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曾给了他最好的爱
“刘女士，您的儿子赵煜失踪已经半个多月了，难道您就一直没有发现么？”宁柔嘉一眨不眨地盯着赵煜的母亲刘佳。
同样审讯室外姜澜和江逸也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两人均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此时两人在想什么。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么？”
“出来了，是死者的家属没错。”
审讯室里刘佳双手握住纸杯，颤颤巍巍的喝了口水，润了一下干燥的嘴巴：“我很少回家，爱人去世后便不愿见到赵煜，他实在是太像我爱人了，刚开始我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后来发现酒精更好，因此开始天天喝酒，我以为……”
刘佳嘴唇止不住的哆嗦：“我虽然喝的很多但是不至于让我断片。”
“那天我又一次骂了他，还动手打了他。”
“他跟个傻子一样也不知道躲一下，就那样让我打，我都把他打出鼻血了，他也一声不吭。”
“我越来越气，便大吼一声让他滚，他默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就离开了，从哪以后我便没再见他，前几天我没在意，我以为他只是去学校躲着了。”
“因为之前也确实有过类似的情况，后来在酒精的麻痹下，便忘了这件事。”
“那你可知道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刘佳垂下脑袋缓缓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没有那么强大，没有那么坚强，我只是想好好过日子，老天爷却跟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说到这里时刘佳已然泪流满面，痛声大喊：“那是我的爱人啊，在我儿子生日那天死了！”
“哈哈哈哈哈，儿子的生日是我爱人的忌日，我怎能不恨！”
“明明再有一天他就可以跟着公司一块回来了！就那么一天啊！他是为了给赵煜过生日把所有事情安排好提前赶回来的。
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赵煜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他的生日不是那天，我们还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可偏偏没有如果。”
“可他不是你的儿子么。”宁柔嘉看着面前痛哭流涕的女人不解的询问。
刘佳微微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继而被仇恨所遮蔽她抬手擦一下眼泪，恶狠狠地说道：“是，他是我儿子，但是没有他前一天晚上给赵可墨打电话问回不回来，可墨他会回来么？”
“不会！”
“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所以我只能恨他！”
“赵可墨他可是下半辈子跟我一块生活的！”
“赵煜会么？”
“他会么？”
“他不会！”
说到最后她目光无神的不知看着何处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死了就死了吧，死了好，不用跟我再在地狱里受折磨，但愿在天上选好人在投胎吧，下辈子不要再做母子了。”
宁柔嘉看着已经钻牛角尖的女人，不忍心的开口：“你可知赵煜他跟刘老师怎么说的？”
刘佳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看着宁柔嘉：“是刘美凤老师么？说的什么？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刘老师问他恨不恨你，他说不恨你，他恨自己没看出你不对劲。
他害怕你也会离他而去，他想快点长大照顾你，但是他太小。
他知道爸爸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更知道你爱爸爸更甚过爱他。
他只希望你能再爱他一次，但是他同样也知道可能一次也不会有了。
他还问刘老师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详。”
“别说了！你别说了！”
刘佳声音颤抖大声的打断宁柔嘉的声音，眼里全是泪水，她深深闭上双眼抬起头不想再让自己流泪。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插进手里她像是感觉不到疼她努力控制颤抖的身子，但终归徒劳，颤抖的嘴唇张开又合上：“傻孩子，他真傻，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傻，我都这样对他了。”一滴泪终究还是闯出眼眶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因为你是他继父亲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是他妈妈，你曾给了他最好的爱。”苏琪琛说完最后一句话看了眼身旁的人，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只剩下还在后悔的刘佳。
