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调查
小区凉亭里坐着一群大爷大妈，两个大爷在下棋，周围围了一圈人，七八个大妈则聚在一起唠嗑，说家长里短，陈恒看了一会决定向素有情报组织的大妈们走去。
“大妈都吃饭了么？”陈恒走上前笑着跟大妈打招呼。
“小伙子眼生啊，刚搬来的？”
“哟，大妈好眼力啊，不过我不住这，我来是想向你们打听个人。”陈恒边说边找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瓜子分给在座的大妈。
“嘿，小伙子，打听人干嘛，怎么我们小区有人犯事了？”一个大妈接过瓜子，一脸疑惑且八卦的样子看着陈恒。
“瞧您说的，这犯事了也轮不到我这平头百姓问啊，我女儿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家里不知道让她上哪个学校，这不是听着您们这小区附近的幼儿园不错，想来打听打听这个幼儿园到底怎么样，叫什么来着，云……云……”
“云贝儿幼儿园。”一个大妈笑着接话。
“哎对，就是这个，这个幼儿园怎么样啊？”陈恒猛地一拍腿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我就是想打听一下这个幼儿园的园长是个怎么样的人，园长不行幼儿园也不行，您说是吧。”
“对咯，不过我孙女就在这个幼儿园上，我孙女每次放学回来都说特别喜欢这个园长，喜欢这个学校。”
“哎，老郑，你不知道么？这个幼儿园死了个孩子。”另一个大妈搭话。
“我知道啊，但是我听说那是那孩子的父母不行，幼儿园还赔偿了60万呢，结果那对父母还不知足，又去学校闹，说钱不够，哎呦我就瞧见了一次，那个老师被那对父母逼的哟，低着头也不敢说话。”郑大妈说到那对父母时一脸嫌弃的表情，说到那个老师又一脸的同情，末了啧了几声感叹的摇摇头。
“真的啊？哎呦，后来呢？”剩下的大妈一脸好奇地看着郑大妈。
“后来我听说是园长自己掏了30万给这对父母，但是可惜了，有命拿没命花，连带着小儿子都死了，这个事前几天还上新闻了。”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还在说这个事哩。”
其余的大妈都附和的点点头，郑大妈扭头看着陈恒：“小伙子，你想知道什么？”
陈恒听了一会心中无限感慨，果然情报组织名不虚传，听到郑大妈问自己，陈恒不解的问：“听你们这么说这个园长人不错啊，还自己掏了30万，这么有钱？”
“这个事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们就当一乐呵听着，但是那个园长我认识，就住在我们小区。”郑大妈强调。
“对，小溪，我俩上下楼，我住她楼上，是个很好的姑娘，就是有个傻弟弟。”另一个大妈接过话茬，“姓李，叫李柠溪，才30多岁就当上了园长，我孙子也是这个幼儿园的，他也很喜欢小溪，我有时候没空送他，小溪还会帮我把孩子带过去哩。”
“园长才30多岁？这么年轻？能管理好学校么？资历比她老的老师不会不服么？”
“不会，这个学校的园长都是家长们投出来的。”
陈恒恍然大悟：“奥，原来是这样啊，那李园长是本地人么？”
楼上大妈摇摇头，边嗑瓜子边说：“不是，小溪是4年前才搬过来的，当时我记得她领着她的傻弟弟挨个到同一单元住户的门前让众人看看她弟弟，说她弟弟因为目睹父母出车祸双亡受了刺激，伤了脑子，比较闹腾。
如果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跑出来了，让我们给她打电话，她就会把她弟弟带回家，这么多年了，她弟弟从来没有单独出来过，每次见他都是被小溪带着”
“对啊对啊，小溪多好的孩子啊，这么大了还没找对象，我觉得就是被她弟弟连累了，哪个男的愿意女方带个拖油瓶，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哎呦，我见过她，当时她在哪个小桥那边说她弟弟。”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妈此时出声，“当时她弟弟就跪在地上，我当时还在想怎么好好的就让人家跪下，还在那骂人家，原来她弟弟脑子有问题啊。”
“哦哟，小溪不会骂人吧，你听错了吧。”
“我见过好多次她牵着她弟弟从外面回来，她弟弟的口水都流衣服上了，小溪也不嫌弃，就给他擦口水。当时一定是她弟弟干了什么事吧。”郑大妈为李柠溪出声辩解，“不过她到底是哪的人我们还真不清楚，但是人真的很不错，对学生也好，天天笑眯眯的。”
“对啊，对啊。”剩余的大妈再一次点头表示赞同。
