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
此刻姜澜正坐在检验台上无聊的刷着手机等结果，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抬起头看到来人微微一愣：“怎么了？”
“没事，我来看看结果出来了没有。”
得到回答姜澜略微点头不再管他，专注刷着手机，江逸看着重新低头刷手机的姜澜微微出神。
她穿着一身白大褂，略微上挑的眼眸被一副金丝眼镜遮盖，长发被她拢在脑后扎成一个低马尾，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半倚在检验台边，手指无意识的刷着手机，一双眼睛毫无波澜。
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爱上她只用了不到一秒，这仿佛是一种本能，就好像蝴蝶天生爱着花朵，如果她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对方的眼中满是掩盖不住的爱意。
“姜法医，结果出来了。”一名检验科人员喊了一声姜澜，也将此时的静谧打破，她关掉手机应了一声，站起身看向身边的男人，“走吧，结果出来了。”
拿到报告后，姜澜看了一眼递给江逸，转身向外走：“现场发现的头发是郑柔的，你们那边怎么样？”
江逸看着手里的报告跟在姜澜身后：“不怎么样，郑柔咬死所有事是自己一个人干的。”说到这里，他脚步一顿语气快速的对前面的人说道，“我去找一趟陈恒他们，你先回去吧，等会我来喊你吃饭。”
不等姜澜做出反应，自己转身向审讯室走去，还在原地的姜澜盯着看了会他离去的背影，将目光收回继续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边江逸找到还在审讯室旁边的监控室的陈恒，陈恒见了他先是叫了一声江队，后者点头看了眼里面的郑柔，此时的郑柔一脸平静呆坐在审讯椅上，目光平静看着前方，像是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从容面对。
郑柔仿佛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转头看向监控室，因为玻璃是单面的，她并看不到监控室里，但此刻她好似知道人在哪。
冲着江逸露出一个终于解放的微笑，她圆圆的杏眼弯起，嘴角两侧出现小酒窝，整个人显得放松又自然，良久她收回视线将头再次转过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她一直这样？”江逸皱着眉头指指里面的人。
郑恒先是点点头：“从你跟苏哥走后她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连坐姿都没变过。”
“唔。”江逸低头思考了一会，“你去查查郑柔的社会关系，要快。”
……
回到办公室的姜澜刚坐下，宁柔嘉推门而入，她直奔饮水机猛灌两杯水，良久扶着饮水机气喘吁吁的看向姜澜：“累死我了，好饿，你饿了么？”
姜澜看到宁柔嘉着副样子，她眉头微皱上下打量着对方，只见宁柔嘉额头上都是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袖子上还有汽油：“你这是干嘛去了，身上脏成这样，累的这幅样子。”
此时宁柔嘉已经稍微缓过神来了，但仍旧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边走边说：“别提了，我跟吕睿去鹿清区带李柠溪回来，走到半道上车子坏了。”
“吕睿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走的小道，一个人都没有，一个大老爷们不会修车，让我修，好歹让给我修好了去接上李柠溪了回来了，刚进局里，轮胎爆了，我帮着又卸了个轮胎。”
“饿死我了，好热，想吃雪糕。”宁柔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趴倒在沙发上，双脚无力的乱蹬一下，把头埋在沙发里不再说话。
“局里是没人了？让你卸？”
“别说了，是我自己要卸的，吕睿这个人，不行，欠收拾，啥也不会，江逸让我带他，我这不是以身示教，借此机会说了他。”
突然宁柔嘉一骨碌爬起来，手扒着沙发后背看着姜澜：“我们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这都11点45了。”
姜澜低着头欲言又止，宁柔嘉第一次见姜澜这幅表情，一脸稀奇的问：“嚯，什么大难题把咱姜大法医难住了，头一遭啊。”
后者抬起眼皮瞥了对方一眼：“不是，刚才江逸说等会来叫我吃饭。”
“所以呢？”
“不等他是不是不太好？”
看到姜澜一脸认真的在问自己，宁柔嘉装模作样地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确实不太好，要不你给他把饭带回来？”
“可以？”
“可以。”终于宁柔嘉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姜澜，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
姜澜疑惑的看着她，随后低头又看了看自己，不知道宁柔嘉为什么这样说。
