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最后的他失约了
署清文眉头微皱，却没有表现出非常生气的样子，他直接将眸子撇过去，不跟程布修计较。
程布修见署清文直接不接招，也不去闲着找事，他直接离开去他和张芬约定好的咖啡厅。
他前脚刚离开，署清文后脚就跟着他走去。
来到咖啡厅的门口，程布修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已经停在不远处长椅上的署清文，署清文好像并没有要跟着他进去的打算。
这样也好，少了一些麻烦，最后看了一眼署清文，程布修就进了咖啡厅。
到了咖啡厅程布修环顾了一圈，看到窗户边上坐着的人，嘴角含笑走上前去。
张芬看到走过来坐下的程布修，笑了笑问道：“署清文为什么不跟着进来？”
对于张芬的这话，程布修并不惊讶，他微微扭头朝着玻璃外看了一眼，说道：“给我们两个两人世界的时间。”
张芬白了他一眼，伸手喊来了服务员。
“美式咖啡不加糖。”程布修笑了笑，看着走过来的服务员说了一声。
张芬听着这个七年来不改变的喜好，看着程布修摇头一笑，问了句：“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喝苦的要死的咖啡？”
“这不就是我的人生？种种得不到的苦。”程布修很少有正经的时候，这是他这七年来说的最正经的一次话。
可在张芬听着这话，就觉得有些好笑了，她突然起身隔着桌子凑上前，在程布修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她的眼神与程布修紧紧相交，她笑着突然问道：“布修，你知道为什么这七年来我总是不答应你去领证？”
程布修好奇地眨动了下眼睛，看着这个只离自己一个拳头宽度的俏脸，笑着回答：“那是因为你的心里有一个人，你虽然记不起来，但却能感觉到。”
张芬听完程布修这话，最先做出的反应是苦笑，接着她坐回位置上。
她就那样沉默地看着程布修，对于他的回答不做否定也不肯定。
程布修也沉默着，等着张芬的回应。
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过来，将咖啡放下，程布修抬手想要拿起来喝一口。
他的手指刚刚碰到杯子，就被张芬抢先端走了。
她直接拿着程布修的咖啡喝了一口，只是一小口，那苦涩的味道直接充满她整个口腔，她紧皱着眉头，感觉自己的舌头要苦的没了知觉。
程布修直接将旁边的一杯白开水，递到了张芬的手边，不解地问道：“明知道很苦，为什么还要喝？”
“因为你。”
可是程布修并没有真得打算，尤其是后面的那四年里，他总是让她感觉到一种漫不经心，对于她们之间的关系，总是夹杂着什么不好的因素在其中。
这样久而久之，她也不想那样不明不白的答应他。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又一次错过，而这一次的错过后，再也不会有下一个机会。
程布修听到张芬的这话，又想起署清文的那些话，他突然有些想要大笑，他的幸福难道都是被自己自作聪明推开的？
他不想相信这些是真的，他怎么会在同样的事情上犯下两次错误？
张芬看着程布修眸子中转变飞快的情绪，有些担心地喊了他一声，“布修……”
在这一生呼唤声中，程布修回过神，望着张芬笑了笑，问张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只说出了一个字：“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情况，他好希望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是张芬和署清文骗自己的。
署清文骗自己还情有可原，那现在的张芬骗自己，又图的什么？
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借口来反驳张芬的话，来证明她说的都是假的。
因为曾经许老夫人对她说过一件事，就是四年前的时候，那天他照旧要来拉着张芬说扯证的事情，可惜最后的他失约了。
而那一天，张芬自己一个人在民政局等了很久很久。
在那个时候，他又一次将她给自己的心，再一次送走了。
“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程布修想了很多很多，最后问出自己想问的。
张芬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回答这个问题，不如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希望眼前的我是张芬，还是李星宜？”
这个张芬以前并不知道，但是在署清文他们出现的时候，她这才明白了一些，为什么程布修有时候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发呆。
那个时候的他，因该是在想从前的自己。
听完张芬的这话，程布修直接沉默了，“……”
张芬看着沉默的程布修，也明白了他的答案，嘴角浅浅一笑，说道：“布修，你在潜意识里就觉得我跟李星宜不是一个人，哪怕是拥有同一个身体。”
“我并没……”程布修想要说没有，可是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连自己都骗不了。
张芬喝一口白开水，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
程布修冷静下来后，眼神不再闪烁，定睛朝着张芬看过去问了一句：“芬芬，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张芬笑着眨巴了下眼睛，改成双手托着脸，回答道：“刚刚知道不久，还有我的身体状况。”
听到张芬的最后一句话，程布修眉头直接拧成一个川字，他们一直隐瞒着张芬，关于她身体的真实情况。
这七年里，他们带着张芬看过很多的知名医生，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一个样子，那就是她活不了多久，能活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奇迹了。
“你都知道了？”程布修这话问的非常小心翼翼。
张芬一脸自然地笑着，对于自己将来会面临的命运，她直接全盘接受。
“也不是很早，大概在一年前知道的，那个时候我也只是猜测，后来爸、奶奶和你对我的各方面的小心对待，让我验证了这一事实，我没几年活头了。”
“不会的，程天宇的医术很多后好，他一定能够治好你。”
“布修，我不信你没有去打着我的病例，让程天宇看过。”张芬之所以敢这般笃定，那是因为她很清楚，程布修有多在乎她的死活。
