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四处走访
只见在狭小的木门内，大大小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布偶娃娃，从颜色和材质上看，与张若林家中发现的那两个完全一致。
在一旁的角落处，还有一个一尺见方的桌子，上面摆放的全都是还没有完成的布偶娃娃，有针线和剪开的布料，显然这里经常有人在做工。
难道与此一门之隔的绿意，就是这些布偶娃娃的制作者，亦或者，她就是被制作者胁迫的？
太匪夷所思，太异常诡异。
魏蓝仔细将里面摆放的布偶娃娃看了看，最后在木门后面看到了一个布偶娃娃，与其他不同的是，在这个布偶娃娃身上竟然扎满了无数钢针，多数钢针集中的位置，与她在绿意尸体上看到的小孔密集的位置完全一致。
更令人惊愕的是，在这个布偶娃娃的头上竟然满是鲜血。
从现场来看，这个暗门内更像是凶手的一个制作室，如果一个木偶娃娃对应着一个人的话……
那整个木门内足足几十个已经制作完成的木偶娃娃是不是代表凶手计划还要杀几十人……
真要杀这么多人的话，那已经不是有深仇大恨这么简单的事情，或许凶手就是心理扭曲，以杀人为乐，还喜欢留下木偶用作讽刺。
龙二带人在暗门内收拾，严墨冷着脸站在外面，目光一直盯着里面的木偶久久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蓝有心想问，可又怕打扰了他的心思，只能闷不吭声的站在一旁。
“将班主带过来。”
严墨声音平静如水，毫无波澜，可越是这般沉稳，周围的人越发的心慌。
班主战战兢兢的被龙二拖拽过来，一双眼睛呆滞的注视着某个方向，仿佛失魂一般。
严墨端起一杯茶来，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末，细细品了一口，茶香四溢，唇齿留香。
“是本官问，还是你自己交代。”
班主颤抖着抬起头来，惊恐的泪水与冷汗一起落下。
“大，大人所问何事，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般态度，真的让人很不悦啊。严墨皱眉摇摇头，站在一旁的龙二冷不丁的提来一桶冷水，对着班主迎头浇下。
“啊！”
饶是现在正值中午，可刚打出来的井水还是冰凉刺骨，班主被冷水激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冷静了许多。
“将你这个戏班子何时到此地，都有什么人入住，里面所有人的身份和分工，事无巨细，全都说出来，若有遗漏，本官在镇抚司里的手段不介意用到你的身上。”
“大人恕罪，小的，小的全都说出来，求大人饶命啊。”
瘫坐在地上，班主剧烈的喘息了好几口气之后，这才缓过来，他目光惊恐的扫了一眼暗门，仿佛被什么吓到似的赶紧又把目光收回，重新稳定心神，这才缓缓道来。
梨园春是栾天城内最大的戏院，也是历史最长的戏院，早些年间，班主的父亲带着戏班子游历到栾天城，发现此地根本就没有戏院，当地人对戏曲也十分喜爱，当即便决定留在这里，买下这片院子改建成戏院。
梨园春里的戏子有些是班主打小养大的，为人处世也算是了解，绝对不会有人做出布偶杀人这种凶残事情，至于其他下人，也皆是栾天城的本地人，知根知底，各个都是敦厚老实，也断不会有草菅人命之徒。
就算不是梨园春里的人，但凶手能够在暗门内做出这么多布偶娃娃也绝对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他肯定需要经常出入梨园春，怎么会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呢。
若是其中没有端倪，说出来谁会信。
但班主声泪俱下的描述，看起来也不像有假。
“此事本官会派人去查，若是与你所说有些出入，你这梨园春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班主还欲磕头求饶，严墨却已经带着人悉数离开。
回到府衙后，龙二便将栾天城的百姓薄翻出来查看，关于梨园春的种种描述，与班主所说无疑，看来这条线索是彻底断了。
