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出命案
夜已经很深了，街上冷冷清清的，少了些许烟火气，姜澜从鹿清区公安局办公楼走出现在台阶上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3月的风吹走了心中的燥意，同时也吹走了几分疲惫，江逸紧跟其后看着姜澜，不禁眉头微皱，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家，现在回去还能睡4个小时，你跟宁柔嘉住一起还是自己单独住？”
“自己住，宛江路34号蓝桉府，麻烦了。”
“嗯？你住蓝桉府？”江逸惊讶问到，怕对方误解连忙摆手解释，“我住蓝桉府隔壁的小区，华清府。”
此时江逸已经发动了车子，姜澜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因此便直接没有搭话，转头看向车外。
车子行驶十几分钟后，江逸温厚的嗓音打破车厢里安静的气氛：“尸检还顺利么？”
“还可以，死者右手臂上方发现一针孔，没有外伤，你们在现场有没有找到针剂？”
江逸摇摇头：“没有，现场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指纹呢？”
这次换姜澜摇头了：“没有，什么也没有。”
一时间车内再次安静了下来，气氛逐渐尴尬，姜澜掏出手机也不知在摆弄什么。
江逸目视前方开车，最后也不知是不是终于忍受不了这么安静的环境，江逸再次打破此时的沉默。
“今晚上你跟宁柔嘉打电话说的黑王是—”
“黑王蛇，懒得给它取名字，所以就叫它黑王。”
江逸轻笑一声，姜澜不明所以转头看着江逸，江逸看到对方疑惑的眼神说：“只是觉得很符合你的性格。”
“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上大学时，我们见过一次，在那条满是樱花的路上，你站在树下等宁柔嘉，那条路离我们训练场地很近，当时我们刚下课，你走过来问我宁柔嘉他们班是不是在这训练。”
姜澜闻言偏头想了一会，将被风吹起的发丝别在耳后，最后说道：“抱歉，我记性不太好，不记得了。”
这句话听上去好像她挺不好意思的，但仔细听却没有多少诚意，脸上也是丝毫没有变化，更别提不好意思了。
江逸丝毫不意外，嘴角微勾无奈地笑了笑，漆黑的眼眸星光点点，在姜澜看不到的地方隐藏着某种异样的情愫。
姜澜一脸疲惫根本没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偏头闭眼不再跟江逸说话，没过一会儿呼吸便平稳了。
江逸察觉到身旁的人睡着了，将车窗升起来，路灯一下一下透过车窗照在她身上显得不那么真实。
披散的头发将她大半张脸遮住，他放慢车子的速度，不敢开太快生怕惊扰身边熟睡的人，也怕太快结束这段相处时间，但是无论走的在慢，路终有走完的时候。
江逸将车子稳稳地停在小区门口，看着尚在熟睡的人儿，眼底不自觉溢出是丝丝缕缕的温柔，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伸手轻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声音轻柔：“姜澜，醒醒，到家了，回家再睡。”
姜澜眯着眼看一下四周，似是还没清醒，整个人懒洋洋的，还在辨认此刻自己身处何处，过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看到姜澜眯着眼看四周迷迷糊糊的样子，心跳乎的漏了一拍。
“嗯好，谢谢。”此时的姜澜并未睡醒，声音比平常多了一点沙哑，说完便要把还穿在身上的江逸的衣服脱下来还给对方。
江逸抬手摁住姜澜脱衣服的手说：“不用，你先穿着，外面冷，明天给我也不迟，明早我来接你？”