程布修见署清文直接不接招，也不去闲着找事，他直接离开去他和张芬约定好的咖啡厅。
他前脚刚离开，署清文后脚就跟着他走去。
来到咖啡厅的门口，程布修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已经停在不远处长椅上的署清文，署清文好像并没有要跟着他进去的打算。
这样也好，少了一些麻烦，最后看了一眼署清文，程布修就进了咖啡厅。
到了咖啡厅程布修环顾了一圈，看到窗户边上坐着的人，嘴角含笑走上前去。
张芬看到走过来坐下的程布修，笑了笑问道：“署清文为什么不跟着进来？”
对于张芬的这话，程布修并不惊讶，他微微扭头朝着玻璃外看了一眼，说道：“给我们两个两人世界的时间。”
张芬白了他一眼，伸手喊来了服务员。
“美式咖啡不加糖。”程布修笑了笑，看着走过来的服务员说了一声。
张芬听着这个七年来不改变的喜好，看着程布修摇头一笑，问了句：“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喝苦的要死的咖啡？”
“这不就是我的人生？种种得不到的苦。”程布修很少有正经的时候，这是他这七年来说的最正经的一次话。
可在张芬听着这话，就觉得有些好笑了，她突然起身隔着桌子凑上前，在程布修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她的眼神与程布修紧紧相交，她笑着突然问道：“布修，你知道为什么这七年来我总是不答应你去领证？”
程布修好奇地眨动了下眼睛，看着这个只离自己一个拳头宽度的俏脸，笑着回答：“那是因为你的心里有一个人，你虽然记不起来，但却能感觉到。”
张芬听完程布修这话，最先做出的反应是苦笑，接着她坐回位置上。
她就那样沉默地看着程布修，对于他的回答不做否定也不肯定。
程布修也沉默着，等着张芬的回应。
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过来，将咖啡放下，程布修抬手想要拿起来喝一口。
他的手指刚刚碰到杯子，就被张芬抢先端走了。
她直接拿着程布修的咖啡喝了一口，只是一小口，那苦涩的味道直接充满她整个口腔，她紧皱着眉头，感觉自己的舌头要苦的没了知觉。
程布修直接将旁边的一杯白开水，递到了张芬的手边，不解地问道：“明知道很苦，为什么还要喝？”
“因为你。”
可是程布修并没有真得打算，尤其是后面的那四年里，他总是让她感觉到一种漫不经心，对于她们之间的关系，总是夹杂着什么不好的因素在其中。
这样久而久之，她也不想那样不明不白的答应他。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又一次错过，而这一次的错过后，再也不会有下一个机会。
程布修听到张芬的这话，又想起署清文的那些话，他突然有些想要大笑，他的幸福难道都是被自己自作聪明推开的？
他不想相信这些是真的，他怎么会在同样的事情上犯下两次错误？
张芬看着程布修眸子中转变飞快的情绪，有些担心地喊了他一声，“布修……”
在这一生呼唤声中，程布修回过神，望着张芬笑了笑，问张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只说出了一个字：“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情况，他好希望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是张芬和署清文骗自己的。
署清文骗自己还情有可原，那现在的张芬骗自己，又图的什么？
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借口来反驳张芬的话，来证明她说的都是假的。
因为曾经许老夫人对她说过一件事，就是四年前的时候，那天他照旧要来拉着张芬说扯证的事情，可惜最后的他失约了。
而那一天，张芬自己一个人在民政局等了很久很久。
在那个时候，他又一次将她给自己的心，再一次送走了。
“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程布修想了很多很多，最后问出自己想问的。
张芬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回答这个问题，不如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希望眼前的我是张芬，还是李星宜？”
这个张芬以前并不知道，但是在署清文他们出现的时候，她这才明白了一些，为什么程布修有时候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发呆。
那个时候的他，因该是在想从前的自己。
听完张芬的这话，程布修直接沉默了，“……”
张芬看着沉默的程布修，也明白了他的答案，嘴角浅浅一笑，说道：“布修，你在潜意识里就觉得我跟李星宜不是一个人，哪怕是拥有同一个身体。”
“我并没……”程布修想要说没有，可是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连自己都骗不了。
张芬喝一口白开水，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
程布修冷静下来后，眼神不再闪烁，定睛朝着张芬看过去问了一句：“芬芬，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张芬笑着眨巴了下眼睛，改成双手托着脸，回答道：“刚刚知道不久，还有我的身体状况。”
听到张芬的最后一句话，程布修眉头直接拧成一个川字，他们一直隐瞒着张芬，关于她身体的真实情况。
这七年里，他们带着张芬看过很多的知名医生，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一个样子，那就是她活不了多久，能活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奇迹了。
“你都知道了？”程布修这话问的非常小心翼翼。
张芬一脸自然地笑着，对于自己将来会面临的命运，她直接全盘接受。
“也不是很早，大概在一年前知道的，那个时候我也只是猜测，后来爸、奶奶和你对我的各方面的小心对待，让我验证了这一事实，我没几年活头了。”
“不会的，程天宇的医术很多后好，他一定能够治好你。”
“布修，我不信你没有去打着我的病例，让程天宇看过。”张芬之所以敢这般笃定，那是因为她很清楚，程布修有多在乎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