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痕迹
白悦乐看着面前的景象，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眼前的景象，她实在是很难变得好起来。
虽然已经去过一次贫民窟，在白悦乐大开杀戒，将那些人全部杀掉之后，他们还是出去勘探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知道这次的试验也不会成功，那群明谭口中的、在做实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在基地里。
白悦乐确实和苍梧在一间废弃的楼面前看到了关闭的大门，从痕迹看来，似乎还是有人不久之前来过，白悦乐看过这一段，发现除了这个实验室之外，居然还有一个巨大的碑。
白悦乐拧着眉头仔细的看着。
面前的碑文并不是现代的汉字，也不是皇都里所习惯用的字体，白悦乐觉得习惯，说明这一块碑文的，应当是很早很早之前的。
但是这.......空荡荡的，似乎是什么也没有，白悦乐不在贫民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灵力去看一眼，她只觉得，这个实验室里面，似乎都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大概.......他们还需要再去一趟。
有空的话，还是要跟白凝砂讲一声，免得后患无穷。
虽然有些东西并不属于他们可以窥探的范围，但是如今这浑水他们已经趟了，就断然没有再离开的道理。
况且......这女孩子说的是，要给自己族里人报仇，但是自己却在大厅内，将那些已经精虫上脑的人全部杀掉了。
当时白悦乐问她：“你恨不恨.......？”
明谭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似乎是没有明白白悦乐的意思，于是白悦乐不得不在重复了一遍：
“我.......杀了你的族人，虽然说始作俑者并不是我，但是我确实是出手了，你不恨我吗？杀了你的族人？”
明谭缓慢、又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明谭不恨。”
白悦乐感觉到稀奇：“为什么？”
“因为.......我原本给你们指路那里，就不希望他们活着回来了。”
白悦乐被这个话，震惊的心里一颤，似乎连灵魂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管是他们被哄骗着去做了这个实验也好，还是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也罢，既然已经参与了，就不可能再全身而退。”
“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只是，我也会难过。”
“虽然他们平时对待我算不上好，但是毕竟曾经一起生活过这么多年，我有过不忍心。”
“但同样的，我也不能因为不忍心，就让其他人，身陷囹圄。”
“我伪装成老头子的样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但其实每次我看到那里面的场景，心就像是在滴血。”
“那些都是最纯真年纪的姐姐们......就要被逼着在那样的楼里面，做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明明当时我们都已经说好，以后互相照应，至少不要让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
“只可惜......还是没能避免。”
“那时的我没有能力能让他们全部都杀掉，所以你们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或许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
“这点上......我不会说谎。”
白悦乐静静的听着，似乎在等女孩的面容渐渐平静下来才开始思考。
“这样么，我明白了。”
直到现在，白悦乐才算真正的明白了女孩子所说的话。
在明谭的记忆里，她们一族人，其实当时已经没有多少了，画面一转，几个女孩子，窝在那间小酒馆里，几个少女围在一起，她们这里到了冬季，就会变的又潮湿又冷，好几个人的手上都已经有了冻疮，一旦开始靠近热源，就是又痒又痛、让人难以接受。
几个女孩子互相给对方取着暖。
“其实几个人一起的话......这个冬天也没有那么冷的嘛。”
其中一个女孩突然开了口。
“也就你能这么乐观了。成欢。”
其中一个女孩子瘪了瘪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感觉快要呆不下去了，那群做实验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总不会是来这里建设什么东西的吧？”
“你也太想得美了，我们这个地方，什么也不是，到底谁会这么有好心，来这里建设啊？”
“说的也是.......”想到这里，女孩的声音低了下去。
“一直都呆在这里，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
“应该跟姐姐们说的一样，是有胭脂、糖葫芦的地方吧？”
“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这样，净想着吃和用了？”
几个女孩子相视一笑，然后说道：“快睡吧快睡吧，不然明天可要起不来了。”
不过说到底，贫民窟的孩子们，接触不到这些纸醉金迷的东西，比起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大小姐们，她们最简单的遐想，或许也只是......别人眼里只看不上的东西罢了。
白悦乐本来无心想要打扰明谭脑海里为数不多的温情技艺，但是不知为何，明谭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了话：“这是我二姐。”
白悦乐诧异道：“你能看见？”
明谭说道：“对，可以看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能感觉到你。”
白悦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她之前曾经试过，将自己的思想附着在其他生物的脑海里，窥探他们的记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都算不上高等动物，能窥探到的记忆根本就不成片，只是很细碎的一些画面。
对人使用这种.......白悦乐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这种相当冒犯的事情，白悦乐也要经过人家的同意。
“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吗？还是只有你。”
白悦乐心里默默想着，想着如果有了下一个机会，她一定要试探一下，否则.......她就很可能错过一个好苗子，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而不能提升本小队的实力。
而且.......想到刚刚白凝砂同她说的.......去完魔族之后的安排，白悦乐难得的有点心动，她用自己的虎牙轻轻摩挲着自己嘴角的软肉，直到感觉到一些痛楚，白悦乐才算是真的冷静下来。
“好。”
“那我们继续。”