她还是以前那个她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有些事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悄悄改变，等自己发现的时候再回想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便变了样。
宁柔嘉也不为难她了，她走到姜澜身边拉着她起身向外走：“走吧走吧，琪琛在跟江逸审李柠溪，一时半会审不完，监控室里有刘琨和吕睿。”
说到这里她掏出手机给苏琪琛发短信让他告诉江逸姜澜被自己拉着去吃饭了，他俩的饭由她俩带回来，发完短信将手机塞回口袋，拉着姜澜迈着大步向食堂的方向前进。
……
“李柠溪，你们学校的老师涉嫌一起命案，你知道么？”江逸此时正如宁柔嘉所说，坐在审讯室里正审问李柠溪。
李柠溪瞪着眼睛眼睛眼里满是惊愕：“什……什么？你说的是谁？”
“我们请你过来主要是想知道12年前的那场车祸。”江逸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眼神犀利的盯着她。
李柠溪先是疑惑的看着他，又不确定的问出声“你是说我家的那场车祸？怎么了？是有什么隐情么？”
“我们又调出当年的卷宗，发现了点问题。”
“当时李建业，也就是您的父亲在事后血液中苯巴比妥含量较高，同时血液内酒精含量在40mg/100ml，当时法医下的报告为酒精加上苯巴比妥导致的反应迟钝，但是根据我们法医的判断，苯巴比妥的量加上酒精的含量已经达到致死量。”
“再加上当时货车肇事司机女儿提供的证据，那么您的父亲也就是李祥海是被人谋杀而死，那么这个人李小姐知道么？”
江逸靠着椅背语调不疾不徐却又夹杂着一丝无形的压力在其中，一双眼锐利的盯着她，慢慢地等她给予反应，他也想看看李柠溪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而李柠溪的表现也是没让江逸失望。
她一副这个消息像是一片雷在自己的耳边炸响，炸的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的模样看着他，随后一脸阴柔的笑起来，像是一朵危险的罂粟花：“哦？是么？那我还要谢谢这个人，让我脱离苦海，江警官，请您找到这个人告诉我，我一定谢谢他。”
“同时，您的弟弟李栗亮血液中也含有苯巴比妥，他有癫痫？”
“对。”
“从小就有还是说出事之后受了刺激导致的？”
“从小就有的，家里还有病例。”
“出事当晚你在哪？谁可以作证？”
“在家。没人可以作证。”
“那你弟弟如今还会发作么？”
“不会了，他经过持续的药物治疗已经不会了，但是长时间吃药再加上当年的刺激脑子已经受损了。”
“你恨么？”
听到这个问题，李柠溪明显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苦笑一下，皱着眉头做思考状；“恨？恨谁？李祥海和赵兰？还是李栗亮？”
“若说恨，当然恨，但是李祥海和赵兰已经死了，李栗亮现在跟傻子没什么区别，一个活着的人去恨两个已经死了的人和一个傻子，我还没那么无聊。”
“郑柔将童高建一家杀了，这件事你知道么？”
“不知道。”
“你好像并不吃惊。”
“警察同志，是你一上来就告诉我郑柔牵扯到一起命案的。”
“我只是说你们学校的一名老师牵扯到一起命案，我好像并没有说是谁，所以，李柠溪当时在场的人还有你，我说的对么？”
李柠溪脸上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两人：“江警官，你们警察办案都是这样么？证据呢？全凭猜测可不行，更何况我并不知道你说的在场是什么意思。”
“还有麻烦你们一定要抓住当时的幕后黑手，我要给他送个锦旗谢谢他，所以现在还有什么事么？”
“据我所知，没有证据，你们警方最多可以拘留我24小时。”
“要么你们关我24小时找到证据审讯我，要么关我24小时没找到证据我离开，但是不巧的是我不是凶手，我没有理由去杀童高建一家，而李祥海死时我才18岁，我有什么能耐去教唆别人杀人呢？”
“更何况李栗亮现在安然无恙的活着，就是傻了点。”
“所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么？”
李柠溪此时已经将笑容收回，一脸坦荡的坐在座位上直视对面的两人，江逸与苏琪琛对视一眼点点头，将李柠溪放走。
……
“我好不容易将她带回来，就这样把她放走了？什么也没问出来？”宁柔嘉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吃饭的两人。
江逸嚼了几下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回答：“嗯，她回答的滴水不漏，并且从一开始就很从容，而且我们确实没有证据，就像她说的我们最多拘留她24小时，那24小时之后呢？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室郑柔那，只要郑柔说，那就容易了。”
“哎，难啊。”宁柔嘉感叹一声，扭头看向坐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姜澜，“姜澜，你不是学过心理学，你可以审讯啊。”
“我跟她打过交道，很缜密的一个人，自控力很不错，肢体动作很少。”
宁柔嘉一听歇菜了，倚着苏琪琛的肩膀闭上眼不在说话了。
姜澜皱着眉看了眼正在吃自己打包回来的饭的江逸，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说不清道不明，就像突如其来的一阵清风打破原本寂静的森林有了些许声音，这种感觉让自己突然有些害怕。