审讯室外，两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姜澜是不喜欢也不适应这样的场面，而江逸再确保不会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后，害怕姜澜会受到影响因此跟着她离开，两人站在天台上眺望远方，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并排站了十几分钟，天台的门被推开。
江逸回头望过去，是宁柔嘉两人。
宁柔嘉用手指指江逸身旁的姜澜，用口型询问：“姜澜没事吧？”
后者不确定的微微摇头，宁柔嘉一脸担忧的走上前，江逸看到宁柔嘉上前自己便走到苏琪琛身边，将空间留给姜澜和宁柔嘉。
“姜澜，你吃饭了么？”宁柔嘉撅着嘴似是撒娇对着姜澜说，“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死我了。”
“没有。”
宁柔嘉一听姜澜说没有，拉住姜澜的胳膊就走不忘小声抱怨：“走走走，吃饭去，要饿死了。”
“这个点食堂都没饭了，我们去局旁边那个王大哥家吃馄饨吧，好久不吃了，走走走。”
“苏琪琛，江逸，走我们去吃饭。”不给姜澜任何拒绝的余地抬手一挥向远处的两个大男人大喊，“走走走，饿死了。”
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慢悠悠地跟上前面两人的步伐，四个人就这样到了馄饨店，因为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店里已经没有人了。
“王大哥，还有馄饨么？要4碗馄饨。”宁柔嘉推门进去，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先传到了王大哥耳朵里。
王大哥听到喊声应了一声从后厨出来：“有，要什么的？”
“两碗虾仁的，你们吃啥的？有没有忌口？”宁柔嘉扭头看向身后的两位。
“鲜肉的就可以。没有忌口。”江逸出声，随后苏琪琛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吃鲜肉的。
“行，再来两碗鲜肉的，虾仁的老样子，有一碗不要放葱，多放香菜，谢了王大哥。”说着四人找了个方桌坐下。
“哎，谢什么，那你们坐一会，马上就好。”王大哥说完扭头进了后厨。
大厅里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最后出乎意料的姜澜开口：“柔嘉，你可以放开我了，我又不会跑，你攥这么紧干什么？”
宁柔嘉一愣低头看了眼还在攥着姜澜衣服袖子的手，尴尬的松开手又突然抱住对方说完话立马松开：“我这不是太想你了。”
然而后者并不吃这一套，看了眼对方安安静静的等着自己的馄饨。
其余三人也不再说话，大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钟表滴滴答答走路的声音。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来咯，虾仁馄饨没有葱的，这是小姜的，这是你的。”王大哥边说边将馄饨分别摆在四人面前，“这是你们俩的，鲜肉的。这是刚忙完？”
宁柔嘉吃进一个馄饨，因为太烫只好含糊不清的回答：“对啊对啊，忙了一上午饿死我了。”
“哎呦，慢点吃，刚出锅，热啊！”王大哥看到宁柔嘉一口吃进一个馄饨烫的不清，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四瓶水递给四人，“都慢点吃，不够还有，我先去后面了，有事喊我。”
待王大哥走后，宁柔嘉一双眼睛滴溜滴溜的转，一脸故弄玄虚的看着几人。
苏琪琛无奈的用手敲了她的头一下：“你想说什么？”
宁柔嘉拂开他的手，看着江逸小声着说：“他以前也是云城市公安局的刑警，王天亮。”
江逸一听，吃馄饨的手一下顿住看着对方：“你确定？”
后者点点头，四人皆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吃饭，他们都知道有些话不能再外面说，很快四人吃饱喝足跟王大哥打了声招呼边往局里赶。
并没人注意身后之人正盯着四人其中一人看，眼里满是怀念。
而此时刘琨两人也刚到局里，看到吃完饭的四人立刻跑到江逸旁边：“江队，李栗亮应该没有癫痫，姜法医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
“先回会议室，说说你们的发现。”
四个人变成六个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会议室走去。
“我先说，我今天中午在李柠溪的小区里，是跟小区的大妈打听的。”
“李柠溪是4年前搬过来的，只告诉他们李栗亮脑子收了刺激，变成了傻子，丝毫没提癫痫的事”。
“而且我趁李柠溪外出上班时，敲了她家的门，里面确实只有李栗亮一人，但是对方并不开门。”
“后来经过楼上的邻居确认，李柠溪将李栗亮自己一人锁在房间里。”
“哪个人会把癫痫患者同时还是个傻子的人锁在家里。”陈恒站在座位上汇报自己的发现，说到最后不忘吐槽，“就算工作地点离家近，真要是发起病来，也晚了吧。”
刘琨起身补充：“我一中午都在幼儿园门口，门口一个卖水果的大爷称当时童彤失踪时，童彤是自己又走回的学校，并且没有再出来，不过李柠溪出来了一趟，有没有回去他也不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当初的监控所有人都看了，校门口一共两个监控，其中一个刚过保存期限，数据自动清除，另一个则显示童彤是自己出去的。
但是童彤所在的位置很特殊，处于死角，学校附近也没有门头，因此监控并不全面，江逸站在台上脑海中反复出现当时的监控画面，却想不到哪里是不对劲的地方。
