上的人慢悠悠的睁开眼。
看到自己的丈夫坐在自己的身边，渐渐红了眼眶，她再也忍不住了，用满是哭腔的语气绝望的对着自己的丈夫说：“靖轩，琳儿死了，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们么？琳儿死了，我的琳儿啊！”
黎靖轩听着自己的妻子绝望的哭声，眼眶也湿润了，他自己又何尝不绝望呢，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孩子啊。
他俯下身子用力抱住自己的妻子，任凭她在自己怀中绝望的哭喊，他本就不善言辞，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办公室里被绝望的情绪与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充斥着，窗外仍旧是一副日暖风和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同时江逸与苏琪琛也没闲着，在另一个审讯室审讯郑柔。
“李柠溪，你们学校大二班的学生黎艾琳长时间没去学校你知道么？”宁柔嘉坐在审讯室里，一双杏眼没了平时的嘻嘻哈哈取而代之的是认真与冷静。
监控室里姜澜也在观察着李柠溪的面部表情与动作，她眼睛微眯，目光中全是探究之意。
也许是姜澜的眼神太过有实质性，也许是李柠溪太过敏锐，她看似不经意的扭头隔着玻璃与姜澜对视一眼，而这眼神中有一丝挑衅在里面，似是在嘲笑姜澜技不如人。
姜澜丝毫不受影响，仍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眼神都没有动一下，自始至终都是那般淡定。
“这我还真不知道，学校里这么多学生我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都记得住，你可以去找她的班主任，大二班……”李柠溪皱着眉头低头做思考状，“大二班，她的班主任应该是叶琪毓。”
“我不知道我是干了什么事让你们对我产生怀疑，你们让我配合调查该我配合我肯定配合。“
“但是如果告诉我是一种感觉，那我会投诉你们，你们警察现在都是凭感觉断案么？”
“都不需要证据了么？”
“没有脾气的人被这样反复怀疑传唤都会烦吧。”不等宁柔嘉继续询问，李柠溪抢先一步开口说话，语气也由刚开始的烦躁变成后来的挪揄，里面貌似还掺杂着不易察觉的嘲讽。
“李柠溪，太完美反而是一种破绽。”姜澜打开麦克风，清清凉凉的嗓音传入审讯室。
李柠溪听到声音微微一愣随后一笑并不回答，而姜澜在说完这句话后也离开了这个审讯室转身到了隔壁审讯室。
这个审讯室里，郑柔正目光柔和的接受江逸和苏琪琛的询问没有丝毫的不耐，更多的是接受这个结果，坦然面对。
“人皮娃娃的事你自己也顶下了，郑柔你知不知道这样你手上便有4条人命，值得么？”
郑柔释然一笑：“江警官，你说的这话我并不怎么赞同 ，什么值不值得，这本就是我做的，我猜你们今天来找我是查到人皮娃娃的身份了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黎艾琳。”
郑柔听到这个名字时一笑，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大脑里在正在进行一场头脑风暴，在思考黎艾琳是谁：“江警官，黎艾琳是大二班的学生，我知道，是我做的，我认。”
“好啊，姑且算是你做的，那你说一下黎艾琳左手食指上的胎记你为什么要遮盖住。”
江逸语调并不高，听起来就像在跟老朋友唠家长里短，漆黑的眼眸像是深不见底，让人陷进去出不来。
“因为太丑了，影响美观。”
其实郑柔有赌的成分在里面，说到底黎艾琳并不是自己杀的，但是凶手是谁自己一想便知道了。
她在赌江逸说的是真话，谁都没看到，郑柔的后背已全是冷汗，显然，她是个失败的赌徒。
“郑柔，是不是你做的一试便知。”
“黎艾琳左手很干净，胎记在她的右手上，所以你到底在替谁顶罪？李柠溪？”在说出名字的那一瞬间，监控室的姜澜与审讯室里的江逸都在紧紧盯着郑柔。
然而后者什么反应都没。
她的手也放在桌上一动未动，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不曾变过，语气温温柔柔：“江警官，我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干的，至于胎记，是因为我是面对着黎艾琳因此记混了。”
看着对面的人不为所动，江逸也失去耐心，他起身离开，刚出门便看到站在监控室的姜澜，心中一喜，他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与上扬的嘴角，走到她面前：“你怎么过来了？”
姜澜一动不动的看着还在审讯室的人，语气淡淡：“顺路过来看一眼，刚在柔嘉那边，李柠溪嘴里撬不出话，郑柔这边你也放弃吧，她不会说。”
“怎么说？”
“李柠溪经过专业的训练。”
“至于郑柔，两种可能，一种确实都是她干的，另一种她确实顶罪了，但是她跟凶手之间密不可分。”
“但是你们也调查过社会关系，她与幼儿园的所有老师包括李柠溪都只是同事关系，等下了班没有任何联系。”
“而且在你说李柠溪的名字时，我也在观察，眼神，面部表情，身体特点，肢体动作等都没有，要么她也经过专业训练，要么心理素质过硬，亦或者李柠溪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凶手另有其人，但李柠溪看我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无辜。”
“嗯？什么意思？”
姜澜思考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她眼里有挑衅的意味，是在挑衅我的专业度，不是说我的职业，而是心理学这个专业，她似乎蛮了解我的。”
这样一说，江逸脸色一沉变的很难看，这件事一定要尽快解决才好，姜澜既然这也说，自然有她的道理，虽说这件案子也确实离不开她，但是出于私心自己并不希望她被波及太多。