陈恒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便感谢大妈：“哎呦，谢谢大妈了，谢谢谢谢。”说完不忘分下瓜子，扭头出了小区。
而此时的刘琨，由于进不去学校，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辆摊煎饼果子的小车子，有模有样的摊起了煎饼，还不忘跟旁边小摊的小贩打听打听学校的情况。
“来，大爷，您尝尝我这煎饼怎么样，保证您吃了赞不绝口，吃了一个还想再吃一个。”刘琨将刚摊好的煎饼递给旁边卖水果的大爷。
卖水果的大爷推辞不吃，刘琨笑着看着大爷：“不要您钱，您尝尝好不好吃。”
这卖水果的老大爷一听，这才接过吃了起来，吃了几口连连点头还不忘对着刘琨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小伙子面生啊。”
刘琨听老大爷说煎饼果子好吃，心中暗暗得意，这摊煎饼的手法自己可是学过的，就为了有机会蹲人用，所谓技多不压身，早晚用的上，这不就用上了。
“我这才刚学出来，这是学成第一个煎饼，这不就给您吃了，话说这学校门口好卖么？”刘琨一脸担忧的看着大爷，微微皱起眉头，演的有模有样。
大爷吃完最后一口煎饼砸吧砸吧嘴，丢给对方一个橘子：“吃个橘子，你做的好吃当然不缺人来买。”
“那您在这卖了多久了？”
“一两年了吧，记不得了。”
“那您肯定知道点这个学校的事吧，实不相瞒，我就是听说这个学校死了个学生想听点八卦才来的。”
老大爷瞥了一眼刘琨，拿出一支烟点上：“小伙子，这你可问对人了，当初那个小女孩就坐那，看到了么。”说着指指校门口的方向，刘琨顺着大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时小女孩自己起身离开的，没人带她走，我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校门口的方向，我看的很清楚，小女孩自己又走回学校然后再也没出来。”
刘琨此刻可真的吃了一惊，毕竟当初的监控自己也是看了的，除非监控视频是假的，刘琨按捺住心中的震惊疑惑的问：“那当时的保安呢？”
“不知道反正没在警卫室就是了，倒是院长出来了一趟，但是有没有回去我就不知道，我是最晚收摊的一个，我不知道其他人也就不知道了。”
“那这个学校的园长怎么样？”刘琨吃着手里的橘子，不经意的问。
听到这个问题，老大爷剥开一个橘子塞自己嘴里：“是个很不错的女娃娃，对学生好。”
“有时候下午就自掏腰包来我这和隔壁摊的把水果都买下来，给学校的孩子来个下午茶，学生生病也是她带着去医院看，总之很喜欢小孩子，不然家长们也不会选她当园长，你说对吧。”
听到这里，刘琨赞同冲其点点头：“没错。”
“老板，一个煎饼果子”
此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刘琨背后响起，老大爷笑呵呵的看着刘琨：“你瞧，这不就来钱了。”
刘琨哈哈一笑：“是嘞，那我先过去了，等会再过来找您唠嗑。”说完转头看向陈恒，“好嘞，来了，您稍等。”
刘琨打火摊面等一系列操作看呆陈恒，前者得意洋洋的看着后者，随后两人同时微微侧身，确保其他人看不到，两人用蚊蝇一般的声音传递着信息，说完煎饼果子刚好摊好。
刘琨将煎饼果子装好递给陈恒：“您的煎饼果子，拿好，保证您吃了这一次还想吃下一次。”
后者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白了对方一眼，随后客客气气道：“行。”
两人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被别人收归眼底。
此时云城市公安局里吕睿等人正被一名喝醉酒的女人折腾。
“哎哟，宁姐，姐，姐姐，算弟弟求你了，我真的搞不来她，她要脱衣服说我强奸她啊，我这……我还没找媳妇呢清白就要没了。”吕睿一脸愁容耷拉着脸看着宁柔嘉，“你既然有法子把她弄回来，你去吧。”
“行，我去可以，你把卫生给我打扫好。”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肯定给你打扫的干干净净，您放心吧姐。”吕睿拍着胸脯对宁柔嘉保证。
宁柔嘉扭头进了醒酒室，看到两个女民警按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的，宁柔嘉目光一沉走上前跟替下一个民警不顾那女子的挣扎讲她绑在醒酒椅上：“两个小时后酒还不醒送去医院强制醒酒，我去趟法医办公室。”
醒酒室里只剩下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喊着，喊累了很快就睡过去了，门外的两个女民警就那样看着，片刻也不敢松懈。