同样审讯室外姜澜和江逸也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两人均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此时两人在想什么。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么？”
“出来了，是死者的家属没错。”
审讯室里刘佳双手握住纸杯，颤颤巍巍的喝了口水，润了一下干燥的嘴巴：“我很少回家，爱人去世后便不愿见到赵煜，他实在是太像我爱人了，刚开始我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后来发现酒精更好，因此开始天天喝酒，我以为……”
刘佳嘴唇止不住的哆嗦：“我虽然喝的很多但是不至于让我断片。”
“那天我又一次骂了他，还动手打了他。”
“他跟个傻子一样也不知道躲一下，就那样让我打，我都把他打出鼻血了，他也一声不吭。”
“我越来越气，便大吼一声让他滚，他默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就离开了，从哪以后我便没再见他，前几天我没在意，我以为他只是去学校躲着了。”
“因为之前也确实有过类似的情况，后来在酒精的麻痹下，便忘了这件事。”
“那你可知道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刘佳垂下脑袋缓缓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没有那么强大，没有那么坚强，我只是想好好过日子，老天爷却跟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说到这里时刘佳已然泪流满面，痛声大喊：“那是我的爱人啊，在我儿子生日那天死了！”
“哈哈哈哈哈，儿子的生日是我爱人的忌日，我怎能不恨！”
“明明再有一天他就可以跟着公司一块回来了！就那么一天啊！他是为了给赵煜过生日把所有事情安排好提前赶回来的。
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赵煜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他的生日不是那天，我们还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可偏偏没有如果。”
“可他不是你的儿子么。”宁柔嘉看着面前痛哭流涕的女人不解的询问。
刘佳微微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继而被仇恨所遮蔽她抬手擦一下眼泪，恶狠狠地说道：“是，他是我儿子，但是没有他前一天晚上给赵可墨打电话问回不回来，可墨他会回来么？”
“不会！”
“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所以我只能恨他！”
“赵可墨他可是下半辈子跟我一块生活的！”
“赵煜会么？”
“他会么？”
“他不会！”
说到最后她目光无神的不知看着何处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死了就死了吧，死了好，不用跟我再在地狱里受折磨，但愿在天上选好人在投胎吧，下辈子不要再做母子了。”
宁柔嘉看着已经钻牛角尖的女人，不忍心的开口：“你可知赵煜他跟刘老师怎么说的？”
刘佳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看着宁柔嘉：“是刘美凤老师么？说的什么？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刘老师问他恨不恨你，他说不恨你，他恨自己没看出你不对劲。
他害怕你也会离他而去，他想快点长大照顾你，但是他太小。
他知道爸爸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更知道你爱爸爸更甚过爱他。
他只希望你能再爱他一次，但是他同样也知道可能一次也不会有了。
他还问刘老师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详。”
“别说了！你别说了！”
刘佳声音颤抖大声的打断宁柔嘉的声音，眼里全是泪水，她深深闭上双眼抬起头不想再让自己流泪。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插进手里她像是感觉不到疼她努力控制颤抖的身子，但终归徒劳，颤抖的嘴唇张开又合上：“傻孩子，他真傻，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傻，我都这样对他了。”一滴泪终究还是闯出眼眶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因为你是他继父亲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是他妈妈，你曾给了他最好的爱。”苏琪琛说完最后一句话看了眼身旁的人，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只剩下还在后悔的刘佳。
