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保留了那一世的记忆
见我盯着他的手指发愣，他轻声说：“你也有一个。”
“我没有。”我马上否认。
“你有的，在我这里。”他给我围好了围巾，目光温柔地注视我。
我很怕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上上一世在法场的他。
我也想起了那个我的哭声，绝望而歇斯底里，满满都是对颜汐楼的爱。
我打了个寒战，他立刻扶住我：“冷？”
“不冷。”
“去我车里坐一坐。”他扶着我的胳膊引我往一辆奔驰Viaon那走。
我为什么知道这个牌子，刚好来的路上翻蔡助理车上的汽车杂志。
Viaon是服务型保姆车，车内宽敞，坐在里面就像坐在一个小型客厅里一样。
我刚坐稳，他就习惯性地在我膝盖上放上一条绒毯：“喝杯热巧克力怎么样？”
“我跟你唯一不同的是，我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
“不是上一世，是上上一世。”我纠正他，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你知道？”
我沉默不语，总不能跟他说我穿过那两世。
我不知道为什么，颜汐楼会保留了那一世的记忆。
所以他看我的眼神深情缱绻，我却很难受。
在我的面前，他既是那个跪在地上即将要被斩头但是却仍然抬起头跟我笑的齐煌，也是一枪打中署清文眉心的署家仅。
我看着他，觉得自己人格都要分裂了。
在颜汐楼面前，我常常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以前见他，我不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自从穿到过那一世，再看他总觉得有些愧疚，因为今世我爱的不是他。
“署清文还没有出现？”他问我。
我摇摇头：“你叫来的法师很厉害，灭魂咒很阴毒。”
“法师不是我叫来的，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他声音里有些隐隐的失望。
我喝光杯子里的热巧克力把空杯子还给他：“谢谢你，我要走了。”
“我和署清文，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他突然说起和署清文的事情，我便停了下来，署清文不爱提颜汐楼，所以我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很难。
我用心听着他说，他继续说：“五年前，我们开始交恶，昔日好到穿一条裤子的朋友，瞬间变成了仇人。”
我抬头看他，他眉心中有些疲倦，也有些无奈：“起因是他开始做梦，每次做完梦都能把梦中的女孩画出来。”
我想起了署清文的日记本，整整一本都画满了我。
“他把画好的画拿给我看，我说画里的人叫李星宜，他问我怎么认识的，其实我很小的时候，我就保留了上上一世的记忆。
在那一世里，署清文是杀了我们的威风凛凛的贝勒爷，不过我没有告诉他，直到有一天，他又做梦，梦里的我杀了你和他，从此他便不再跟我说话，朋友成了陌路。”
这就是他和署清文交恶的过程？署清文的梦是怎么回事，他梦的是上一世吗，做小丫头的我和身为三少爷的署家仅，还有署家的养子署清文？
我看着颜汐楼，他好看到会让人窒息的面孔。
张梓妍曾经跟我这么形容过颜汐楼的好看，是那种站在他身边待一会，就会觉得自己也变好看了。
那署清文呢，他的好看是哪一种？
颜汐楼没有再说话，相比署清文他安静很多，有时候都会忘掉他存在。
我竟然在他的保姆车里睡着了，没有做梦，没有纠结我十世到底爱谁多一些，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
颜汐楼还坐在我对面，他微合着眼睛，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睡觉，我有个问题想问他。
他不抬头就知道我醒了：“问吧！”
和他们俩说话都省力，说出后半句就行了。
我问他：“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署清文上上一世是我们的仇人，你为何还会和他是朋友？”
“上上一世的事情何必纠结？”他浅笑：“能把握好这一世便好，为什么老天让人轮回过后失去以前的记忆，那是在帮我们，让我们活的更轻松。”
“那又为何让你有记忆？”
“也许我上一世做了错事，这一世在惩罚。”
也许真的是，上一世的署家仅害了我们。
署清文在上上一世身为贝勒爷的时候，杀了颜汐楼，上一世就被颜汐楼所杀，也可以说是因果循环，或者报应。
我觉得我们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上辈子你杀我，上上辈子我杀你，这样来来回，回，何时是个头？
这个问题让我头痛，中午没吃饭，肚子在唱空城计。
他柔声问我：“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饭？”
我本能地摇头：“不了，家里有阿姨做饭。”
他也不勉强：“蔡助理会送你回去？”
“嗯。”我拿下腿上的绒毯还给他，又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他却重新帮我围上：“外面风大，你围着回去。”
“那我洗干净还你。”
他注视着我下车，蔡助理在他的车里等我，见我下来急忙下车开门，还捂着车门框不让我撞上。
“现在怎么这么体贴？”我问他。
“昨晚六少来给我托梦，让我好生伺候你。”他小心翼翼帮我系安全带。
“看来，署清文是你的梦魇。”我笑着回头看了眼颜汐楼的车，他还在看着我。
蔡助理发动汽车，向前方驶去：“不敢，六少是我的人生导师，指路明灯。”
“他现在又不在，你实在不需要这样拍马屁。”
“肺腑之言。”蔡助理捶自己的胸口，捶的好响。
我靠在椅背上，蔡助理回头看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你先睡一下。”
“跑车的发动机太强劲，我睡不着。”
“要不要换一辆保姆车来接你，就是你刚才坐的那一种！”
“不用了。”有钱人真任性，动不动就换车。
“六少的车停满了一车库，正好这车我开烦了，明天我开保姆车来接你。”
蔡助理话很多，既然睡不着就跟他聊天，他眉飞色舞地跟我介绍署清文曾经交过的女友，当介绍到第十二个的时候，他忽然住了嘴看着我：“李小姐，刚才都是说梦话，你不要当真。”