“大妈都吃饭了么？”陈恒走上前笑着跟大妈打招呼。
“小伙子眼生啊，刚搬来的？”
“哟，大妈好眼力啊，不过我不住这，我来是想向你们打听个人。”陈恒边说边找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瓜子分给在座的大妈。
“嘿，小伙子，打听人干嘛，怎么我们小区有人犯事了？”一个大妈接过瓜子，一脸疑惑且八卦的样子看着陈恒。
“瞧您说的，这犯事了也轮不到我这平头百姓问啊，我女儿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家里不知道让她上哪个学校，这不是听着您们这小区附近的幼儿园不错，想来打听打听这个幼儿园到底怎么样，叫什么来着，云……云……”
“云贝儿幼儿园。”一个大妈笑着接话。
“哎对，就是这个，这个幼儿园怎么样啊？”陈恒猛地一拍腿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我就是想打听一下这个幼儿园的园长是个怎么样的人，园长不行幼儿园也不行，您说是吧。”
“对咯，不过我孙女就在这个幼儿园上，我孙女每次放学回来都说特别喜欢这个园长，喜欢这个学校。”
“哎，老郑，你不知道么？这个幼儿园死了个孩子。”另一个大妈搭话。
“我知道啊，但是我听说那是那孩子的父母不行，幼儿园还赔偿了60万呢，结果那对父母还不知足，又去学校闹，说钱不够，哎呦我就瞧见了一次，那个老师被那对父母逼的哟，低着头也不敢说话。”郑大妈说到那对父母时一脸嫌弃的表情，说到那个老师又一脸的同情，末了啧了几声感叹的摇摇头。
“真的啊？哎呦，后来呢？”剩下的大妈一脸好奇地看着郑大妈。
“后来我听说是园长自己掏了30万给这对父母，但是可惜了，有命拿没命花，连带着小儿子都死了，这个事前几天还上新闻了。”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还在说这个事哩。”
其余的大妈都附和的点点头，郑大妈扭头看着陈恒：“小伙子，你想知道什么？”
陈恒听了一会心中无限感慨，果然情报组织名不虚传，听到郑大妈问自己，陈恒不解的问：“听你们这么说这个园长人不错啊，还自己掏了30万，这么有钱？”
“这个事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们就当一乐呵听着，但是那个园长我认识，就住在我们小区。”郑大妈强调。
“对，小溪，我俩上下楼，我住她楼上，是个很好的姑娘，就是有个傻弟弟。”另一个大妈接过话茬，“姓李，叫李柠溪，才30多岁就当上了园长，我孙子也是这个幼儿园的，他也很喜欢小溪，我有时候没空送他，小溪还会帮我把孩子带过去哩。”
“园长才30多岁？这么年轻？能管理好学校么？资历比她老的老师不会不服么？”
“不会，这个学校的园长都是家长们投出来的。”
陈恒恍然大悟：“奥，原来是这样啊，那李园长是本地人么？”
楼上大妈摇摇头，边嗑瓜子边说：“不是，小溪是4年前才搬过来的，当时我记得她领着她的傻弟弟挨个到同一单元住户的门前让众人看看她弟弟，说她弟弟因为目睹父母出车祸双亡受了刺激，伤了脑子，比较闹腾。
如果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跑出来了，让我们给她打电话，她就会把她弟弟带回家，这么多年了，她弟弟从来没有单独出来过，每次见他都是被小溪带着”
“对啊对啊，小溪多好的孩子啊，这么大了还没找对象，我觉得就是被她弟弟连累了，哪个男的愿意女方带个拖油瓶，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哎呦，我见过她，当时她在哪个小桥那边说她弟弟。”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妈此时出声，“当时她弟弟就跪在地上，我当时还在想怎么好好的就让人家跪下，还在那骂人家，原来她弟弟脑子有问题啊。”
“哦哟，小溪不会骂人吧，你听错了吧。”
“我见过好多次她牵着她弟弟从外面回来，她弟弟的口水都流衣服上了，小溪也不嫌弃，就给他擦口水。当时一定是她弟弟干了什么事吧。”郑大妈为李柠溪出声辩解，“不过她到底是哪的人我们还真不清楚，但是人真的很不错，对学生也好，天天笑眯眯的。”
“对啊，对啊。”剩余的大妈再一次点头表示赞同。
陈恒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便感谢大妈：“哎呦，谢谢大妈了，谢谢谢谢。”说完不忘分下瓜子，扭头出了小区。