姜澜注意到江逸脸色的变化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看到对方并没有给自己反应也就没再纠结，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拦住去路。
姜澜不明所以地回身先是看了眼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然后抬头看向手的主人，在与对方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姜澜的心猛地跳动一下，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神。
他那双好看的眼底此刻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切，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安之色却又迟疑的望着自己，种种情绪交杂在眼底让姜澜忘记移开目光。
江逸几次张嘴最终还是放弃，最后语气不舍说了一句保护好自己便转身离开，留下姜澜一人愣在原地。
他并不知道他的这句话让姜澜心神一震，这是除宁柔嘉以外第一个对自己说保护好自己的人，但是她不明白江逸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句话。
……
今天天格外晴朗，只有几丝云彩在空中飘荡，樱花已经落没了，只有绿色的叶子时不时抖动一下，几只流浪猫躲在树下乘着凉吃着路人投喂的食物。
警局内所有人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工作，突然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是一对中年夫妻，丈夫一脸悲痛的搀着因为着急走路磕磕绊绊的妻子。
那女子脸上痛苦和急切交织着，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已经变的凌乱不堪。
她急切的走到值班室门口看到里面值班的民警吞了口唾沫：“你好，我找江警官，我是黎艾琳的母亲裴琼栩，这是我的丈夫黎靖轩。”
值班民警一听是人皮娃娃的家属，连忙对对方说：“从这里上去三楼向左拐最里面的办公室就是江队的办公室。”
两人冲他点点头表示感激，裴琼栩拉着自己的丈夫直奔江逸的办公室，尽管自己再急切也还是敲了门，在得到同意后推门而入。
“江警官，我是黎艾琳的母亲裴琼栩，这是我的丈夫黎靖轩，我们的女儿她……”裴琼栩语气哽咽，眼睛已经变红里面蓄满泪水，说到自己的女儿似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黎靖轩揽住自己妻子的肩膀替她将话说完，然而一开口竟是沙哑的不像样，三十六岁的男人此刻也已经哽咽：“她的尸体现在在哪？”
当初考虑到受害者家属不在国内，因此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女儿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因此他们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凶手做成了人皮娃娃。
看到两人急切痛苦的眼神，江逸不忍说出真相：“你们先做好心里准备”他顿了一下残忍的说出真相，“她……她被凶手剥了皮做成了人皮娃娃。”
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对对面的两人当头一棒。
裴琼栩瞪大双眼，张着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她呆呆地拧头看向自己的丈夫。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从眼眶流出，她抬手擦了一下，又擦了一下根本擦不净，她颤抖着嘴唇喊着自己的丈夫：“靖轩，靖轩……”
黎靖轩此刻也被这个突如其来消息震的说不出话，他用力的握握妻子的肩膀，几经张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裴琼栩看向江逸满脸的不愿相信，她努力的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但是她知道警察不会跟自己开玩笑，尽管如此她还是想问问：“江警官，这不是真的吧？”
她眼里充斥着绝望与希翼，两种情绪交迭在眼里，江逸一脸抱歉的看着她。
下一秒裴琼栩眼睛一翻没有意识的昏倒过去。
“琼栩，琼栩。”
“裴女士”
两人一看她昏倒过去连忙出声。
黎靖轩第一时间扶住自己的妻子语气急切喊着她试图将她唤醒。
江逸一看受害者家属昏倒过去，对黎靖轩说道：“这里有沙发，您先将她放在沙发上吧，您也先坐一下，我去找一下医生。”
安排妥当后自己离开办公室去找姜澜，说明情况后，姜澜点点头走到解剖室拿出一袋点滴：“葡萄糖，她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昏过去了，走吧。”
20分钟后沙发上的人慢悠悠的睁开眼。
看到自己的丈夫坐在自己的身边，渐渐红了眼眶，她再也忍不住了，用满是哭腔的语气绝望的对着自己的丈夫说：“靖轩，琳儿死了，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们么？琳儿死了，我的琳儿啊！”
黎靖轩听着自己的妻子绝望的哭声，眼眶也湿润了，他自己又何尝不绝望呢，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孩子啊。
他俯下身子用力抱住自己的妻子，任凭她在自己怀中绝望的哭喊，他本就不善言辞，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办公室里被绝望的情绪与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充斥着，窗外仍旧是一副日暖风和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