而正在吃饭的江逸心里美滋滋的，丝毫没察觉到姜澜紧皱的眉头。
“没事，我来看看结果出来了没有。”
得到回答姜澜略微点头不再管他，专注刷着手机，江逸看着重新低头刷手机的姜澜微微出神。
她穿着一身白大褂，略微上挑的眼眸被一副金丝眼镜遮盖，长发被她拢在脑后扎成一个低马尾，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半倚在检验台边，手指无意识的刷着手机，一双眼睛毫无波澜。
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爱上她只用了不到一秒，这仿佛是一种本能，就好像蝴蝶天生爱着花朵，如果她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对方的眼中满是掩盖不住的爱意。
“姜法医，结果出来了。”一名检验科人员喊了一声姜澜，也将此时的静谧打破，她关掉手机应了一声，站起身看向身边的男人，“走吧，结果出来了。”
拿到报告后，姜澜看了一眼递给江逸，转身向外走：“现场发现的头发是郑柔的，你们那边怎么样？”
江逸看着手里的报告跟在姜澜身后：“不怎么样，郑柔咬死所有事是自己一个人干的。”说到这里，他脚步一顿语气快速的对前面的人说道，“我去找一趟陈恒他们，你先回去吧，等会我来喊你吃饭。”
不等姜澜做出反应，自己转身向审讯室走去，还在原地的姜澜盯着看了会他离去的背影，将目光收回继续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边江逸找到还在审讯室旁边的监控室的陈恒，陈恒见了他先是叫了一声江队，后者点头看了眼里面的郑柔，此时的郑柔一脸平静呆坐在审讯椅上，目光平静看着前方，像是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从容面对。
郑柔仿佛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转头看向监控室，因为玻璃是单面的，她并看不到监控室里，但此刻她好似知道人在哪。
冲着江逸露出一个终于解放的微笑，她圆圆的杏眼弯起，嘴角两侧出现小酒窝，整个人显得放松又自然，良久她收回视线将头再次转过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她一直这样？”江逸皱着眉头指指里面的人。
郑恒先是点点头：“从你跟苏哥走后她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连坐姿都没变过。”
“唔。”江逸低头思考了一会，“你去查查郑柔的社会关系，要快。”
……
回到办公室的姜澜刚坐下，宁柔嘉推门而入，她直奔饮水机猛灌两杯水，良久扶着饮水机气喘吁吁的看向姜澜：“累死我了，好饿，你饿了么？”
姜澜看到宁柔嘉着副样子，她眉头微皱上下打量着对方，只见宁柔嘉额头上都是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袖子上还有汽油：“你这是干嘛去了，身上脏成这样，累的这幅样子。”
此时宁柔嘉已经稍微缓过神来了，但仍旧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边走边说：“别提了，我跟吕睿去鹿清区带李柠溪回来，走到半道上车子坏了。”
“吕睿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走的小道，一个人都没有，一个大老爷们不会修车，让我修，好歹让给我修好了去接上李柠溪了回来了，刚进局里，轮胎爆了，我帮着又卸了个轮胎。”
“饿死我了，好热，想吃雪糕。”宁柔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趴倒在沙发上，双脚无力的乱蹬一下，把头埋在沙发里不再说话。
“局里是没人了？让你卸？”
“别说了，是我自己要卸的，吕睿这个人，不行，欠收拾，啥也不会，江逸让我带他，我这不是以身示教，借此机会说了他。”
突然宁柔嘉一骨碌爬起来，手扒着沙发后背看着姜澜：“我们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这都11点45了。”
姜澜低着头欲言又止，宁柔嘉第一次见姜澜这幅表情，一脸稀奇的问：“嚯，什么大难题把咱姜大法医难住了，头一遭啊。”
后者抬起眼皮瞥了对方一眼：“不是，刚才江逸说等会来叫我吃饭。”
“所以呢？”
“不等他是不是不太好？”
看到姜澜一脸认真的在问自己，宁柔嘉装模作样地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确实不太好，要不你给他把饭带回来？”
“可以？”
“可以。”终于宁柔嘉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姜澜，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
姜澜疑惑的看着她，随后低头又看了看自己，不知道宁柔嘉为什么这样说。
她还是以前那个她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有些事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悄悄改变，等自己发现的时候再回想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便变了样。