姜澜不着痕迹的将手收回推开门下车：“不用，宁柔嘉也在这小区，我坐她的车去上班。还有，谢谢你的衣服。”
江逸看着姜澜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才将目光收回，随后重新发动车子回家。
……
“师傅，早。”
早上8点，姜澜准时到达办公室。
“嗯，早。”
姜澜边换衣服边指了指放在物证袋的东西对朱颜琪说道：“这是昨晚在倪翠翠家找到的，送到检验科，看看有没有除死者以外的血迹。昨天的结果出来了没有？”
朱颜琪拿起物证袋继续说道：“避孕套里没有精液。客厅的杯子上也没有除死者以外的指纹和DNA，不过。”
“不过什么？”
“死者体内的钾离子略高，这是报告。”
听到朱颜琪的回答，姜澜没有任何反应，好似已经猜到了，坐在办公桌前翻看报告，确认无误后将文件扫入u盘，随后拿起报告向会议室走去。
此时会议室里众人正在汇报调查结果，姜澜走到后门轻轻推开门，没有打断正在做汇报的陈恒，看到台上的江逸，她点点头走进会议室坐在宁柔嘉旁边。
“童彤，女，5岁，云贝尔幼儿园中一班，据老师称童彤在学校时不爱说话，经常自己一个人玩，后来我们又去童彤家附近了解，童彤在家中并不受重视，在没有童坤时，父母就不喜欢这个女儿，一年后诞下童坤，童坤出生后童彤的存在感更加低了，如果不是童彤爷爷发现童彤一天没回家，夫妇两人都没发现家中少了一个人。而童彤的爷爷也是家中最关心童彤的，老爷子经常因为童彤的事跟自己的儿子吵架。”陈恒说道“另外，张会鸾回来了……”
“这不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家庭啊，怎么又被我碰到这种父母啊。”宁柔嘉小声嘟囔道随后打断陈恒的话，“嗯，具体的我来说。”
“张会銮称自己与倪翠翠感情一直很稳定，但也是因为经常出差很少陪伴倪翠翠。”
“这次也是出差前一天闹了一点小矛盾但第二天就好了，出差期间一直有联系。”
“但是在3月3日倪翠翠不满张会鸾出差时间过长，认为张会鸾在外面有人了，因此提出分手，两人不欢而散。”
“3月4日倪翠翠没有联系张会鸾，张会鸾以为倪翠翠还在气头上便给其打电话，一共打了12次，但均无人接听，张会鸾无奈，认为倪翠翠还在闹脾气，想着过几天买点礼物给倪翠翠带回去，没想到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时，倪翠翠已经死了。”
“张会鸾没有外遇，倪翠翠应该是有的。”
姜澜在宁柔嘉坐下后起身紧接着补充。
她走上前，江逸走下台将电脑交给姜澜，姜澜插入u盘边放ppt边说：“这是避孕套的检测报告，避孕套拆了但是里面并没有精液，也没有毛发残留，上面也只有受害者的指纹，外包装的同样如此。”
“而受害者下体有轻微擦伤，同样无精液残留，陈恒交过来的头发是死者的。”说到这里顿了顿切换下一张ppt。
“此外经过化验，死者体内钾离子略高，与针管中的试剂一致，里面是浓度为10%氯化钾，2毫升便可致命。”
“但是通过对倪翠翠尸体的检查，并不到致死量，还有找到的地方是在缝隙里，因此我猜测倪翠翠在挣扎过程中凶手将针管甩出去，后来将倪翠翠扼死。”
“同时针管上无指纹残留，凶手很谨慎，可能凶手采取了某些措施将指纹隐藏，例如在手上涂抹类似502这样的强力胶水，或者从事某项特定的工作导致指纹消失，但是我认为戴手套的可能性很大。”
姜澜说完走下台，江逸无意识的点点头随后抬头看向宋海：“小宋，手机的数据恢复没有？”
“嗯，但是没有什么发现，但有一个数据很异常，还在解析中。”
“还有，黑百合的来源查到了么？”江逸问道。
“查到了，但是很奇怪，只有寄件信息，没有收件信息，问过物流公司，工作人员称没有收件人只能将快递寄回寄件地址。”宁柔嘉说道。
“吕睿，邻居大妈呢？”
“邻居大妈姓宋，虽是上下楼的关系，但是邻里邻居的多少知道一点。”