从梨园春出来的时候，魏蓝就发现严墨的袖口里鼓鼓囊囊的，等上了马车后他才将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魏蓝一看，竟然是一个还没有制作完成的布偶娃娃。
魏蓝心中一惊，急忙喊道：“大人，您也收到布偶娃娃了。”
“是我从梨园春里带出来了，现在我们就去街上的布店挨个询问，看看能否找到与这布偶的布料有关的线索。”
布料？魏蓝眼眸一亮，这说不定也是一个线索。
“当务之急，也只好试试了。”
魏蓝这般说着，语气多少都有些气馁了，这桩案子处处碰壁，着实有些让人沮丧。
严墨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并没有多加安慰，现在还不是闹情绪的时候，魏蓝也要学会自我安慰才行。
偌大的栾天城，光是布店就有好几家，严墨和魏蓝挨个询问，可每次都是碰壁而归，魏蓝总觉得他们的目光躲闪，似乎在看到布偶娃娃的时候十分畏惧。
“大人，属下觉得他们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会不会是因为布偶娃娃？”
这次的布偶杀人案一直都是在隐秘调查，除了魏蓝他们几个就只有府衙里的人知晓这布偶娃娃的来历，有严墨在，应该不会有人敢擅自外传消息。
严墨自然也有所察觉，但此事与布偶娃娃脱不了关系……
索性严墨一把将布偶娃娃的一只胳膊扯下来，随即带着魏蓝走进一家制衣店，店里只有一名伙计在收拾东西，严墨将布偶娃娃的胳膊拿出来。
“伙计，这种布料你们这里有吗？”
伙计接过来看了看，面露尴尬。
“两位稍等一下，我去把掌柜的叫来，他肯定知道。”
片刻后掌柜的拿着布偶娃娃的胳膊走出来，皱着眉头看了又看，瞧着严墨和魏蓝，眼神似乎很是谨慎。
“这种布料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这里并没有。”
严墨冷哼一声，当即亮出身份。
“巡查御史办案，本官问你，这种布偶娃娃，你可曾见过？”
一眼瞧见那个布偶娃娃，掌柜的立马被吓得蹲坐在地上，眼睛都呆了。
“你，你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快，快把它拿走，拿走！”
在一旁的角落处，还有一个一尺见方的桌子，上面摆放的全都是还没有完成的布偶娃娃，有针线和剪开的布料，显然这里经常有人在做工。
难道与此一门之隔的绿意，就是这些布偶娃娃的制作者，亦或者，她就是被制作者胁迫的？
太匪夷所思，太异常诡异。
魏蓝仔细将里面摆放的布偶娃娃看了看，最后在木门后面看到了一个布偶娃娃，与其他不同的是，在这个布偶娃娃身上竟然扎满了无数钢针，多数钢针集中的位置，与她在绿意尸体上看到的小孔密集的位置完全一致。
更令人惊愕的是，在这个布偶娃娃的头上竟然满是鲜血。
从现场来看，这个暗门内更像是凶手的一个制作室，如果一个木偶娃娃对应着一个人的话……
那整个木门内足足几十个已经制作完成的木偶娃娃是不是代表凶手计划还要杀几十人……
真要杀这么多人的话，那已经不是有深仇大恨这么简单的事情，或许凶手就是心理扭曲，以杀人为乐，还喜欢留下木偶用作讽刺。
龙二带人在暗门内收拾，严墨冷着脸站在外面，目光一直盯着里面的木偶久久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蓝有心想问，可又怕打扰了他的心思，只能闷不吭声的站在一旁。
“将班主带过来。”
严墨声音平静如水，毫无波澜，可越是这般沉稳，周围的人越发的心慌。
班主战战兢兢的被龙二拖拽过来，一双眼睛呆滞的注视着某个方向，仿佛失魂一般。
严墨端起一杯茶来，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末，细细品了一口，茶香四溢，唇齿留香。
“是本官问，还是你自己交代。”
班主颤抖着抬起头来，惊恐的泪水与冷汗一起落下。
“大，大人所问何事，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般态度，真的让人很不悦啊。严墨皱眉摇摇头，站在一旁的龙二冷不丁的提来一桶冷水，对着班主迎头浇下。
“啊！”