明谭还是没说话。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眼前的景象，她实在是很难变得好起来。
虽然已经去过一次贫民窟，在白悦乐大开杀戒，将那些人全部杀掉之后，他们还是出去勘探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知道这次的试验也不会成功，那群明谭口中的、在做实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在基地里。
白悦乐确实和苍梧在一间废弃的楼面前看到了关闭的大门，从痕迹看来，似乎还是有人不久之前来过，白悦乐看过这一段，发现除了这个实验室之外，居然还有一个巨大的碑。
白悦乐拧着眉头仔细的看着。
面前的碑文并不是现代的汉字，也不是皇都里所习惯用的字体，白悦乐觉得习惯，说明这一块碑文的，应当是很早很早之前的。
但是这.......空荡荡的，似乎是什么也没有，白悦乐不在贫民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灵力去看一眼，她只觉得，这个实验室里面，似乎都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大概.......他们还需要再去一趟。
有空的话，还是要跟白凝砂讲一声，免得后患无穷。
虽然有些东西并不属于他们可以窥探的范围，但是如今这浑水他们已经趟了，就断然没有再离开的道理。
况且......这女孩子说的是，要给自己族里人报仇，但是自己却在大厅内，将那些已经精虫上脑的人全部杀掉了。
当时白悦乐问她：“你恨不恨.......？”
明谭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似乎是没有明白白悦乐的意思，于是白悦乐不得不在重复了一遍：
“我.......杀了你的族人，虽然说始作俑者并不是我，但是我确实是出手了，你不恨我吗？杀了你的族人？”
明谭缓慢、又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明谭不恨。”
白悦乐感觉到稀奇：“为什么？”
“因为.......我原本给你们指路那里，就不希望他们活着回来了。”
白悦乐被这个话，震惊的心里一颤，似乎连灵魂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管是他们被哄骗着去做了这个实验也好，还是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也罢，既然已经参与了，就不可能再全身而退。”
“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只是，我也会难过。”
“虽然他们平时对待我算不上好，但是毕竟曾经一起生活过这么多年，我有过不忍心。”
“但同样的，我也不能因为不忍心，就让其他人，身陷囹圄。”
“我伪装成老头子的样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但其实每次我看到那里面的场景，心就像是在滴血。”
“那些都是最纯真年纪的姐姐们......就要被逼着在那样的楼里面，做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明明当时我们都已经说好，以后互相照应，至少不要让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
“只可惜......还是没能避免。”
“那时的我没有能力能让他们全部都杀掉，所以你们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或许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
“这点上......我不会说谎。”
白悦乐静静的听着，似乎在等女孩的面容渐渐平静下来才开始思考。
“这样么，我明白了。”
直到现在，白悦乐才算真正的明白了女孩子所说的话。
在明谭的记忆里，她们一族人，其实当时已经没有多少了，画面一转，几个女孩子，窝在那间小酒馆里，几个少女围在一起，她们这里到了冬季，就会变的又潮湿又冷，好几个人的手上都已经有了冻疮，一旦开始靠近热源，就是又痒又痛、让人难以接受。
几个女孩子互相给对方取着暖。
“其实几个人一起的话......这个冬天也没有那么冷的嘛。”
其中一个女孩突然开了口。
“也就你能这么乐观了。成欢。”
其中一个女孩子瘪了瘪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感觉快要呆不下去了，那群做实验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总不会是来这里建设什么东西的吧？”
“你也太想得美了，我们这个地方，什么也不是，到底谁会这么有好心，来这里建设啊？”
“说的也是.......”想到这里，女孩的声音低了下去。
“一直都呆在这里，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
“应该跟姐姐们说的一样，是有胭脂、糖葫芦的地方吧？”
“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这样，净想着吃和用了？”
几个女孩子相视一笑，然后说道：“快睡吧快睡吧，不然明天可要起不来了。”
不过说到底，贫民窟的孩子们，接触不到这些纸醉金迷的东西，比起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大小姐们，她们最简单的遐想，或许也只是......别人眼里只看不上的东西罢了。
白悦乐本来无心想要打扰明谭脑海里为数不多的温情技艺，但是不知为何，明谭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了话：“这是我二姐。”
白悦乐诧异道：“你能看见？”
明谭说道：“对，可以看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能感觉到你。”
白悦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她之前曾经试过，将自己的思想附着在其他生物的脑海里，窥探他们的记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都算不上高等动物，能窥探到的记忆根本就不成片，只是很细碎的一些画面。
对人使用这种.......白悦乐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这种相当冒犯的事情，白悦乐也要经过人家的同意。
“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吗？还是只有你。”
白悦乐心里默默想着，想着如果有了下一个机会，她一定要试探一下，否则.......她就很可能错过一个好苗子，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而不能提升本小队的实力。
而且.......想到刚刚白凝砂同她说的.......去完魔族之后的安排，白悦乐难得的有点心动，她用自己的虎牙轻轻摩挲着自己嘴角的软肉，直到感觉到一些痛楚，白悦乐才算是真的冷静下来。
“好。”
“那我们继续。”
明谭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