“宋大妈说的跟张会鸾说的差不多，倪翠翠大部分时间是独居，张会鸾因为工作原因经常出差，但是张会鸾不知道的是，倪翠翠在张会鸾出差期间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
“宋大妈说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以为倪翠翠换男朋友了，后来又见到不同的男人便知道了，也提醒过倪翠翠要自爱，但是对方只是笑笑，宋大妈也就不再问了，称已经见怪不怪了，因此也就很少留意。”
“最后一次见倪翠翠是3月4号，倪翠翠说第二天要去找张会鸾，说要给他惊喜，结果……”说到这里吕睿耸耸肩，众人唏嘘不已。
“宋大妈有没有说过见过倪翠翠领过多少男人？”
“宋大妈说自己也不清楚，她见过至少3名，但长相已经不记得了。”
“小区监控呢？”
“已经过了储存期限，自动覆盖了。”
“童彤的尸检有结果么？”
江逸转头看向姜澜。
原本低头看手机的姜澜听到江逸的询问找出抬起头，声音仿佛一滩古井，毫无波澜：“右手臂上方有针孔，双眼球、睑结膜可见出血点，各脏器淤血，水肿。”
“血液样本昨晚就已送检验科检验，结果正在等鹿清区那边传过来，胃内充盈，饭粒完整，吃完饭不到一个小时，或者说吃完饭很快便死亡。”
“死者周围什么都没有找到么？”陈恒小声询问。
姜澜抬头扫了一眼，轻轻摇头：“没有，没有任何关于除受害者以外的其他人的DNA，什么都没有，倪翠翠案同样如此。”
此刻会议室内的众人一个个紧皱眉头沉默不语，江逸站在台上正在思考些什么，他对最近发生的几起案件感到一丝熟悉，但是又不敢确定，毕竟当年是自己……想到这里，江逸攥紧拳头，将这股熟悉感努力抛离自己的脑中。
“江队！汉嘉路23号童雅雅墅出命案了！”
刘琨推门大喊，打断了江逸的思考，也成功的将会议室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所有人目光一沉，几乎同时起身，所有人再次出警。
3月的风吹走了心中的燥意，同时也吹走了几分疲惫，江逸紧跟其后看着姜澜，不禁眉头微皱，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家，现在回去还能睡4个小时，你跟宁柔嘉住一起还是自己单独住？”
“自己住，宛江路34号蓝桉府，麻烦了。”
“嗯？你住蓝桉府？”江逸惊讶问到，怕对方误解连忙摆手解释，“我住蓝桉府隔壁的小区，华清府。”
此时江逸已经发动了车子，姜澜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因此便直接没有搭话，转头看向车外。
车子行驶十几分钟后，江逸温厚的嗓音打破车厢里安静的气氛：“尸检还顺利么？”
“还可以，死者右手臂上方发现一针孔，没有外伤，你们在现场有没有找到针剂？”
江逸摇摇头：“没有，现场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指纹呢？”
这次换姜澜摇头了：“没有，什么也没有。”
一时间车内再次安静了下来，气氛逐渐尴尬，姜澜掏出手机也不知在摆弄什么。
江逸目视前方开车，最后也不知是不是终于忍受不了这么安静的环境，江逸再次打破此时的沉默。
“今晚上你跟宁柔嘉打电话说的黑王是—”
“黑王蛇，懒得给它取名字，所以就叫它黑王。”
江逸轻笑一声，姜澜不明所以转头看着江逸，江逸看到对方疑惑的眼神说：“只是觉得很符合你的性格。”
“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上大学时，我们见过一次，在那条满是樱花的路上，你站在树下等宁柔嘉，那条路离我们训练场地很近，当时我们刚下课，你走过来问我宁柔嘉他们班是不是在这训练。”