饶是现在正值中午，可刚打出来的井水还是冰凉刺骨，班主被冷水激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冷静了许多。
“将你这个戏班子何时到此地，都有什么人入住，里面所有人的身份和分工，事无巨细，全都说出来，若有遗漏，本官在镇抚司里的手段不介意用到你的身上。”
“大人恕罪，小的，小的全都说出来，求大人饶命啊。”
瘫坐在地上，班主剧烈的喘息了好几口气之后，这才缓过来，他目光惊恐的扫了一眼暗门，仿佛被什么吓到似的赶紧又把目光收回，重新稳定心神，这才缓缓道来。
梨园春是栾天城内最大的戏院，也是历史最长的戏院，早些年间，班主的父亲带着戏班子游历到栾天城，发现此地根本就没有戏院，当地人对戏曲也十分喜爱，当即便决定留在这里，买下这片院子改建成戏院。
梨园春里的戏子有些是班主打小养大的，为人处世也算是了解，绝对不会有人做出布偶杀人这种凶残事情，至于其他下人，也皆是栾天城的本地人，知根知底，各个都是敦厚老实，也断不会有草菅人命之徒。
就算不是梨园春里的人，但凶手能够在暗门内做出这么多布偶娃娃也绝对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他肯定需要经常出入梨园春，怎么会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呢。
若是其中没有端倪，说出来谁会信。
但班主声泪俱下的描述，看起来也不像有假。
“此事本官会派人去查，若是与你所说有些出入，你这梨园春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班主还欲磕头求饶，严墨却已经带着人悉数离开。
回到府衙后，龙二便将栾天城的百姓薄翻出来查看，关于梨园春的种种描述，与班主所说无疑，看来这条线索是彻底断了。
从梨园春出来的时候，魏蓝就发现严墨的袖口里鼓鼓囊囊的，等上了马车后他才将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魏蓝一看，竟然是一个还没有制作完成的布偶娃娃。
魏蓝心中一惊，急忙喊道：“大人，您也收到布偶娃娃了。”
“是我从梨园春里带出来了，现在我们就去街上的布店挨个询问，看看能否找到与这布偶的布料有关的线索。”
布料？魏蓝眼眸一亮，这说不定也是一个线索。
“当务之急，也只好试试了。”
魏蓝这般说着，语气多少都有些气馁了，这桩案子处处碰壁，着实有些让人沮丧。
严墨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并没有多加安慰，现在还不是闹情绪的时候，魏蓝也要学会自我安慰才行。
偌大的栾天城，光是布店就有好几家，严墨和魏蓝挨个询问，可每次都是碰壁而归，魏蓝总觉得他们的目光躲闪，似乎在看到布偶娃娃的时候十分畏惧。
“大人，属下觉得他们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会不会是因为布偶娃娃？”
这次的布偶杀人案一直都是在隐秘调查，除了魏蓝他们几个就只有府衙里的人知晓这布偶娃娃的来历，有严墨在，应该不会有人敢擅自外传消息。
严墨自然也有所察觉，但此事与布偶娃娃脱不了关系……
索性严墨一把将布偶娃娃的一只胳膊扯下来，随即带着魏蓝走进一家制衣店，店里只有一名伙计在收拾东西，严墨将布偶娃娃的胳膊拿出来。
“伙计，这种布料你们这里有吗？”
伙计接过来看了看，面露尴尬。
“两位稍等一下，我去把掌柜的叫来，他肯定知道。”
片刻后掌柜的拿着布偶娃娃的胳膊走出来，皱着眉头看了又看，瞧着严墨和魏蓝，眼神似乎很是谨慎。
“这种布料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这里并没有。”
严墨冷哼一声，当即亮出身份。
“巡查御史办案，本官问你，这种布偶娃娃，你可曾见过？”
一眼瞧见那个布偶娃娃，掌柜的立马被吓得蹲坐在地上，眼睛都呆了。
“你，你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快，快把它拿走，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