审讯室外，两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姜澜是不喜欢也不适应这样的场面，而江逸再确保不会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后，害怕姜澜会受到影响因此跟着她离开，两人站在天台上眺望远方，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并排站了十几分钟，天台的门被推开。
江逸回头望过去，是宁柔嘉两人。
宁柔嘉用手指指江逸身旁的姜澜，用口型询问：“姜澜没事吧？”
后者不确定的微微摇头，宁柔嘉一脸担忧的走上前，江逸看到宁柔嘉上前自己便走到苏琪琛身边，将空间留给姜澜和宁柔嘉。
“姜澜，你吃饭了么？”宁柔嘉撅着嘴似是撒娇对着姜澜说，“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死我了。”
“没有。”
宁柔嘉一听姜澜说没有，拉住姜澜的胳膊就走不忘小声抱怨：“走走走，吃饭去，要饿死了。”
“这个点食堂都没饭了，我们去局旁边那个王大哥家吃馄饨吧，好久不吃了，走走走。”
“苏琪琛，江逸，走我们去吃饭。”不给姜澜任何拒绝的余地抬手一挥向远处的两个大男人大喊，“走走走，饿死了。”
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慢悠悠地跟上前面两人的步伐，四个人就这样到了馄饨店，因为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店里已经没有人了。
“王大哥，还有馄饨么？要4碗馄饨。”宁柔嘉推门进去，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先传到了王大哥耳朵里。
王大哥听到喊声应了一声从后厨出来：“有，要什么的？”
“两碗虾仁的，你们吃啥的？有没有忌口？”宁柔嘉扭头看向身后的两位。
“鲜肉的就可以。没有忌口。”江逸出声，随后苏琪琛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吃鲜肉的。
“行，再来两碗鲜肉的，虾仁的老样子，有一碗不要放葱，多放香菜，谢了王大哥。”说着四人找了个方桌坐下。
“哎，谢什么，那你们坐一会，马上就好。”王大哥说完扭头进了后厨。
大厅里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最后出乎意料的姜澜开口：“柔嘉，你可以放开我了，我又不会跑，你攥这么紧干什么？”
宁柔嘉一愣低头看了眼还在攥着姜澜衣服袖子的手，尴尬的松开手又突然抱住对方说完话立马松开：“我这不是太想你了。”
然而后者并不吃这一套，看了眼对方安安静静的等着自己的馄饨。
其余三人也不再说话，大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钟表滴滴答答走路的声音。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来咯，虾仁馄饨没有葱的，这是小姜的，这是你的。”王大哥边说边将馄饨分别摆在四人面前，“这是你们俩的，鲜肉的。这是刚忙完？”
宁柔嘉吃进一个馄饨，因为太烫只好含糊不清的回答：“对啊对啊，忙了一上午饿死我了。”
“哎呦，慢点吃，刚出锅，热啊！”王大哥看到宁柔嘉一口吃进一个馄饨烫的不清，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四瓶水递给四人，“都慢点吃，不够还有，我先去后面了，有事喊我。”
待王大哥走后，宁柔嘉一双眼睛滴溜滴溜的转，一脸故弄玄虚的看着几人。
苏琪琛无奈的用手敲了她的头一下：“你想说什么？”
宁柔嘉拂开他的手，看着江逸小声着说：“他以前也是云城市公安局的刑警，王天亮。”
江逸一听，吃馄饨的手一下顿住看着对方：“你确定？”
后者点点头，四人皆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吃饭，他们都知道有些话不能再外面说，很快四人吃饱喝足跟王大哥打了声招呼边往局里赶。
并没人注意身后之人正盯着四人其中一人看，眼里满是怀念。
而此时刘琨两人也刚到局里，看到吃完饭的四人立刻跑到江逸旁边：“江队，李栗亮应该没有癫痫，姜法医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
“先回会议室，说说你们的发现。”
四个人变成六个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会议室走去。
“我先说，我今天中午在李柠溪的小区里，是跟小区的大妈打听的。”
“李柠溪是4年前搬过来的，只告诉他们李栗亮脑子收了刺激，变成了傻子，丝毫没提癫痫的事”。
“而且我趁李柠溪外出上班时，敲了她家的门，里面确实只有李栗亮一人，但是对方并不开门。”
“后来经过楼上的邻居确认，李柠溪将李栗亮自己一人锁在房间里。”
“哪个人会把癫痫患者同时还是个傻子的人锁在家里。”陈恒站在座位上汇报自己的发现，说到最后不忘吐槽，“就算工作地点离家近，真要是发起病来，也晚了吧。”
刘琨起身补充：“我一中午都在幼儿园门口，门口一个卖水果的大爷称当时童彤失踪时，童彤是自己又走回的学校，并且没有再出来，不过李柠溪出来了一趟，有没有回去他也不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当初的监控所有人都看了，校门口一共两个监控，其中一个刚过保存期限，数据自动清除，另一个则显示童彤是自己出去的。
但是童彤所在的位置很特殊，处于死角，学校附近也没有门头，因此监控并不全面，江逸站在台上脑海中反复出现当时的监控画面，却想不到哪里是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