“六少的父亲。”
“我没有。”我马上否认。
“你有的，在我这里。”他给我围好了围巾，目光温柔地注视我。
我很怕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上上一世在法场的他。
我也想起了那个我的哭声，绝望而歇斯底里，满满都是对颜汐楼的爱。
我打了个寒战，他立刻扶住我：“冷？”
“不冷。”
“去我车里坐一坐。”他扶着我的胳膊引我往一辆奔驰Viaon那走。
我为什么知道这个牌子，刚好来的路上翻蔡助理车上的汽车杂志。
Viaon是服务型保姆车，车内宽敞，坐在里面就像坐在一个小型客厅里一样。
我刚坐稳，他就习惯性地在我膝盖上放上一条绒毯：“喝杯热巧克力怎么样？”
“我跟你唯一不同的是，我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
“不是上一世，是上上一世。”我纠正他，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你知道？”
我沉默不语，总不能跟他说我穿过那两世。
我不知道为什么，颜汐楼会保留了那一世的记忆。
所以他看我的眼神深情缱绻，我却很难受。
在我的面前，他既是那个跪在地上即将要被斩头但是却仍然抬起头跟我笑的齐煌，也是一枪打中署清文眉心的署家仅。
我看着他，觉得自己人格都要分裂了。
在颜汐楼面前，我常常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以前见他，我不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自从穿到过那一世，再看他总觉得有些愧疚，因为今世我爱的不是他。
“署清文还没有出现？”他问我。
我摇摇头：“你叫来的法师很厉害，灭魂咒很阴毒。”
“法师不是我叫来的，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他声音里有些隐隐的失望。
我喝光杯子里的热巧克力把空杯子还给他：“谢谢你，我要走了。”
“我和署清文，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他突然说起和署清文的事情，我便停了下来，署清文不爱提颜汐楼，所以我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很难。
我用心听着他说，他继续说：“五年前，我们开始交恶，昔日好到穿一条裤子的朋友，瞬间变成了仇人。”
我抬头看他，他眉心中有些疲倦，也有些无奈：“起因是他开始做梦，每次做完梦都能把梦中的女孩画出来。”
我想起了署清文的日记本，整整一本都画满了我。
“他把画好的画拿给我看，我说画里的人叫李星宜，他问我怎么认识的，其实我很小的时候，我就保留了上上一世的记忆。
在那一世里，署清文是杀了我们的威风凛凛的贝勒爷，不过我没有告诉他，直到有一天，他又做梦，梦里的我杀了你和他，从此他便不再跟我说话，朋友成了陌路。”
这就是他和署清文交恶的过程？署清文的梦是怎么回事，他梦的是上一世吗，做小丫头的我和身为三少爷的署家仅，还有署家的养子署清文？
我看着颜汐楼，他好看到会让人窒息的面孔。
张梓妍曾经跟我这么形容过颜汐楼的好看，是那种站在他身边待一会，就会觉得自己也变好看了。
那署清文呢，他的好看是哪一种？
颜汐楼没有再说话，相比署清文他安静很多，有时候都会忘掉他存在。
我竟然在他的保姆车里睡着了，没有做梦，没有纠结我十世到底爱谁多一些，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
颜汐楼还坐在我对面，他微合着眼睛，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睡觉，我有个问题想问他。
他不抬头就知道我醒了：“问吧！”
和他们俩说话都省力，说出后半句就行了。
我问他：“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署清文上上一世是我们的仇人，你为何还会和他是朋友？”
“上上一世的事情何必纠结？”他浅笑：“能把握好这一世便好，为什么老天让人轮回过后失去以前的记忆，那是在帮我们，让我们活的更轻松。”
“那又为何让你有记忆？”
“也许我上一世做了错事，这一世在惩罚。”
也许真的是，上一世的署家仅害了我们。
署清文在上上一世身为贝勒爷的时候，杀了颜汐楼，上一世就被颜汐楼所杀，也可以说是因果循环，或者报应。
我觉得我们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上辈子你杀我，上上辈子我杀你，这样来来回，回，何时是个头？
这个问题让我头痛，中午没吃饭，肚子在唱空城计。
他柔声问我：“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饭？”
我本能地摇头：“不了，家里有阿姨做饭。”
他也不勉强：“蔡助理会送你回去？”
“嗯。”我拿下腿上的绒毯还给他，又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他却重新帮我围上：“外面风大，你围着回去。”
“那我洗干净还你。”
他注视着我下车，蔡助理在他的车里等我，见我下来急忙下车开门，还捂着车门框不让我撞上。
“现在怎么这么体贴？”我问他。
“昨晚六少来给我托梦，让我好生伺候你。”他小心翼翼帮我系安全带。
“看来，署清文是你的梦魇。”我笑着回头看了眼颜汐楼的车，他还在看着我。
蔡助理发动汽车，向前方驶去：“不敢，六少是我的人生导师，指路明灯。”
“他现在又不在，你实在不需要这样拍马屁。”
“肺腑之言。”蔡助理捶自己的胸口，捶的好响。
我靠在椅背上，蔡助理回头看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你先睡一下。”
“跑车的发动机太强劲，我睡不着。”
“要不要换一辆保姆车来接你，就是你刚才坐的那一种！”
“不用了。”有钱人真任性，动不动就换车。
“六少的车停满了一车库，正好这车我开烦了，明天我开保姆车来接你。”
蔡助理话很多，既然睡不着就跟他聊天，他眉飞色舞地跟我介绍署清文曾经交过的女友，当介绍到第十二个的时候，他忽然住了嘴看着我：“李小姐，刚才都是说梦话，你不要当真。”
“六少的父亲。”