宁柔嘉也不为难她了，她走到姜澜身边拉着她起身向外走：“走吧走吧，琪琛在跟江逸审李柠溪，一时半会审不完，监控室里有刘琨和吕睿。”
说到这里她掏出手机给苏琪琛发短信让他告诉江逸姜澜被自己拉着去吃饭了，他俩的饭由她俩带回来，发完短信将手机塞回口袋，拉着姜澜迈着大步向食堂的方向前进。
……
“李柠溪，你们学校的老师涉嫌一起命案，你知道么？”江逸此时正如宁柔嘉所说，坐在审讯室里正审问李柠溪。
李柠溪瞪着眼睛眼睛眼里满是惊愕：“什……什么？你说的是谁？”
“我们请你过来主要是想知道12年前的那场车祸。”江逸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眼神犀利的盯着她。
李柠溪先是疑惑的看着他，又不确定的问出声“你是说我家的那场车祸？怎么了？是有什么隐情么？”
“我们又调出当年的卷宗，发现了点问题。”
“当时李建业，也就是您的父亲在事后血液中苯巴比妥含量较高，同时血液内酒精含量在40mg/100ml，当时法医下的报告为酒精加上苯巴比妥导致的反应迟钝，但是根据我们法医的判断，苯巴比妥的量加上酒精的含量已经达到致死量。”
“再加上当时货车肇事司机女儿提供的证据，那么您的父亲也就是李祥海是被人谋杀而死，那么这个人李小姐知道么？”
江逸靠着椅背语调不疾不徐却又夹杂着一丝无形的压力在其中，一双眼锐利的盯着她，慢慢地等她给予反应，他也想看看李柠溪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而李柠溪的表现也是没让江逸失望。
她一副这个消息像是一片雷在自己的耳边炸响，炸的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的模样看着他，随后一脸阴柔的笑起来，像是一朵危险的罂粟花：“哦？是么？那我还要谢谢这个人，让我脱离苦海，江警官，请您找到这个人告诉我，我一定谢谢他。”
“同时，您的弟弟李栗亮血液中也含有苯巴比妥，他有癫痫？”
“对。”
“从小就有还是说出事之后受了刺激导致的？”
“从小就有的，家里还有病例。”
“出事当晚你在哪？谁可以作证？”
“在家。没人可以作证。”
“那你弟弟如今还会发作么？”
“不会了，他经过持续的药物治疗已经不会了，但是长时间吃药再加上当年的刺激脑子已经受损了。”
“你恨么？”
听到这个问题，李柠溪明显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苦笑一下，皱着眉头做思考状；“恨？恨谁？李祥海和赵兰？还是李栗亮？”
“若说恨，当然恨，但是李祥海和赵兰已经死了，李栗亮现在跟傻子没什么区别，一个活着的人去恨两个已经死了的人和一个傻子，我还没那么无聊。”
“郑柔将童高建一家杀了，这件事你知道么？”
“不知道。”
“你好像并不吃惊。”
“警察同志，是你一上来就告诉我郑柔牵扯到一起命案的。”
“我只是说你们学校的一名老师牵扯到一起命案，我好像并没有说是谁，所以，李柠溪当时在场的人还有你，我说的对么？”
李柠溪脸上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两人：“江警官，你们警察办案都是这样么？证据呢？全凭猜测可不行，更何况我并不知道你说的在场是什么意思。”
“还有麻烦你们一定要抓住当时的幕后黑手，我要给他送个锦旗谢谢他，所以现在还有什么事么？”
“据我所知，没有证据，你们警方最多可以拘留我24小时。”
“要么你们关我24小时找到证据审讯我，要么关我24小时没找到证据我离开，但是不巧的是我不是凶手，我没有理由去杀童高建一家，而李祥海死时我才18岁，我有什么能耐去教唆别人杀人呢？”
“更何况李栗亮现在安然无恙的活着，就是傻了点。”
“所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么？”
李柠溪此时已经将笑容收回，一脸坦荡的坐在座位上直视对面的两人，江逸与苏琪琛对视一眼点点头，将李柠溪放走。
……
“我好不容易将她带回来，就这样把她放走了？什么也没问出来？”宁柔嘉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吃饭的两人。
江逸嚼了几下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回答：“嗯，她回答的滴水不漏，并且从一开始就很从容，而且我们确实没有证据，就像她说的我们最多拘留她24小时，那24小时之后呢？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室郑柔那，只要郑柔说，那就容易了。”
“哎，难啊。”宁柔嘉感叹一声，扭头看向坐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姜澜，“姜澜，你不是学过心理学，你可以审讯啊。”
“我跟她打过交道，很缜密的一个人，自控力很不错，肢体动作很少。”
宁柔嘉一听歇菜了，倚着苏琪琛的肩膀闭上眼不在说话了。
姜澜皱着眉看了眼正在吃自己打包回来的饭的江逸，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说不清道不明，就像突如其来的一阵清风打破原本寂静的森林有了些许声音，这种感觉让自己突然有些害怕。
而正在吃饭的江逸心里美滋滋的，丝毫没察觉到姜澜紧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