而此时的刘琨，由于进不去学校，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辆摊煎饼果子的小车子，有模有样的摊起了煎饼，还不忘跟旁边小摊的小贩打听打听学校的情况。
“来，大爷，您尝尝我这煎饼怎么样，保证您吃了赞不绝口，吃了一个还想再吃一个。”刘琨将刚摊好的煎饼递给旁边卖水果的大爷。
卖水果的大爷推辞不吃，刘琨笑着看着大爷：“不要您钱，您尝尝好不好吃。”
这卖水果的老大爷一听，这才接过吃了起来，吃了几口连连点头还不忘对着刘琨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小伙子面生啊。”
刘琨听老大爷说煎饼果子好吃，心中暗暗得意，这摊煎饼的手法自己可是学过的，就为了有机会蹲人用，所谓技多不压身，早晚用的上，这不就用上了。
“我这才刚学出来，这是学成第一个煎饼，这不就给您吃了，话说这学校门口好卖么？”刘琨一脸担忧的看着大爷，微微皱起眉头，演的有模有样。
大爷吃完最后一口煎饼砸吧砸吧嘴，丢给对方一个橘子：“吃个橘子，你做的好吃当然不缺人来买。”
“那您在这卖了多久了？”
“一两年了吧，记不得了。”
“那您肯定知道点这个学校的事吧，实不相瞒，我就是听说这个学校死了个学生想听点八卦才来的。”
老大爷瞥了一眼刘琨，拿出一支烟点上：“小伙子，这你可问对人了，当初那个小女孩就坐那，看到了么。”说着指指校门口的方向，刘琨顺着大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时小女孩自己起身离开的，没人带她走，我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校门口的方向，我看的很清楚，小女孩自己又走回学校然后再也没出来。”
刘琨此刻可真的吃了一惊，毕竟当初的监控自己也是看了的，除非监控视频是假的，刘琨按捺住心中的震惊疑惑的问：“那当时的保安呢？”
“不知道反正没在警卫室就是了，倒是院长出来了一趟，但是有没有回去我就不知道，我是最晚收摊的一个，我不知道其他人也就不知道了。”
“那这个学校的园长怎么样？”刘琨吃着手里的橘子，不经意的问。
听到这个问题，老大爷剥开一个橘子塞自己嘴里：“是个很不错的女娃娃，对学生好。”
“有时候下午就自掏腰包来我这和隔壁摊的把水果都买下来，给学校的孩子来个下午茶，学生生病也是她带着去医院看，总之很喜欢小孩子，不然家长们也不会选她当园长，你说对吧。”
听到这里，刘琨赞同冲其点点头：“没错。”
“老板，一个煎饼果子”
此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刘琨背后响起，老大爷笑呵呵的看着刘琨：“你瞧，这不就来钱了。”
刘琨哈哈一笑：“是嘞，那我先过去了，等会再过来找您唠嗑。”说完转头看向陈恒，“好嘞，来了，您稍等。”
刘琨打火摊面等一系列操作看呆陈恒，前者得意洋洋的看着后者，随后两人同时微微侧身，确保其他人看不到，两人用蚊蝇一般的声音传递着信息，说完煎饼果子刚好摊好。
刘琨将煎饼果子装好递给陈恒：“您的煎饼果子，拿好，保证您吃了这一次还想吃下一次。”
后者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白了对方一眼，随后客客气气道：“行。”
两人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被别人收归眼底。
此时云城市公安局里吕睿等人正被一名喝醉酒的女人折腾。
“哎哟，宁姐，姐，姐姐，算弟弟求你了，我真的搞不来她，她要脱衣服说我强奸她啊，我这……我还没找媳妇呢清白就要没了。”吕睿一脸愁容耷拉着脸看着宁柔嘉，“你既然有法子把她弄回来，你去吧。”
“行，我去可以，你把卫生给我打扫好。”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肯定给你打扫的干干净净，您放心吧姐。”吕睿拍着胸脯对宁柔嘉保证。
宁柔嘉扭头进了醒酒室，看到两个女民警按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的，宁柔嘉目光一沉走上前跟替下一个民警不顾那女子的挣扎讲她绑在醒酒椅上：“两个小时后酒还不醒送去医院强制醒酒，我去趟法医办公室。”
醒酒室里只剩下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喊着，喊累了很快就睡过去了，门外的两个女民警就那样看着，片刻也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