姜澜闻言偏头想了一会，将被风吹起的发丝别在耳后，最后说道：“抱歉，我记性不太好，不记得了。”
这句话听上去好像她挺不好意思的，但仔细听却没有多少诚意，脸上也是丝毫没有变化，更别提不好意思了。
江逸丝毫不意外，嘴角微勾无奈地笑了笑，漆黑的眼眸星光点点，在姜澜看不到的地方隐藏着某种异样的情愫。
姜澜一脸疲惫根本没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偏头闭眼不再跟江逸说话，没过一会儿呼吸便平稳了。
江逸察觉到身旁的人睡着了，将车窗升起来，路灯一下一下透过车窗照在她身上显得不那么真实。
披散的头发将她大半张脸遮住，他放慢车子的速度，不敢开太快生怕惊扰身边熟睡的人，也怕太快结束这段相处时间，但是无论走的在慢，路终有走完的时候。
江逸将车子稳稳地停在小区门口，看着尚在熟睡的人儿，眼底不自觉溢出是丝丝缕缕的温柔，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伸手轻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声音轻柔：“姜澜，醒醒，到家了，回家再睡。”
姜澜眯着眼看一下四周，似是还没清醒，整个人懒洋洋的，还在辨认此刻自己身处何处，过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看到姜澜眯着眼看四周迷迷糊糊的样子，心跳乎的漏了一拍。
“嗯好，谢谢。”此时的姜澜并未睡醒，声音比平常多了一点沙哑，说完便要把还穿在身上的江逸的衣服脱下来还给对方。
江逸抬手摁住姜澜脱衣服的手说：“不用，你先穿着，外面冷，明天给我也不迟，明早我来接你？”
姜澜不着痕迹的将手收回推开门下车：“不用，宁柔嘉也在这小区，我坐她的车去上班。还有，谢谢你的衣服。”
江逸看着姜澜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才将目光收回，随后重新发动车子回家。
……
“师傅，早。”
早上8点，姜澜准时到达办公室。
“嗯，早。”
姜澜边换衣服边指了指放在物证袋的东西对朱颜琪说道：“这是昨晚在倪翠翠家找到的，送到检验科，看看有没有除死者以外的血迹。昨天的结果出来了没有？”
朱颜琪拿起物证袋继续说道：“避孕套里没有精液。客厅的杯子上也没有除死者以外的指纹和DNA，不过。”
“不过什么？”
“死者体内的钾离子略高，这是报告。”
听到朱颜琪的回答，姜澜没有任何反应，好似已经猜到了，坐在办公桌前翻看报告，确认无误后将文件扫入u盘，随后拿起报告向会议室走去。
此时会议室里众人正在汇报调查结果，姜澜走到后门轻轻推开门，没有打断正在做汇报的陈恒，看到台上的江逸，她点点头走进会议室坐在宁柔嘉旁边。
“童彤，女，5岁，云贝尔幼儿园中一班，据老师称童彤在学校时不爱说话，经常自己一个人玩，后来我们又去童彤家附近了解，童彤在家中并不受重视，在没有童坤时，父母就不喜欢这个女儿，一年后诞下童坤，童坤出生后童彤的存在感更加低了，如果不是童彤爷爷发现童彤一天没回家，夫妇两人都没发现家中少了一个人。而童彤的爷爷也是家中最关心童彤的，老爷子经常因为童彤的事跟自己的儿子吵架。”陈恒说道“另外，张会鸾回来了……”
“这不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家庭啊，怎么又被我碰到这种父母啊。”宁柔嘉小声嘟囔道随后打断陈恒的话，“嗯，具体的我来说。”
“张会銮称自己与倪翠翠感情一直很稳定，但也是因为经常出差很少陪伴倪翠翠。”
“这次也是出差前一天闹了一点小矛盾但第二天就好了，出差期间一直有联系。”
“但是在3月3日倪翠翠不满张会鸾出差时间过长，认为张会鸾在外面有人了，因此提出分手，两人不欢而散。”
“3月4日倪翠翠没有联系张会鸾，张会鸾以为倪翠翠还在气头上便给其打电话，一共打了12次，但均无人接听，张会鸾无奈，认为倪翠翠还在闹脾气，想着过几天买点礼物给倪翠翠带回去，没想到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时，倪翠翠已经死了。”
“张会鸾没有外遇，倪翠翠应该是有的。”
姜澜在宁柔嘉坐下后起身紧接着补充。
她走上前，江逸走下台将电脑交给姜澜，姜澜插入u盘边放ppt边说：“这是避孕套的检测报告，避孕套拆了但是里面并没有精液，也没有毛发残留，上面也只有受害者的指纹，外包装的同样如此。”
“而受害者下体有轻微擦伤，同样无精液残留，陈恒交过来的头发是死者的。”说到这里顿了顿切换下一张ppt。
“此外经过化验，死者体内钾离子略高，与针管中的试剂一致，里面是浓度为10%氯化钾，2毫升便可致命。”
“但是通过对倪翠翠尸体的检查，并不到致死量，还有找到的地方是在缝隙里，因此我猜测倪翠翠在挣扎过程中凶手将针管甩出去，后来将倪翠翠扼死。”
“同时针管上无指纹残留，凶手很谨慎，可能凶手采取了某些措施将指纹隐藏，例如在手上涂抹类似502这样的强力胶水，或者从事某项特定的工作导致指纹消失，但是我认为戴手套的可能性很大。”
姜澜说完走下台，江逸无意识的点点头随后抬头看向宋海：“小宋，手机的数据恢复没有？”
“嗯，但是没有什么发现，但有一个数据很异常，还在解析中。”
“还有，黑百合的来源查到了么？”江逸问道。
“查到了，但是很奇怪，只有寄件信息，没有收件信息，问过物流公司，工作人员称没有收件人只能将快递寄回寄件地址。”宁柔嘉说道。
“吕睿，邻居大妈呢？”
“邻居大妈姓宋，虽是上下楼的关系，但是邻里邻居的多少知道一点。”
“宋大妈说的跟张会鸾说的差不多，倪翠翠大部分时间是独居，张会鸾因为工作原因经常出差，但是张会鸾不知道的是，倪翠翠在张会鸾出差期间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
“宋大妈说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以为倪翠翠换男朋友了，后来又见到不同的男人便知道了，也提醒过倪翠翠要自爱，但是对方只是笑笑，宋大妈也就不再问了，称已经见怪不怪了，因此也就很少留意。”
“最后一次见倪翠翠是3月4号，倪翠翠说第二天要去找张会鸾，说要给他惊喜，结果……”说到这里吕睿耸耸肩，众人唏嘘不已。
“宋大妈有没有说过见过倪翠翠领过多少男人？”
“宋大妈说自己也不清楚，她见过至少3名，但长相已经不记得了。”
“小区监控呢？”
“已经过了储存期限，自动覆盖了。”
“童彤的尸检有结果么？”
江逸转头看向姜澜。
原本低头看手机的姜澜听到江逸的询问找出抬起头，声音仿佛一滩古井，毫无波澜：“右手臂上方有针孔，双眼球、睑结膜可见出血点，各脏器淤血，水肿。”
“血液样本昨晚就已送检验科检验，结果正在等鹿清区那边传过来，胃内充盈，饭粒完整，吃完饭不到一个小时，或者说吃完饭很快便死亡。”
“死者周围什么都没有找到么？”陈恒小声询问。
姜澜抬头扫了一眼，轻轻摇头：“没有，没有任何关于除受害者以外的其他人的DNA，什么都没有，倪翠翠案同样如此。”
此刻会议室内的众人一个个紧皱眉头沉默不语，江逸站在台上正在思考些什么，他对最近发生的几起案件感到一丝熟悉，但是又不敢确定，毕竟当年是自己……想到这里，江逸攥紧拳头，将这股熟悉感努力抛离自己的脑中。
“江队！汉嘉路23号童雅雅墅出命案了！”
刘琨推门大喊，打断了江逸的思考，也成功的将会议室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所有人目光一沉，几乎同时起身，所有人再次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